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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都想喊我爹(玄幻灵异)——鸟惊庭树

时间:2020-06-10 06:31:05  作者:鸟惊庭树
  李清梦哇的一声就哭了,她踉踉跄跄的跑向了应宽,无助的拽住了他的衣摆,可应宽回头一个用力,直接把李清梦推到了地上,然后继续回过头抱着戈雁声不撒手。
  女老师彻底生气了,她把李清梦从地上扶了起来,气愤的指责应宽:“她就是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应宽你能这么推她嘛!自己不好好上学,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呢!”
  李清梦抽抽搭搭的哭着,狼狈的擦着脸上的泪水:“哥哥……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清梦了……呜呜呜呜……”
  戈雁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若有所思的跟白若尘对视了一眼,白若尘福至心灵,他捏着钥匙把手背到了身后,召唤出了精怪图。一阵不起眼的白光过后,修羽一脸懵逼的被捏在了白若尘的手心里。
  李清梦还在梨花带雨的哭,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眼睛都哭肿了,她抽抽搭搭的求应宽看看自己。可应宽才不管她,就一个劲贴着戈雁声要妹妹。
  戈雁声确定白若尘弄好了之后,把贴在身上的应宽揭了下来,蹲下身拉着应宽的手:“老师都说了,她就是李清梦,快听老师的话,去上课吧。”
  在应宽没注意到的时候,戈雁声在他的手背上飞速的结了一个印。应宽气急了,一把甩开戈雁声的手:“你个骗子!我要告诉警察叔叔你偷用我们厕所!”
  戈雁声、白若尘:……
  这话听起来其实不怎么对头,但只可惜他刚刚发了这么一次疯,女老师已经默认应宽在说胡话了,忙把他拉到了一边,好好的安抚了一会儿,可应宽一点都不领情,他气呼呼的瞪了李清梦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跑出去了。
 
 
第30章 割腕
  两个人告别了女老师,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白若尘这才把手心里的修羽放了出来。
  修羽一被放开就炸了:“你龟儿脑阔进水老嘛!你捏老子嘴坎儿干啥子!?”
  白若尘一听这一嗓子,又想去捏修羽的嘴:“你小点声!当心别人把你抓走做研究!”
  戈雁声把自己的老员工放到了肩膀上:“说正经的,用用你的技能,我问你,刚刚那个男孩和女孩说谎了没?”
  “男孩没有。”修羽老大不乐意的拿着小脚丫子梳理自己被弄乱的毛,“女孩?哪有女孩?我没注意啊,不就只有一个女老师吗?”
  “你再仔细想想。”白若尘凑上去,盯着修羽,比戈雁声都着急,“就刚刚一直哼哼唧唧哭的那个。”
  “你一直把我塞在你手心里好不好。”修羽觉得自己委屈死了,“我怎么可能看得见?反正就感觉来说,我只‘看’到了两个人,那个男孩和那个女人都没撒谎,至于你们说的姑娘,对不起没看到。”
  戈雁声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把修羽扔到了白若尘怀里:“行,知道了,小白你把这玩意送回去吧。”用完就丢,无情、冷血,且渣。
  修羽立刻就炸毛了,它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族谱升天术。开了天赋技能去问候戈雁声,可是却被戈雁声一句轻飘飘的“我没有祖宗。”给清空了血条,白若尘看它实在是可怜,忙不迭的把修羽送回去了。
  “不是,你别总是这么欺负修羽……”白若尘把精怪图理理好,小心的扣到了自己的钥匙上。
  戈雁声回身痞痞的笑了:“咋的了?心疼啦?你这爹当的挺合格的。”
  白若尘叹了口气:“我早晚要死的,这些小家伙才能长长久久的陪着你,你把他们都得罪光了,以后漫长的岁月谁陪你?”
  戈雁声的心尖上蓦的一疼,他本来就是个吊儿郎当的脾气,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几千年来也这么顽强的过来了,除了那个硬生生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的傻子,他戈雁声从来都没被人这么看重过。
  他身上煞气重,跟天地同根同源,论辈分比所有神仙都大,能力霸道又强横,这就注定了他的孤单,似乎根本没人在乎他是否需要人陪,他们只知道他是煞星,他很强,且拽。
  原来被人惦念……是这种感觉吗?
