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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

时间:2020-06-08 19:22:46  作者:南木北牙
  直到女人指向了他。
  “?”
  “这次的游戏,我有你没有。”
  “每个人都有十条命~”
  “每个人要说出自己做过的一件最独特的事~没有做过的人,就要失去一条命~”她说话和唱戏似的,尾音非得转他个九曲十八弯。声线优美,余音不绝简直是杀人灭口最佳武器。
  这个副本里boss说话都这么折磨人吗!
  石正简直要疯,一转头,却看到白言面不改色,心中不禁赞叹:大佬不愧是大佬!
  “如果你没有命了~就得下来,喂我的小宠物~”她指了指众人脚下的黑暗,众人向下看去,却突然有个巨口破空向上飞来,巨口大约有一米长。
  黑暗褪去,能看到上百枚闪着寒光的尖齿,在老人的脚下十几厘米的地方一下咬合,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碰撞声,声音大到最旁边白言的玻璃都在震动。
  可以想见,如果牙齿中是人体,恐怕能连着骨头直接咬断。
  老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发出一声尖嚎,而后整个人贴在玻璃上慢慢滑下瘫坐在地上。
  巨口就像是威胁般炫耀了这么一下,就又落了回去。老人看不见,旁边的人却看得分明。
  是一只巨鳄!
  这里离黑暗中有三四米那么高,但巨鳄如此跃出来却上半身都没露齐全。
  众人一时战战兢兢。
  “第一个落下的人是谁的队伍,谁的队伍就……赢了~~”女人不紧不慢的唱,满意地看着众人面色大变。
  “游戏开始吧~”
  “从~这个小哥哥先开始~”
  她指向了白言。
  “……”这他妈说了些什么?
  白言看着众人的反应,勉强猜到应该是从他开始游戏。
  但是游戏规则什么的?完全没听到!
  “这是我参加的第二轮游戏。”半猜半蒙。
  “……”
  无头女扫了一圈,旖旎一笑:“可别有人说谎哦~不然~也得喂我的小宝贝~”
  “……”
  一些内心蠢蠢欲动不想减的人默默收回一只手指。
  第二个是石正,他此刻心里想的就多了,纠结着到底是要说些大家应该都没有的?还是要说些比较常见的呢?
  因为如果是前者,他们可能就输了!
  想了想,眼角突然扫到了短发女。
  “……”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知道我们队里的人哪些做过哪些没做过。
  于是道:“我曾经亲过蝙蝠。”
  “……”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收了一根手指。
  他旁边的短发女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他。
  白言虽然听不见,但能辨别口型,于是减了一根手指。
  还特地看了眼秦坤,哦也减了一根。
  石正旁边是短发女,短发女想了想:“我吻过同性。”不是亲,是吻。
  “……”在场众人齐齐减去一根。
  石正还看了眼他哥,见他哥也减了一根十分讶异。
  他哥和嫂子没亲过???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他哥冷冷看了他一眼。
  “……”行吧行吧,嫂子纯情,没亲过正常……
  白言遥遥看了眼秦坤,正好与他视线相对。
  因为他们的站位是半圆形,两人一个头一个尾,十分容易对到眼。
  白言想着,默默看了眼他的手指。
  减了三根。
  短发女旁边是那个毫无特色的男人:“我曾经同时和三个女人交往。”
  “……”什么玩意?
  “女人”则是“异性”,只要同时和三个异性交往就可以了。
  毫无意外,都减去了一根。
  石正心中酸溜溜,有些人要单身到死,有些人却能同时和三个人交往。
  轮到老人的时候,他左右看了看:“我结过婚。”
  “……”
  这他妈就欺负人了!
  石正想,我知道我会因为单身狗而栽个跟头,但没想到死都死了,还得接受这份侮辱!
  全员再减一根。
  短发女则面容有些暗淡。
  轮到秦坤,
  他看着白言:“我学过大提琴。”
  “……”
  石正一脸震惊,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莫驴我!
