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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穿越重生)——木顾子

时间:2020-06-01 09:53:35  作者:木顾子
  “清和有福,承蒙护送,人既已送到,微臣也不再多作挽留,君上公务缠身,还请早些回吧。”
  萧夫人拉着儿子,将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摸了一遍,实在不得空,此话自然只能由一家之主萧丞相来说了。
  两年前,人是跟着他去的,人没了,他还险些同他人成亲,两口子心中,对他当然是怨的。
  “大人言重,草民即日起,已不再是国君,自是无事务繁忙一说的,此后也算享得清福了。”
  宗政叙一句话说得淡然,却让所有人都惊讶得半响没说话。
  就连全程都没看他一眼的萧清和都瞠目结舌,“什……什么?你……”
  宗政叙点头浅笑,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知以一介草民的身份来丞相府做客,会不会被赶出去?”
  白行简同样讶异万分,瞬间坐直了,“宗政叙,你最好是说笑。”
  “自然不是玩笑。”宗政回答着他的话,眼睛却看着萧清和,一字一句地诱哄着他,“再没有什么万人之上,也没有三宫六院,宗政叙从此只是宗政叙。”
  萧清和的宗政叙。
  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前些日子,萧清和眼中的抵触和疏离已经够明显了,他不想再招他厌烦。
  当朝君主不干了,这是一件多大的事儿,也是消息藏得紧,否则,这皇城内外,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纸包不住火,天下人迟早是要知道的。
  只看如何知道罢了。
  丞相一家陷入了沉默。
  宗政叙自然地起身,深深地看了萧清和一眼,单膝跪了下去,掷地有声地道:“大人,萧夫人,宗政叙自知配不上贵府少爷,也知道自己犯过很多错,只希望如今再来悔过,能来得及。”
  萧清和瞠大了双目,只想赶紧将他的嘴堵上。
  “恳请二老,再给一次机会,将清和许给我!”
  “砰”的一声,前额砸在地毯上。
  丞相夫妇相视一眼,皆不言不语。
  他说自己已不再是当朝国君,这告示也还没下,谁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他这位退不成,此刻跪在他们眼前的,就还是一国之主,且不说他们受不受得住这一跪,国君开口,谁敢不从?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萧清和还没来得及说话,白行简气得吹胡子瞪眼,站起来在椅子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一根手指颤抖着直指一脸严肃的宗政叙,“你先前如何负的清和都忘了吗?如今清和活过来了,你还不放过他!”
  白行简教养良好,再难听一些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是将自己气得发抖。
  宗政叙漠然抬眼,一箭射中红心,“白将军这话说得有理,是我对不住清和,但你又有多无辜?”
  白行简被噎住,死死瞪着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了,他哪里无辜?
  清和被浓烟熏瞎了眼,那火是他的人放的,清和瘸了腿 ,断了臂,失去了打小疼爱他的李伯伯……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萧清和看着两人争吵,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把老路重新走了一遭似的,胸口闷得上不来气,腿脚沉重,哪怕从椅子上站起来都困难。
  对于这两人来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兴许有些记忆都模糊了,但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睡了一觉,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历历在目,他努力不去想,不去看,却总有人将当年的事情搬到他眼前来,逼着他看,逼着他想。
  丞相夫妇对此事和白行简也有关是一无所知,此时也算是听了个大概。
  萧正宇喜欢白行简,却不知,还有此隐情!
  登时气得坐不住,他拍了拍夫人微微颤抖的手背,转身向一旁服侍的丫头道:“取鞭子来。”
  “是!”小姑娘“噔噔噔”跑走了,不时抬手拭泪。
  她算得上是丞相府的老人了,处了这么久,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小少爷打小和她们混在一处,关系的亲密程度自然毋容置疑,得知小少爷战死沙场时,她同样哭得站不起来,如今小少爷回来了,自是不能再让人欺负他!
  萧正宇起身,踱步到宗政叙跟前,附身问:“告示何时下?”
  宗政叙仿佛看到希望,抬起头来时,眼中情绪翻涌,立马道:“今日,今日午时!”
