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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为鱼(近代现代)——居无竹

时间:2020-06-01 09:51:21  作者:居无竹
  “……”
  鱼俭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
  迟星含着笑凑过来,“我没事,只是潮吹了而已。”
  鱼俭:“……”他虽然猜出来了,但是对于迟星的直白还是叹为观止。他揉了揉迟星的头发,指尖从他的黑眼圈上划过,迟星长得白,这黑眼圈尤其明显,他这几天大概不止是没睡好,应该几乎没怎么睡,“你先睡吧,我从墙上翻过去给你拿新内裤。”
  他身上奇异地混合了苦行僧似的自虐克制和花花公子的坦荡放纵,坦然又羞涩,冷淡又热情,他不悲苦,鱼俭却忍不住心生怜惜。
  “鱼俭?”
  鱼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站起来说:“别担心了,以后再难受就和我说。”他大手一挥,挥出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势。
  “等等。”迟星还拉着他的手腕。
  鱼俭都快哭了,大爷您让我出去冷静一会行不行,再不松手我的鸡儿就炸了。
  “你就这么出去?”迟星的手掌隔着衣物压着鱼俭的阴茎。
  粗长滚烫的性器在迟星手心里跳动,鱼俭还没来得及拒绝,迟星已经将它放了出来,鱼俭的阴茎比迟星的大一圈,此时又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少年有些惊异,仰头去看鱼俭。
  鱼俭很想和他炫耀一下自己的资本,但现在明显不合适,迟星已经握住了他的肉棒撸动起来。
  “不用管,一会它自己就软了。”
  “你自己没做过?”迟星手心里有汗,撸动的时候十分顺利,蘑菇头也吐出了不少淫汁,他用指腹揉开马眼一边撸一边揉捏肉柱。
  “没。”鱼俭就很担心迟星发现他是在“帮”迟星纾解的时候硬了,显得他很不够朋友,可这会又实在爽,迟星的手指又细又软,于是没舍得拒绝,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什么意思。”
  “鱼俭,”迟星抬头看他,眯着眼睛淡淡地说:“互帮互助是不是。”
  “是……”怕他有心理负担,鱼俭点头同意这样的等价交换。
  鱼俭还没答完,就眼睁睁地看着迟星张口含住了他的马眼,他从下往上看着鱼俭,粉嫩的舌头贴着他的马眼收回去,还带着齿痕的红色的薄唇被撑大,一寸寸往下吞他的阴茎。
  迟星一边用手撸他的肉棒,一边含着努力含着他的龟头,他看起来淡定,动作还是有点紧张,迟星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然而没等他完全吃下鱼俭的龟头,鱼俭就射了。
  那天迟星凑合着换了鱼俭的内裤,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鱼俭在早泄、互帮互助、食人花等一系列的梦里被反复吊打脆弱的小神经。
  ——像是玩了一晚上的益智冒险闯关游戏。
 
 
第七章 
  天快亮的时候鱼俭的冒险游戏终于通关,松口气沉沉睡去,然而刚睡熟就被迟星的动静闹醒。
  “迟星?”
  他睁开眼握住迟星的手腕,迟星满头大汗,急促地喘息着,紧紧攥着拳头。鱼俭小心剥开他的拳头,果然看见他的手心里已经被指甲掐出血痕。他把自己的手指扣进迟星的指缝,视线顺着迟星的腰腹往下,迟星的双腿紧紧并拢不自在地扭动着,半勃起的阴茎将内裤撑起来,腿缝里隐约有水光。
  迟星这一觉睡得太熟,怎么都醒不过来,可他又真的难捱,挣扎在醒和不醒之间,难受到极致,却连一句闷哼都没有。
  他大概已经习惯这样的忍耐。鱼俭轻轻摇迟星的肩膀,“迟星?快醒醒,我……嗯嗯……完了你再睡。”
  “嗯嗯”大概可以省略任何人类想要省略的字符。
  迟星还是没有醒,不过他应该听见了鱼俭的声音,紧皱的眉心松开,喃喃道:“……鱼俭?”
