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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刺曼陀罗(近代现代)——小咩呢

时间:2020-06-03 15:40:08  作者:小咩呢
  祖翊把人抱起来,用洛叶无数次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捅干,洛叶的重量全部集中到两人的交合处,每一下颠动都插到肉洞最深处,祖翊快速抽插,整根肉棍不断进出屁眼,填满、贯穿洛叶的渴望,在分不清洛叶是疼是爽的哭喊中射给小穴。
  终于吃到祖翊精液的小穴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祖翊下一轮的操干打断了,“呜……哥哥,慢一点……啊!”
  阴茎和肉洞越来越契合,互相给与,互相渴求,洛叶不住地呻吟叫床,“天生一对”在他眼前飘过,不管哪个方面,他和祖翊都能如此相配。
  他们从床上到浴室,从地毯到沙发,从冷色调的卧室到那间充满童趣的粉蓝色儿童房,到处留下他们做爱的证据——精液、汗水、罂粟花的气味。
  昼短夜长的冬天也迎来了天明的第一缕光,他们不知疲倦地一直接吻、一直做爱,要榨干彼此、死在对方身上那么不要命。
  洛叶用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屁股被撞得发麻,一点力都没有,肉洞也合不上了,屁眼的褶皱微弱地颤抖着,他才知道祖翊为什么特意说那句别喊停。
  在祖翊射了两次、每次都高频率抽插几百下之后,洛叶觉得两人都差不多了,可以含着祖翊的肉棒睡了,毕竟之前无论怎么勾引,祖翊都不上他,他甚至怀疑过祖翊的性能力。一个晚上,祖翊不仅亲自让他知道哥哥的性能力没问题,还让他体验了小说里的种马是何种生物,屁眼都要擦出火了。
  做到后来他累到有气无力,嗓音嘶哑地告诉祖翊,不要了、够了、放进去别动了。长这么大祖翊第一次没依着他,边道歉边狠命插他,跟他说,对不起宝贝,哥哥停不下来,哥哥没吃够……
 
 
第26章 一年
  他想见祖翊
  大街小巷映满了大片中国红,到处是灯笼、窗花、中国结,入耳的是熟悉的贺年歌曲,热闹程度仿佛置身于国内城市。
  洛叶在马来西亚度过了第一个新年,第一个没有祖翊的新年,和祖翊分开竟也有一年了。
  一年,两个字就能概括,一秒钟就能写完。对洛叶来说是365天,是8760小时,是525600分钟,是31536000秒,每一秒都像有人拿了把匕首慢慢剜割他的心脏,每一秒都是无比漫长的煎熬。
  恐怖的是,这些数字不是在倒计时,它正在无限增长。
  这样的节日,林舒儿和祖家明都在这里陪着他,没人提起祖翊,此刻没有,过去一年中也没有,好像洛叶才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为他拥有的亲情感到幸福,却也因为这亲情痛苦到极点。
  他努力做出新年该有的喜气欢乐的样子,浑然不知那表情有多难看。
  他陪祖家明下棋,陪林舒儿尝试厨师新煲的美容汤。
  终于,在睡前收到他们厚厚的新年红包时彻底崩溃大哭。
  这是他和祖翊的小秘密。
  无需他人知晓,仅存在于他和祖翊之间温暖又幼稚的小秘密。
  家里从没有给纸质红包的习惯,都是转一笔钱或者送一个足够贵重的礼物。
  洛叶十二岁那年和祖翊出去玩,祖翊在抓物机里抓到一个红包,顺手递给他,让他打开看看,里面只有十块钱,洛叶拿着那个红包放在衣服里,宝贝一样捂着,开心得不得了,抓着祖翊的手一直说谢谢哥哥,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红包呢。
  祖翊心里的爱意“哗”地一下倾泻而出,止不住要把洛叶整个包在里面,洛叶怎么会这么傻这么可爱,那根本算不上一个红包,又不是特意准备的。
  祖翊总是被洛叶这种质朴的快乐感动到,也许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是最好的,对美好事物的感受力都下降了,他想把洛叶的保持住,如果任何小事都能让洛叶感到快乐,那么他也会因此快乐。
  之后的每个新年,洛叶都会收到一个来自祖翊的红包,里面除了有俗气的大红钞票,还有比大红钞票更俗气的手写信,信上是简单的祝福和充满仪式感的问候。
  他们成为恋人的那个新年,红包里的称呼从“小叶”变成了“宝贝”。
  两个长辈看着突然崩溃的洛叶,心一揪一揪地疼,他们不了解洛叶崩溃的细节,却知道唯一的诱因。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不在洛叶面前提起祖翊,也不在祖翊面前提起洛叶。
  晚饭前,林舒儿和祖家明避着洛叶在卧室给祖翊打视频电话,说完新年祝福,祖翊没有挂电话,沉默到电话两端都染上落寞,然后,祖翊说,“给他包一个红包。”
  .
