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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豪门后我成了团宠(近代现代)——约红

时间:2020-06-03 15:48:15  作者:约红
  “讲什么?”向知也没看他,将一块鹅肝送入口中。
  “你邀请我来吃东西,都没有什么要聊的吗?干巴巴吃饭怪没意思的。”
  舒淼心想这人还是放不开,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白日放歌须纵酒」,他们俩如今在这深蓝色的夜幕中,桌上烛光影绰,楼下灯火通明,就算不唱歌,还是要喝上几杯才能打开话匣子。
  想到这里,他给向知也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我先说!”舒淼不顾对方异样的眼光,又干了一杯酒,“再过不久就要进组了,这是我的第一部 电影,虽然经验还有很大不足,但希望我们可以摒弃前嫌,一起努力,拍出让大家都满意的作品。” 
  碍于向知也的怪脾气,饶是舒淼喝了满满几杯,也不敢把“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但是感觉你第一次看见我就不太顺眼”这种话说出来,只好借着酒劲儿曲折迂回一些。
  他恳切地看着向知也,希望他能点头应允。
  向知也沉默半晌,将杯子里的酒也饮尽了。在这无边深沉的夜幕里,他的眸色似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久久地看着舒淼,而后投降似的叹了一口气:“......摒弃前嫌?”
  “好,摒弃前嫌,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舒淼酒劲儿泛上来,听到这话开心得不得了,又要倒酒,向知也看他醺醺欲醉的模样,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再喝了,你喝的够多了。”
  “再喝最后一杯嘛,今天开心。”舒淼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谢谢你没有生气。”
  “......在你眼里我很容易生气?”
  “对噢,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动物?河豚,每次你气鼓鼓的样子都很像河豚。”舒淼又喝了小半杯,双手撑着脸歪头看他,眼里里闪着恶作剧般的笑意。
  “......”向知也看着他说着醉话,鼻尖红红,脸颊也红红,像一颗鲜艳欲滴的红苹果,也忍不住笑了。
  “诶,这才对嘛,你笑起来很好看唷。”舒淼看冰山被自己逗笑了,心里成就感爆棚。
  “谁刚才还说我是河豚来着?哦,河豚只会生气不会笑。”向知也这会儿被酒精一催,也开始上头,跟他开玩笑。
  舒淼听了这话,猛地站起,身体隔着桌子探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伸到向知也面前几厘米,眼睛对着眼睛,鼻尖抵着鼻尖:“谁说的,你不是河豚。”
  他仔细端详着向知也,嘴巴呼出的热气混着酒精味道拂在向知也的唇角,像是在欣赏着什么艺术品。欣赏够了,他闭上眼睛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你最好看了。”
  向知也被他这么一搞,酒瞬间醒了大半,头往后偏过,喉结上下滚了一滚:“舒淼,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干嘛,我还没喝够呢。”舒淼彻底醉了,把椅子搬到他旁边坐着,一把搂住向知也的胳膊开始摇晃。他此时脸颊滚烫,拿着酒瓶冰在自己的脸上。
  向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理他,任他抱着自己的胳膊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舒淼嫌不够舒服,得寸进尺地把头倚在他肩膀上,还调整了下姿势倚得更得舒服些。
  “你这两年多......喝醉了也会这样吗?”
  舒淼听见这句话,挥着拳头反驳:“什么嘛,除了上回碰到那个猥琐制片人,我都很久很久没有喝酒了,今天是第一次。”
  向知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在忍耐些什么。终于他忍不住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拍了拍舒淼的头。
  “舒淼,起来。”
  他把舒淼倚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推开,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冰冷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你自己起来还是我让服务生给你扶起来?”
  舒淼因为醉酒,被酒精放大无数倍的情绪此刻更加敏感。自己的怀抱骤然一空,便委屈巴巴起来,瘪着嘴角眼尾泛红:“你好冷漠。”
  “......哥哥,你好冷漠!”
  他有个毛病,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男女老少,一喝醉就喜欢哥哥姐姐地叫。之前因着这个甜得发腻的称呼,向知也没少失去理智做出些奇怪的事。
  被他无端指责,向知也勾起唇嘲讽地笑了:“好,我冷漠。”
  他起身给舒淼披上外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这几年无论我怎么找你,你都不出现。把我丢在原地自己一走了之,出现了又装成不认识,你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现在反过来怪我冷漠。”
  舒淼醉得神智不清,没脑子去听他的剖白,穿好衣服又像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
  向知也面色冷峻,打掉他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这手又缠上自己的胳膊,两个人下个楼竟然折腾出一身汗。
  在楼下等代驾的功夫,向知也说了句“乖乖坐好”就把舒淼塞进车后排。他刚想关上门,就看到这个年糕精又小心翼翼拽着自己的袖角。
  也不知道心里有什么委屈,年糕精眼眶里充盈着大滴的眼泪,像两颗碎钻一样摇摇欲坠:“哥哥,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了,你不冷漠。”
  “可以和我坐一会儿吗?”
