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救”青龙曲是完全没有感激之情的模样,反倒是像看仇人一样的看着太子,恨的是咬牙切齿!
“本公子还不稀罕救呢!,什么毛病,好坏不分!”
“你……”
“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我说错了吗!”
“又爱生气,又还是非不分”
“啊……这血怎么止不住”
“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吗!”……
太子现在的心情除了抱怨还是抱怨,自己这么三番五次的救人,就没讨到一次好,实在难以理解。
“喂你就这么走了!”
青龙曲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完全没有要关心关心太子的意思。
“你在扇子是不是也不想要了!”太子把后腰插着的宇扇乾坤□□在手里转悠,鼻血总算是止住了,但是血迹还是没擦干净,活像的无赖。
青龙曲像是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折扇,被迫停住脚步转身回头。
“宇扇还我”
“我追过来本来就是要还你扇子的,不过现在我不想还了,谁让你这么对我,我不高兴了”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不想还了”
“我向你道歉”青龙曲还真是能屈能伸,不过也是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法器在太子手里,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
“道歉?,晚了,我现在不想接受你的道歉”
“你……蛮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样,再说了,跟谁讲理也不会跟你讲”
“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龙曲是真的被太子气的不行,再冷静理智的人,都要忍不住发脾气了。
“这个嘛……我想想……”太子手抱前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有了”一脸坏笑一看就知道绝对又是什么鬼主意
“不如你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要是叫得好了,我一高兴了,说不准就把扇子还你了”
“厚颜无耻”
青龙曲此时此刻要是手里有剑,铁定提剑相向,次次被太子调戏。
“这个我承认,我天生脸皮厚,怎么样,你咬我啊!”太子是那叫一个得意,简直以逗青龙曲为乐。
“你到底叫不叫啊,不叫我可要走了”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容你这般侮辱”
太子还本以为会得逞,谁知道青龙曲一咬牙一握拳,直接转身走了。
“喂,你真连自己的法器都不要了啊!,有那么难吗死要面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没听过吗?,这么不识逗”
青龙曲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太子犹犹豫豫半天又认输了,不但没得逞,还自己讨好式的赶紧跑上前跟上去,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
“你真生气啦?,我跟你开玩笑的,扇子还你,你别生气嘛”
“我跟你道歉,对不起行不行?,我没有要侮辱你”
太子是看青龙曲真的很生气了,而且自己确实也是开开玩笑,完全没有侮辱的意思,谁知道青龙曲这么当真,还这么介意。
“青龙曲,你还受着伤的,连路的走不稳,还逞强”
青龙曲一直不停,缓慢的迈着步子,明显伤势未愈,却不知道休息休息,太子无奈只能抓住青龙曲的手臂,让其停下。
“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啊,我都向你道歉了,不就是让你叫我一声相公吗,至于吗,大不了我叫你相公行吧”
“相公,你别生气了好吗?,相公,相公……”
太子嬉皮笑脸还真是难以形容,脸皮厚恐怕都算是夸奖他了
“你……闭嘴”青龙曲甩开太子的手生气的神色倒是显得有些像是害羞,耳朵都红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这么怎么难哄啊!”
太子深感无奈,自己可没怎么哄过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仿佛鬼使神差,不受控制,非要自己找罪受。
“谁要你哄”
“你到底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啊……该不会是因为我亲了你吧?”