  “舒儿阿姨,给哥哥打个电话好吗?”洛叶眨着哭红的眼睛,鼻音浓重地问。
  那双眼睛不再有活力发出蛊人的气息,只有可怜的请求。
  林舒儿看管洛叶看管得很严,在国内的时候,洛叶就不被允许上网,到了马来西亚,切断了所有与国内、与祖翊有关的联系方式。
  他们以为屏蔽那些恶毒的话,洛叶就会好过一些;远离那个环境,洛叶就能安心读书;离开祖翊,洛叶就会遇见新人。
  他们不是洛叶,所以他们不知道,洛叶不能离开祖翊。
  他不是天上开的花,他就是淤泥里长出得枯树,一直枯到死,他只会认为自己和其他会开花的小树品种不一样而已。
  可是祖翊的爱让这颗枯树发芽了,原来他也是普通的小树,可以郁郁葱葱充满生机,有开有落,循环不休。
  如果祖翊把爱抽走了,他变不回原来那颗枯树,他只会干枯,然后死掉。
  .
  “洛洛,别折磨自己了好吗,世界上不只有祖翊啊,你该看看别人。”
  林舒儿一直在努力让事情回到所谓的正轨,她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
  “如果我只能看到祖翊呢,阿姨会让我们在一起吗?”
  “洛洛……”
  “会吗?”
  看着洛叶苍白脆弱的脸,林舒儿无法开口说不,可她坚信只是时间不够长。
  她曾经卑鄙地庆幸过,当初的脏水虽然让他们四面楚歌,却也给了她一线希望,在她对两个儿子的恋情无计可施的时候。
  当时的洛叶一心依赖祖翊,说什么都不肯跟她走,祖翊的态度更加坚定,甚至跟她说就算洛叶有一天不爱他,他也会守护洛叶,直到衰老或者死去。林舒儿当时是震惊的,她没想过祖翊是认真的,也没看见过祖翊如此郑重且深情。
  亏得那些脏水,祖翊才会主动让她在漫天恶语中带洛叶离开。
  她看出祖翊有愧疚,对当初不曾提醒洛叶认清是亲情还是爱情的愧疚,对他存了私心直接放任两个人相恋的愧疚,对后来不得不让洛叶离开的愧疚。
  她用一个母亲的身份请求祖翊,不要扰乱洛叶,给洛叶一个机会,让洛叶去交新的朋友,让洛叶看清自己的感情,给洛叶一个爱别人的权利。
  祖翊答应了。他知道,如果不给洛叶这样的机会,他的爱永远无法纯粹。
  临走前,祖翊对洛叶说:如果小叶愿意,哥哥可以永远做哥哥。
  洛叶深陷悲伤,无法准确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如果他不愿意呢。
  在没有祖翊任何痕迹的日子里,洛叶常常咀嚼那句话,却不敢往深一层去想,他怕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那句话是怎么做到既深情无私又冷漠无情?听起来像是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包括“他”本身。
  他们还是哥哥弟弟的时候,祖翊会常常告诉他,小叶,哥哥爱你。他们做了恋人后,祖翊一次都没说过,他不介意。祖翊从没给过他恋人间的承诺,他也不介意。
  因为当时的他在祖翊身边,张手就能拥抱,抬头就能接吻。现在,那些不介意全部变成带着尖刺的项圈刑具,扼住他的呼吸,没日没夜地折磨他。
  他做不到祖翊的要求,他没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长大,他刚到马来西亚就开始失眠,整晚整晚睡不着。
  有时候他会看到祖翊慢慢走近他,摸摸他的头再给一个香软的吻,不知道是梦还是他晕倒之后的幻觉,反正,都是假的。
  林舒儿带他去各大医院检查,每次都拿回大瓶小瓶的药,他乖乖吃了,他还要等祖翊。
  后来,吃进去的药丸都被呕吐了出来,他承认,一开始是故意厌食让自己看起来虚弱可怜,好让林舒儿心软,如果她告诉祖翊自己有多可怜,祖翊一定会来看他。
  可是,不知道是林舒儿狠心没有告诉祖翊,还是祖翊狠心没有来看他,他虚弱到只剩皮包骨头,都没听到一句关于祖翊的消息。
  现在,他好像真的病了。
  他不是故意要吐出来的。
  .
  什么“支撑”,什么“属于彼此”,那只是他给自己一个可以暂时离开祖翊的勇气,只是习惯了在祖翊身上霸道索取。
  离开祖翊的第一天,他就开始枯萎了。
  没有祖翊,他真的好累,好辛苦,那个未知的期限像天上的光晕,看不清边界,又遥不可及。
  他坚持不下去了。
  他没再逼问林舒儿,林舒儿的无言就是最明确的拒绝。
  “对不起,舒儿阿姨。”很突兀的道歉。
  一年了还不够吗,林舒儿的毅力有多久,两年?三年?五年?这些时间到头来只会是徒劳的证明,林舒儿是不是要亲眼见证时间是无用的才肯妥协?可时间哪有尽头。
  他等不了了,他想见祖翊。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是作死的洛叶
 
 
第27章 幻觉
  撕碎了撒向他
  “哥哥……”
  声音虚浮在空中,像是出窍到头顶的灵魂在帮他呼唤,视线里是无边的黑洞,黑洞的尽头有一束光线,不断向他靠近。
  他突然想到国外的悬疑电影,主角濒死前就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还没见到祖翊就要死了么,林舒儿宁肯看着他去死也不愿让祖翊来见他吗,是知道他一定会得寸进尺吗。
  没关系,他经常在梦里或者模糊的意识里见到祖翊,死了就可以一直做梦了,那里会有祖翊,假的就假的吧。
  他觉得命运对他还是挺好的,仅有的两个愿望都曾实现过,尽管短暂。
  .
