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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维碾压[快穿]——白色的木

时间:2020-05-30 11:36:55  作者:白色的木
  自称判官的家伙就那么静静注视着他。
  如同注视跳梁小丑。
  笔仙暗恼。
  ——得给他背后的人点颜色瞧瞧,不然是个东西都敢骗他。
  他摸出一件染血的衬衫,狠狠念咒。
  姜星秀脸色霎时古怪起来。
  以判官的神目,自然看得出来,衬衫的血不属于现场任何人,那恐怕是笔仙针对幕后之人的后手。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
  夏正域躺在悬浮式泳池的充气床上,穿着泳裤,左手一杯hibiki轻轻摇晃。
  前两天他特意推掉全部事务,坐私人飞机,从种花家飞去曼哈顿。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落地1700平的独栋别墅,能够更好的让他庆贺。
  夏正域是重生者。
  前世,夏禹九鼎中的豫鼎的现身泗水,他作为夏禹的子孙,恰巧离豫鼎最近的修士,本该占尽先机,没想到众目睽睽,那鼎弃他而去,选中他四叔家没修炼过的夏安,害他成为里世界的笑话。
  “现今,夏之衣失踪,夏安那小子死亡,我是禹帝血脉,豫鼎选谁,不是彰明较著吗?”
  hibiki下肚,爽得夏正域浑身毛孔舒张。
  至于他堂姐堂弟的事,有人猜到他……谁没事往这边联想呢?无冤无仇的血脉至亲,没事害他们干嘛,又不图他们父母的钱。
  反正任谁去问夏安的鬼魂,都只会问出对方想要找到姐姐,请笔仙是自愿的。
  夏正域轻笑,将酒杯扔进泳池里。
  噗通——
  心脏猛力一跳。
  夏正域瞳孔缩动,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吐血。
  谁……谁暗算他!
  夏正域手掐紧泳池边缘,慢慢往地板上爬,如同大只垂死的扑棱蛾子。
  他怕死,平时耳朵戴的俩耳环,是空间法器,里面塞有满满几沓子符箓;腰间皮带,刻有三十六天罡防御阵法;左手两根捆仙绳,右手三串定魂珠,衣柜里穿出门的高档定制西装,七七四十九件,皆是法衣。
  唯独今晚,他为了庆祝,想着不至于那么巧,就把这些东西全摘下来,放自己卧室里。
  夏正域不信巧合,而他要暗算夏安的事,只有他和那只鬼知道……
  好啊……
  原来是你……
  夏正域小口小口将血水吞咽回喉咙,好容易爬到放耳环的地方,从里面翻出半缕头发,眼中闪过凶光。
  *
  “嗬嗬嗬——”
  笔仙怪怪地笑起来。桌面肥厚多汁的多肉瞬间由叶黄素占上风,眨眼的功夫,枯萎成蔫蔫的秋叶。
  他的样子变得很难看。
  就在刚才,他右边的身子化为飞灰,安详地洒落地砖。
  有人用咒术对他远程施法。
  这人是谁,还用猜吗?夏正域那王八羔子不是早对他有阴暗心思,能一受到攻击,立刻锁定是他干的?
  既然已经撕破脸,笔仙觉得,自己没必要和眼前夏正域的假冒判官的手下客气。
  断他脊柱,扔到夏正域面前吧。
  笔仙漫不经心地挥出阴气。
  姜星秀比他更加漫不经心。
  判官笔轻飘飘点上笔仙额头,对方便呆立原地。
  “我有罪。”
  笔仙呆呆张嘴。
  “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有罪。”
  “我三岁就偷了隔壁张爷爷的打火机不还。”
  “我五岁养仓鼠忘记喂它,把它饿死在笼子里。”
  “我八岁因为表姐不分我辣条吃,故意撕拦她的作业本,用装哭来让姨妈训斥表姐。”
  “我十岁……”
  “十三岁……”
  “十四岁……”
  夏安惊得合不上下巴。
  判官那支笔真可怕,要是他被点中,恐怕连几岁尿床都抖出来。
  直到笔仙将夏正域的事说出来,判官笔的效力才消失。
  笔仙惶恐:“判、判官大人?!”
  判官!
  对方真的是判官!
  除了判官的判官笔,连西方的冥王亦没法调动他的因果线,迫使他事无巨细——有些事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交代出来。
  汗淋得全身湿透。
  他之前居然指着判官的鼻子质疑她的身份!
  “判官大人,小鬼有罪,不求判官大人恕罪,单求判官大人饶小鬼贱命!”
