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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穿书]——罄靥

时间:2020-06-06 08:41:22  作者:罄靥
  一眼看来,能很明显的发现是用来见证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东西。
  孟庄主所出不多,现知的就两个。
  “这些东西择清别见怪。”
  “这是……孟少爷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花寻觉得对方该不是来找自己展示收藏品的,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不是言孤的。这么说罢,言孤原本是有一个同胞兄长的。”
  花寻这才注意到,这柜子上陈列的东西,到了一袭白色的锦袍和一把陈旧的佩剑就戛然而止,没有更多的了。
  再结合方才那句孟言孤原本有个兄长来看,其中发生的事情不必言说。
  “坐。”孟庄主瞧着花寻看的有些呆滞,将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脸上的皱纹也随着这个动作加深了不少。
  花寻只好坐在了他对面。
  “怎么,叫我来就是告诉我您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孩子?”
  花寻倒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故意戳人痛处,只是先前知道了原著里写的前尘往事,对孟千彦这个人多少有几分忌惮。
  现在别看他笑的和蔼,但骨子里流着的坏水花寻坐在他对面都能感受的到。
  “自然不是。”
  “这做父母的,一般有孩子早逝,就会对下一个宠爱有加。”
  花寻心想这个到是。
  孟言孤那个药罐子,搁寻常人家根本就负担不起,这孟家卖了几座山了,也不过像是强行续命一般。
  “能看的出您对孟少爷的确爱护。”
  “所以现在言孤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忍心瞧着他受苦。”孟庄主说到这儿没急着继续,只是就着手边的水壶,倒了两盏茶,“如若现在择清的孩子有难,有一个剑走偏锋的办法——”
  “我没孩子谢谢。”花寻最怕的就是这些文人打哑谜,永远猜不透到底有几个意思,趁他没说完便先一步开口制止,“您想怎么折腾我直说罢。”
  “怎么会折腾您呢。”孟庄主瞧着花寻的反应有些好笑,“我先给择清讲个故事罢。”
  “先前,也有一位仙君中过和言孤一样的血寒之毒,最后自尽了。因着当时他还在天庭当差,所以当初还闹出来了好大的动静。”
  “我仔细回想了一番,我应当是见过他的。虽是身受折磨,但是体内的玄机……令人妙不可言功力大增不说,关键还是一味良药。包治百病,据说起死回生都不是没可能。”
  “令人垂涎无比,不过是个秘密,只有他徒弟知道。他这个徒弟呢,也不是个普通人,后面几次腥风血雨皆因他而且,我们稍后再说这个徒弟。”
  “不过秘密这种事儿,哪有不透风的墙。后来有人发现了,好不容易将这位身藏玄机的仙君骗了出来,准备探寻一番,看看是否真有其事。所以就把他倒着绑在柱子上,以蜈蚣,老鼠,水蛭,烧红了的铁锥刺——”
  花寻听到这儿心里倏地一沉,忽然意识过来了什么。
  只是怎么叫都叫不活说来话长大哥。
  想到这儿,花寻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外走,呼吸也重了好些。
  逃离这个地方。
  必须逃离
  只是还没站起来,花寻只觉得一股大力拽着了自己的手腕。
  一回头,正好迎上对方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择清,正讲故事呢,你慌什么?”
 
 
第89章 
  花寻没接话,一只手已经扶上了腰间的剑柄,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花寻先生,冷静冷静,且听他说完。别冲动,真是有万一您还有别处能逃遁,冷静一点。”说来话长大哥见着花寻情绪不对,也顾上不上装死了,赶忙冒了出来劝阻道。
  “择清,这为客有为客之道,您这是——”
  “我起来拍个虫子,吓着庄主您了。”花寻说完之后装模做样的拂了拂衣袖,又坐了回去,“您方才说,以什么蜈蚣老鼠的咱能不能跳过细节?不好意思,我听到虫子的名字就浑身不舒坦,方才您也看见了。”
  “也罢,方才失礼了,我们重新来说。”
  孟庄主听闻之后颔首一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压低了声音,“你知道最后在这位仙君体内发现了什么吗?”
