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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男主[快穿]——冻感超人

时间:2020-06-18 09:26:40  作者:冻感超人
  韩齐:“补药。”
  张院判笑眯眯道:“给千岁爷的?”
  韩齐脸顿时黑的像锅底, 硬邦邦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张院判挥了挥手,不与他争辩,只道:“替我问千岁爷好。”转身去里头拿了一支百年人参,人参装在锦盒里根须分明极为齐整,一看就是价值千金的掉命好物。
  韩齐拿了东西飞一样地走了,张院判在他身后边摇头边笑。
  韩齐上山途中一直心事重重,尤其是袖中藏着的锦盒似有千金重,脑海中盘算着东厂一些棘手的事分散心绪。
  “咚咚。”
  嗡嗡钟鸣穿过树林云霄, 从山上传来,韩齐脚步顿住倏然抬首, 身边的人见他是锦衣卫都躲着他,听到钟声也停下了脚步,互念阿弥陀佛。
  有个小姑娘不解地问牵着她的娘亲:“娘, 这是怎么了?”
  妇人轻声道:“这钟声代表寺中有人仙去,咱们要为他念佛祈福。”
  韩齐脑中忽地一热,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已瞬间提气上身,他身姿若鹞鹰,敏捷地在石阶拥挤的人群中穿行而过,起落之间惊起路人呼声一片。
  晓佛寺大殿前僧人仍在撞钟,韩齐风一般地冲进大殿,却见无方正俯身在点一盏新的长明灯,韩齐脑中混乱呼吸沉重,无方听到身后有动静,停下动作,回身见是韩齐,微笑道:“施主,又见面了。”
  韩齐只觉口舌不断打架翻腾,无法自控,说不出话,双眼沉沉地望着无方,他自己不知自己脸色有多可怕,无方却是看得分明,面上笑容愈深,一脸了然,语意调侃道:“施主莫急,仙去之人并非那位林施主。”
  韩齐屏住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这才发觉自己不单单是口舌失控,手脚也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袖子里的锦盒都快掉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后对着无方拱了拱手,转身欲走时被无方叫住了。
  “这位施主,林施主已离开本寺了。”
  韩齐倏然回首,“他去哪了?”
  无方未作回答,念了一声佛号,温和道:“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千百劫,常在生死,施主何不放下?”
  韩齐静默片刻,向无方拜了一个佛礼,“大师通达,我辈多俗。”
  无方望着韩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冤孽。”
  乐天在那天下午在系统的帮助下离开了晓佛寺,除了他给系统的理由,还有就是依照林乐天的人设,被韩齐这样羞辱,那必然要与他不死不休了,没道理躲在寺庙里等着韩齐再上门,就是爬也得爬出去。
  再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乐天就是要韩齐心里时时刻刻牵挂着他,为他心思繁乱无可奈何,但又见不着他。无论韩齐是出于爱还是出于恨,乐天都自信他已牢牢地占据韩齐的心神。
  小兄弟,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林乐天压根算不得斗败,他是半隐退状态,要东山再起还不容易,东厂里有几个真心服韩齐的人物?林乐天只稍作暗示,令那几个亲信略作挑拨,许多蠢蠢欲动的人立即就站队到林乐天这一边了。
  韩齐寻人不得,回到东厂,气还没喘匀便听手下说两拨锦衣卫在西值口打起来了,人数还不小,西值口都被砸了大半。
  韩齐正要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冷笑了一声,“我还当他死了,原来精神的很。”对身边人道,“将闹事的全抓了下狱所,无论是非。”又多叮嘱了一句,“无论是谁的人。”
  他极少这样霸道行事,手下迟疑了一瞬还是应了下去。
  两边锦衣卫正斗得不可开交,倏然之间就被团团围住全拿下了,有人立即喊道:“我是九千岁的人,谁敢动我?”
  来人得了韩齐的嘱咐,冷着脸道:“都抓起来!”
