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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今天不开心(穿越重生)——采薇言归

时间:2020-06-04 11:49:31  作者:采薇言归
  房间的门似乎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伴随着局促又压低的呼吸声,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地观望了一会儿,最后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不会吧,有完没完?
  晕倒不成,晚上爬床,这群妹子都这么直接?
  杭小时趴在床上,眨巴几下眼睛,望着床头皎洁的月光,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认真思考一下“杀鸡儆猴”计划。
  可稍过片刻,杭小时又觉得不对。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努力分辨。
  修行之人,五官敏锐。
  从来人的脚步和呼吸中,他隐约察觉到,这次前来爬床的不是个姑娘,而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修炼等级:九品至一品
  不重要,不用记,看故事就完事啦,本来想用修真那一套,筑基元婴什么的,后来发现还是简单粗暴的适合我XD
  专栏预收求收藏呀~〃?〃
  《盛世美颜的潜伏日志》
  顾琅穿成了全星际颜值第一,气质最卓越,血脉纯度最高的Omega。
  肤色清冷,下颚尖俏,桃花眼不经意地回首一顾,眸光流转,勾魂摄魄。
  所有人都说,这样的Omega,此生注定是要做皇妃的。
  成年时,顾琅果真等来了皇室的飞行器,以及一枚印着紫罗兰的暗金色邀请函。
  十天之后……
  他被送去敌国做暗探了。
  顾琅:“???”
  说好的荣华富贵呢?
  ……
  暗探任务是接近敌国元帅,窃取军事机密。
  传闻说,此元帅凶神恶煞,冷酷无情,人称最强Alpha、战争兵器、战场绞肉机。
  帝国派出的精英暗探一茬又一茬,皆在此人面前折戟沉沙,扑倒的模样整齐划一,像被收割的韭菜。
  顾琅:感觉自己像一只去送菜的肥鹌鹑QAQ。
  ——元帅,别吃……啊呸,别杀我!
  ——你看我,一副不学无术的模样,显然是个花瓶呀?
  凶神元帅摸摸他的脑袋,缱绻的目光从少年如玉的后颈扫过,神色微暗,眸光晦涩,哑声道:“乖。”
  ……
  后来,被压着双手,摁在床上时,顾琅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传闻中‘不近O色’的元帅,扯衣带的姿势竟如此凶狠,而且炉火纯青!
  次日清晨,顾琅浑身瘫软,嗓音哑颤:“秦朗,你们联邦……都这么审讯暗探吗?”
  元帅微微一笑,俯身亲上少年微肿的唇。
  “我们审讯的姿势有很多。”
  “我会一点一点,帮你全部想起来的。”
  留点东西不说破,试图搞个大反转XD
  受强无敌,但记忆错乱,坚持认为自己是乖巧小花瓶
  薛定谔的揣崽:明明没标记,怎么就怀了呢?
 
 
第2章 
  男人。
  活生生的男人。
  一个深夜摸进他房间,不怀好意的男人。
  他要做什么?
  杭小时紧张地攥紧被角,胸口砰砰直跳,耳尖高高竖起,清晰地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没有前往衣柜,也没有前往暗室,而是径直朝床上而来……
  卧槽。
  老天开眼了!
  “025,025老师!”
  杭小时满脸通红,勉强按捺住睁眼的欲望,在脑海中狂喊:“快快快,快帮我看看。我怎么样,睡姿优不优雅,头发乱不乱?”
  “真没出息。”025龇着牙,“不优雅,乱。”
  “025!”
  “行啦,优雅行了吧?不是小时,就一个男人,激动成这样,你是没见过猪跑吗?”
