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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穿书]——罄靥

时间:2020-06-06 08:41:22  作者:罄靥
  前两次只是衣服摩擦皮肤的触感难以言说,这一次比以往更甚。稍微一动,身上就能传来一阵轻痛。
  不过虽然是轻痛,却也不仅仅只有痛觉这一种触感。
  有了先前的经验,花寻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过到底是念着此地不安全,还是强撑着出了这座城,爬到了运河边上,希望能用着先前的方法压制几分。
  本以为到了冰冷的水里能缓解不少,结果不料因着这一次比以往来的更甚,到了水里只会放大刺痛的感觉,更别说起到压制的效果。
  如果沈惊蛰在就好了。
  这个念头不过是瞬间的恍惚,下一秒回过神来的时候,花寻不禁对自己方才萌生出来的想法有些后怕。
  “说来话长大哥……我快死了。”花寻爬上岸之后直接有气无力的倒在河边的杂草之中,“您考不考虑帮我收个尸?”
  等了好一会儿花寻也没等到回应,估计对方是又睡着了或是怎么地,毕竟关键时候叫他叫不应也不是第一次,花寻已经适应了。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说真的,花寻觉得要是真以这种方式见阎王,那真是丢人丢到阎王面前了。
  绝望之际花寻忽然想起来,青年男子说过,每逢这种时候,要么自己挺过去,要么靠药物抑制,或是找个人帮自己纾解也行……
  既然这本小说是在古代背景,想必青楼楚馆这种地方也算的上合法经营,而且绝对不会少了。
  花寻想到这儿摸了摸方才孟言孤给他的那个沉甸甸的荷包。
  花寻以前是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沾过,也没想过沾过,毕竟一个是不合规矩,再一个便是染上病了哭都没地方哭,何必贪那一晌欢愉?
  不过今非昔比今非昔比。
  正当花寻打算着这件事儿的时候,方才还不做声的说来话长大哥忽然开口了,“别想了,这种方式不可行。”
  花寻:“……”
  “凡人女子,承受不住仙人精气,会弄出命案的。”青年男子说这种话的时候依旧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跟念经书似得,“当时汲了谁的血,就找谁去,让他帮你。”
  花寻听到这儿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没有别的办法?”
  “有。”
  花寻听到之后不禁两眼放光,一声“大哥”没喊出来,只听着对方又道:“不过有是有,但告不告诉你是另一回事儿。”
  “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罢。你说我好不容易从他身边跑了,现在再回去?回去之后难道还要说:‘嘿,兄弟,你的血借我用用,我病犯了!’,依着沈惊蛰那个性子不打死我才怪。”
  “其实就这么回去也不是不行,依着沈惊蛰的那个性子估计不会打死你,倒是有可能以其他方法去折磨你,原著上是这么写的。”
  青年男子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以至于花寻根本没听出来这句话的不妥之处。
  “怎么写的?”
  其实如果不会被打死,花寻真的考虑怂不唧唧的回去一趟。
  当孙子就当孙子,曾孙都行,总比忍受着此等折磨要好得多。
  青年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尽量含蓄的解释道,“其实也算不上折磨,但总归是得受着,死应该不会,但是……欲/.死……欲,咳,倒是可能。”
  “花寻先生考不考虑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沈惊蛰:我替他考虑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安排上吧。
  花寻:……
  沈惊蛰:没事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第24章 
  花寻虽然以前念书的时候国文学的不好,但这个词的意思还是能意会的,顿时脸先绿了大半。
  对啊,那个时候花寻记得自己在办公室看过。
  沈惊蛰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癖好着实是……
  本应当缠绵悱恻一刻千金的事情,到了沈惊蛰身上就堪比杀猪现场。其惨烈程度只会比杀猪更甚。
  “我……我其实还能忍。”
  为了生命安全,花寻还是颤颤巍巍的道了一句。
  “是吗?原著里的花寻也是几次逃遁,最后实在是无法忍受,还是回去寻求沈惊蛰的帮助了。”
  “那是作者把他写的有斯德哥尔摩候群症,我没有谢谢。”
  “平心而论,沈惊蛰这个人怎么样?”