  笔仙能屈能伸,一把鼻涕一把泪,抹花脸上的妆。
  “小鬼也是受夏正域那个恶人的蒙骗,他说他从小到大受到他堂弟的欺辱,有事没事又打又骂,过年红包从来没捂热过。说他实在忍不住经常被亲人暴力,要他堂弟去死。判官大人明察,他来找我时,确实是那么说的!”
  他当然看出来那是随便找借口糊弄他的,但别人家的事,他收到报酬就好,没必要拆穿。
  “一鬼做事一鬼当,判官大人,小鬼请求,让夏正域承担他所该承担的惩罚!”
  笔仙很努力地拖人下水,顺带向夏安递眼神。
  大兄dei,脑壳坏啦,你哥给你泼脏水呢,还不赶快澄清澄清?
  夏安干巴巴道:“呃,那个,我没欺负过夏正域。我们平时不怎么来往,不过是逢年过节见见面。”
  笔仙恨铁不成钢。
  穿小鞋都不会,要你何用!
  再行五体投地大礼:“判官大人!如此心狠手辣,驱鬼害人,扰乱阴阳秩序的恶徒,合该受到制裁!”
  判官颔首,“你说的不错。”
  “我会将他上交国家司法部门。”
  笔仙:???
  上、上交哪里?
  “至于你……非法入境,强制遣返回国。”
  还有这等好事?!
  笔仙眼睛一亮:“我愿意……不是,我听从判官大人的判决!”
  你在想屁吃。
  非法入境加上试图杀害种花家公民,还想安安稳稳回国?
  姜星秀第一个不干。
  判官手中的判官笔化为黑炎鞭。
  “武言。”
  墙壁轰隆裂成两半,满溢刀光剑影。
  由金戈之气凝出身躯的男人郑重下拜。
  “屠割地狱,狱主武言,参见判官。”
  武言狱主曾经死过四次,第一次,从人死成鬼,第二次,从鬼死成聻,第三次,从聻死成希,第四次,从希死成夷。
  再死一次,他就彻底魂飞魄散了。
  《道德经》有言: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武言如今便是“夷”。他能让外界看到,是借助了屠割地狱的力量。
  判官:“泡菜国未有独立司法权,武言你来,抽此獠三百鞭。”
 
 
第5章 判官在灵异都市
  武言接过鞭子:“谨尊御令。”
  笔仙弱弱:“我们泡菜国是有独立司法权的……”
  判官:“凡间吾不管,神鬼世界,唯有华夏有司法权。”
  武言甩起鞭子,黑炎鞭由判官笔所化,一鞭一年修为,三百鞭,足足抽走笔仙三百年的修为——要知道,他也才死十年,能有三百年修为,纯靠他死的那年是本命年,穿了红内裤,变成厉鬼。
  只剩短短五年修为的笔仙,魂体半透明,虚弱得被风吹到即将散架。
  狱主收鞭,呈还判官笔。
  判官望向夏安:“姜星秀与本官说了。你有何想问的?”
  夏安拳头冒汗,努力不去注意遍体鳞伤的笔仙。
  “我……我想知道我堂姐的下落。”
  “可有她画像?”
  “有!”
  夏安同手同脚走到床边,从枕头底翻出自己的手机。
  用来做屏保的照片,白雪点点,井边的少女长发白袄,仿佛在雪中发亮。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蹲她脚边,依稀能看出夏安的轮廓,腮帮子鼓鼓的,好像小金丝熊,攒着满嘴的谷物。
  “她是我堂姐,夏之衣。比我大八岁,我们关系特别特别好。照片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她从小优秀,更是十五岁考上A大,从第二个学期开始,没打过电话回来,放假也不见人。我大伯和大娘一直找,一直找,十年过去,找不到人。”
  夏安温柔地抚摸屏保,想起什么,眉头紧皱。
  “那些长舌的左邻右舍,说她被大城市迷花眼,做人情妇,所以没有脸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他们胡说!”夏安气得浑身发颤,“我姐特别孝顺,根本不是他们侮辱的那样。她肯定是出事才不见的人影!”