青龙曲看了一眼太子没有直接说,但是太子从青龙曲的神情中已经明白了,就是因为刚刚亲了他。
“我刚刚那是情况所迫,逼不得已,我那是为了救你”
“救人何止那一种方法”
青龙曲看来是真的介意被别人触碰,生死关头的义举,竟然也这么在意,这么耿耿于怀。
“可我当时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种方法,再说就算你实在要理解成那是亲你,那你也不亏啊,那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吻,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你我同为男子,岂能亲近”
“有何不可,再说了我可是这五城七山第一美男,喜欢我的人男男女女不知道排队都能饶多少个圈了,你居然还嫌弃我”
青龙曲一脸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太子,到现在一直带着面具,青龙曲都还不知道太子的真实身份。
太子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带着面具,说起这话也完全没有说服力,倒是显得自卖自夸。
“我带面具,就是因为我太帅了,怕你们见了自卑”
这一解释更不像那么回事了,要说青龙曲的长相要比较起来,其实虽然和太子不是一种类型,但是绝对和太子是不相上下,所以在青龙曲面前说这种话,还是有那么一点自夸了。
青龙曲不答,太子尴尬的假装咳嗽两声,“破扇子还你,本公子我告辞了”
太子将扇子直接塞青龙曲怀里,转身手往后面一背,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走了之后又偷偷摸摸的原路转回,知道青龙曲讨厌自己,就不出面惹人不高兴了,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跟着青龙曲,一路直到青龙曲到青山。
第十一章
“公子”
“何事”
“那位姑娘说想见您一面,不然就要离开”
“我知道了”
自从上次太子知道青龙曲的姐姐之后,过了两日便安排了人替其赎身,并安顿于星居苑,已经过来大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现身来见。
“灯儿姑娘”
“东姨”
“这是肖公子,也就是救了你,将你安顿此处之人”
东姨带站在前,灯儿感激的看着太子问道:“是公子替灯儿赎身?”
“正是”
太子不紧不慢,贤礼谦虚,果然是太子的时候就是太子,是肖赐的时候就是肖赐,完全表现成不同的两个人两个模样。
“公子大恩大德,灯儿当牛做马愿意服侍公子一辈子,给公子为奴为婢,报达公子恩情”
灯儿一个弯腰就要下跪,太子眼疾手快,伸手轻轻抬住了灯儿的手。
“灯儿姑娘不必放于心上,往后你是自由的,你若想走,我也不便强留,你若愿意留下,我也定当会照应你的一生,管你衣食无忧,至于报答,在下无需任何回报”
“公子既救了我,又不要回报,敢问公子,您为何救我?”
太子只是轻轻一笑“对于姑娘来说或许是大恩,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救了罢了,并无理由”
太子说的是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心疼那青龙曲,心肠挂肚希望他这个姐姐能够好过,所以太子就偷偷帮帮忙罢了。
因为知道姐姐不愿意连累青龙曲的名声,不愿意与青龙曲一同生活,所以对于这件事,太子也未曾告诉过青龙曲,只是吩咐了人待青龙曲去寻人时,告诉青龙曲,灯儿遇到了好人,有幸得已赎身,已经与其成亲,离开这里跟着夫君一同回了去,想来过得不会艰苦。
“今晚带你出去乐一乐怎么样”寒风若嬉皮笑脸,整天没个正形。
太子想都不用想,寒风若的极乐之地,尽是一些烟花场所。
“没兴趣”
太子可不好美色,更加不会去风乐之地,寻花问柳。
“今天我要去的这个地方你绝对有兴趣”
寒风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哦?,什么地方?”
“渡仙楼”
太子一听不以为然“那不就是青楼吗我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好地方,果然对你是一点希望都不能有”
“你先听我说完嘛,我知道你不好色,但是你好酒这没错吧”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那渡仙楼还能有什么好酒?!”
“还真就有”
太子看着寒风若一脸自信不像说假,想了想问“当真?”
“绝对当真!,前天刚出的新酒,叫做飘渺如思,酒中极品,我已经提前尝试过了,这才有自信推荐给你,保证合你心意”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去尝尝”
用自己的模样去那种地方,实在太过咋眼,一出门保证明天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所以太子特地精心打扮了乔装打扮一番,贴了假胡子,贴了一个假刀疤,一副恶棍模样。
走在大街上也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凶神恶煞的气质,跟真的一样。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一位男子在边上多看了太子两眼,太子立马入戏,张口就是恶狠狠的吓唬人。
“你还真是扮什么像什么!”寒风若一旁一脸嫌弃的样子,直摇头“难怪平时在你大哥面前装乖,你大哥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你根本就是千人千面嘛!哪一个都是真的你,根本不用演”
“你这么多废话,你说的渡仙楼到底在哪啊,怎么还没到,累死了!”