  “这不是从来没吃过肉嘛,我我我兴奋啊。”
  杭小时激动得语无伦次:“025老师,你不了解从来没吃过肉的人,本来他以为自己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结果他突然当街横死,连死都没吃上一口,还要穿书扮演什么龙傲天,天天被姐妹揩油,他冤不冤,他委屈不委屈……”
  “停停停。”025头疼道,“你这一紧张就话唠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我……”
  “停,别跟我说话,专心吃你的肉去。”
  杭小时面颊绯红,屏住呼吸。
  他纤长的睫毛剧烈震颤,浓墨般的凤眼微微上挑,月光扫下,晕开一片游云般的光,微乱的乌发扫过光洁的额头,清风中轻轻颤动。
  然后,他眼前突然暗了下来。
  有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了月光。
  阴影落下,杭小时心底激动之情更盛,终于忍耐不住,将眼皮悄悄撩起一条小缝。
  恰有游云飘过,遮掩月色,窗外被浓重的夜色笼罩,院中翠竹在窗棂扫下细长的剪影,又与夜色相融,模糊了轮廓。
  清风掠过,竹影簌簌,屋中的光线愈发昏暗,看不真切。
  杭小时眯缝着眼睛,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个纤瘦的人影,矮如冬瓜,瘦如麻杆。
  “公子……”
  来人轻唤着,悄悄解开外袍。
  杭小时陷入茫然。
  眼前的事态,跟他想象的似乎有一点点出入。
  未等杭小时仔细辨认,他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气声,以及压低却极度亢奋的颤音:“公子,我来了,小的仰慕你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言明。今日见公子推开了青儿,我竟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公子可是喜欢男人?”
  杭小时:“……!”
  被来人的坦白惊了一瞬,杭小时脑中一时空白,竟未立即作出反应。
  他的片刻沉默,落入来人眼中,登时被衍生出了许多意味。
  那人更加激动难耐,等不及杭小时解释,急匆匆地拽下外袍,颤道:“小的管不了了,小的今日一定要试一试,否则小人这辈子都会遗憾。公子,来吧,蹂/躏小的吧!”
  言罢,他竟掀开杭小时的被褥,露着光溜溜的胸膛,如一条出水的鱼朝杭小时身边窜去。
  杭小时惊得一蹦而起,抵着来人胳膊拼命朝外推,努力道:“你……”
  来人拒绝与他沟通,只翘着屁股低喊:“来吧公子,药膏小的都涂好了!”
  杭小时:“!!!”
  他忍无可忍,终于一把拽住来人细瘦的胳膊,运起灵气,推开窗户朝外猛丢。
  “啊——”
  伴随着一声**的颤音,光裸上身的小厮被丢出了窗外,其呻/吟之音却绕梁不散,令杭小时身上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娘的,”杭小时难得地在脑海里骂了脏话,“去他祖宗!”
  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他想要的爬床!
  “别这么暴躁。”025憋笑。
  杭小时只想翻白眼。
  遍地飘0,无1无靠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优质攻奇缺的时代,任何小零之间都是阶级敌人。
  被敌人摸上床,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拽过被子,一把将脑袋整个捂住,闷闷地不再说话。
  ……
  也许是气闷胸堵,又受了惊吓,杭小时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是一片混沌,黑暗漫无边际,只有身前有一抹光,映亮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影缓步走近,脚步声沉重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在杭小时心尖踏出绵长的颤音。
  浓雾散开,人形贴近。
  那是一个man到爆的男人,浑身肌肉线条洋溢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强势地将杭小时堵在墙边,唇角勾着玩味的笑,附身贴在杭小时耳侧,在杭小时小鹿乱撞、面红耳赤之时,轻轻开口——
  “公子,蹂/躏小的吧,药膏小的都涂好了!”
  一口妖冶的公鸭嗓。
  杭小时猛然惊醒!
  他倏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黑白分明的瞳孔瞪得浑圆。
  身侧的窗棂并未关严,清晨掺几分水汽的风不请自入,将素白的帘幕吹得悠悠飘荡,明媚阳光亦从窗缝间洒入,带着晨间特有的朝气,攀上杭小时的面颊。
  深吸数口气,杭小时铁黑着脸,翻身而起。
  025在他脑海中打了个哈欠,悠悠道:“早安,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睡了,”杭小时狠狠舔着后槽牙,“起来杀鸡!”
  他要把昨夜之人找出来,狠狠处置。
  省得全家上下的仆从都觉得他这个公子脾气好,好欺负。
  杭家是修者世家,仆从效率极高,杭小时下令后没过多久,全家的小厮便在他面前排了一长排。
  杭小时坐在凉亭里,端着一碟枣泥酥,一块一块往嘴里送,对着亭外吩咐道:“来,挨个走到我面前,说一句话。”
  管事恭敬问道:“公子,说什么?”