  戈雁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强行满不在乎的表示:“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退休了我不能再招人吗?轮得着你瞎操心。”
  
  “好了,老师的故事给你们讲完了,大家可以乖乖睡觉了。”女老师去给张天昊掖了掖被角,然后把自己床头的小夜灯熄了。
  应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的个子还不算太高,因此还住在这边。他在左边第二列床位上,下铺。而在第五列的那一溜床位上,有一个里面睡的是李清梦。应宽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呼吸急促了几分。
  女老师还没有睡熟,她在窸窸窣窣的调整着自己的睡姿,折腾被子的声音在夜里听来分外清晰。应宽闭着眼,认真的在心里读着秒数,一直等到一个小时后,女老师轻轻地打起了呼,应宽瞬间睁开了眼。
  他轻轻地把自己蜷了起来,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慢慢的从床上‘滑’了下去。应宽没有穿鞋,他害怕那样动静太大,于是他就这么赤着脚,轻轻地走向了第五列的床位。
  应宽像是一直瘦弱的小猫,踩在地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但是右手却紧紧地握着一个锋利的金属物,像极了猫咪肉垫下的利爪。
  他慢慢的挪动着,悄无声息,终于,他停了下来——到了。
  李清梦是上铺,应宽抬头看了看,她面朝里安静的睡着,怀里还抱着那个扁扁的大熊。
  应宽咽了咽口水,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把里面湿漉漉的汗渍擦掉,然后抬手,握住了上下铺之间的梯子。
  小姑娘安静的睡着,小熊就软软的靠在她的胸口,她很白,甚至有点太白了,嘴唇上几乎看不出来血色。屋里不知道哪来的光源,投在她的脸上,让长长的睫毛扫出了一个扇形的小阴影。
  慢慢的,一个更大的阴影盖住了她,应宽慢慢的爬到了她的床上,他跪在床侧,腿有点哆嗦,但还是缓缓地举起了手里的金属片——那是一个被折断了的机翼,切口处平整且锋利。
  突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梦话,应宽瞬间被吓得一个哆嗦,他看着面前熟睡的小女孩,颤抖的把金属片对准了李清梦的脖子。
  应宽今年才九岁,三年级,他连怎么杀鸡都不知道,更别说怎么杀人了。他脑海中关于杀人灭口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女老师自己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所以应宽知道,脖子的这个部位,是致命的。
  他试探性的把金属片往下放了放,但颤抖的手让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应宽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再往前跪一跪。
  他把空着的左手摁到了被子上,打算以此作为支撑往前跪一下,可等他把手摁到被子上的一瞬间,他身上所有的汗毛瞬间就立起来了——因为被子是湿的。
  不是小朋友尿床的那种湿,而是那种黏糊糊的感觉,甚至还有些粘手。应宽像一台老旧的机器一般,缓缓地、一格一格的低下了头。但屋子里的光实在是太暗了,被子又比较花,应宽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小心的把被子边缘掀开了一点,瞬间,就像是谁打翻了牛奶杯一样,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被子底下漫了出来,顺着床沿滴了下去。
  浓重的腥气灌了应宽一脖子,可他反射弧好像比较长,还没反应过来要害怕,抬眼就看到李清梦压在被子下的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地划痕,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应宽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李清梦的伤早就好了,根本不可能变成这样,他无意识的想看看李清梦的脸,结果正撞上了她的视线。
  李清梦原本是背对着应宽的,这会儿她的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硬是在身体没有动的情况下,把脑袋拧成了正对着应宽的样子。她瞳孔涣散,整张脸白的死气沉沉,但她仿佛十分高兴,看着应宽,不自然的就笑了出来:“哥哥……”
  应宽白着脸,飞速的向后退去,想从床上下来,可他实在是吓坏了,判断系统直接失灵,以至于退的太快,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紧接着就摔了下去。
  应宽紧紧地挤着眼,已经做好摔在地上的准备了,可拿着机翼的那只手却突然被拽住了,他颤抖着睁眼,就看到李清梦趴在床边,伸出哪知血淋淋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应宽。
  黏糊糊的血液直接滴到了应宽的脸上,浇了他一头一脸,应宽吓得不轻,手里的碎机翼直接掉了下去,李清梦睁着无神的大眼看着地上的碎片,咧嘴一笑:“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清梦了啊……”
  应宽看着这惊悚的一幕,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戈雁声:(霸总脸)原来被人惦念是这种感觉吗?呵,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31章 原形
  应宽是被冻醒的,他本来就没穿鞋,秋夜里的温度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算不上友好。他睁开眼,就看到张天昊拿了几柄拖把扫帚什么的,把卫生间的门牢牢地堵死了。应宽浑身上下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他晕晕乎乎的问:“大晚上你把门堵住了,有小朋友想上厕所怎么办?”
  他刚问完这句话,立刻就清醒了,李天昊的腿不是早就残废了吗,那现在站着堵门的……又是谁?
  “哥哥……哥哥怎么能不要清梦呢?清梦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哥哥啊……”一个悠悠的声音从应宽头上响了起来,应宽抬起头来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李清梦的怀里。
  应宽连滚带爬的从李清梦怀里逃了出来,他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看着面前血糊糊的李清梦:“张天昊是怎么回事?”
