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古代架空)——萝卜蛋

时间:2020-06-02 12:38:47  作者:萝卜蛋
  沈执看起来怏怏的,枕着谢陵的膝头道:“我原谅你了。”
  “嗯?”
  “我原谅你我之间所有的亏欠了。”沈执抬手抹泪,哽咽道:“和解罢,哥哥。从今往后,你不亏欠我,我也不亏欠你了。你我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谢陵未言,将人圈得更紧了。沉痛地合着双眸,眼泪顺着睫毛滴落下来。他缓缓吐了口热气,一字一顿道:“好,哥哥带你回家。”
  自从同谢陵定了个花里胡哨的君子约定,沈执学聪明了。
  他不再明目张胆地虐杀元瑾,反而是暗地里操作一大堆。
  比如说,不给他找大夫,不给他伤药,连棉衣和被褥也吝啬。甚至还不管他温饱。
  沈执被囚禁的时候,冬日里也是没有棉衣棉被的,在地宫里冻得瑟瑟发抖,元祁为了惩罚他的背叛,总是给他戴一副很重的枷锁。
  人套在枷锁里,站也站不住,只能跪伏着,脊背压得很弯,倘若直起脖颈,腰就被压得跟断了两截似的。
  沈执也给元瑾准备了一套,背着谢陵偷偷让人给元瑾套上。自己曾经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也有样学样地报复在元瑾身上。
  当着元瑾的面,用脚碾碎馒头,沈执单手束在背后,一身玄衣,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跪下来求我,你求我,我就给你饭吃!”
  元瑾面色惨白,一顿惨无人道的鞭挞,差点送他上了西天,脖颈上坠着重枷,根本抬不起头来,两手死死攥紧草席,冷冷道:“我死都不会跪下求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千人骑万人睡,被男人玩弄的贱人,我呸!”
  “千人睡万人骑?你是说你自己么?”沈执提起脚尖,将元瑾的下巴挑起来,“你信不信,我把你
  绑起来,下令三军轮流上你!看看到底是你贱,还是我贱!”
  元瑾现在毫不怀疑沈执话里的真实性,吓得牙齿咯咯打颤。抬起的眸子湿漉漉的。
  二人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即便生得再不像,可眼波流转间还是有神似的地方。
  沈执神色不自然地偏转过脸,无非就是言语上吓唬吓唬他。还真没有找人轮流干他的念头。
  元瑾咬牙道:“下贱!被我皇兄玩过之后,转头又跟了谢陵!谢陵应该不知道你被我皇兄玩过吧?他若是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你跟顾青辞居然还有一腿,谢家两兄弟轮流玩弄你,你就没有半点羞耻心?你的父兄是如何教养你的?”
  沈执心里纳闷,不知道元瑾现如今怎么还被蒙在鼓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他还傻乎乎的。
  当即摇头道:“我同元祁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我同顾青辞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信你个鬼!”元瑾破口大骂道:“你若同我皇兄之间没有皮肉关系,他能对你这么念念不忘?你别的出息没有,就容貌生得天下至绝!你敢说你没以色行凶?”
  “原来如此,生得太俊美也是我的错。”
  沈执面上无悲无喜,答应过谢陵不再做泯灭人性的事情,可没说不能打人啊。于是他抬腿将元瑾踹倒,不冷不热道:“我有时候真的替你感到悲哀,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血肉特别脏?”
  “是!”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贱到所有人都能过来踩一脚?就像你说的那样,千人睡万人骑?”
  “没错!你从骨子里就是脏的!”
  “可我身上流着跟你一样的血。”沈执抬眸,语气淡淡的,“你我一样的骨,一样的血,相互依偎在一起九个月,你抱着我,我也抱着你。我比你早哭一声,你比我晚落地一刻。”
  他转过脸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元瑾:“我是你哥哥。”
 
 
第76章 如果我忘不掉
  “你胡说八道!父皇膝下十七个皇子, 我哪一个没见过?你在此冒充什么龙子皇孙!”顿了顿,元瑾恍然大悟似的,“哦,我知道了, 你是皇叔的孩子,你是元殊的弟弟?”
  “我是宁王的孩子,但我是你哥哥。”
  “胡说八道!”
  “你我是双生子, 一般年岁。所以你痛我也痛。”沈执语气平淡, 仿佛在述说一件特别小的事情,“你我小时候经常见面,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你……你是,你是……”
  “穿绿衣服, 躲在角落里的孩子,你还记得我么?”
