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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正的天才不好得，有着随机性和偶然性。如果有制造人造天才的方法，可以稳定生产出高质量的人才。但问题是，现在也拥有人工洗脑装置，就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完成高等教育。
“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学园都市呢？而且在地下社会进行。”
“大概是实验本身就是非人道的？另外学园都市拥有高科技……”太宰治看着芳川桔梗的眼睛，留意到她之前有大量的铺垫，下意识反问道，“这和绝对能力者也有什么关系？”
“外界的异能培训，大概就是在不断地进行异能外面的使用和daunlian，但是我们会更加注重大脑的思维模式和脑内演算。就拿目前学园都市顶点level5的一方通行来说，他大脑演算的速率远高于其他人。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来说，他的思维模式可以被复制，并且强行植入受试者身体内，实现能力飞跃性成长。有一个叫做就是以此为根据展开的，通过强行植入的一部分思维模式，实现能力飞涨。”
“也就是说，类似于换大脑？像车子换上了不同的引擎之后，速度和机能上升？”太宰治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
所谓的wr教育，并不只是为了真正地制造出人造天才，而是要制造出可以实现大脑完全开发的「思维模式」，而这个「模式」可以应用在于能力者身上，实现他们等级上升。
为什么不用「自然存在的」？
因为他们的思维模式受到了很多外界后天的影响，并不能完全高效地开发;此外，接受实验的人可以对「完全服从」产生概念，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会有反抗意识。
“这个也是经过「树状图设计者」演算得出的吗？wr教育出来的人可以拥有制造出绝对能力者的演算模式？”太宰治觉得这得是要「超脑」才能实现的，相当于这个大脑要整个都开发了，才能实现，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屈服于研究员。
“按照「树状图设计者」计算，可以培养出这样的人，但是需要和「树状图设计者」超级电脑的核心链接在一起，实现9亿4千6百零八十万秒同步后，可以实现这种跨越式的进阶思维模式。”
“这不可能实现吧，从时间维度上讲，要经历的时间太多漫长了，起码要三十年了。”
芳川桔梗有点不理解:“区区三十年算什么，如果真能够实现的话？三十年后，就是批量生产绝对能力者的时代。”
“……”
这、这就是科研精神吧？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这里说「树状图设计者」不是指的一个，而是100个。有相关实验者对超级计算机做过研究，从结果来看，它在进行模拟人脑运动的过程中耗费了35分钟。研究员指出，「树状图设计者」所模拟的区域仅仅占到了人脑的1%左右。
所以当时的计划改为，研究出「可以提升能力等级的思维模式」。”
“在三年前的时候，我们发现编号为「wrrn0201」已经可以实现这一点了，最成功的是能让level4提升到靠近level5的等级，另外也曾经实现过无异能者变成有异能者的特殊例子。”
“你指的是……”太宰治下意识想说绫小路清隆，但马上反应回来说道，“5号他们的素体？”
“对，但是这里面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被植入者本身也是拥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模式，不能完全接受植入新思维模式。
所以为了挑战level5制造，乃至于level6制造，我们相继投入了「克隆实验」和「人工异能植入实验」，试图在拥有与wrrn0201有同样身体的人里面植入异能，是否可以实现突破。
于是，有了现在的1号，2号，3号，4号等，但其实现在的复制人都已经是顶过号码的，你应该知道克隆实验的缺点，原来的2号，3号，4号，5号都已经不是现在的他们了。从编号上，就可以看到，发生很多的变化。”
太宰治一边听，一边整理里面的信息。
“但是，在测试实验结束，投入正式实验的时候，出现了问题，「素体」发现了研究员的秘密计划，将全部的软件都种下了病毒，导致现在唯一还接受素体思维模式的只有1号。
而这个1号，曾经唆使过实验室的实验体残杀过研究员，这和素体本身一直以来的印象不符。”
“你们怀疑「素体」死前，还故意将「犯罪者的思维模式」也录入了1号脑里面了？”
“这不得而知。无论如何，随着素体死亡，1号就是目前唯一一个拥有「无副作用提升异能等级的思维模式」的所有者，但是因为他的记忆存在风险设置和犯罪潜质，用洗脑装置也不能对他起作用，研究员们现在都不敢碰他，没有让他接受异能植入的实验，也渐渐地开始放弃他。
