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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青山(玄幻灵异)——长舟

时间:2020-06-02 12:25:55  作者:长舟
  他这个姿势,就比叶酌高了,小腿和仙君的大腿擦在一起,叶酌险些给他弄硬/了,他抬头微微仰视,能看见了大美人形状漂亮的下巴尖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温行要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了。
  但是长老整个人靠了过来,把下巴轻轻的磕在了叶酌的肩胛,用一种像是撒娇,像是控诉,又像是小孩子像家长寻求肯定的语气说:“但我是有资格的,如果你敢去逛青楼,我可以把你扯出来打一顿。”
  他小声说:“因为我又不是你的徒弟了,你徒弟可以有很多,但是道侣,是只能有一个的。”
  叶酌哭笑不得。
  温行显然是醉了,他身上的酒气和雪松的香味混在一起,清冷之中有带了点勾人的媚意,这种时候是没办法和醉猫理论的,叶酌抱着他,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我的宝贝大美人干什么都可以。”
  他撑着温行的小臂想让他起来,哄道:“先下去宝贝儿,我给你拿点醒酒汤。”
  温行摇头:“我不要,就不要,无论如何都不要。”
  一连三句不要,叶酌无奈摊手:“那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吧,坐桌子上好累的。”
  温行这才放开他。
  叶酌无奈的给他倒了一杯水,长老拿水杯的方式就像朝臣举着笏板,说不清的端庄好看,他叹了一口气,揶揄道:“长老,你怎么那么有钱啊,三千两说丢就丢啊?”
  温行道:“以前的俸禄,我虽人在白狱,俸禄还是照发的。”
  叶酌扶额:“那你也不用一丢三千啊,留着买菜不好吗,清婉是个穷鬼,一千就可以压死他了。”
  温行脸悄悄的红了,他东看西看:“我不管,你就是要很贵才行。”
  叶酌服了他,只能道:“好,没问题,你开心就好。”
  他本来想和温行说一下水下江川的事儿,现在却也没法和醉猫交流,头疼的把他推上床,道:“太晚了,睡觉吧,我有个重大发现明天和你说。”
  “等一下。”温行反手握住他,忽然来了一句:“我……我花钱了。”
  “嗯?”叶酌好整以暇:“所以你要对可怜的崇宁小公子做点什么吗?”
  大美人呐呐良久,破罐破摔:“我要和你睡觉。”
  他脸都涨红了:“道侣这种,一定要……才能是盖棺定论了。”
  叶酌瞳孔一缩。
  他微微动了动喉结,捏紧了轻薄的衣衫,笑道:“真的啊,你可别高估为师的定力啊。”
  然而别看长老刚刚还如此强势,等真的要开始了,他就缩回去了。
  叶酌扣着他,撑着脸笑道:“是你要和我睡的,你怎么反倒开始害羞了?”
  他扣着温行发抖的手,引着他抚摸过自己的脖颈,当温行颤抖的指尖划过喉结的时候,叶酌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喉结微微抖动,震颤的触感烫的温行一僵,慌忙垂下眼睛。
  叶酌道:“买了我,这点程度不够回本吧?”
  他扣着温行的手,拉着他一路向下,滑过一颗颗盘扣:“碍事吗?帮我解开它。”
  小倌服本就清透,灯光稍亮一些,都能隐隐约约的看个大概,更何况这样的挑弄。
  温行的脸涨的通红,他的手抖的不成样子,被扣着抚摸仙君修长的脖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昏昏乎乎的,指尖那一小块皮肉发热发胀,等到第二颗盘扣被解开,叶酌拉着他,像拆礼物一样,一点点将衣物从胸膛上剥下去的时候,温行已经不能思考了。
  他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
  ——渎神。
  叶酌这个时候还要来诓他:“宝贝儿,叫师傅。”
  温行红着眼眶,甩开叶酌的手:“不,我不要。”
  但过了片刻,他又自己蹭进了叶酌怀里,有点委屈的和他抱怨:“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酌拦着他,亲亲发顶:“你是什么意思?”
  他撇过脸,羞的眼角都红了,小声道:“我不想……你,你来。”
  叶酌发出一声闷笑,衔着他的头发亲了一口:“宝贝儿,你确定?过了这一次,我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
  我试了一下,写肉果然还是太难为我了,好ooc啊,我们还是跳吧(按下刹车)(戴上头盔防止有人打我)
 
 
第89章 
  酒足饭饱。
  第二天叶酌醒的格外早些,他下楼端了豆汁汤粥,窝在房间里和温行一起吃东西。
  长老酒醒了大半,可惜面颊上的红晕自今消不下去,他和叶酌各自整肃衣冠,在一张圆桌两边端端正正坐下来,这才能分出精力说点正事。叶酌细细描述了水下江川之景,皱眉道:“这座城池,当真十分古怪。”
  温行问:“靠灵力回溯五千年时光绝无可能,是否是幻境阵法?”