  “嗯。”萧正宇直起身,又回到萧清和身边去,“儿子,上战场打仗,不受些伤是不可能的,伤疤是男儿的荣耀,为国为家,哪怕是丢了性命,也是应该的。”
  萧清和点头,带着些委屈赞同道:“爹说的是。”
  “伤在身体上,是该,但是,让我萧正宇的宝贝儿子伤了心,怎么也要讨回来的。”
  萧清和扁了扁嘴,清亮的眸子里开始泛起水雾,一个字说得抖得不成样子,“爹……”
  “老爷,鞭子来了!”
  萧正宇接过家法鞭看了一眼,道:“取错了,今日不打清和。”
  “长着点记性,怎的这么些年了还分不清楚鞭子吗?”萧正宇不怒自威,“打外人,用不着家法鞭。”
  “是!”小丫头虽然挨了批,却很高兴,转身跑去小黑屋,挑了根又粗又长,鞭身遍布荆棘的来。
  “大人,可要让人去门口看着?等告示一出……”
  告示一出,宗政叙就不再是北祁的国君,一介草民,就是折在丞相府里头,也无人敢拿人问罪。
  “不必。”萧正宇接过去,目光硬气,道:“便是将天下人都得罪个干净,这口气,也必须出。”
  “北祁国君也好,白大将军也罢,尽了我这丞相府,就必须听我萧正宇的。”
  萧夫人也站了起来,伸手去拍的拍泪人儿萧清和的脸蛋,眼尾的纹路搅往年深刻不少,“儿子,出了这口气,就要乖一点了,无论如何,都有爹娘陪着。”
  萧清和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娘,委屈地哭出来。
  越哭越大声,他还是丞相府的小少爷,上上下下围着他转,将他捧在掌心,所有他受过的委屈,有人帮他讨回公道。
  宗政叙的心口,在他嚎哭的那一瞬间揪紧了。
  管他是不是国君,萧正宇是前朝圣上的挚友,北祁上上下下,如何也得给几分薄面,即便是不给又能如何?
  只不过是看了一眼,白行简主动过去,和宗政叙跪在了一起。
  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并排着的两个人,没有一个喊一声疼,几鞭受下来,已是大汗淋漓。
  白行简其实大可不必跪,他为国效力,做的事自是为国争光。
  但于私,他必须跪。
  宗政叙跪,是因为他要清和,白行简也要。
  这一晚,丞相府上下热闹了起来,好酒好菜铺了满桌,丫头家丁们也占了好几桌,喝酒吃肉。
  而在一间小少爷专属小黑屋里,跪着两个人。
  一个是北祁前国主,一个是白大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在即~
 
 
第62章 新皇
  “爹,小容呢?”酒足饭饱了,萧清和仰面靠在椅背上,摸着自己肚子问。
  萧正宇眯眼嘬一口酒,“早嫁人了,你以为能等着你?”
  “等也不是不可以嘛哈哈哈哈……”
  这晚,是最热闹的一夜。
  萧府失踪两年的小少爷回来了,自是热闹,外面换了天,更是热闹。
  告示一出,皇城沸腾,在位仅仅二载的宗政叙退位了!
  皇榜上说的是,宗政叙自认这两年来,无端生事,自起战乱,有愧于民,现让位于贤德两全的宗政迟。
  ……
  萧清和睡了这段时日以来最满足的一觉。
  第二日早晨闻到了饭香才醒来。到了前厅,人都齐了。
  他大哥也回来了,就连嫁出去的那两个都回来了。
  “哥,这次你比我先回来。”萧妄尘含泪说着。
  一句话,说得萧清和眼睛都热了,一边走过去,嘴上还不饶人,“可不是嘛,从小到大,你哪次跑得过我?”
  小容也扁着嘴,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少爷……”
  “好了,人都齐了,吃饭吧。”萧夫人道:“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一家之主动了筷,一家人欢快地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萧清和面前的碗满了,心里突然掠过一些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一时间没能抓住。
  等一顿饭都吃完了,才突然想起来那是什么,便问道:
  “爹,娘,那两人还在小黑屋里关着?”
  无人应答,两个妹妹一脸茫然。
  那两人确实还在黑屋里跪着,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萧正宇就黑了脸,筷子一放,甩袖离席。
  萧清和当然知道他要去哪里,怕出什么事,立刻跟了上去。
  ……
  宗政叙在黑暗中待了一个晚上,白行简不停说话刺激他,却没几句入了他的耳,心无旁骛地跪着,双目紧闭,背直挺挺的立着。
  白行简冷嘲热讽半天,得不到回应,也就倦了,打着哈欠,淡淡地道一句,“宗政叙,你真以为跪一晚,清和就是你的了?”