  对于应宽的抗拒,李清梦一点都不吃惊,她抬起了还在冒血的右手,毫不在意的舔起了上面的血污,漫不经心的说:“张天昊早就死了,哥哥,现在这个,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说完,她优雅的抬了抬手,张天昊立刻像疯了一样跑了过来,然后跪到了地上,近乎贪婪的舔食着李清梦手上的血迹。
  应宽看着李清梦手臂上遍布的血迹,终于忍不住了,他回头,狼狈的吐了起来。李清梦托着脸,看着脏兮兮的应宽,愉悦的笑了。
  “你!你把张天昊怎么样了?”应宽擦了擦嘴上的污渍,质问着李清梦。
  李清梦一听这话,委屈极了:“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只关心张天昊,都不关心我的吗!他天天欺负我,我杀了他有什么错?”
  “你撒谎!”应宽气急了,“别口口声声我我我的,你根本就不是李清梦!她那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去伤害别人!”
  把这句话从头到尾的捋一遍,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讽刺,但李清梦好像找到了什么奇怪的笑点,她发出了一阵尖利的笑声,然后认真的告诉应宽:“张天昊这条人命,还真就是你的好妹妹求我杀的。”
  “张天昊只是病了,医生都说了他只是病了!”应宽看着趴在李清梦身边的张天昊,通体窜上一股恶寒。
  ‘张天昊’听应宽这么说,平静的扭过了头,他手上还沾着李清梦的血,看‘张天昊’的意思,这点东西他也不想浪费,他伸出了舌头,但这一次,舌头的尖端分出来了两个小小的分叉,在空气里灵活的伸缩了一下,像极了蛇。
  在这个小卫生间里站着的,撇去那俩不是人的东西不谈,应宽只有八岁,他现在早就吓坏了,刚刚趁着月夜杀人的狠劲早就不见了,他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角小声地哭着。
  兴许是他的哭声太大,吵到了什么,那面破了的镜子里,又一次传出来了声响,只不过这次,里面的东西十分用力,如果说戈雁声和白若尘听到的是叩击的话,这次的就是锤击了。
  一阵阵的声响从镜子里传了出来,把镜面都敲得抖了起来,镜子几乎要从墙上掉下来。应宽听到了动静,不哭了,抬头看向那面镜子。
  “脾气还挺大。”李清梦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她只是个小萝莉,现在头发散着,身上还满是血污,看起来阴森森的。
  她站到了镜子跟前,给张天昊打了一个手势,张天昊立刻把缩在地上的应宽拽了起来。李清梦轻轻敲了敲镜子,对应宽说:“那个小丫头想杀了张天昊,就把我唤了出来,用自己的命做代价,让我在不招惹你的前提下,杀了张天昊。应宽呐,你有一个好妹妹……”
  说着,李清梦直接拉住了应宽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镜子前:“你不是想要妹妹吗,来,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妹妹!”
  只见平日里被擦得锃亮的镜子,现在布满了一层血迹,橘红色的手掌印密密麻麻的铺满了一整个镜子,像是给里面的世界加了一个恐怖的滤镜。
  里面的样子还是这个小小的破旧卫生间,就连张天昊刚刚卡到门后的拖把都是一模一样的,但偏偏,李清梦的动作跟镜子里不同。现实里的李清梦拽着应宽的头发,又凶又狠。
  但镜子里的李清梦可就不一样了,她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正拼命地拍击着镜子,无声的呐喊着,哭的撕心裂肺。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妹妹……”应宽的头被狠狠地摁在了镜子上,“我很善良的,我既然答应她不会动你,就一定说到做到,不仅如此,你想见你妹妹我也允许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啊。可你竟然想杀了我,没良心的人类!”
  说罢,狠狠地把应宽掼到了地上,应宽一个踉跄,手上划出来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张天昊’看到人血的一瞬间,眸子猛地一缩,一双冰冷的竖瞳紧紧地盯着应宽。
  应宽哆哆嗦嗦的摇着头,手脚并用的往后面退着,李清梦无所谓的表示:“啊,我答应那个傻丫头不会动你了,这也不算是我动的手,对吧?”
  话音刚落,‘张天昊’眼中闪着饥/渴的光芒,近乎痴狂的扑了过去,应宽本能的抬起手挡了一下,瞬间,刺目的白光从他的右手上闪现了出来——
  戈雁声轻描淡写的挡住了张天昊的手,那样子,云淡风轻又漫不经心,浑身上下的气场都流露着一股浓浓的嘚瑟,白若尘站在他身后,中肯的评价了一句:“注意一下外面的天气老板,装/逼容易遭雷劈。”
  应宽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呆滞的,那表情像极了星期一早上以为自己没写作业,结果翻开练习册,上面写的比标准答案还要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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