  花寻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如若他抛开那些不伦不类的非分之想,挺愿意和他称兄道弟。人还蛮不错,到事儿也靠谱,性子也开朗。”
  “那就好。”青年男子听到这个答复之后,似乎是舒了口气,“不过花寻先生如若是愿意自己忍着,忍忍也便过去了,只不过下个月大抵会更加猛烈。”
  花寻听到这儿顿时怂了大半,“等等……要是这么一直……”
  “仙体不比凡躯,虽是一次比一次猛烈,但不会致死。”青年男子解释道。
  “那原著里……花寻去找沈惊蛰帮忙之后有没有被打断腿?”如果真的不会被打,花寻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动摇的,毕竟去一趟多讨些,拿回来炼药之后就不用每次备受煎熬了。
  “这个倒是没有,就是如先前所说,被玩弄的欲——”
  花寻听闻之后顿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好了你别说了。”
  花寻这句别说了之后,青年男子果真没有再说过话。
  横竖仙躯死不了,忍着便忍着了,花寻如是想到。
  不过也正如青年男子所说,熬过了那两天就没事儿了。
  花寻在河边的杂草里哼哼唧唧的躺了一个日夜之后,总算是熬过了这段荒谬的经历。
  要不是衣物上满身的黏腻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花寻只当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熬过来便好,至于下一次……
  万一在这之前就找到了解药的办法也说不定。
  花寻这人虽然有的时候跟个二愣子似得,一意孤行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回头,但奈何人乐观,心态一直很好。
  从此地回远寒观的路虽然不近,但是一路上没什么阻碍,所以走的也快。
  碍于先前多次青年大哥擅长把天聊死,所以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花寻基本上除了默默赶路再无他事。
  远寒观的位置在钟南山的最高峰,层层云雾叠嶂之下,顺着山峦的错落方向的一个院子。
  房屋的样式偏南方的风格,白雪一覆,甚是素净。门匾上的远寒观的提字镶着碎玉,和周围的终年不化的白雪相映,更是说不出来的冷冽。
  不过虽是积雪终年不化,但也并未觉得冻人,只是有些凉风灌进衣服里,但大体并不碍事。
  “是这儿吗?”叩门之前花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嗯,叩门就是。”青年男子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待会儿会遇见的那个姑娘是你二徒弟,小徒弟还是个垂髫孩童,别太惊讶。姑娘叫元芷,小徒弟叫岑安。”
  “好。”花寻知道原著里自己的大徒弟叫沈爻还是什么来着,不过当时在九重仙阁里的时候已经看见棺材了,而且方才瞧着说来话长大哥也没提,那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花寻伸手叩了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回应。
  开门之后果真如青年男子所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到半人高的孩童和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
  两个人瞧着花寻突然出现在门前,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可思议。
  “……师父?您回来了?”三个人六目相对了大半晌,元芷才先一步开了口,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言说。
  “对啊,我……我回来了。”花寻说完之后打起了几分笑容,以此来缓解尴尬。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寻就感觉腿上一沉,低头一看,是那个半人高的孩童缠了上来,一副花寻不抱着他就不肯松手的样子,“前些日子您突然不辞而别,也不说去哪儿,我和师姐还以为您——”
  话没说完,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花寻见此只得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头,好言好语的安慰道,“这不是没事儿吗?”
  “师父,那个——”元芷说到这儿欲言又止,张了张口,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怎么了?”花寻对此十分不解,但又觉得这点儿小事儿就去麻烦说来话长大哥解释不太合适,只得问道。
  元芷想了想,最终委婉说道,“您还记不记得……算了您自己回屋里看看罢。”
  花寻随着元芷绕过了前庭,又穿梭过了三个院子,最终来到了最后放的小院。
  乍一看此地与前面无异,但花寻瞅着她神色愈发凝重,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这是,怎么了吗?”花寻对此一头雾水。
  “他回来了。”
  “谁回来了?”