  “是我是我。”
  迟星的神情彻底放松,他闭着眼靠过来窝在鱼俭怀里,然后将手里攥着的手指放在自己腿缝,软绵绵地说:“鱼俭……帮帮我。”
  介于黎明和日出之间的光是奇怪的蓝色,天地像是倒映在深海中,光透过层层水幔,滤去热烈温柔等一切刺人的色彩。
  迟星面对着鱼俭侧躺着,一条腿勾着鱼俭的腰身,皱巴巴的衬衫卷在腰间,细软柔韧的腰肢微微拱起,而在奇怪的光中,藏在山水间的那朵水汪汪的小花闪着细碎的光。
  鱼俭的手指被迟星压在蚌肉上,隔着他自己的内裤和昨夜迤逦的梦打了个招呼。
  迟星又睡了过去。
  “哎,说好的互帮互助呢。”
  鱼俭的性器本来就因为晨勃有些躁动,他兴奋点大概别出心裁,只是看着迟星穿着他的内裤,这玩意就自己站起来了。鱼俭拍拍自己翘起的龟头,嘀咕着“能不能有点出息”后就没再管它。他一只手揽着迟星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迟星的腿间,学着迟星昨天对他做的,隔着内裤撸了两把他的阴茎,弄得他彻底勃起后准备先将内裤脱下来。
  可迟星完全不配合,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引来他小幅度的抗议,鱼俭只好算了,幸好他的内裤对迟星来说有点大,鱼俭把裤裆卷成一条刚好卡进迟星的蚌肉里,湿漉的布条紧紧勒进肉缝,露出左右两瓣肥软的阴唇。
  鱼俭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粘了一手的黏液,也不知道迟星哪来的这么多水。顺着大腿往后,他把裹着迟星屁股的布料也搓成一条挤在股缝里,软绵绵白嫩嫩的臀肉贴着他的掌心跳动。
  他的床上只铺了一张凉席,迟星的屁股被硌出几道红红的印子,鱼俭忍不住捏了一把,又揉了几下,迟星低低呜咽一声,许久等不来鱼俭,迷迷糊糊地喊他,“鱼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语气像是撒娇。
  “好了好了。”鱼俭只好强行收起掐一掐拍一拍甚至脑子里很想却没有明确做法的心思,专心弄迟星的女穴。
  大阴唇昨夜被他掐揉得红肿充血还没有恢复过来,鱼俭小心揉了揉,感觉到迟星的身子在颤,知道这里疼,可阴道里又喷着水,他用掌心压着蚌肉上下摩擦,刚好裹着卷成条的内裤,里外都被照顾到,迟星爽的浑身发抖,埋在鱼俭怀里呜咽。
  鱼俭松口气,知道他越用力迟星越爽,就不再像昨夜那般小心翼翼,用指尖掐着两瓣软肉拉扯,汁水顺着迟星的股缝淌了大片的凉席,凉席面本来就滑,迟星的屁股上都是水,脊背也有汗,毫不费力地随着鱼俭的动作摇臀扭腰。
  肉唇被鱼俭揉大了一圈,软塌塌地盖着肉缝,鱼俭又拧又掐,折腾得迟星皱眉叫起来才放过两片阴唇,勾出肉豆夹在指腹里搓揉,阴蒂比肉唇更软更嫩,也更敏感,迟星的喘息更加急促,下意识合拢双腿挣脱凶猛的快感,可他的腿放在鱼俭腰上,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是让火热地肉穴夹得更紧,吐的水更多,欲望更浓烈。
  内裤勒在肉缝口,迟星挣扎的时候内裤勒得更紧,摩擦着肉缝口的软肉,细嫩的穴口昨夜只吞过鱼俭的两根手指,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不一会就肿起来,肿了之后穴口就更细,摩擦的力度更大,仿佛恶性循环,还不等鱼俭的手指插进来,肉口几乎快被一条布弄的潮吹。
  即便如此,饥渴的穴口还是紧紧咬着内裤。
  鱼俭用手指把那条布挑起来,就看见里面软红的媚肉蠕动颤抖、不停地喷水。
  他松手,内裤弹回去,拍在小阴唇和肉口,一瞬间汁水四溅,迟星弓起腰背,浑身大汗淋漓,喉咙里发出几声响动。
  迟星紧皱着眉还没有醒,只是脸上都是泪,挣扎着要推开鱼俭。鱼俭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不要乱动。”
  他一说话,迟星好像反应过来欺负他的是鱼俭,于是不再挣扎,还摸索着抱住他的脖子,紧绷的身体软下来,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是任由他施为的乖巧模样。
  “迟星?”鱼俭用指腹按揉着充血的花唇肉豆,缓缓分开肉缝让淫汁流出来,才小心伸进来两根手指,“你醒了没有?”