  “不太想知道。”花寻的脸色已经差到一定程度了。
  好在这么多日经历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儿也算不少,这种时候还能好端端的坐着。
  只是在桌案下面的那只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这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
  花寻总觉得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经历在不断地试图和往自己脑海里融合,哪怕本能的排斥,也阻止不了各方而来的畏怕如洪水决堤一般。
  孟庄主见此也不怎么着急,又将茶盏往花寻面前推了推,“别那么紧张,喝口茶。”
  花寻没动。
  “花寻先生,象征性抿一口,别激怒他。没毒,就是不太好喝。”说来话长大哥见着他不动,赶忙提点了一句。
  花寻这才僵硬的端起茶杯。
  刚没凑到唇边,就被扑面而来的味道呛住了。
  这种味道虽然算不上难闻,但也的的确确呛人的很。
  是一种异香,不浓烈。
  很独特,花寻记得自己似乎闻过,在逐鹿岛。
  那个装着碎片的盒子里的气味。
  花寻记得那个时候特意问过沈爻,那是沈爻说过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说这种香叫兽骨香。
  逐鹿城里用来保存尸体的香料。
  现在用来泡茶,多少有些……
  “怎么,不好喝?”孟庄主察觉到了花寻神色上的变化。
  “以前择清不是最喜欢这种味道么,还是我记错了。”
  花寻没接话。
  “罢了,既然不说这个仙君身上的玄机,那便说说他徒弟罢。”孟庄主说到这儿端起来面前这散发着异香的茶水,打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饮而尽。
  花寻还记得当时沈爻说过,这种异香会加重血寒骨痛的症状。
  “这仙君的徒弟,说来话长,怎么说,倒是个挺厉害的人物,”孟千彦说道这儿稍微顿了一下,“从哪儿被捡来的也没人知道,只知道他短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是个史无前例的不世之材。除了各方投来的羡慕和感慨之外,总有那么些个人怀疑,怀疑他是否取了什么歪门邪道,才如此所成。”
  “方才那个将体内藏着玄机的仙君吊绑起来的,也曾怀疑过这个徒弟。”
  “然而虽然是怀疑,却一直未曾找到确凿的证据。只是瞧着这徒弟将那仙君护的紧,跟母鸡护食似得,寸步不离。”
  “师徒之间相伴相护,虽为伦常之事,但亲密到不正常的,估计只有他们二人。”
  “后来偶然又一次你猜怎么着?还真发现了,没有什么骇人听闻的歪门邪道,只是这仙君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若是助人修行,自然可使功力突飞猛进。如若入药医治,功效更是不必言说。”
  花寻听得云里雾里的。
  总觉得他似乎跳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是没按照时间顺序,将发生的事情给打乱了。
  不过虽然是云里雾里,但花寻冥冥之中似乎也意识到了些什么。
  然而只是意识到了什么并不够,仿佛缺少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一样,上下文难以串联。
  “所以?他们二人如何亲密关我何事?”
  “我只是想说,体内若是蕴含此等玄机,并不会随着死亡消退,而是会随着转世轮回,一并带到来生。”
  花寻听到这儿本就不佳的面色更是沉了几分。
  随着转世轮回一并带到来生。
  结合先前这满柜子陈列的东西,还有这番“故事”,傻子都能意会到什么。
  “大费周章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孟庄主到底想说些什么?”
  “当真听不懂?”
  “粗人一个,哪儿懂文人的哑谜,您还是直说罢。”
  “直说多少有些不好听,您别介意。”孟庄主见着花寻这个油盐不进的性子,方才脸上还有点儿歉意的笑容,现在可算是燃烧殆尽了,“您提的条件孟家已经尽数满足了,这治好孟言孤的事儿,您怕是也得履行诺言罢?”
  “那是自然。”
  “既然药找不出来,那么只能劳烦您亲自上阵了。”
  花寻:“您这是什么意思?”
