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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告白了吗?(GL百合)——江一水

时间:2020-06-04 11:48:20  作者:江一水
  “你不爱我吗?喜欢我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汤斯年拒绝了她,然后左念开始以自残的方式一次次挽留汤斯年。
  那几个月里,汤斯年的学习成绩不断下滑,一直到汤斯年决意和左念说清楚她们合适的关系时,左念以一道长流的鲜血终结了一切。
  那一天,恰好是五四青年节的晚会。左念登台演奏钢琴,像个小仙女一样穿着白裙子,弹奏着动人的曲子。
  可下了台,她回到宿舍,锁上厕所的门,割腕自杀了。
  汤斯年撬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靠在角落里闭着眼睛的左念。
  鲜血从她的手腕流淌,浸染了她雪白的长裙,也浸染了汤斯年看似苍白无趣的少年生活。
  左念自杀的事情,在学校造成了很大的轰动,终于引来了双方父母。
  各类流言在学校传播,说左念是因为汤斯年抛弃她才会自杀的。
  而在医院,在双方家长的面前,面对左念母亲严厉的目光,汤斯年则很艰难地回答。
  “我不是……我不是同性恋。”
  她不爱左念,她们之间也不是爱情。如果爱情是那么恐怖的一件事情,那么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爱。
  因为抢救及时,左念最终脱离了生命危险。可在她住院的那段时间,上学对于汤斯年来说,变得异常艰难。
  左念出院之前,汤斯年没去过学校,也没有再去看她一眼。直到后来,左念跟随母亲前往国外生活,她们就算是彻底断了联系。
  这件事对年少的汤斯年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加上她原本就寡言的个性,让她在社交上进一步的自闭。
  为此,汤斯年还休学了一年。
  汤舜华和汤家父母,都因为自己对汤斯年的忽视而感到自责,所以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并不强迫汤斯年去学校面对同学。甚至还提出让汤斯年转学的建议。
  但汤斯年觉得这是一种逃避的做法,就拒绝了父母。
  最后还是她自己转悠着想明白,决议振作。恰好那时汤舜华和姜望舒刚结束完高考,姜望舒为了陪好姐妹,就和她一起给汤斯年补课。
  年长又成熟的姐姐,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给予了汤斯年莫大的慰藉,也让她从左念的束缚中彻底解脱出来。
  在那个盛夏里,只比她年长三岁的姜望舒,却像是世界上最耐心的工匠,将一个名为汤斯年的破碎瓷娃娃,一片片地,用心地粘回去,让她慢慢复原。
  “对人好又不是你的错。任何以爱为名行使的伤害,都是一种要挟。她并不喜欢你,只喜欢自己。”
  “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会是这样子去伤害你的。”
  “爱嘛……”
  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去的手。
  “所以姐姐,我早就不介意这件事情了,你就不要担心了。”烧烤结束之后,汤斯年拉着姜望舒的手,坐在月下的台阶上,轻轻地劝慰她。
  姜望舒狐疑地看着她,“真的?没有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
  汤斯年失笑,摇摇头说道:“我都多大了,那都快过去十年了,再强的心理阴影我都忘记了。”
  “好吧。”姜望舒这么说着,伸手一把将汤斯年揽入怀中,揉着她的脑袋轻轻叹道:“斯年……我爱你。”
  汤斯年搂着她的腰,应和着她的话语,“姐姐,我也爱你。”
  她爱姜望舒。
  在姜望舒不需要的时候,她的爱是静默的,是克制的,是一朵岩石上悄然无声绽放的花。
  可姜望舒需要时,她又能热烈直接,像是热情喷涌的江水,沉重地流淌进江心,掀起无数波涛。
  汤斯年无比的庆幸,在遇到左念这样的女孩后,还会有一个姐姐,耐心教导她什么是爱。
  那个盛夏,美好得仿佛是生命对汤斯年最好的馈赠。
 
 
第67章 
  虽说左念的事情过去许久, 对汤斯年来说已经毫无影响。可关心汤斯年的姜望舒,还是免不了被分散了部分思绪。
  想到这件事,姜望舒觉得烧烤不香了, 酒也不好喝了。这一晚上下来,她倒是没喝多少, 而汤舜华和宋朝颜是意料之中的喝到酩酊大醉。
  面对这么两个醉鬼,姜望舒不得不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和汤斯年一起将她们搬回客房。
  这么两趟下来,原本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姜望舒很快就腰酸手酸。
  汤斯年洗完澡之后, 就看到姜望舒坐在床上揉着小臂, 眉头微皱。
  她擦着头发走到姜望舒身边, 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给她轻轻揉着, “手很酸吗?”