  迟星的穴口都肿了,他一动迟星就抖,可火热湿软的甬道已经认出了昨夜的访客,欢喜地含住吮吸。细细软软的小口衔着他的虎口,肉嘟嘟的花唇翻开,阴蒂被挤在一旁,鱼俭的大拇指压着阴蒂搓揉。
  噗呲的水声从甬道里传出来,含着的内裤已经湿透,黏液让艳红的软肉变得泥泞不堪,可除却无意识的呻吟,迟星再没有什么反应。
  鱼俭的手指屈起,在他的肉穴里打转刮擦,时不时用指甲狠狠划拉绵软的肉壁,迟星软嫩的女性性器被鱼俭握在掌心亵玩,情和欲随着他的指尖飞舞,鱼俭压着迟星,哄着他问:“迟星,舒服不舒服?”
  然而迟星半梦半醒,口中只有隐忍的闷哼。
  困意收了迟星的锋利与直白,他说不出那一句句让鱼俭进退失措的话,但乖巧沉睡着任由他用手指玩弄下体的迟星依然让鱼俭的下身快要爆炸。
  所以鱼俭无法指责是好朋友勾引他了。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将迟星从睡梦中拉出来,他浑身颤抖,无法自抑地仰头呜咽,修长的身体在鱼俭怀里摇摆扭动,穴里不停地喷出温热液体。
  “唔,”迟星终于睁开眼睛,沙哑着嗓子问:“鱼俭……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鱼俭揉着他的肉穴,等里面的痉挛渐停才收回手指。感觉到迟星已经摸索着握住他的阴茎撸动,鱼俭揉揉脸,驱散昨夜不小心早泄了的噩梦。
  可迟星实在是太困了,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又酸又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手指渐渐没了力气往下滑,鱼俭忍住不射,他的动作越来越慢。
  终于,迟星松开手,转身背对着鱼俭。
  鱼俭:“……”不蒸馒头争口气,这次必须赢。鱼俭准备自力更生,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迟星已经靠过来用腿缝夹住鱼俭的阴茎,然后并拢双腿,软软绵绵的湿润肉唇紧贴着他的肉棒。
  鱼俭:“……”虽然好像不太对得起朋友,但是真的有点爽。
  迟星迷糊地说:“对不起……鱼俭我好困,要不然你把我当作充气娃娃好了。”他应该有些愧疚,含着轻柔的笑让鱼俭,“先将就一下好不好?”
  鱼俭:“?”
  “我……”迟星卷着舌头,在睡过去前还逗鱼俭,“我都没有女孩子软软的小兔子。”
  至于鱼俭?