  还没等来回应,他继续说:“且不说你先去怎么伤的人,便是萧家招婿,我也比你合格多了。”
  宗政叙睁开了眼,侧脸望他,言语冷漠,“白行简,管好你的嘴,你骂我可以,想骂多久就骂多久,但是,别提清和。”
  “清和这辈子,只会和我在一起。”
  白行简被他瞪得一震,而后回过神,讽笑道:“你脸皮倒是足够厚。”
  “你也不遑多让。”宗政叙又合上了眼,幽幽地道。
  “嗬,我可比不上你,不过嘛,我也不必和你一样。”白行简闭了会儿嘴,接着道:“萧丞相一向欣赏我,如果我去求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清和许给我……”
  宗政叙牙都咬紧了。
  “我确实伤害过清和,两年前,我们各为其主,许多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丞相也能感同身受。”
  一直没听到回答,白行简转头去问,“哎,宗政叙,我讲真的,你放弃吧,我跟清和想来也会很合拍,他唔……”
  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拳,睁眼便看见双眼血红,表情暴戾的宗政叙,“白行简,你给我闭嘴!”
  “清和谁的也不是!是我的,宗政叙的!”宗政叙骑在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招呼到他的脸上,疯了一般。
  白行简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很快反应过来,登时怒了,一边躲闪着,嘴里含着血沫吼道:“你疯了吗?!”
  宗政叙恍若未闻,被他掀翻后,直接飞身一脚踢了上去。
  白行简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身手不大敏捷,还是被擦到了一些,火辣的同感瞬间席卷而来。
  “你要打是吧?”白行简手背狠狠蹭了一下擦破的嘴角,咬牙切齿地说:“正好,早就想收拾你了!”
  萧清和跟在他爹后边,门一开,就看到了里面扭打成一团两人。
  “你们……”
  “清和?!”白行简爬起来,模样狼狈。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样子,宗政叙和白行简站在丞相府紧闭的大门前,两相无言。
  他们被萧丞相扔出来了。
  “再也别让我看见你们。”这是丞相关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萧清和一直紧随其后,却一句话也没说。
  宗政叙紧盯着门缝,心里一片焦灼,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最后一丝缝隙合上。
  心心念念的清和都没有看他哪怕一眼。
  刚才还在说大话的白行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这厢还在气头上呢,我改日再来。”
  烦人精一走,这地方就只剩宗政叙一人了。
  他在门前站着,等着,心头期望和绝望并存,后者常常全然覆盖前者。
  他的思绪不由得被强行拉回两年前那日,清和突然出现那日。
  他和孟塘的婚期早就定了下来,孟府的下人们早已将府内府外都布置好了,大红绸缎布了满处,前来祝贺的人踏破了门槛。
  他心里却无一丝喜气。反而满脑子都是千里之外那个蠢笨的人,越临近成亲的日子,心头的思念就更盛几分。
  想那人有没有给自己写信,想他在战场会不会受伤,想他……会不会移情,和自己的皇弟出双入对……
  厅里权贵不少,这么大的喜事,孟家自然觉得面上有光,悉数招待下来。
  觥筹交错,宗政叙面带恰到好处的笑容,每一句出口的话都经过了精雕细琢,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反而觉着胸口很闷,闷到他喘不上气来。
  “各位好生喝着,晚生失陪片刻。”
  他从那个闷热的地方逃了出来,惊觉,雪下得真大。
  若是清和也在,倒是……
  雪下得很密,灰蒙蒙的天色令人看不清远处,忽地,他怔了怔,遂又摇了摇头,笑自己癔症了,树底下怎么可能站了个人,即便站了人,也不可能是远在千里的笑道歉。
  他出了门,踏着台阶往下走去,透气不过小半响,孟塘却已经追了出来。
  他便迎过去,顺口问她为何不在屋子里等。
  少女脸红扑扑的模样惹人怜爱,娇嗔地说: “已经弱了许多,也……想早些见到你。”
  宗政叙并未觉得心动,却要笑着哄人,心里第一次觉得,这般虚与委蛇终究是累人的。
  “叙叙!”
  宗政叙揽着孟塘肩膀的手猛然一顿,心头好笑,幻视也就罢了,还幻听了。
  不过,他还是回了头,因为,他禁不住他的清和这么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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