“就这么点路你就叫,我一天能把全城的好去处都走个遍,也不见我叫一声累”
“还好去处,无非就是青楼嘛,说的这么委婉”
“那本来就是好去处,个个都是能让人灵魂升华,身心愉悦的好去处”
寒风若只要一说起这个就一脸满足,春光明媚,脸皮厚到从来不遮遮掩掩,说的是理所当然。
“我说你上辈子是缺女人死的吧!”太子也是次次都是劈头盖脸“当心哪天在床上腰折,你说说你,和寒若风长着同一张脸,他那么气质不凡,英俊潇洒,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好色如命,一事无成,游手好闲!”
“人各有志,再说我有钱逛青楼,而且又不犯罪,又不害人,我干嘛要管那么多”
寒风若是丝毫不介意,更是一副我喜欢我自在,谁管的着的模样。
太子摇头表示无奈,还好自己没受到感染,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要是跟寒风若一样天天泡在女人堆里会是什么模样,应该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太子目光乱扫,突然看见前街处,石桥上的两人。
“是他?”
太子什么不好,就是视力特别好,远远的也一眼就认出了黑衣服是那晚上和不男不女对阵之人,也就是陵狱,身边跟着一位随从应当是下属。
“看什么呢?快走啊!”
寒风若拽了拽太子,催促道。
“你先去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哎……!,你干什么去啊!,这都马上就到了!”
寒风若一脸懵,站在原地气呼呼的喊“你就是个不靠谱的!早知道不带你了我!”
太子追上前去第一想打声招呼,第二,想起上次带着青龙曲先撤了,实在不够仗义,这么着也要给人认真道个谢。
“两位兄台,请留步!”
太子跑上前挡住去路,又彬彬有礼的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
陵狱二人淡定自若的停住脚步。
“在下……”
“你是那天晚上带面具的人?”
太子还没没来得及说明,陵狱便开口道破,太子一脸惊讶
“那晚那么黑,而且我还带着面具,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正因为那晚没有看见你的模样,我才能从听声音认出你”
“原来如此,听力实在不错,不错”
“明声辨色,只是本能”
陵狱倒是谦虚
“噢……我是人称正义邪者,太子,还未请教兄台如何称呼?”
“陵狱”
“原来是狱兄,那晚还要多谢狱兄搭救,不然我还真不是那家伙的对手”
“我本就要擒他,不必言谢”
“那狱兄可擒住了?”
“并未,让他逃了”
“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男女不分,还能舞控魔尸?”
陵狱听后,看着太子并未开口,或许是对太子多少有些谨慎。
太子见陵狱的神色迟疑,连忙自表无害“狱兄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跟你一样,都想抓住他而已”
陵狱看了看太子,默了默这才缓缓开口“他名叫宿寐,本是我魔界一名罪人,不久前从本座手中逃脱,后又逃离魔界,若是不尽快将他抓回去,只怕会为祸人间,犯下大错,上次好不容易寻到,本想一举擒拿,谁知他竟然有人界同伙,在最后关头,设法将他救走”
“同伙?”太子陷入思考太子回想起不男不女的魔气与上次青山那个极其相像,心里不由得生起怀疑。
“想他身受重伤,定逃不远,可是寻找数日,仍无踪迹可寻”
“既然如此,我们连手一起抓住他怎么样?”太子心里一直记着宿寐说的降魔令,回去翻找了许多书籍,也没有记载,故此想找把宿寐揪出来,好好问个清楚,到底降魔令是什么,为什么宿寐会说自己身上有降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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