  兄弟这么多年了,他就没见他哥碰过一点乐器!
  他哥看都不看他一眼。
  石正愤愤不平的减了一根。
  其他人也有点惊讶,然后纷纷减去,只有白言不动。
  石正惊讶的看过去,心中满是问号。
  ……难道大提琴是大佬们的专利吗?
  白言挑眉看了秦坤一眼,想了想:“我能单手举起100公斤的东西。”
  “……”
  什么玩意儿?!
  我觉得你在撒谎!
  毫无特色的男人这时对着台上的无头女问:“怎么样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撒谎?”
  无头女笑着指了指自己。
  代表她觉得白言没撒谎。
  “……”众人默默收了一根手指。
  此时白言还剩六条命,而其余人剩下四条命。
  轮到了石正,他看着自己仅剩的四根手指。
  “我肩膀上有枪伤!”
  无头女却在台上摇了摇头,示意这个事件无效。
  “是你做过的事哦~”
  石正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突然灵机一动,面红耳赤:“我还是处男。”
  “……”
  “噗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心甘情愿减少了一根手指,意味深长一笑,“小弟弟,要不要哥哥教你?”
  “滚!”石正朝他亮了亮拳头。
  正待再嘲笑,却发现白言也没减手指,又看了圈,秦坤也没有。
  “……”
  笑声戛然而止。
  白言看了眼秦坤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轻笑了声。
  仿佛忘了他自己也没减。
  “……”
  轮到短发女:“我,我喜欢过同性。”
  他们差不多都猜到了。
  石正撇了撇嘴,又减去一根,他还剩三根了。
  看了圈,却发现还有两位没有减少。
  “……”
  看着他哥和白言。
  你们是商量好的?
  却看到他哥面色黑如锅底。
  白言本来想减掉一根,可是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年少时的记忆。
  虽然懵懂,但确实不能否认。
  三轮车上,塞满了货物,他坐在一个小角落,背靠着他哥,正是艳阳高照,汗水黏在身上,整个人都好像要被晒蒸发了一样。
  两人紧靠着的背部已经完全湿透,但他却一动不动。
  就这么靠着,感受着身后灼热的体温。
  这么骑着,来回约一个小时,夏日是烈阳,冬天是寒风。
  但这,已经是他年少时所有值得回味的美好了。
  接下来是男人和老人,他们两个人说的,大家都没有,于是集体减取两根。
  此时还有最多条命的是白言,还剩四条。
  接着是秦坤,剩下三条。
  其余四人并列倒数第一。
  轮到秦坤,他看了一群顶着的一根手指,想了想,对着无头女说:“我进游戏之前吃过饼干。”
  饼干是系统商店里售卖的,物美价廉,几乎人手一箱。
  所有人集体松了口气,没有人减命。
  而白言因为角度问题,没看到秦坤说话,又看到众人都没有减少,想了想,也没动。
  就在这时,无头女却突然将自己的头高高举起,头颅大声道:“你们之中~有人说谎~~~”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白言的箱子底突然打开,他直直掉了下去。
  “……”
  与此同时,他耳边的声音也骤然拔高,简直直冲云霄,激的白言差点连底下那条鳄鱼也没顾上。
  ……自然也没看到众人的反应。
  “小言!!!”
  在他掉下去的一瞬间,秦坤脸色大变,猛地一拳将玻璃打碎,毫不犹豫从高台上跳下去。
  “哥!!!”
