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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穿越重生)——路嘻法/Kieren

时间:2020-06-17 10:02:18  作者:路嘻法/Kieren
  肖展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也不再说话,陆垂青却总感觉他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感觉自己怎么站都不对劲。
  陆垂青干脆集中精力在学习打台球上,想着这也算个实用技能。肖展不来指导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姿势对不对,只能自己跟着感觉走。
  就在他打算推出一杆的时候,不远处的肖展道:“有恋人吗?”
  “咚”的一声,陆垂青的球杆撞在了白球上,位置一下偏了,白球在桌上弹跳了起来,硬生生地一个球也没碰到,孤独地在桌上蹦跳了几下,发出突兀又刺耳的响声,像此时陆垂青的越发紧张的心跳。
  陆垂青背对着肖展,半晌才回答:“肖总,您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为什么问,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肖展的悠哉地靠在沙发上,深邃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些深沉的笑意,“我倒是能看出来,你其实一点也不想来。”
  陆垂青的手握紧了球杆,指关节泛起了白色。
  他感到一阵失落和夹杂着惆怅的愤怒,可是他不是愣头青,知道这些情绪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宣泄出来,他沙哑道:“肖总,我很尊敬您……但我真的不希望您这样看我。”
  肖展淡淡道:“我喜不喜欢你,不妨碍你尊敬我吧?”
  “肖总,”陆垂青回忆起年初年会时在肖展身边看到的那个男孩,那样服帖温顺,又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不干涉别人的私事,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同这些做法,他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请您不要这样。”
  “你觉得我想怎么样?把你当成带在身边的玩物?”肖展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沉声道,“是,我身边那样的Omega确实很多,他们并不是迫不得已,只是自愿被人当成玩物,依附别人生活而已,既然这样,那我没有义务去尊重他们。”
  陆垂青微微一怔,忍不住转过头望着肖展。
  肖展拿过陆垂青手中的球杆,弯下腰击球,他一颗一颗地将球击入袋中,每一杆的力气都非常大,他的声音平稳无波:“你不想走歪门邪路,我确实很欣赏你这样的人。”
  台球桌上只剩下了白球和黑色八号球,肖展停了下来,望着陆垂青:“你可以放心,我没有潜规则你的意思,你在中铭基金发展得怎么样和我也没任何关系。舅舅他不喜欢有人在他公司里搞这一套,我也没这个本事。你现在是走还是留,都对你的工作没有任何影响。”
  肖展将最后的八号球击入袋中,整个台球桌面已经被清空,只剩下了一颗孤零零的白球。
  陆垂青的大脑有些空白,他觉得自己就是那颗白球,被肖展的球杆打来打去,脑子都被撞乱了。
  肖展没有想潜规则他?他就算拒绝了肖展,也不会被他借着和自己老板方嘉铭的关系刻意给他在工作上使绊子?
  话说,他真的被给予了拒绝这个选项?
  肖展只是在单纯地因为欣赏而想进一步了解他,是在……陆垂青真的说不出“追求”这个词来,这个词用在肖展身上实在太不合适,他觉得自己或许最多最多对肖展来说有性格上的好感与性吸引,也许肖展只是想要一个舒心的固定床伴?
  陆垂青的脑子嗡嗡作响,跟生锈的齿轮似的,似乎有些转不动。
  他既有些慌乱,双颊因为紧张而泛起红色:“肖总,我……对不起,这真的太突然了。”
  肖展回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电子钟,不甚在意道:“你回去吧。”
  陆垂青一愣,肖展开口让他走了?