  韩齐亲自去了狱所,将事情一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乐天搞的鬼。
  得到心中所想的答案时,韩齐松了口气,还有力气作恶,他攥了攥手里的锦盒,沉着脸对手下道:“用刑,问出九千岁的下落。”
  “是。”
  手下搬来一张太师椅,韩齐好整以暇地坐着,拿出袖中的锦盒把玩,心中竟隐隐觉得兴奋,那阉人绝不是一击即倒的角色,便是要这般你死我活地斗才有意思。
  东厂的刑罚手段,便是锦衣卫也难顶得住,再说韩齐与林乐天两位上峰斗法,他们这些被殃及的池鱼差不多也就得了,没必要拿三贞九烈出来抗,乖乖地就将乐天在哪招了。
  韩齐片刻都没耽搁,立即起身要走,属下提步跟上,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把人看好了。”
  马蹄飞速踏过尘土,猎猎风声从耳边刮过,韩齐心砰砰直跳,他仿佛获得了某种意气,那些死气沉沉的外壳徐徐剥落,原本属于少年郎的锋锐重新长回到他身上,全汇成对一个名字的恩怨爱恨。
  林乐天,光是想到这三个字,韩齐便兴奋得难以自持。
  林乐天的这处老巢地段不错,正所谓大隐隐于市,正处于盛京的心脏,人流如织喧闹繁华,韩齐到了地方才隐约觉得熟悉,再定睛一看,认出正是那回林乐天出来寻他办胡戚道差事的河边。
  好狡猾的阉人,韩齐微勾了勾唇,跳下马也不敲门,直接运气攀上檐顶,翻身落入院内。
  院子倒是布置得简单雅致,与林乐天在宫中居住的风致相差不远,院中一株盛大的绿桂几乎遮天蔽日,那个单薄的浅淡身影以韩齐极为熟悉的姿势懒懒地、没骨头一样地躺在树上软塌上,身侧檀香袅袅,温柔了他的眉目。
  这人的确是像只猫。
  韩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闭着眼微微皱眉的林乐天,凝眸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可恨,于是缓缓地伸出手虚虚地搭在林乐天雪白的脖子上。
  林乐天生得单薄,脖子也格外的纤细,韩齐的大掌几乎能一手环住,他相信只需他微微用力,这薄如纸翼的脖子立即就会被他拧断。
  但他没有,他不要林乐天死……韩齐拧了拧眉,正准备收回手,却听见林乐天口中呓语,似在做梦。
  韩齐微微俯身,仔细地分辨他在说什么,林乐天的声音实在低,于是他越伏越低,一直低到耳朵快贴到了林乐天的唇畔,冰凉的柔软的唇呼出淡淡幽香,韩齐忽然觉得心头一热,然后便是耳垂骤疼。
  他侧眼过去,却发觉林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雪白的贝齿正狠狠地咬住他靠近的耳垂。
  尖锐的疼痛从耳垂传来,韩齐不怒反笑,冷道:“你属狗的?”
  林乐天屈膝去踢他,韩齐早察觉到他的意图,就着俯身的姿势压制住林乐天,扣住他脖子的手掌压缩,“松口。”
  林乐天怎么肯,咬的愈发深,韩齐笑着掐住林乐天的脖子微一用力,林乐天喘不过气,还是松了口。
  韩齐讥讽道:“就这点本事?扰乱东厂办事,不是说自己忠心耿耿?”
  “我有多少本事,七殿下还不知道吗?”林乐天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即便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在韩齐控制之中,即便曾受韩齐折辱,神情依旧高傲,他阴恻恻地一笑,“我若不派人闹事,怎么勾得到七殿下自投罗网?”
  韩齐正要再威吓几句,忽觉身体传来难以抗拒的酥软,眼神挪到林乐天手边的檀香,满脸愕然地在林乐天阴鸷的笑容中猛地瘫软下去。
  乐天:“小王八蛋终于落我手里了,让乐老师教你点新知识。”
  系统:……它真的很同情韩齐和它自己,怎么会落到这头邪恶的大象手里!而且联盟到底什么时候把主动屏蔽批下来,它顶不住了QAQ……
  乐天用力扶起韩齐,发觉韩齐简直是他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气喘吁吁地对系统道:“帮、帮我一把……”
  系统恨不得现在就鲨了乐天,怎么肯帮他,他闭麦装作没听到。
  “你不帮我,那我就在院子里……”
  “帮帮帮你别说了!”系统觉得自己纤尘不染的纯洁心灵已经被污染得一塌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乐天才刚起了个话头,它就已经能脑补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感觉自己像被逼良为娼的系统不情不愿地开了瞬移,乐天如愿以偿地把韩齐放到了榻上。
  系统看着无知无觉的韩齐,心里一片凄凉,韩齐,我懂你。
 
 
第37章 督主千岁20
  韩齐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脑海仍在混沌之中, 便觉周身不妙, 手脚全然无劲,连头也不能转一下, 只瞧得见顶上鸦青色朦朦胧胧的帐幔。
  “醒了?”
  耳畔传来林乐天轻而柔的呼唤,韩齐的思绪已飘了过去, 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作出相应的反应,甚至连唇舌都是僵硬的, 只在脑中警惕:糟了, 中了这阉人的计了。
  乐天体贴地坐上韩齐榻边,他手上正把玩着一个锦盒, 在韩齐眼前晃了晃,“给我的?”
  韩齐的眼珠子动得也相当迟缓,他心中恼怒的同时,一种不明缘由的羞愤也涌上心头,甚至压过了怒,双眼死死地盯住悬在眼前的锦盒。
  乐天见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心想这小王八蛋脸皮挺薄的,不过就是揭穿了他对林乐天的担心就气成这样, 那等会给他上课,韩齐不得气得吐血。
  到时乐天与韩齐对着吐血, 那画面……肯定有意思。
  乐天微微笑了笑,收回锦盒微咳了两声,轻声道:“我是不是说过, 你不杀我,日后我必杀你?七殿下,可后悔了?”