  那束白光不断放大,周围的阴影忽明忽暗,然后他真的看见祖翊了,跟第一次见到的祖翊一样,是一位前来拯救他、带给他希望的尊贵骑士。
  “哥哥,抱抱我好吗?”飘荡的幽灵在帮他说话。
  祖翊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他看见祖翊慢慢俯身,好像要吻他,吻也可以,吻最好了。
  可是,感受不到嘴唇的温度,触觉都丧失了吗,连鼻子也没碰到,他能看到祖翊的脸距离他的有半个拳头的距离,他们的眼睛怎么都对视不上,距离这么远怎么亲吻啊,为什么不再靠近一点,还是说,幻觉都是这么接吻的?
  再也感受不到祖翊皮肤的温度了吗,太让人难过了,这次真的失算了。
  割腕前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前两次都没能让林舒儿心软,他有些绝望了。
  假装想要去死都不能让林舒儿心软,都不能让他见一见祖翊吗,那他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哥哥……哥哥别走,求你,多让我看一会儿……”
  白光一点点消失,幻觉再一次被黑洞吞噬。
  .
  第一次,洛叶在纤细白皙的手腕挑了一条明显的青色静脉,浅浅割破,再在皮肤表层延伸一些血痕,皮肉微微绽开,看着血轻轻流淌,在林舒儿过来敲门的时候把自己和手腕一起放到蓄满冷水的浴缸。
  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也不想死,他甚至怕疼,他只是用伤害自己来让林舒儿妥协。也许是伤口太浅,这次他没能成功见到祖翊。
  第二次,他在医学系的同学那借了一把手术刀。上一次用的美工刀,特别疼,跟那天祖翊进入他时一样——疼,并且幸福,想到祖翊他就不怕了。
  锋利的刀刃在手腕处比划着,计算着划下去的深度和力度,在林舒儿准时叫他吃晚饭的前两分钟划破整个手腕,同时向下深入两毫米,只要造成很惨的样子就够了。
  他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大摊,他被那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吐了,可怜又恶心,大概是还不够惨,他依然没能在醒来时看到祖翊。
  这一次,他隔了很久才找到机会,家里称得上利器或者变相能成为利器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数不清的房间通通上了锁,冰箱里的食物只买塑料包装的,精美的陶瓷餐具全部换成了木质餐具,跟奢华的装修风格毫不搭调。
  甚至雇了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交替、寸步不离看着他,除了去洗手间。他的洗手间也完全改造了,干净地像个躁郁症病人的病房,连一块镜子都没有。
  林舒儿坚持带他去看医生,除了一直都有的失眠和厌食他根本没病,也不爱好自残,只是想见祖翊罢了。
  只要祖翊出现,林舒儿就不用这么焦虑,家里的佣人不用这么紧张,他的病也会好,所有人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林舒儿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肯让祖翊来见他吗。
  他也什么都肯做,只要能见到祖翊。
  .
  那天,是一个新聘请的脑袋很圆的保镖跟着他,看起来比前几次的保镖好糊弄,他坐在花园里手工编织的布艺椅子上,让保镖去厨房拿点水果出来,保镖盯着他,对着无线耳机说了几句,没一会儿,本应在休息的佣人端着精致的鲜果出来了,叉子依然是圆头木质的。
  后来洛叶去了浴室洗澡,把花洒开了两个小时,在保镖快要神游的时候把人叫了进去。
  浴室被他弄到满地是水,身上也是,衬衫湿透紧贴在皮肤上,白花花的纤长美腿正流着水珠,穿着黑亮皮鞋的保镖一进来就踩到挤好的沐浴液上摔倒了,洛叶大腿跨前一步假意去扶,在保镖被白腿剥夺了专业素质的两秒钟内,顺走了耳机,然后迅速出去把门反锁。
  他看着佣人把下午茶准备好,关上门出去了,于是来到客厅,拿过分量不轻的小石磨花盆,对着四层的欧式水晶吊灯狠狠掷上去,一声巨响,伴随着飞溅的玻璃碎片。
  林舒儿当时一定恨死了这间别墅的巨大。洛叶在林舒儿刺耳的大喊中,不紧不慢挑了一个大块的玻璃拿在手里,在林舒儿终于来到楼下、正面朝他跑来时,对着手腕硬生生割下去,这一次带着绝望,割破了动脉,血溅了林舒儿一身。
  那颜色像不像祖翊送给他的红玫瑰,撕碎了撒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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