  陆垂青的心缓缓放了下来,心里的紧张感消失了不少:“……好的,肖总,谢谢您教我打桌球。”他顿了顿,脸颊发热道:“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您的欣赏。”
  肖展将球从球袋中取了出来,似乎准备自己再打一阵:“吧台上那束花是给你的,带走吧。”
  陆垂青一回头,这才发现,在进门的吧台上放着一束玫瑰花,非常常见的深红色玫瑰花,被裹在黑金色的缀着亮片的包装里,安静低调,却又夺人眼球。
  陆垂青呆呆地道了声谢,走过去拿起那束花。他突然看见,花束中间放着一张烫金的黑色卡片,大概是花店附赠的,上面用钢笔写着一串号码,连笔的字迹不失整洁干净。
  肖展:“那是私人号码。”
  陆垂青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一阵,将卡片放进了上衣口袋里,再郑重其事地说了声再见,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11章 
  那天晚上,陆垂青失眠到了三点,好不容易睡着了,也睡得断断续续。第二天早上,他疲惫地起床赶九点钟的飞机,收拾东西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好几次丢三落四。
  陆垂青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了昨晚他带回来之后便摆在桌上的玫瑰花。
  新鲜花朵实在是不方便带上飞机,磕磕绊绊地容易弄坏,而且也保存不了太久。想到这里,陆垂青转身想走,心里却又觉得于心不忍。
  精致包装的新鲜花朵一束也要好几百块,丢了陆垂青觉得可惜。更何况这也确实是肖展一番好意,随便地丢在这里,被酒店当成垃圾扔掉,实在是太糟蹋别人心意了。
  最后,陆垂青还是怀着几分挣扎的心理把花带上了。
  下午一点,陆垂青终于风尘仆仆地到家了。
  家里没人,陆垂青赶路赶了一上午,再加上昨天夜里没睡好,早就累得眼皮打架了。他把自己在路途中一直尽心保管的花朵的包装拆开,找了一个花瓶,洗干净之后倒了点清水,将花朵放进去,摆在了向阳的窗台上。
  做完这些,陆垂青连衣服也懒得换,直接倒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陆垂青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睁眼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了。他起床换衣服走进厨房,打算给自己煮点东西吃。
  当全职太太的时候,陆垂青在家没什么事做,就特意学过一段时间的各种家常菜式。他的手艺虽然不错,但陈愿在家吃饭的时间并不多,公公和婆婆有自己的房子,也不是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陆垂青只能做给自己吃。
  陆垂青正往锅里打进鸡蛋,家里的门便被人打开,是关小洛回来了。
  关小洛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惊讶地从厨房门边探出个脑袋:“陆哥你回来啦?好香啊,你在煮什么?”
  “普通的蛋炒饭而已啦。”陆垂青道,“小洛你要吃点吗?”
  关小洛连连点头,立马从碗柜里拿出两人的碗筷,又道:“陆哥,你还有没有多的舒缓喷雾啊?我的颈环好像坏了。”
  “有啊,在我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你去拿吧。”
  关小洛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厨房。陆垂青把炒好的蛋炒饭盛进两人碗中,突然猛地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凛,连忙放下锅铲,快步走回自己卧室:“小洛等等!我帮你找……”
  关小洛正好拉开陆垂青床头柜的底层抽屉,抽屉里露出一盒抑制剂,几支便携舒缓喷雾,颈环备用充电器,还有一根被装在长条形盒子里的易感期用的按摩道具。
  陆垂青站在门口,脸顿时通红,满面尴尬。
  关小洛倒是大大方方地,毕竟两人都是Omega,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不需要太遮遮掩掩,他笑道:“陆哥你用这个牌子啊,这个牌子我用过,还不错。我前不久换了另一个牌子,感觉比这个要舒服,要不要推荐给你?”
  陆垂青走过来蹲下身,将喷雾拿出来递给关小洛,又羞赧又郁闷道:“不用了。”
  按摩道具对于Omega来说确实是很常见的东西,Omega普遍性成熟较早,性别分化之后的易感期如果没有性伴侣的话,安全清洁的按摩道具是首要选择。
  Omega的易感期频率会随着荷尔蒙变化而有所变化,没有伴侣的Omega易感期一年两到四次不等,每次两到三天,陆垂青目前就是很标准的平均水平,一年三次。当Omega有了伴侣之后,易感期的频率可能会小幅度提高。
  陆垂青没有伴侣,易感期自然是要靠抑制剂和按摩道具过的。但陆垂青脸皮比较薄,还是没法像关小洛这样大大方方地进行这个话题。
  陆垂青盯着关小洛,迟疑道:“小洛……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一听陆垂青提到这件事,关小洛就来气,板着脸冷声道:“有是有啊,跟没有一样。他成天就知道忙工作,忙这忙那,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见了面也很少过夜,我上次易感期他居然还出差了!害得我只能自己解决!”
  陆垂青听关小洛说过,他有个已经工作好几年的男朋友,两人在一起已经两年了。陆垂青也见过照片,一个挺帅挺俊郎的Alpha,据说也在投融资界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当初关小洛一看到陆垂青在网上发布的合租信息就联系他说想来看房,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陆垂青也在投融资圈工作,关小洛爱屋及乌,对投融资界的人有好感。
  陆垂青拍了拍气呼呼的关小洛的肩,安慰道:“确实是他不对,你可得好好和他说说。”
  关小洛又愤愤地抱怨了一阵,手一挥:“算了,不提他了。陆哥,客厅窗台上的花是你买的吗?好漂亮啊。”
  陆垂青搓搓自己小红耳朵:“不是……别人送的。”
  一看陆垂青眼神有些闪躲,关小洛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些不可言说的事。他凑上前,拉长了声音,调侃道:“陆哥,是不是有人追你啊?我就说嘛,陆哥你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没追求者,这种事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陆垂青被关小洛一张嘴说得无地自容,嘀咕道:“哪有那么夸张啊?”