  元芷没说话,花寻也不敢动。
  三个人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只见着后院走出来了一个男子。
  年纪看起来不算大,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五官跟画上去的似得,怕是寻遍九州也再找不出一个像他这么端正俊秀的。不过面容虽是好看,却是清冽,比钟南山常年不化的积雪还要冷上几分,所以看上去要比实际年纪成熟不少。
  身形颀长,比花寻还稍稍高上半头,一袭墨衣,发丝未束,上面还挂着水珠,想必是刚刚沐浴过。
  男子一出现,气氛就从方才的六目相对到现在成了八目相对。
  结果到最后还是元芷先开的口,不过开口之前先伸手拽了拽花寻的衣角,轻声问道,“师父,您还记得他吗?”
  “他……谁啊?”花寻回答的十分坦诚,然坦诚之后,花寻便发现本就不善的气氛愈发下降的不少。
  墨衣男子没说话,只是将目光放在被花寻抱着的岑安身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别的多余动作。
  岑安跟他对视了一眼,“呜哇”一声险些哭出来,死活挣扎着要花寻放他下来。
  “师父不记得我了?”沉默了大半晌,青年男子才开口道。
  声音如同其人,带着些沙哑,没什么温度,但却是不觉得疏离,甚至还想听他说更多的话语。
  花寻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
  然而花寻退半步,对方恨不得向前跟十步。
  本来二人不过是正常的面对面站着,这一下子距离就拉近了好些,完全超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范围。
  “您……哪位?”花寻瞧着自己都快退到墙角了,再想后退除非把墙给拆了。
  用余光一瞥,发现方才给他开门的元芷已经一把抱起小徒弟,两个人一路小跑的开溜了。
  花寻心想他们两个……真的是收来的徒弟?
  “……”墨衣男子没说话。
  花寻:“……”
  “不记得也实属正常。”
  这个距离维持了大半晌,花寻才听见他打破沉默。
  不过这么一开口说话,温热的吐息就扑面而来,直直的打到了花寻脸上。
  如若说这个墨衣男子生的清冷,那么这方吐息大抵便是全身上下唯一的炽热之处。
  “既然不记得也实属正常,那阁下考不考虑稍微后退两步?”花寻委婉的提了出来。
  然而话音刚落,花寻只瞧着他不但没有退后的意思,反倒是愈发近了两步。
  “喂——”
  这一声还没说完,花寻只觉得腰间一软,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横抱了起来。
  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花寻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试图挣扎,然而换来的只是对方愈发的抱紧。
  又扑腾了半晌,对方依旧没有半分动摇的意思,甚至连手指都不曾松开半分。
  “松手!”
  最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力道悬殊,着实挣扎不过,花寻只能厉声吼道,“我和你无缘无故——”
  “无缘无故?”墨衣男子听闻这四个字之后,本就不善的面容更加凝固了不少。
  “本来就是无缘无——”花寻话没说完,的确是被放了下来,只不过没给他逃离的余地,就先一步被抵到了墙上。
  本以为头会撞着冰冷的石砖,不料却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垫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又被另外一只手给捂着了。
  “呜——”花寻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串呜呜咽咽的声音,脚下也不断的试图将对方踢开。
  只是小鸡啄米似得力道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是愈发激怒了眼前之人。
  花寻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最终将唇附上了捂着花寻的那只手的另一侧。
  节骨分明的手算不上厚,哪怕隔着,花寻也能感觉到对面炽热的温度。
  花寻死命的摇着头,发出的呜咽抗拒的声音比先前又多了好些。
  墨衣男子充耳不闻。
  然而摇头之后,花寻便瞧着他低下了头,随即温软的触感便从颈窝处传了上来。
  还带着一点儿轻微的疼痛。
  “师父也许不记得我了,但这个,师父肯定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花寻:为什么会有这种剧情啊QAQ
  说来话长大哥:你要是当时走的是回去找沈惊蛰然后被……咳咳,那条线,现在自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花寻:被抵在墙上挺好的。
  就是我们的沈爻小朋友呀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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