  孟千彦没急着说话,脸上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默默地将那个陈列着长子用过的东西的柜子移开。
  里面还有一间暗室。
  没有灯。
  只有千百排蜡烛,和一个绞刑架一样的东西。
  旁边的刑具种类繁多,能看的出上面的血渍已经清洗不干净了。
  这个场景花寻见过。
  就是不久之前,从回忆里以第一视角窥探的那个地方如出一辙。
  “大哥,说来话长大哥?”花寻没敢轻举妄动,而是先问问对方的意思。
  “跟他进去,没事的,没事的,一时间他无暇顾及你。”
  “你别坑我。”
  “放心吧,这次不会坑你。”说来话长大哥已经从原来的“什么时候坑过你”改为了“这次不会”。
  花寻总觉得他有点儿不靠谱,没动。
  “你打不过孟千彦。”说来话长大哥叹了口气,“不信花寻先生可以试试。狭小空间剑术作战,孟家的弟子最擅长不过了。”
  似乎是这个理。
  “说了会帮你的。他真是对你动手,不是还有我么,你怕什么?”说来话长大哥见此又安抚道,“你放心大胆的做,出事儿我就帮你逃。”
  花寻犹豫了一回儿,最终还是在孟千彦的目光之下跟上了他的步伐。
  走向暗室。
  暗室比外面看起来要大上不少。
  暗门刚一合上,先入耳的就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能听得出来是个男子的声音,而且应该已经是被折磨多时了,声音听起来都有些无力。
  花寻顺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正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忍受酷刑的人可不是别人。
  正是那位在九重仙阁里不打不相识的。
  加上在逐鹿岛挨的那几刀,两个人之间新仇旧恨不算少,但花寻见此心里还是不禁一颤。
  倒不是既往不咎了还是怎么地,而是出于本能对生命的敬畏,所以才有些不忍看。
  哪儿还有昔日里半分意气风发的样子。
  比当时在校场里跪着的时候更为狼狈。
  “择清乃是剑庄的贵客,自然不会像这犬子一般,吓着您了,着实不好意思。”
  花寻回了回神,觉得他这话可信度不是很高。
  不过有了方才说来话长大哥给予的定心剂,花寻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当然是——”孟千彦话没说完,只见着角落里另一扇暗门里,匆匆跑出来了一个侍卫。
  “庄主,少爷又醒了,似乎找您有话要讲……一群人拦着才不允许让他下床的。”
  孟千彦抿了抿唇,“我先去看看言孤,待会儿再过来收拾这边。”
  “好,这位也需要像少主一样——”
  “门锁死就行,不用绑,他跑不出去的。”孟千彦说完之后没再理会花寻,加快步伐随着来报信的小侍卫从那扇暗门之中消失了。
  花寻长舒了口气。
  只是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没缓过来,只听着脑内的那个声音又开了口。
  “我就说,花寻先生不用慌,我会护着你的。”
  “你让孟千彦出去的?”
  “当然,不然你觉得孟言孤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能说什么,交代后事么。”说来话长大哥也是个特别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花寻要是夸他一句,他就能自夸十句还不带重样的。
  花寻:“看不出来你还挺靠谱的。”
  大哥:“自然靠谱。”
  花寻瞧着暂时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又问了一句,“沈惊蛰呢?他们不会刁难他罢?”
  “以前未曾看出来,花寻先生对他甚是关心。”
  “没没没,”花寻赶紧否认道,然而否认之后,自己也觉得其中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回不去了怎么办?”
  “关心他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告诉你。”说来话长大哥没理会花寻这点儿自欺欺人的解释,“花寻先生的思想我是能读取的……”
  花寻:“……”
  聒噪之辈当真是烦人的很。
  “他好得很,谁能欺负的了他。”
  “也是。对了,方才孟千彦说的那个故事……”
  “这个出去以后和花寻先生细说,毕竟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现下先去看看孟哲罢。”
  横竖也不急着一时。
  花寻这才将目光转向了绞刑架上束缚着的青年。
  已经算得上衣不蔽体,身上的新伤旧伤混合在一块儿,着实是不忍直视。
  花寻走向他,没急着开口,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面前,也不说话。
  就这么着了大半晌,孟哲终于动了动,大抵是察觉到有人来了,也没睁眼,依旧是垂着头,很明显不知道来者是何人。
  以前的一头长发现在已经跟鸡窝没什么两样,脸颊上向里凹陷,衣服未能遮蔽的地方肋骨清晰可见,早没了那般傲气,只是用着仿若哀求的语调轻声道:“给我一点水罢……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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