  叶酌道:“这也不可能。”他敲了敲桌子:“温芒,你来说。”
  塔灵自玉佩之中飘出,凝成一个男生女相的俊秀青年,施施然对温行行了一礼:“长老。”
  叶酌给他引荐:“温芒塔灵。”
  塔灵接嘴:“正是,长老给封在白狱那段时间,我可是看着您长大的。”
  温行真不知道白狱有塔灵,毕竟他刚入塔那会儿还哭过,当下有两份赧然,拱手道:“……年少不知事,劳烦前辈了。”
  塔灵倚老卖老:“那是,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
  叶酌一巴掌把他按下去:“你说正事。”
  温芒这才收敛神色,拱手道:“是这样的,我等入水下江川时,恰逢元君寿辰,祭拜之人乌压压一片。”
  “我奉仙君令,仔细观察过这些百姓,他们跪拜时皆口称“元君仁慈”,声线发音各不相同,心跳脉搏清晰可辨别,头发纤毫毕现,如此逼真,绝无幻境的可能。”
  温行又道:“是否可能与白玉潭一样,是个独立的小世界?”
  叶酌摇头:“也不可能,小世界之所以叫小世界,就是因为他小,我当年炼制白玉潭不过几座青山,几乎抽干了一身灵力,要炼制江川那么大的小世界,绝无可能。”
  ——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煞费苦心搭建第二个江川不曾?
  叶酌皱眉:“然而我实在想不通,搭建这样一座完全一样的城池,到底有什么用?而且既然城池是真的,也并非时间回溯,为何要让里面的百姓误以为现在是五千年前?”
  温行道:“苦思无益,不如你带我下水一观?”
  叶酌拖开凳子站起来:“好,我去叫一下倌倌。”
  倌倌还没回来,据楼里的丫鬟说,济王喜得美人欣喜难耐,当天晚上就带着春雪公子游湖去了,两人玩的甚是开心,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叶酌冷笑:“淹死没有?”
  丫鬟一愣,笑道:“哪能啊,就算春雪公子再柔弱,要是失足落水了,济王殿下不得救他吗?”
  叶酌心道你们柔弱的春雪公子怕是能一剑砍死十个济王,他叹看口气,拉着温行:“得了,不带他,我们先走。”
  越山湖以画舫闻名,热闹也都在晚上,他们到的时候,画舫都系在岸旁,整个湖面静悄悄的,反射出一点细碎的鳞光,风平浪静的不正常。
  叶酌往两人身上贴了避水符,便拉着温行,扎进了深潭之中。
  如今已是深秋,这湖水寒凉的很,叶酌一进去,就打了个喷嚏。
  温行抱歉道:“是我思虑不周。”
  叶酌阻止了他念祛寒咒:“仙根贵体,冻不到我,再说了——”
  他拖长音调,绕着温行游了一圈:“你是给我当道侣的,又不是给我当侍女的,怎么当师傅的时候你就想照顾我,现在当了徒弟,还是想照顾我啊?”
  长老最受不了仙君那种带着点笑意的打量,他恼羞成怒,按着叶酌的肩膀把他往水里一推:“走了。”
  越到湖中,气氛便越是压抑,温行凝眉:“好强的死气。”
  叶酌附和:“塔灵第一次下来便感觉到了,当时我们还说这要枉死了多少人,才有这样的死气。”
  温行问:“但你说,这下头是另外一个江川?”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江川贵为人族第一大城,即使是五千年前的江川,也该是往来种作,生生不息的地方,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怎么凝重的死气?
  叶酌悬停在水中:“许是我在江川漏看了什么,我们且等一等阵梯,按照我上次的经验,它们马上就会聚集起来。”
  但是这一次,他们在黑暗中悬浮许久,四周别说细小的漩涡,连水流的涌动都丝毫感受不到,整个湖如同死了一般,温行一道探灵打出,四面八方空空旷旷,半点响应都没有。
  叶酌皱眉:“这是……”
  此时,灵力扫过的地方,淤泥堆积的泥沙之中,终于亮起了一个细小的光点,温行把叶酌护在身后,长岁剑覆手荡开十里水波,清出一片空白的河床,塔灵一个没忍住,泻出了一声惊呼。
  他声线颤抖:“我昨日一句戏说,如今成真了不成?这底下真的是江川景城里那些冤死的孩童?”