  姜望舒点头, “有点酸, 我已经很久没搬过这么重的东西了。”
  汤斯年俯身,亲亲她的手腕, “辛苦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微凉的肌肤上, 激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痒。姜望舒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和她撒娇, “我都那么辛苦了, 你就只是亲亲我的手腕吗?”
  汤斯年嘴角带了笑,她伸手,捧着姜望舒的半边脸颊, 游刃有余地问她,“那姐姐想怎么样?”
  姜望舒轻哼了一声,很快就用行动告诉了汤斯年,作为一个年长的姐姐,她需要得到一个怎样的奖励。
  她伸手,扣住汤斯年湿漉漉的后脑勺,向她索取了一个极为缠绵的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姜望舒还带着没有平复的喘息。她的双手扣着汤斯年湿漉漉的头发,抱着她的脑袋摇晃着,轻轻笑道:“快把头发吹干,过来睡觉。”
  汤斯年应了声好,走到梳妆台将自己的头发吹干。姜望舒窝在床头刷微博,汤斯年看了她一眼,“姐姐,关灯睡觉了哦。”
  姜望舒随口回答,于是汤斯年起身,将灯啪的一声关掉。
  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姜望舒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闪烁。汤斯年跟着灯光走到床边,俯身把姜望舒的手机取下。
  姜望舒着急的反抗,“等等,等等斯年,我还没把微博刷完呢!”
  汤斯年随手将她手机关上,放到柜台上,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睡觉不许玩手机。”
  姜望舒腹诽,哪里是不能玩手机,明明就是要拉着她一起不好好睡觉罢了。
  年轻人的唇瓣又软又甜,身体的欢愉很快就麻痹了感官。欲念到来的时机十分恰当,躺在枕头上的姜望舒搂着汤斯年劲瘦的腰身,很快在这种让人晕头转向的快乐里,迷失了自我。
  难得的假期,又不用担心明天有琐碎的事情让她们早起来操心,因此汤斯年稍稍放纵了些许。
  和汤斯年在一起之后,姜望舒真是深刻理解了“纵欲”这个词。年轻人的胜负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明明是一个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人,但在某些地方绝对不服输。
  有时候爱情就好像是一场战争,它没有绝对的胜负,只有至死方休。
  汤斯年似乎是这个爱情教义的忠实拥护者,所以在今夜,哪怕姜望舒数次举起投降的旗帜,她仍旧没有停止的打算。
  她心中似乎有一把十分清晰又公平的衡量尺码,除非这场战争的收益到达她满意的界限,她才会收手。
  于是,在这样的磨难之下,先天战斗储备就不足的姜望舒,未免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绝对没有胜算的女人只好发挥自己长处,用柔软的声音去软化汤斯年那颗难得旺盛的争夺之心。
  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汤斯年才预备结束这场显露出短暂胜负的争斗,将溃败的俘虏收于麾下。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姜望舒是被饿醒的。过了一个邪恶混乱的夜晚,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劲的姜望舒起来后就先去洗了个澡。
  趴在床上的汤斯年听到从浴室传来的哗啦啦水声,翻个身又继续埋在枕头睡下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没过多久就察觉到一具沾着水汽的隔着一层衣物趴在她身上,挨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唤,“斯年……斯年……起来啦……”
  汤斯年听到她的声音翻了个身,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沙哑着声音问,“姐姐饿了?”
  姜望舒乖乖点头,“我饿了……”
  她伸手,掐了汤斯年的脸颊一把,和她轻声说道:“你快点起来,先洗个澡,我去下面厨房端早餐上来吃,怎么样?”
  这个安排听起来很合理,汤斯年点点头,赤条条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
  姜望舒看着她的背影,长眉微挑,裹着睡衣就下了楼。
  汤舜华和宋朝颜喝多了,到现在都没有起来,只有姜如兰坐在大阳台看书。
  姜望舒去厨房拿早餐的时候,看到奶奶坐在大阳台,就迈着小步子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姜如兰老早就听到了脚步声,被姜望舒抱住之后,想也没想就抬手拍了她一下,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怕是越来越像个猪哦,睡到这个点才起来。”
  姜望舒搂着她的脖子,笑嘻嘻地回道:“放假嘛,当然是要多睡一会啊。奶奶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陪你吃好不好?”
