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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

时间:2020-06-08 19:22:46  作者:南木北牙
  这他妈开的挂叫做游戏亲儿子吧。
  火车稳稳停在了二人面前, 打开了车门。
  说话者看也没看秦坤, 一个猛子窜了上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般。
  ——他竟是有车票的。
  秦坤目光一闪。
  火车车门在说话者进去后,却没有关闭,依旧对秦坤开着,那黑洞似的门就像是噬人的怪兽,正等着餐点自己进来。
  秦坤捏着手中的车票,却没有进去。
  在这列“猛兽”的面前,他分心想到了白言。
  他知道白言现在大概率也还没上车。
  不是没拿到车票,
  ——对于这点他完全不担心。
  而是没拿到他想要的车票。
  毕竟车厢多,却只有第一列跟最后一列才有用。
  到目前为止的时间,只够众人拿到一张而已。
  他盯着手中的车票后的3,
  至于白言第一张车票就拿到了1或最后?
  ……这点运气,他相信白言还是没有的。
  也不知是不是他站了太久,车厢发出了“嘟嘟——”两声,是从敞开的大门内发出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了雾气的阻隔。
  这声音竟听上去像极了蛙鸣。
  从“车厢”这个肚子中被鼓出。
  秦坤想了想,还是踏了上去。
  .
  另一边,白言真是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在用【蹦极泡泡糖】这个道具之后,他成了这个游戏中“榜上有名”的人物,明显能感觉到身后雾气追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其中还时不时传出一点细微的响声,听不真切。
  白言毫无选择,跟被赶上架的鸭子一般在这条路上狂奔了许久。
  还一点车票的痕迹都没看到。
  他甚至怀疑这条路上的车票已经被游戏端了。
  他不止想,他还问了出来。
  下一秒,身后雾气汹涌着再次加快了速度,深处传来了闷闷的声响。
  白言:“……”
  这个019也太通人性了吧,你一月台,连心都没有,整那么小的心眼做什么,拿来穿针吗?
  他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
  谁知下一秒,他脚下的砖块突然崩塌。
  耳边好似传来了泥石流时的轰隆之声,但他一晃神,四周却是静谧无声的。
  这条路,静谧无声的塌陷着。
  不是由他的脚底往四周扩散,而是整条路。
  就像是被刀工切割一般,砖块们听话地错落有致掉下。
  在四周好似亘古不变的灰雾中,像极了一幅被打破的油画。
  又像是世界在寂静的毁灭。
  但是白言显然没有空闲关注这残破的美感。
  他一脚踏空之后,立马瞅准了一块还没降落的砖块,跟跳格子一般跳到了上面。
  并不停留,一步跨得极大,两三步就要学之前那般跳到一旁的护栏之上。
  却眼角扫到了不远处一块在众多跌落砖块中纹丝不动的异类。
  白言思绪如电,连个顿都不打,立即转了个方向。
  只是此时他与那块砖之间隔得有点远,一步到不了的距离,周围的砖块都掉的差不多了。
  而他脚下那块也在缓步下降中。
  白言眼光一扫,将四周光景尽收眼底。
  而后瞄到了砖块旁一块下降的不算快的跳板上。
  却没想到这块跳板是个炸弹!
  他一踩上去,砖块立马跟加了倍速一般。
  就要带着他跌下底下深渊。
  白言暗骂一声,毫不迟疑的奋力一跃。
  手掌将将够住了这块转头。
  砖块承受着一个人的重量,却纹丝不动。
  他手上用力,本就没有没多收肌肉的手臂上,青筋愈发明显。
  看上去这人好似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掉下去一般。
  白言却没有急着让自己上去。
  而是维持着这个吊着自己的姿势,静观其变。
  他动作间不过三四秒,道路都已经拆伙的差不多了。
  本来宽阔的道路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块砖块还守在自己的岗位。
  却不多,每块砖之间几乎都隔着约一米的距离。
  且都分布在中间区域。
  白言似有所觉,又看向两旁的栏杆。
  果然,在所有该掉的砖块掉完后,这两边栏杆,也都自觉的退场。
  崩落的无声无息。
  他目光一闪,若是刚刚,他选择的是护栏。
  只怕此刻就得在灰雾里好好游泳了。
  此时在看,跟刚刚那条“天路”一般的场景比,已经大变样了。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零零散散的砖块正稳稳的居于半空中。
  呈梅花桩的形式向浓雾尽头衍生。
  而每一处落脚之地,都只有一只脚大小的砖块。
  只要稍微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架势一摆,
  便是让前进者“回头是岸”的劝告,再往前,它就得拿起屠刀了。
  立地往生。
  身后的灰雾又开始涌动。
  白言侧头看了眼,指尖摸到口袋里的车票。
  要让他回头?