  先是白言,石正完全没反应过来,又见他哥也奋不顾身跳了下去,差点没疯。
  学着他哥的样子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绽开一朵血花,玻璃纹丝不动。
  众人皆是双目一瞪,然后又看向了秦坤那个玻璃柜——正往下掉玻璃渣呢。
  不说石正如何在柜子里撒泼。
  白言掉下去时还以为自己会掉进水中,已经准备好了姿势,谁知道直接掉进了一片沼泽中……
  “……”由于下坠的冲劲太大,他大半个身子都直接埋了进去,动也不能动。
  耳边是贯穿耳膜的噪音,身体不能行动,四周还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鳄鱼。
  就这情况,白言还有空自嘲:
  还好不是头朝下下来的。
  不然只留两条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比等死强多少,差别就是一个从脚被吃、一个从头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下来不过一两秒,感觉到土里传来一道震动。
  鳄鱼来了?
  怎么动静这么小?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自己手被抓住了。
  白言立马反手抓住,而后向内边一扭,撤掉对方的劲。
  谁知对方却好似早有防备,一招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次。
  白言便发现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
  他一停,对面的也不动了,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会。
  又翻手从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写字。
  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体温又有些热,白言感觉到他的手心的些许濡湿与指尖粗糙的茧。
  “听?”
  白言用拇指在他虎口处画了个“1”,又敲了敲他的手。
  意思是因为那个道具。
  秦坤便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而后写:“别怕。”
  白言一挑眉,他觉得自己在秦坤眼中的形象可能是个老鼠精。
  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让他别怕呢。
  他接着写:“有我。”
  白言一翻手,与他手掌相贴,一笔一划:“黄泉不孤单?”
  “……”
  他可能是天生少了害怕这条筋,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贫完这一句,两人都没再说话。
  因为鳄鱼来了。
  从脚底传来了震动,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游过,带动这一片的泥沼,泛起了波浪。
  松动了两人身体旁边的泥,秦坤趁机用力,将白言拉近。
  鳄鱼速度很慢,像是慢悠悠的闲逛。
  这说明它还没有发现他们。
  白言也闭上眼,全力去感受鳄鱼的动静。这时候本应该是刺激又忐忑的,就像是恐怖片鬼出来前的压抑铺垫——如果没有人在你耳边唱最炫民族风的话。
  托耳边声音所赐,他现在一点忐忑都没有,甚至有点想笑。
  在他耳边打鼓的那位恐怕也打累了,自娱自乐地敲着歌,节奏鲜明、旋律动感。连带着他写字的动作都带上了节奏。
  不过一切的铺垫,都是为了鬼出现的那一刻。
  果然不久,鳄鱼去而复返,目标明确地冲向两人!
  白言虽听不见,却能感受的到,刚要避开,却被秦坤一拉。
  两股力量相撞,一时间竟然僵持在了原地。
  ……就跟准备好了等死似的。
  “……”
  最终白言撤了力气。
  谁叫他现在是个瞎子半聋呢。
  随着秦坤的力气,在鳄鱼破土之时,顺着冲力,竭力往旁边一跃。
  鳄鱼嘴中难闻的腥臭从他鼻尖飘过。
  下一秒,白言落在了一堆硬土之上,脚下不知踩着什么十分崎岖。
  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多亏秦坤在就旁边,他及时扶了一把。
  手不知撑在了哪里,能感觉到秦坤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虚?
  白言忍不住想着,手上画了个问号。
  也不知鳄鱼现在在哪,秦坤飞快在他手上写了个“人”。
  他们脚下踩的是人骨!
  白言是知道这里的沼泽有多深的。
  他们半个身子没入,下面还能游只鳄鱼。
  可能得三四米。
  人骨却堆满了这,还冒出些,形成了崎岖的平地。
  他抿了抿唇,又写了个“伤?”。
  意思是秦坤受伤了吗?
  秦坤却没有回他。
  表演台上,老人问无头女人:“已经有人落下去了,游戏结束了吗?”不管是输是赢,他不想再待在这了。
  一旁石正听到,眼神像剑一般射了过来,恨不得隔了两层玻璃将他刺穿:“你他妈闭嘴!”
  老人不甘示弱,十分有理:“你有没有脑子!如果游戏结束了,我们就能回魔方了,那两个人如果没死,不就正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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