  姜如兰抬头,瞥了她一眼,“这个点还吃早饭,午饭我都吃了,要吃你自己吃去。”
  姜望舒撇撇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特别嫌弃我呢。”
  姜如兰翻了一页书,长叹道:“什么嫌弃你,你这是女大不中留,就该被说。”
  说到这里,姜如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抬头看了姜望舒一眼,“斯年起来了吗?怎么不叫她下来跟你一起吃早饭。”
  姜望舒笑着应道:“刚起来呢,还在洗澡,我一会给她端上去。”
  姜如兰听罢,赞许地点点头,“斯年平时上学很辛苦,好不容易放个假,你是应该好好体谅她。你比她大,合该多疼疼她。”
  姜望舒简直服气了,还没见家长前,姜如兰女士是怎么和她说的,哦,就是要找一个好好对她的人,对她好什么就好了。
  结果见完家长之后呢,就天天和姜望舒说什么,汤斯年还小,要多照顾人家,多疼疼人家。话里话外就是不对人家好一点,人家就会跑一样。
  姜望舒觉得自己的奶奶,简直就是操碎了心。
  姜望舒嘴一扁,和姜如兰女士撒娇,“奶奶,我很疼她的好嘛!”几乎是有求必应,再也没有比她更贴心的情人了好嘛。
  姜如兰懒得理她,敷衍地说着知道了知道了。老人家看着书,注意力被姜望舒分散了一瞬,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眼神犹疑了起来,“小东西,你脖子上这是被什么咬了……”
  姜望舒哎呀了一声,连忙抬手挡住了自己领子,红着脸和奶奶说,“没被咬,奶奶你不要看啦。”
  这时候姜如兰也快速反应过来,姜望舒脖子上的那一排红印子是什么了。
  老人家嗔了她一眼,拿着手里的器拍她,“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旁人看了怎么想,下次裹严实点。”
  姜如兰一边说,一边赶她,“不是说要给斯年拿早餐嘛,你的也拿上去,走走走,少来烦我。”
  姜望舒心想,她奶奶这一系列的转变简直是太无情了。她甚至还来不及控诉几句这都是汤斯年的恶行,就被奶奶给赶上楼。
  端着早餐上楼的时候,姜望舒还在心里想,她可得让汤斯年注意点,下次不要在她身上会裸露出来的地方留下痕迹了。不然在家的时候,让老人家看到多尴尬啊。
  这么想着,姜望舒用脚踹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她端着早餐走进去,朝着浴室喊道:“斯年,吃饭了。”
  结果洗漱完的汤斯年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又一次睡了过去。姜望舒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赖床的时候,于是叹口气,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姜望舒走到床边走下,伸手拍了拍汤斯年的肩膀,轻声哄她,“斯年,吃饭了,吃完饭再睡好不好?”
  汤斯年抱着枕头,懒洋洋地回答她,“姐姐我困,我不吃……”
  “你先吃好不好?”
  汤斯年的生活一向很规律,这种懒床不肯起的时候,姜望舒基本没见过。
  可正是因为没见过,才勾起了姜望舒的玩心。
  她笑笑,趴在汤斯年身上,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呼唤,“斯年,起来啦。”
  敏感的耳垂骤然被袭击,汤斯年动了动肩膀,最终还是无奈地起来。
  她看着姜望舒,眼神仍旧迷离。姜望舒觉得她这个刚睡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一个没忍住,就伸手将她头发撸了个乱七八糟。
  汤斯年顶着一头乱发,轻轻和她说道:“姐姐别闹,我好困啊。”
  姜望舒捏着她的脸,笑着和她说话,“小坏蛋,昨晚明明一起睡的,我都醒了,你怎么还那么困啊。你这样子,弄得好像昨晚受了一夜的人是你一样。”
  汤斯年叹口气,“你自己是什么妖精,难道心里没点数吗?我昨晚是被你吸干了精气,才会累成这个样子。”
  姜望舒要被她逗死了,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醒都醒啦,先吃饭,吃完我陪你睡一天好不好?”
  汤斯年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姜望舒就拉着去梳妆台前坐下,和她一起吃早餐。汤斯年拿着筷子,隐约觉得右手食指和中指发疼,于是眉头皱了一下。
  这一下刚好就落到姜望舒眼睛里,她有些担心,就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汤斯年点点头,老老实实应道:“是有点,我手有点疼。”
  “哪里疼?”
  汤斯年强调了一遍,“手疼,我手指疼啊姐姐。”
  姜望舒脸上一热,但还是没忍住逗她,“那怪谁?是谁昨晚上信誓旦旦,说要一夜七次的。”
  话是这么说,姜望舒还是伸出手,握着汤斯年的右手给她揉捏,“好了好了,姐姐给你揉揉。”
  汤斯年的脸皮现在是相当厚了,她见状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事不怪我,得怪你。”
  姜望舒一头雾水,“嗯?”
  汤斯年就说道:“昨晚上,我让你别咬我,你一直咬着,所以今天才会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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