  韩齐:瞪。
  乐天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忘了七殿下中了软筋散,如今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韩齐:狠狠地瞪。
  “噌”地一声,乐天拔出了韩齐的绣春刀,脸上装逼的表情差点裂了,玛德这刀好重,拎不动。
  日光闪透刀锋,韩齐从雪白的刀映照中隐约瞧见了林乐天更苍白的下巴与淡色的唇,皆说薄唇心狠,林乐天的唇便薄得很,侧着瞧比刀锋更锐利。
  韩齐后悔吗?后悔。
  他后悔不该放任林乐天休养生息,他又忘了,这是一头虎,放虎归山的确蠢得出奇,他应当打一副金锁链,将这头心思狠毒的猛兽牢牢栓住才是。
  绣春刀刀鞘分离被扔在榻下,乐天嗤笑道:“差点忘了,这刀污秽,险些脏了我的手。”
  言语羞辱对林乐天没多大用,对韩齐却是打击极大,他原本出身皇室,自污投身东厂,如今又被罪魁祸首这样倒打一耙,自是气得面颊发抖,面上肌肉一能动,韩齐立即反应过来这阉人药下得不够重,心中稍定,不动声色地开始调动身上的力量。
  原本乐天也没下多重的药,把韩齐真药成了个死人那还有什么意思,况且以林乐天的人设也不可能迷X韩齐,当然还是需要韩齐反客为主,少下点药,给韩齐一个糟蹋林乐天的机会。
  乐天随手将锦盒放在榻边案几,从袖中又抽出了一把精巧的短刀,手起刀落,割断了韩齐的腰带。
  韩齐听到了声响,却看不见,只觉腰际一松,外服被拨开,身上的衣物似是一件件被林乐天割开,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林乐天动作并不拖泥带水,一直到韩齐只剩中衣时才停了手。
  “七殿下,你知道吗?我进宫之后跟的第一个师傅是净身房的袁公公,他老人家外号袁一刀,只要这一刀下去……”乐天手腕微动,尖锐的刀锋轻轻割向韩齐的亵裤,绵麻亵裤立即被划开了一条道子,“保你切得干干净净。”
  这种威胁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恐惧,韩齐只能强迫自己冷静,集中精神运气,只要能恢复一成的气力,刀俎鱼肉便会角色调换。
  对于调戏韩齐这件事,乐天实在太开心了,非常有耐心地给韩齐的亵裤划了个爱心的口子,“系统系统,你看我这个爱心画得好不好?”
  系统因为还进不去被动屏蔽,只能忍受非人的折磨,麻木道:“好,非常好。”
  在乐天画爱心的时候,韩齐感觉到身上渐渐有了力量,手指能弯曲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很快便能恢复,阉人心性狠毒,不会给他一个痛快,易地而处,他也是不愿简简单单地就与那阉人算清账。
  下身传来丝丝凉意与尖锐刀锋轻轻从身上划过的触感,韩齐还是无法避免背上起了许多的鸡皮疙瘩,一面调动全身的意志尽力恢复,一面在心里盘算恢复以后要怎么折磨林乐天。
  或许是外部的紧张刺激,也或许是林乐天身上的幽香在狭小的床榻内格外浓烈,唤醒了某些颓靡记忆,韩齐竟发觉自己无法控制地起势了。
  乐天当然也看见了,他惊恐道:“系统系统,你看见没,他竟然是个抖M,被刀指着还能起来,这么变态吗?”
  系统:……论变态,谁也比不上你。
  果然,乐天马上兴奋道:“人家好喜欢呢!”
  “七殿下这是怎么了?”乐天故意拿刀背撇了撇,势力受到外力立即又壮大了不少,韩齐对林乐天轻佻的态度与自己的反应万分恼火,怒气与强大的意志力使他恢复力气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哦,我懂了,七殿下这是回光返照。”乐天轻轻地笑出了声,想到等会要上的课就开心。
  笑声听在韩齐耳中却是说不尽的恶意嘲弄,他忽觉胸中涌上一股意气,猛地坐起了身。
  乐天还在笑呢,人就被压倒了,笑声戛然而止,两手皆被韩齐扣住,手上匕首“当啷”落地,满面愕然,这还没教授新知识呢,咋这么快就恢复了?
  韩齐微笑了笑,笑容之下隐隐含着惊心动魄的杀气,“切得干干净净?”
  乐天人傻了:大哥我开玩笑的,那哪舍得?
  林乐天呆滞的神情取悦了韩齐,他这副模样倒真像是无害,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韩齐再也不会觉得面前的人如外表一样娇弱可欺。
  韩齐没有乐天那么娇弱,一手拧住林乐天的两只手腕举过他的头顶,一手提起榻下绣春刀,狰狞道:“嫌脏?”
  乐天张了张唇,知道现在放狠话只是徒增更多羞辱,干脆抿唇不言,一对凤眼阴恻恻地盯着韩齐。
  韩齐这回动了真火,如今下身破了个洞凉嗖嗖的,风从四面八方进来,更催得他心头火烧得更旺,他依照林乐天方才的做法,也拿绣春刀挑了林乐天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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