  “你是阿……阿则!”元瑾登时如受雷击, 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很快又倒了下去, 摇头道:“不可能,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我不是侍卫, 也不是皇子,更不是你皇兄的禁脔。可他把我养在身边,让我唤他哥哥。”沈执抬眸望他,略叹了口气,“元瑾,我也是你的哥哥, 可你一直不把我当人看。现如今,你还觉得我的血脏么?”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是我哥哥?你胡说!皇兄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的!”元瑾疯狂摇头,指着他怒骂道:“胡说八道!皇兄不会骗我!”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没想过认你这个弟弟。”沈执低笑一声,半蹲下来单手钳正元瑾的下巴,眯起狭长的眸子,“元瑾,是个男人就不要自杀。你等着看我如何将元祁踩在脚底!”
  语罢,像丢垃圾一样将人推倒,沈执随手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步踏出房门,面上无悲无喜。
  身后的元瑾发了疯似的,带着哭音地嘶吼:“沈执,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皇兄,皇兄!”
  其实,沈执就像是街头的流浪狗一样,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是若有人摸摸他的头,温声细语地安抚他几句,然后转身离去,他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怜了。
  元瑾并非是元祁派出来的,他是自己私自混入军营,待元祁得知他被俘的消息时,险些气得一口闷血喷出来。
  生怕元瑾死在战场上,连忙派了使臣过去传话,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势必保
  住元瑾的命。
  沈执一概不应,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在他这里通通都是狗屁,人照杀,仗照打。在谢陵面前乖得跟猫儿似的,谢陵说什么,他字字肯听,转个头的工夫就不是那样的了。
  喜怒无常到人人都怕他,上一刻沈执还满脸笑容,下一刻就阴恻恻地瞪着人。
  谢陵提醒他,务必得关押好元瑾,不能出半分纰漏。沈执往往都是表面上点点头,转个身爱干嘛干嘛。
  他抽空去看望元殊,扯着元吟的头发,笑容满面道:“宁王世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来来,我把小郡主也带来了,你们兄妹二人好好叙一叙话!”
  元殊断了双腿,如今只能依靠着轮椅,沈执不肯让他死,只是将人囚禁起来,有时候兴致来了呢,就过来慰问一下,说说现在外头的境况。
  偶尔还会带着元吟一起来,沈执扯紧元吟的头发,逼着她昂起脸来,微笑着道:“小郡主好像清瘦了许多,也难怪呢,成天到晚寻死觅活。啧啧,可怜啊,要不然我也赏她一杯鸩酒罢?宁王世子意下如何?”
  “放了吟吟!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元殊怒道:“只要你放了她,我任你摆布,放了她!”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沈执眯着狭长的眸子,笑得如孩童般天真,“宁王世子饥渴了许多,今日想不想开个荤?”
  “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女人给你送来了,不知道你现如今断了双腿,是否还有那个能力,我倒是很好奇呢。”
  元殊怒道:“你疯了不成?她可是我的亲妹妹!我如何能同她乱伦?”
  “哦,不可以的吗,你还知道这是乱伦啊,我还以为你当真没了半分廉耻心。”沈执语气淡淡的,掐着元吟的脖颈,勾唇笑道:“小郡主,你笑一笑,别苦着张脸。男欢女爱的事情,可是世间上极乐的东西,你哥哥那么淫乱,我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祸害了多少无辜姑娘,今日终于轮到你了。”
  元吟痛苦地闭紧双眸:“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我答应了谢陵,要善待小郡主的!”沈执哼哼,“亲弟弟都敢上,亲妹妹就不敢上了?听闻宁王世子来者不拒,男男
  女女不知道玩过多少,今日不如让我也大饱眼福一次,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执,你这条疯犬!谢陵能教出你这种畜生,他就不配为人兄长!”元殊气火攻心,险些吐血,“你放了吟吟,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叽叽喳喳的,好没意思。让我想想啊,既然你不愿,那我只能把她便宜给别的男人了。”沈执抬眸阴恻恻地笑道:“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一句话成功将元殊逼吐了血,元吟满脸羞辱,几欲绝望。
  “哎呀,这样吧,我帮你们一把,我这里呢,有样东西,听闻只要沾上半点,再贞洁的烈女也会瞬间化作最淫荡的贱人。”沈执两指夹着纸包,吹了声轻快的口哨,“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回去。生而为人,谁不是第一次?”