  良久,向知也冷峻的神色换成了无奈。在无边夜色的怂恿之下,他伸出手,轻轻将舒淼眼下的碎钻拂去了。
  这几年,他讨厌舒淼吗?他怨舒淼吗?他似乎更讨厌无法走出往日回忆的自己。就如同为了摘一朵花而失足坠落悬崖,会有人怨悬崖上的那朵花开得太过危险、太过动人吗?
  不,不会。
  是今晚的月色真美,晚风真温柔。
  是他自己心甘情愿。
  向知也自暴自弃地想,想了半天,还是轻轻握住舒淼的手,坐到了他的身边。
  舒淼晕乎乎地靠着他,酒精催化下心里冒着的泡泡把这辆车变成了穿梭在银河里的宇宙飞船——他的宇宙飞船此刻正在自作多情、不知天高地厚地飞着。
  过了一会儿代驾来了,向知也让他先送舒淼回家。舒淼正迷迷瞪瞪地打着盹,听到这话,摇晃着坐起来反驳:“我不要回家。”
  “不回家你去哪儿?想睡马路我没意见。”向知也把他的头按回到自己的肩膀,“乖乖躺着。”
  舒淼轻轻蹭着他的胳膊,心里觉得这个人真的太温暖了,他才不要回到冷冰冰的被窝里。“我不回家,哥哥不可以丢下我。”
  “你要是丢下我,我就不走了,我现在就下车。”这是舒淼从小到撒泼的惯常手段,每次在车上都要用它来威胁人。他看向知也不为所动,作势就要解开安全带。
  向知也看他这样,脸上浮起薄怒,单手给他按在座位上:“......舒淼你疯了是不是?”
  “好,你凶我,你又凶我!我也太惨了吧!”酒精仿佛降智神器,舒淼此人目前一言一行都既滑稽且幼稚,开始撒泼打滚。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他俩在后排拉拉扯扯,只好尴尬地默不作声,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那个比较清醒男人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出一个地名。
  代驾一口应下,车开得飞快,怕这两个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高端小区,是向知也的房产之一,前几年他们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两个人分道扬镳了之后,向知也除了定期叫人过来打扰,再也没来过。
  两个人下了车,向知也半扶半搀地把舒淼带到家门口,按了密码锁进门。舒淼迷迷糊糊地,在玄关处乖乖换上拖鞋,两只白细的胳膊又攀上向知也的脖子。
  向知也打算好好跟他讲,按住他的肩膀,面对面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舒淼,你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舒淼醉眼朦胧,疑惑不解地眨了眨。
  向知也沉默了一会儿,盯着他的双眼,就像盯着一潭清澈却深不可测的泉水。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然后淡淡开口。
  “不可以靠太近。”
  “不可以互相伤害。”
  “不可以再和以前一样,像只小狗狗似的凑过来。”
  “可是我听不懂。”舒淼也看着他,看他难测的神情和形状好看的薄唇,吐出来的呼吸还有一丝凉凉的薄荷味道,真好闻。“我的脑壳好痛噢现在。”
  他盯了半晌,思考自己的宇宙飞船什么时候才能停靠在一个有水源的美丽新世界。
  “……哥哥,我想喝水。”
  舒淼迷蒙地笑了笑,往前一凑,衔住了向知也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两个憨憨纠结的爱情故事,向河豚会生气多半是因为气自己,而树苗苗也是一个白痴罢辽。
  他们之后还要纠缠很久,希望大家可以保持期待o(≧v≦)o
  求收藏求评论,啾咪!