  一眼望去,河床底下的骸骨密密麻麻,颜色森白,狱囚于泥沙之中,叶酌粗略估计,起码堆了有两米厚,而这河床少说万亩,层层填满,数目难以估计。
  塔灵忍不住开口:“这……仙君……”
  叶酌道:“停声。”
  他缓缓向那个唯一的发光之处飘去,瞧见了一具还未腐烂透彻的新死骨骸,虽然面目全非,衣饰还算完整,叶酌垂下眸子,捻了一块布,正是景城的桑丝。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衣服眼熟吗?”
  塔灵嗫嚅:“似曾相识。”
  叶酌额头青筋暴跳:“景城宋主司家的小姐,宋章庭的妹妹,我等还去过她的葬礼!”
  几人浮在这暗无天日的水底,透过一点幽光,视线尽头的骨骸一层叠着一层,看骨龄,全是宋小姐这个饱满的年纪。
  ——只是不知剩下的这些,又是谁家风度翩翩的少年,又是谁家的玉立亭亭的姑娘?
  塔灵匆匆的看了一眼,垂眸道:“按我们当年在江川的推测,应该是阵眼的灵物不够,练了有仙骨的孩子做阵眼,这周围的骨骸都是灵力耗尽的,只是这宋……宋小姐还有灵气,为什么也被抛到了这里。”
  叶酌强压下火气,道:“若我所料不错,这是故意给的一个震慑,主使既然知道宋小姐,搞不好从我们出白狱,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抬她的骨骸出来,便是给我等一个下马威。”
  塔灵惊疑不定:“这怎么可能?”
  叶酌冷笑:“若对方也是仙君修为,当是有可能的。”
  塔灵还要说话,却见温行轻轻伏手,从泥土里拨出了一个光洁的长方体物什。
  叶酌接过,那是一个被打磨圆润的骨牌,不知道是拆了尸体那块骨头,他低头一看,上头刻着一行小字。
  “第一折 戏已经落幕,戏台封闭,诚邀叶酌道友于寒霜当日在临江川,再续前缘,共襄盛举。”
  这字铁画银钩,悬针垂露都甚是规整,单论字迹,居然颇为清俊好看。
  塔灵迟疑:“这字,我看着有些眼熟。”
  叶酌道:“像清婉的师傅,那日我醉酒时见的对联,上联‘临江一见,谪仙风采,无言心许。’下联‘八表神游,浩然相望,酒酣箕踞’的那个,同这字有九分相似。”
  当时几人就觉着这对联不对,因为叶酌仅在三千年前到过临江,这对联的作者要在临江见过他,必然活了三千余岁,是仙君修为,而清婉师傅是个魔修,魔修至今没有仙君是众所周知的。
  温行问:“九分相似,还剩一分?”
  叶酌道:“那对联虽有诸多问题,当我当时并不觉着他师傅是个坏人,因为单论字,那对联其中还剩一分磊然的洒脱风骨,这骨牌没能学到万一,终是形似神不似,像是学童对着师傅的字临摹出来的。”
  他托着下巴:“但也不是清婉的字,清婉的字我见过。”
  塔灵道:“然而我等昨日才探过湖底,昨晚清婉师傅驾临,今日通道关闭,难道没有关系?”
  叶酌道:“这要去问清婉了。”
  这湖底再无波澜,探无可探,几人便回了宜春殿探问清婉的消息,他俩从后门入殿,还未靠近前厅,远远望见大门虚掩。
  楼里的姑娘大多晚上活跃白日睡觉,现在全聚集在大殿之中,三三两两,个个愁眉苦脸,似乎忧郁至极,不知道在商议什么。
  叶酌示意温行稍安勿躁,自个儿上前,给往常同济王交好的白衣姑娘添了杯茶,问她:“姐姐这是怎么了?”
  姑娘望了一眼他,面上仍带泪痕:“济王,济王他……”
  “国师说他命中带煞,把他连同春雪公子一起关起来了。”
  叶酌皱眉:“国师又是何人?”
  “一个陛下很信的方士,听说昨儿才游历回京。”
  ——又是一个昨天回京。
  叶酌宽慰了她两句,又问:“姑娘,你知道清婉给关在了何处吗?”
  “听说来不及造国师府,前些日子叛乱的那个陈可真,他的府邸就给划过去了。”
  叶酌道:“陈可真的府邸?”
  儒门门主,昨日回京的方士,清婉以及他的师傅,这几个人看似毫无联系,中间又有千丝万里的人,再次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串联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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