  他不经逗。
 
 
第八章 
  迟星要真的是充气娃娃就好了。
  不是朋友。
  是所有物。
  鱼俭的唇辗转往下,由额至唇,他吮吸,唇舌相就,鲜美的少年犹如地狱使者惑人的头汤。
  汤鲜肉美,怎能怪他私生觊觎心。
  迟星咬破的唇重新染上血,他的下巴、脖颈、胸膛蜿蜒着一片红痕,红痕上有血,艳红的齿痕像印记,撩起荒原一场大火,他犹觉不够。
  这怎么够,皮未剥开,骨上不见他的刻痕。
  天火燎原,鱼俭紧紧攥着迟星的手腕,他听见骨头噼啪的声音,心想,折断了迟星就不能画画了。
  充气娃娃又不知道疼。
  他连呻吟声都没有,像是真的成了一件死物,柔韧的腰背被迫折起,鱼俭掰开他的臀瓣,滚烫的性器犹如利刃,狠狠地贯穿进他的身体。
  劈开骨头,揉进血肉。鱼俭勾着他的腿,出入顺畅起来,他咬着迟星的肩膀,几乎咬下一口血肉,骨头上也许会有他的痕迹。鱼俭抓着迟星的臀尖,深深地干进穴道里,穴道深处依然是柔软的,不见骨血,他烦躁不安,齿痕越来越深,迟星的腿被扭成不可思议的幅度。
  许是断了。
  鱼俭指尖带着火星,一寸寸点燃迟星,他从迟星的肩膀往下看见了衬衫里淡红色的两个乳头。
  像是药,又像糖。
  他的手指带着火蔓延而去,漫不经心地想,迟星怎么能不是他的。
  越来越热,鱼俭咬着迟星的唇疑惑这火什么时候才会烧尽。
  迟星睁眼。
  他的眼眸是冷的。鱼俭悚然,整个人像是从悬崖落下,风从耳边掠过,心先撞到地面,四肢不知什么时候不见的。
  鱼俭猛然惊醒,喘息着去看身旁睡着的迟星。眨眼间刚才的梦已经忘记大半,他抬手,晨曦沿着他的指缝流淌,从黎明到日出不到半个小时,他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他茫然片刻,渐渐想起黎明时候发生的事,沉痛低头去看没出息的小弟弟,小弟弟在梦里好像也没什么出息,鱼俭隔着衣服拍了两下当作教育,想来也没有用武之地,心大地决定随它吧。
  鱼俭下床捡起被两个人踢到地上的毯子盖在迟星的肚子上,迟星睡得很香,额头有细密的汗珠。鱼俭随手抹掉他头上的汗,感觉迟星的头发也是湿的,他找了一条自己的干净内裤放在迟星身旁,转身出门给他预备洗澡水。
  鱼梦蹲在檐下看千足虫爬来爬去,鱼俭一脚把千足虫踩死了。
  “鱼俭!”
  “说多少遍了,叫哥哥。你不是怕虫子吗。”鱼俭抱着一捆柴进厨房,“过来帮我看着火。”
  鱼梦瘪嘴,“你记错了,我才不怕,是星星怕虫子。”他跟进来,“现在烧水做什么。”
  “洗澡。”
  “你不是一直用凉水的吗?”鱼梦跟着鱼俭喋喋不休,“星星是坏人。”
  鱼俭转身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就出门了,夏天他确实不用热水洗澡。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鱼俭脱得还剩内裤,直接将一盆井水从头顶浇下去。
  八月初的日光像火一样落下,鱼俭兜头浇了一盆水,不是灭火,反倒像浇下一盆星星。
  细碎的水珠折射出亮晶晶的光芒,他站在光芒中,少年的身体刚刚抽条,介于孩子和青年之间,有单薄的肌肉和柳做的骨。迟星扶着门框看他,鱼俭身后是连绵青翠的山脉,他像是天生地养,自顾长出侠义与不羁。
  鱼俭随手捞了一条毛巾搽脸,见迟星自己站在门口,挑眉笑道:“是不是被我迷晕了?”
  迟星点点头,“嗯。”
  鱼俭自己先乐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迟大少爷你自己知不知道你没睡醒的时候像是嗑药了,”他伸手在迟星面前晃了晃,“清醒了没?也是幸亏遇上我,我心肠善良没欺负你,以后你可长点心。睡着了就要把自己当成黄花大……”他想起迟星对自己畸形身体的厌恶,紧急改口,“黄花大小伙子一样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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