 
 
第15章 醉酒之夜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带着一种旧旧的颜色,像坠落在夜空里的一滴泪。它温柔地照拂着这个世界,温柔地洒在舒淼的侧脸,宇宙飞船在它近乎寂静的凝视下,终于落地停靠。
  舒淼认真地衔着向知也的下唇,两颗可爱的小兔牙轻轻在唇上磨来磨去:“......哥哥,我想喝水,嘴巴好干噢。”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脑袋懵懵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舒淼阖上了双眼,方才流过泪的眼睛此时肿得像两颗小桃子,鸦羽般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向知也被他倏然推在墙上啃着嘴巴,一时间愣住了。他呆滞了一会儿,直到舒淼试图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小年糕。
  “舒淼,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向知也鼻腔里都是这个人的气息,不知是羞是恼,怒气冲冲朝他低吼。
  经过方才那么一啃,舒淼的嘴巴又红又润,还挂着几丝亮晶晶的水渍:“我口渴了,想喝水......干嘛那么凶。”
  “你再这样不知轻重,我就把你丢出去,不管你了。”向知也不理他,自顾自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放到了桌子上。
  舒淼又跑过来,委屈巴巴地带着哭腔:“水也不给喝,又要把我丢下......哥哥,你好过分。”他一边歪歪扭扭地站着,一边又像人形挂件一样攀上向知也的脖子。
  向知也不为所动,任由他挂着,给他倒了一杯牛奶,一句话也不说地站在流理台边。
  舒淼本来就来历不明的敏感情绪此刻爆发了——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好讨厌,自己怎么做都是错,怎么都会惹他生气。于是又像个水龙头一样,泪水湿漉漉地流进了这个讨厌鬼的衣领。
  向知也沉默了一会儿,感到自己脖子上凉凉的水意。知道这个人已经醉得不分东南西北,懒得跟他计较,就把牛奶递到他嘴边:“把牛奶喝了,听话。”
  舒淼不说话。
  “不喝牛奶就下来。”
  “抱抱也不肯,又不会少块肉......你就是,嫌,嫌弃我是不是。”舒淼委屈死了,用手捶他,“要不是你太暖和了,我才懒得抱你。”
  他从向知也身上下来,泄愤似的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恶狠狠盯着他看,唇边还挂了一圈奶胡子。嫣红的唇上是淡淡的白,向知也突然觉得心里悸动,伸出大拇指给他轻轻地抹掉了。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去洗漱睡觉。”被他用刚刚哭过的眼睛盯着,向知也心里突然也不舒服起来。
  “我,我没在闹。”
  “你越线了,舒淼。”向知也被他弄得心烦意乱,整个人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不可以亲我。也不可以抱抱。我带你去洗漱,然后换上睡衣乖乖睡觉。”
  “噢......那我回家,不给你添麻烦,打扰了。”舒淼连鞋子也不穿,赤着脚就要往门口走,刚走了没几步,又被向知也一把拽回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一个晚上,他叹气的次数加起来比这两年的总和还要多。他被刚才的那一吻打乱了阵脚——舒淼喝醉本来就敏感又黏人,是他对这个神智不清的醉鬼太如临大敌了。
  “乖,过来。”向知也开始哄他,心想着赶紧让他睡觉,不要再节外生枝。“淼淼,听话。”
  舒淼被他抓着的手腕开始微微颤抖,倔着脾气不肯回头。向知也彻底认输,绷着的身体松了许多,将他细细的手腕往回一扯,迎面扯到了自己怀里。
  “淼淼听话。”向知也的下巴抵在小年糕的额头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刚刚是我错了,不应该凶你。去洗漱睡觉好不好?”
  “......再,抱一会儿。”舒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闷闷的声音隔着他的肋骨直接传入心脏。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舒淼呼出的热气和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让向知也也渐渐燥热了起来。随之融化的,还有他紧皱的眉头和早就冰封起来的心。
  就这样再呆一会儿。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时间就停在此刻的话,也再好不过。
  向知也想着,圈起怀里人的手臂又收进了些。
  “哥哥,我困了,眼睛睁不开......”舒淼把头放在向知也的肩膀上,小声地念叨着,开始犯迷糊。
  “先去刷牙洗脸,然后换了衣服睡觉。”向知也拍拍他的头,松开怀抱,拉起舒淼的手走到洗手间。怀里骤然少了个又软又暖的存在,他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舒淼迷迷瞪瞪地跟着他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嘴巴里,满嘴泡沫含混地撒着娇:“我太困惹,不想洗碾。”
  向知也早就给他打湿了毛巾,轻柔仔细地给他擦着脸,舒淼就乖乖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擦了一半,向知也想起家里有个小团子每次也是这样,不想洗脸就开始撒娇,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手感怎么比以前还好?一定是最近伙食太好,吃胖了。
  向知也想到这里,又捏了捏。
  他把已经晕晕乎乎的小年糕半搀半抱地拖进了客房,又给他找出自己的睡衣换上。剥开他的衣服时,不知是因为自己也喝了点酒,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向知也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轻轻地把舒淼的T恤脱了下来。
  舒淼虽然将近一米八,可骨架却很纤细,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皮肤白里透着粉红,光溜溜地蜷在深色的床单上,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两扇脆弱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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