而原来大资金大精力投入的克隆体实验，也慢慢地演变成为各大实验提供实验素材。”
芳川桔梗揉着太阳穴，继续说道:“其实根据近一年来的克隆和人工植入异能的实验后结果，我都有发现，如果长期和1号共脑电波的话，异能等级也会慢慢提高，比如说现在的2号和5号，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想往「犯罪者头脑」上花精力了。”
“看得出你对他们很尽心了。”
太宰治说道。
“我最近也没有完全停下这方面的工作，打算继续收集足够的数据，得到各方面的支持。不过，现在培养舱里面的孩子确实是最后的一个了。”
“人工植入异能的实验也可以继续发展吧？”
“其实到现在风险也很高，也需要大量的资金。现在这里的研究费已经一减再减了。”芳川桔梗说道，“突然想嫁给超级有钱的人，这样我的研究费就不会少了，他们也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芳川桔梗那么温柔的人突然发出这种「暴言」，太宰治也忍不住失笑起来，随后摇了摇头。
“东西虽然很多，也很难消化，但是现在才刚开始，你也不用急着什么都记住。我借你一些书吧，你可以更好地了学园都市的一些能力开发上的知识。跟外界真的很不一样。”
芳川桔梗从书架上取下书籍，递给太宰治。
“在学园都市，我们进行的能力开发中，非常强调「个人的现实性」，也就是领悟「自我」的现实，这是能力开发的基础。
而能够高度演算的思维方式，可以突破被植入者的「personalreality」。「黑暗的五月计划」失败也是因为植入对象能力获得新思维模式而提高，同时引起了在受到攻击时会下意识「自卫」，而导致大规模研究员死伤的结果。
案例有很多，你可以去看看。”
太宰治看着书的封面，手指摩挲着标题说道:“话说，芳川导师，你有听过学园都市的一个传说吗？”
“嗯？”
“就是「幻想御手」——听说是也可以让人提高能力等级的音乐？”
芳川一愣:“你是想指和1号有关系吗？可是他并没有出去过。”
可以这么说，他都还没有回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不是……我也没有说是他做的。怎么说呢？”太宰治斟酌着措辞，竖起手指说道，“你之前问我说，对他们感觉怎么样，不是吗？加上，听完你的科普和介绍之后，我觉得啊……”
“对？”芳川桔梗说道。
“我觉得他们非常聪明，哪怕按照你说的，除了1号之外，都没有接受过wr教育记忆，他们很聪明。”
芳川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第87章 第六十一章
给你加一个位置
法国现实主义文学家巴尔扎克曾经这么说过，「人类所有的力量，只是耐心加上时间的混合」。
所以，有些事情该等的时候，就不要急。
我闭上眼睛，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接着按照时间表，我又回到饭厅。
下午通过接触风纪委员，遇到了御坂美琴，我也稍微了解到了一些新的方向——因为在我离开学园都市的时候，他们没有只是坐以待毙，有想着自己的方式如何解决问题。这让我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无论往哪种方向努力，都比什么都没有做要好。
我记得6号曾经说过，凡事都应该做到最好，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后悔，也没有时间挽救。
但是我却在想，有时候后悔也无妨，有时候遗憾也可以。因为我们终将会被时间允许的，我们会有漫长的时间来允许我们做这些后悔的时间，也允许我们做这些遗憾的事情。
我们唯一要做的就只是——「活下去」，便可以等得「来日方长」。
太宰治把挂牌挂在我头上:“今天是「1号」做小班长。”
“是吗？”
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按理说这种事情抽签决定后，会写在提示板上，让每个人知道自己这个星期里面应该做什么事情。我认为如果真的发生变化，3号应该会跟提前跟我说。
“话说，绫小路……”
我提声纠正道:“叫1号。”
“你不要被叫做绫小路吗？”太宰治顿了顿，说道，“个人感觉，名字还是很重要的，不是吗？名字会代替人活得更为长久，古罗马的贤者，哲学家们，王朝们的君主们，代替他们活下来的，除了功绩成就之外，不就是名字吗？它的象征意义比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得多。”
我正要说话。
太宰治觑了我一眼，嘴角勾起说道:“还有，十字原则。”
如果不提这一点的话，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模糊掉港黑太宰治的印象了。