  但这段路的难过也间接表明,第二章 车票就在不远处。
  白言估算了下。
  觉得1号票跟不知道的最后一号票,大概率都在第二道关卡中。
  而且这些玩家们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拿到车票。
  这时候,数字越前面或者越后面就越有利。
  谁知道能不能顺延到自己呢?
  反正他这张7号是怎么都不能被选做第一或最后的。
  那就赌一把。
  他衡量了一把得失,将所有可能因素都估算了一遍,时间也不过过去两三秒罢了。
  白言一个空中打挺。
  身形干净利落地跃上另一块砖。
  腰肢在空中完成一道弧形,飘起衣服下显露的肌肉充满爆发力和青涩的美感。
  不过四周只有雾气,连鼓个掌的资格都没有。
  “白言选手,满分。”他自娱自乐地给默念了一句。
  而后轻巧地跳至第二块。
  有点恐高症的恐怕看一眼下面就得晕过去,即使不恐高的人,也会因这等风险而畏手畏脚。
  他却像是水中灵巧的鱼,又像是空中轻巧的燕。
  如履平地。
  身后的雾气竟然与他速度相持平。
  十几分钟后。
  白言拿到了第二章 车票。
  他先是对着身后的雾气炫耀地把车票在指间翻了个花。
  雾气:“……”
  而后手指一撮,车票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回白言食指与中指间。
  他垂目看了眼。
  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的僵了僵。
  这才想到,他刚刚并没有把所有的因素算进去。
  比如他的运气。
  车票的背后,写着“8”。
  就这?就这?
  这时,他面对的雾气里应景地传来“嘟嘟”两声。
  就像是变了音的“哈哈”,婉转的嘲讽。
  白言:ok,接收到了。
  想了想他又觉得不服气,但算了算时间,觉得取第三张车票怕是来不及了。
  他食指与中指一撮,将两张牌背对着自己摊开。
  如同抽取鬼牌一般,白言沉默又慎重的抽了一张。
  而后潇洒的丢掉另一张,
  看也不看地朝雾气已经散开,露出身形的车门走去。
  在黑暗中照耀着白光。
  一闪即逝后,他抬眼,看到了头顶上写的“7”。
  7号车厢。
 
 
第120章 
  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关上。
  车厢内一片安静。
  白言第二眼看向了两边的画作。
  还跟他下车时长得一样。
  他好奇地上前摸了摸。
  纸的质感。
  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这纸刚刚在他的指尖下,好似微微颤动了下。
  白言:?
  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没有到, 他手指搭在座椅上有规律的敲着,眼神则看向头顶阿拉伯数字“7”那一竖所指的一边。
  这一边应该就是前面的车厢。
  白言晃晃悠悠地走上前, 打算跟前面的车厢友好的串个门。
  拉了拉门。
  前面的车厢不为所动并拒绝了您的请求。
  这里车厢处连接的门就是一张纸, 上面画着个及其潦草的门。门把手也是一截纸, 头跟尾粘在门上,弯了个半圆。
  只是碰上去却有铁的质感, 还是冰冷的铁。
  他再次拉了拉, 十分大力, 边角处有点卷起。
  纸跟纸之间, 撞出了“砰砰”精铁声。
  白言:……
  门:……
  你还挺倔?