  姜星秀诧异发现,女的他认识,正是之前地窖里,好心叫判官离开,说她只有一个人扛不过大树村人多的姑娘。
  看她说话时条理清晰,精神正常,原以为是刚被卖没几年,没想到已经十年……
  如此坚韧的精神,倘若没有被拐卖,也该是让人津津乐道的成功人士了。
  “你姐姐本官见过。”判官告诉他,“如今应在警察局里打电话跟父母报平安,至于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告诉你了。”
  泪珠突地从夏安眼里滚落。
  连判官都不忍说出,这十年,他姐姐是受到多么残忍的折磨啊。
  不过,人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
  *
  姜星秀划开空间,武言狱主拎起奄奄一息的笔仙跟他身后,正要离去。
  “判官大人!”夏安语速急促,“请问我朋友——便是请您降临的人,他……平安吗?”
  不怪夏安胡思乱想,实是当时姜星秀召唤判官的场景,召唤完后自己不见踪影,特别像某些小说里献祭的操作。
  他是想知道夏之衣的下落,可他并不想基友祭天啊!
  姜星秀顿足。
  沉吟片刻,判官意味深长:“你看过……迪迦奥特曼吗?”
  *
  判官以血液为引,划破空间到夏正域面前,拎了他就走。
  夏正域喋喋不休:“你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了解过我是谁吗!我是禹帝的血脉,我们家在里世界赫赫有名,昆仑山的龙脉,有两成是我家独占的。我是家里独子,你敢害我,我们夏家必然不死不休!”
  判官眉峰冷厉:“聒噪。”
  笔仙扯扯狱主的长袍,将那件染血的衬衫拿出来,讨好地看向他。
  武言脸上露出笑意。
  他卷起衬衫,塞进夏正域嘴里。
  尽管那是自己的血,然而夏正域仍是恶心到要爆炸,偏偏衬衫深入到喉咙口,怎么也吐不掉。
  *
  寒灯独夜,办公室里唯有翻动卷宗的声音。
  遥远的月亮照亮挂钟,秒针格格前进,时针指着“Ⅰ”。
  老人端起茶杯,抿一口清茶。眼睛仍不离密密麻麻的文字。
  他是种花家的首长,已然是六十七岁高龄,身子骨却还硬朗。站时挺直脊梁,坐时肃穆端正。
  乌云渐渐遮过月色,窗帘飘飞,数道人影凭空出现。
  杯底轻磕桌面,首长神色不变,“诸位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手指按下桌角隐秘处红色按钮。
  姜星秀:“我们……”
  门被撞开,几名警卫冲进来,枪口对准姜星秀他们。
  “唔唔唔——”夏正域拼命发声,扭动身体试图引起首长注意。
  首长您看看我啊!是我啊!我们握过手!您还摸过我的头,夸我是少年天才啊!
  救命!!!
  武言斥他:“安静!”
  首长眼眸微动:“诸位来此,可是有事相告?劫持那位人质有何目的?”
  姜星秀递给武言一个眼神,武言踏步上前,扯掉夏正域堵口的衬衫,撤去缠身的枷锁。
  夏正域激动地往首长方向扑。
  砰——
  警卫缓缓松开扣机板的手。
  夏正域跌坐在地,抱住膝盖,嘤嘤哭泣:“首长,我是夏正域啊,不是坏人!我是被他们抓过来的……”
  他再是修行中人,也还是肉体凡胎。没有当场击杀都是亏得他们进来后态度友好。
  首长:“……”对着夏正域温和地笑,点点头。
  夏正域……这谁来着?
  “他们抓我,肯定是想要我身后的龙脉!”
  龙……
  哦!
  首长:“请问,夏先生是犯什么忌讳,或者是夏雄,陈凤他们有哪儿得罪之处,牵扯到小辈,致使几位前来上访?”
  像夏正域说的因为龙脉,首长不大相信。
  龙脉是种花家里世界的根本,里世界同样算进各国国力,甚至种花家好几次利益上的让步,皆是吃了里世界不如外国的亏。
  真有所图谋,哪敢出现在政府面前。别说用一个小子威胁,就是用首长来威胁,龙脉也不能动。
  夏正域眼泪汪汪。
  果然,首长是记得他的,你看,他父母的名字都分毫不差。
  被国家发现他买凶I杀人,好过被这群不知有什么企图的人带走。
  判官:“吾乃地府判官……”
  判官?!
  卧槽,我种花家判官还活着?!
  等等先冷静一下!谁知道是哪来的妖魔鬼怪冒充的!但是……万一是真的呢?
  “人皇不必惊慌,今日前来,实有事相商。”
  “人皇”的称呼炸得首长头皮发麻。
  他不清楚对方是真的从地府里出来,不通世俗的判官,还是假意来给他设陷阱的仇敌,总之,人皇的称呼不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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