“……”我顿时被噎住了，自认话已经说了很长了，“所以，大庭先生，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他在这里叫做「大庭叶藏」，所以我就没必要继续喊「太宰先生」引起无谓的疑惑，虽然我之前已经喊过很多次太宰先生了。但他们不会问的。
“我不是说来帮你的吗？”
“在我威逼你说这种话之前，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而且你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理解。
我和太宰治现在不再是港黑那会非你死我活的状态。又或者说，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宰治对我的敌意，这个时机继续撕破脸皮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织田作希望我去帮助人的一方啊，我就是一路旅游，看到谁希望得到援助，我就伸伸手，做个小帮手。”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说道，“我叛逃出港黑之后，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听这话，我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你并没有说实话。”
“你不也没有说一句实话。”
太宰治的鸢眸就像是风雨即来，乌云压城那样带有十足的震慑力地向我投来视线。这又让我想起那个在港黑炙手可热的港黑干部。
这个时候，5号的声音响了起来:“1号，今天做值日吗？不是2号吗？”
太宰治变脸顿时跟翻书一样快，嘴角噙笑道:“我临时改了一下。”
“不能随意改。”5号认真地说道，“这样明天之后，不就又要重新全部改吗？大庭先生，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如果5号还能做点其他表情的话，这个时候，太宰治应该可以读出5号的不赞同和谴责。
太宰治应该也发现了5号偶尔会对这种小事非常较真。
“我跟2号商量了。”太宰治带着耐心对5号说道，“而且，今天出门的也是1号。”
一般来说，一周谁出门就是谁做小班长，负责很多杂事。出门可以变人选，但是杂事的小班长是不可以变的。
于是5号摇着头说道:“大庭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太宰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们就听5号的话，让2号来做吧。”
5号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说辞，有种被强调自己的存在的感觉，于是5号很快就说道:“不过，1号同意的话，今天也可以发生改变的。”
5号说完之后，视线投向我。
「我:短短几天的时间，5号已经学会胳膊往外拐了。」
「2号:被教坏了。」
「3号:被教坏了。」
「4号:这样就很不行。」
用脑电波才交流不到三秒，太宰治就打断我们的话说道:“禁止你们在「学习监修」面前用脑电波交流。”
「2号:确实是这样。」
「3号:那就没办法了。」
「4号:还是开口说话吧。」
我偏过头看太宰，太宰笑着说道:“芳川导师说，我有权这么做。所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都应该和我通告一声。不得不说，你们的教育贯彻得很彻底——要「绝对服从研究员的话」。只要不被你们钻漏洞，相处起来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简单愉快呢!”
我正打算沉默，5号一板一眼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1号，2号，3号和4号说我这几天学会了新的技能。”
“什么新的技能？”
5号想了一下，抬起胳膊往逆时针方向拐了九十度，到背的方向时，胳膊发出“咯噔”的声音，卸下自己的关节，绕过背，摸到了自己肚子。确定太宰治看到之后，5号胳膊重新“咔咯”一声像弹簧解压一样，关节瞬间自动接了回去，并且手也回到正常位置。
“但是，我这个早就会了。”
我:“……”
太宰:“……”
实验开始出现中止迹象，首先都可以从一些小细节方面发现，比如说，洗脑仪器换成了简单廉价的版本——能够提供的教育非常有限。不仅有限，而且零散化碎片化，根本支撑不起系统的教育。所以，几个人当中，只有5号是没有受过完整的洗脑教育。
我稍微提升了，这样他可以得到一到八岁的基本孩子该学的常识。
不过，从出生的时候算起来，他现在不到1岁。
我原来在想，只要他不会出现任何任性的性格来增加我的麻烦，其实受到多少教育都没有关系。但是现在想想，我还是早点把洗脑装置做好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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