  白言默了默, 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好似是放弃了之前那个想法。
  却不想刚跨出一步,他突然暴起,扭身一个回旋踢,挟赫赫风声踢向纸门。
  在他将要碰到之际,门像是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后果,“哗”地一声大开, 露出对面的车厢。
  白言:……
  还挺通人性。
  他笑着用指尖在门上敲了敲。
  在这么识时务不就好了。
  随后踏入这节不属于他的车厢。
  车厢内空空荡荡, 除了顶部那“6”的标示以外, 与他的车厢毫无区别。
  但自白言一进来, 他就感觉到了这里有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盘踞在车厢角落、座椅底下,
  正阴冷饥饿的窥伺着他。
  白言微微皱了皱眉, 不动声色地扫了遍四周。
  又向着“5”号车厢走去。
  这次门没有再阻拦他。
  只是轻轻一拉,便开了。
  里面,正坐着一个男子,弓着身子似乎在思考什么,面色阴沉。
  被白言这个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个够呛。
  瞪大了眼看他,又看他身后被拉开的门。
  小小的眼中是大大的疑惑。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他之前明明试过,门是打不开的!
  那这人是玩家还是?
  面对这人忌惮戒备的目光,
  白言只轻描淡写扫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往前面的车厢走。
  男人意识到这人是玩家,而后敏锐察觉到了什么,
  立马起身跟上:“等等!”
  他发觉规则不一样了。
  在白言出现之前,他也曾碰过门。
  那时门没有任何动静,规则默认了每个玩家只能呆在自己的车票位置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
  在一个小时没到的时候,玩家们可以随意走动,并与其他车厢的人见面!
  这说明什么,说明如果我杀了我所在车厢的前面那些人,那我是不是,就变成第一节 车厢了!
  男人眼神逐渐变了。
  “哗!”车厢的门再次被拉开,里面却是空的。
  与6号一样。
  怎么会这么多空的车厢。
  白言心中暗忖。
  看来上一轮游戏很凶险啊。
  男人也是同样的想法,看来那不准使用道具的规则,拦下了不少人啊。
  男人想到的,白言自然也想到了。
  不过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毕竟,他还没找到,秦坤在哪里。
  想到这里,他拉开了相隔的门。
  那边,秦坤正靠在车厢上,盯着面前的“窗户”,听到响动后,警惕地看过来。
  目光像鹰,又像狼。
  面上那道疤痕更添了他几分凶悍。
  白言身后的男人就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
  像是受到了惊吓。
  秦坤在看到白言的第一眼,眼神便变了。
  他平常就是这么看自己,只是这么一对比,白言才发现,原来这么明显吗?
  怔愣之间,秦坤已经走到了面前,他仔细打量了白言一圈,还是忍不住:“有受伤吗?”
  白言摇头,下巴微微抬起:“我怎么会受伤。”
  又眯眼看他的手臂:“你这又是怎么,被挠了?”
  他模样嫌弃,眉间却不由自主皱了点。
  秦坤牵了牵嘴角:“不小心。”
  他搓了搓手指,忍不住想抱抱他。
  自两人表明心意之后,还没有分开这么久。
  或者说,就没有分开过。
  白言看出了他的想法,眼中带着揶揄:“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这么心不在焉吗。”
  秦坤忍耐下来,窘迫的摸了摸鼻子:“你从哪节车厢过来的。”他看向白言身后的洞开的门,没有问他是怎么办到从远门不能走动的车厢间打开门的。
  至于他身后的男人,他只最初扫过一眼后,便没再搭理。
  哪怕对方是刚刚还跟他生死交战的人。
  ——虽然秦坤其实也不太觉得那个叫做生死交战。
  跟他们三个打斗,危险还没有之前拿到车票是时受的多。
  白言神色瞬时呆了下:“……7。”
  轮到秦坤愣了愣,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看自己头顶上的数字,还好他克制住了:“还挺远。”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听在白言耳里太像嘲讽了,赶忙问:“你有去拿第二张车票吗?”
  白言:“……”他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真会挑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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