  “沈执!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牲!”元殊破口大骂道:“你自己遭人玩弄,自甘堕落!竟还试图欺辱吟吟,你不得好死!谢陵能教出你这样的人来,可见他也不是好人!”
  “放什么狗屁?我这都是跟你们学的。”沈执微笑着掐住元吟脖颈,“你这句话让我很不高兴,我现在要你自抽巴掌,你若不抽,那我只能抽你妹妹一耳光了。”
  “哎呀,小郡主金枝玉叶,细皮嫩肉的,一耳光抽下去,毁了容貌可怎么办呀?”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响起,元殊满脸羞愤,右脸横着赤红的五根手指印。
  “你在给自己挠痒痒么?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抽耳光?”说着,沈执作势一耳光抽到元吟脸上。
  元殊二话不说,抬手更狠的一耳光抽了下来,元吟当场崩溃大哭。
  声嘶力竭地哭着说不要。
  可沈执当初也是声嘶力竭,崩溃大哭地说“不要”,可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棍子依旧没有留情。
  “小郡主,我不喜欢你这张脸。”沈执眯了眯眼睛,笑容满面道:“我在上面刻两个字,好不好?你别乱动,我动作轻一点,很快就刻好了呢,好不好?”
  元吟满脸绝望:“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别人都是想着怎么艰难求生,可小郡主却想着如何求死。”沈执语气淡淡的,一把将人推倒,“我嫂嫂生性善良,温柔可人,大婚之
  日受你兄妹二人欺辱,还断了双腿。我不杀你们,我要带你们去江州,跪在我嫂嫂面前请罪。”
  沈执大为满足,刚欲转身离去,忽见门边立着道白影。
  谢陵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又听到了多少,沈执一阵手脚发软,生怕谢陵同他定下的君子约定生效,赶紧抛下兄妹二人追了出去。
  一进帐篷果见谢陵抽出匕首了。
  “哥哥,不要,哥哥!”沈执惊慌失措,忙扑了过去,按住谢陵的手,哽咽道:“不要割,哥哥,不要啊!”
  “放开!”
  “哥哥!”沈执顺势跪下,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你不要诛我的心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诛我的心!”
  “阿执,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谢陵心里也极难受,费尽心血教养出来的孩子,居然品性歪成了这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阿执了,缓缓呼了口气,“阿执,以恶制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沈执攥紧谢陵的手腕,哪里还有先前的阴冷,看起来还跟以前一模一样,伏在他的膝上,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现在只剩下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一边撒娇,一边偷偷将匕首夺了,远远丢出去,哼哼道:“我又没干嘛,不就是让他自抽耳光么?跟谁没受过似的。”
  沈执从小到大经历的屈辱太多了,元祁抽他耳光的次数两只手数不过来。他每次都是两手垂在身侧,咬着唇默默忍着。
  元祁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如果见他哭了,更觉得烦躁。
  当时也没有人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也没人放过沈执。
  谢陵觉得阿执现在就像个心智不全的小孩子,要人哄要人抱,大人一眼看不住,他立马就出去撒野。
  脱缰的疯狗似的,拉都拉不住。
  谢陵有些心力憔悴了,不知到底怎么做才能抚平阿执的伤口,到底怎么样才能重新引导他走向正途。
  沈执抬眼偷觑,见谢陵沉着脸不言不语,于是孩子一样地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要哥哥抱嘛,我也很难受的,哥哥也哄一哄我嘛。”
  “阿执,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谢
  陵满脸无奈道:“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
  沈执心道:我这都是有样学样,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付别人。
  明面上却极诚挚地摇头道:“哥哥,你别骂我了。我肚子饿了,想吃哥哥亲手包的汤圆,我想跟哥哥一起包。”
  实话实说,沈执天生同这些精细活不沾边,人家顾青辞还会编竹蜻蜓啊,草蚂蚱,谢陵一手好丹青,就他干啥啥不行,吃哥哥第一名。
  连包汤圆都笨手笨脚的,一颗小小的汤圆团在手心里,总是把馅儿流出来,脸上糊得跟小花猫儿似的,可表情专注。
  一时心血来潮,还给每只汤圆捏了一对小兔耳朵,用黑芝麻点上去,作兔子的眼睛和嘴,这又是一门精细活,笨手笨脚的阿执平时开个路都费劲,更别说是捏小兔子了。
  右手抖得仿佛风中残烛,勉强试了几次,忽然将案板推倒,怒道:“不做了!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要这只手有什么用?!连兔子都捏不好!剁掉罢!我就是个废人!我的手被人废掉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