  “说……”
  杭小时下意识想说“公子,蹂/躏小的吧”。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至今在他耳边萦绕不散,搞得他看身前这些仆从,哪个都像同业敌人。
  但不行,这话太猥琐,严重损伤他的龙傲天形象。
  于是杭小时咽下一口枣泥,挥手道:“就说‘公子,药膏小的涂好了’。”
  这话的杀伤力仅次于前一句,给杭小时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且读法重音不同,表达出来的意思较为正经,不易被人察觉猫腻。
  果然,一头雾水的仆人们不了解杭小时的用意,但依旧按照命令,依次上前。
  杭小时一边吃早茶,一边竖起耳朵细听。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
  可等他让人添了三次茶点,枣泥酥从一开始的松脆可口变到有些腻歪,院中乌泱泱的人群渐渐减少,直到完全消失,杭小时也未能找到昨夜爬床之人。
  “这就是全部的人吗?”杭小时疑惑道,“没有别人了?”
  管事迟疑片刻,垂首解释道:“府中伺候的都在了,余下的要么出府办事,要么是赶车、喂灵兽的低等之辈,人数较多……公子要将他们全部召来吗?”
  “……算了。”
  杭小时摇摇头,轻轻拍手,将指缝间的糕点渣拍掉,又拎过旁边一壶清茶,咕噜噜饮下小半壶。
  没必要闹到兴师动众的地步。
  反正他已经记住那人声音,下次再碰着,准能从人群中一把拎出。
  放下瓷壶,他起身欲走,忽然又想起一事,回头吩咐道:“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旁人。”
  管事连连称是。
  杭小时又补充道:“爹也不行。”
  管事犹豫道:“呃……这……”
  杭小时眉头微皱。
  龙傲天主角,自然是一副天生的好相貌。
  杭小时五官俊美,剑眉斜飞入鬓,仿佛浓墨挑就的丹凤眼中星芒流转,又有修者天生的气势加成,漫不经心地斜眼一瞥,登时让管事背脊微凉。
  “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威严十足的嗓门从院门处飘来,低气压之势更胜三分,管事慌忙拜倒,对着院门唤道:“老爷!”
  这次换到杭小时背脊发凉了。
  心头警铃大作,他脚底抹油,指尖掐起隐匿术,正欲不动声色地开溜——
  周遭风声突然大作。
  眨眼之间,一抹身影闪电般从杭小时身侧擦过,掀起一片灰尘。
  杭小时下意识阖了阖眼,再睁开时,他面前的道路已经被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挡得严严实实。
  那人棕衣长须,周遭劲气如火焰升腾,宽大的手掌朝前探来,携雷霆之势,落在杭小时肩头。
  “爹!”
  肩膀上骤然传来剧痛,杭小时下意识惨叫半声,却在看清面前人铁黑的脸时,后半句硬生生转成了谄媚之音。
  他抬手拉住父亲的手腕,强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搭在儿子肩上的手再度捏紧,左手连长袖重重一拂,怒道:“前日刚与你说过,卯时去演武场修行,今日你便忘了?”
  “儿子当然记得。”杭小时竖起手指,“这不是,昨天去了嘛……”
  “我说的是每天!”
  杭小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指尖却突然一颤。
  一束极微小的电流自虚空中导入,顺着小指传入经脉,麻痹神经,一路蔓延向身体深处,痛得杭小时一哆嗦。
  并非源自身体,而是来自更高法则,直接针对灵魂的刑罚。
  这是系统规则对他人前过度OOC的警告。
  没有办法,杭小时只得在袖中攥紧小指,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干巴巴道:“好的爹,我马上去。”
  闻言,中年男子终于松开了手,略显满意地点点头。
  “快点。”他在杭小时肩上轻拍数下,缓声道,“今日有客,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
  走在去演武场的路上,杭小时一直愤愤不平。
  “025老师,你给我作证,前天爹明明说的是‘明日卯时去演武场’,他说后天了吗?说大后天了吗?”
  “你说得对。”
  025顿了顿,话音一转:“但是龙傲天的共同点就是不怕吃苦不怕痛,宅在练武场的时间比泡妹的时间还长,修行修到躯体崩毁、骨骼碎裂、灵魂分割的比比皆是,你得向他们靠拢。”
  “这要怎么靠拢?”
  路旁的桃花颤巍巍探出一节小枝,俏皮地挡在路中央,试图勾住过往来客的注意力,杭小时却没有丝毫观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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