  “那这花是谁送的?”
  陆哥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
  看陆垂青确实不太想说,关小洛也不勉强,继而道:“陆哥,就算你现在还不太喜欢对方,可以相处看看嘛,万一处着处着就喜欢上了呢?而且老是用抑制剂对身体也不好。”
  长期使用抑制剂确实给陆垂青的身体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像信息素分泌不稳定,易感期偶尔提前或者推迟,易感期前后容易精神疲惫等等。
  关小洛:“对了,陆哥,下个月五一节的时候我和我男朋友出去住几天,他老板批了年假了,好歹也知道补偿我了,我那几天就不回来了。”
  “嗯,好。”
  陆垂青的易感期也大概在那个时候,正好可以自己放松放松。
  很快就是中铭基金的投资研究部每个月的小考核期了,研究员的考核标准主要还是和基金经理的绩效挂钩,如果一个研究员推荐的股票可以进入经理的资金池,股票又是绩优股的话,那基本上可以得到优异的考核结果。
  陆垂青把自己这次实地调研的结果认真地整理成报告上交,平心而论,他对自己这次覆盖的股票能进基金池还是挺有信心的。
  在研究员周会上,部门发布了新一期基金池的公告,陆垂青既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一支一支股票名称和代码扫过去,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股票的名字。
  云祥股份、天河概念、中芯科技、维尔国际……大部分都是近期热门的概念类股票。
  陆垂青的心一点点收紧,直到看到最后一行,他也没能看到自己用心调研的股票的名字。
  他研究的两支股票居然一个都没能选上。
  会议结束后,陆垂青在位置上呆坐了一阵。
  他心里也明白,一个研究员不可能每次都能顺利入选,总会经历这些。可他确实在那两支股票上付出了很多心血和时间,出差、调研、整理报告,熬了好几个夜,努力落空带来的失落和沮丧,无疑是最令人难过的。
  陆垂青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自己的脸颊,站起来正想走出会议室,基金经理秘书突然走了进来,喊道:“小陆,赵经理让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陆垂青心里一紧,答应一声,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赵经理是陆垂青直属的基金经理,主要管理股票类基金,三十六七岁,当基金经理已经好几年了。
  陆垂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敲了敲经理室的门。
  赵经理:“进来吧。”
  陆垂青一进门,便看见赵经理的办公桌上摆着自己的报告。陆垂青心里一紧,打招呼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些许。
  “坐吧,小陆,看到基金池公告了吧?”也许是看出陆垂青有些紧张,赵经理的声音并不严肃,“小陆,我和你说实话,你的报告我认真看过了,写得很有价值。但这次你没选上,你也别沮丧,咱股票部门主要瞄准的还是概念股,债券部门就不一样,还是价值债多一些。价值类股票适合长期建仓,你推荐的这两支呢,要是想作为重仓保底,也还差一点火候。最近市场这大势,概念通信、芯片和新能源是热门,你也多关注覆盖一下这些类别。不过我相信,我说的这些道理你都懂。”
  陆垂青慎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经理。”
  赵经理:“唉,我以前也是研究员做过来的,知道你们也不容易。咱们经理圈子里啊,说白了有些人根本不信研究员,相互之间就交换目标了。不过我还是挺看好你们的,你们的工作也尽职尽责。再说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确实看不过来,你看我现在还不到四十岁呢,就想去植发了。”
  中铭基金在基金上的管理规定是一支基金至少是两名基金经理管理,每个基金经理也交叉管理数支基金,资金重大的基金甚至需要一个经理小组统一管理。
  中铭基金的基金经理们年薪大多都是百万起步的,高级别的老牌基金经理们至少也是三百万起步,五六百万的自然也有,市场年景好、绩效高的时候,上千万也不是神话。但都说基金经理是猝死率最高的工作,他们承担的巨大压力,常人难以想象。
  不少基金经理会抱怨自己的研究员不起作用,像赵经理这样愿意心平气和地和陆垂青谈话的上司,确实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就像赵经理说的,陆垂青不可能再一意孤行按自己的想法来。
  那天晚上十一点钟,早早就上床的陆垂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个人确实比较偏向权重价值股,但绝大多数的基金池的权重股都是经理们内部事先圈定的,他只是一个小研究员,不太可能推荐出权重股来。
  有的股票虽然又火又热,但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真价值还是大泡沫。就像是现在还在停牌的七福食品,当初谁不说它是大牛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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