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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穿越重生)——一叶菩提

时间:2020-06-18 09:30:15  作者:一叶菩提
  秦挚想着却又俯低身,贴着林曜耳畔低低地诱惑道:“那他若愿意信任你,愿意试着平等对你,你会喜欢上他吗?”
 
 
第35章 
  林曜试着想了想,醉酒后的脑袋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他哼道:“怎……怎么可能?他是皇帝,从来都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跟我平等?他只会凶我,命令我,威胁我。”
  林曜说着越想越气。
  秦挚沉默着反省,想起他的确没考虑过林曜的感受,但他是皇帝,难道他做什么事还要征询别人意见?
  好吧,也不是不行。毕竟曜曜不是别人,他是朕的贵君,是朕要与之白首的人。
  他想着便继续诱惑道:“若他愿试着改呢?你也知道,他是皇帝,习惯了命令人,你不能连机会都不给他吧?”
  林曜迷茫看着秦挚:“机会?”
  “对,机会。你给他个机会,等他改好了,也喜欢下他,好吗?”
  林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秦挚:“你跟他长得真的好像。其实,我……我告诉你个秘密。他是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的,他要不那么霸道,不那么凶,我早就喜欢他了。但他太坏了,我就又不喜欢他了。所以他能改好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他机会,喜欢下他的。”
  秦挚顿时笑了起来:“那你要记住这番话,也尽量快些喜欢上朕。”
  林曜定定看着秦挚,唇角仍高高扬起,刚要说什么,便猛地跌进秦挚怀里醉晕过去。
  秦挚抱着林曜往寝房走,把他放到床上,也准备在这歇下。
  林曜睡觉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最后被秦挚强行抱在怀里才安分下来。
  秦挚低头看着怀中人,满心柔软。他低头轻吻林曜唇,说出的话却仍霸道强势:“朕会对你好的,但曜曜也必须喜欢上朕,知道吗?”
  林曜脚猛一蹬,在睡梦中都气得踹了秦挚一脚。
  秦挚被踹的地方不痛不痒。他抓住林曜脚,只觉贵君连脚都如此可爱。
  林曜这晚醉的厉害,第二天醒来发现枕边躺着秦挚,霎时吓了一跳。
  他昨晚心烦意乱喝了很多酒,只记得青釉一直在劝他,之后的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秦挚怎么会在这?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林曜对此毫无印象,也完全想不起他昨晚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他顿时心中惴惴,满是担忧,他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若让秦挚发现他并非炮灰本人就糟了。
  据说在古代这种情况会被视为邪物,是要绑着活活烧死的。林曜想想就恐怖。
  “昨晚喝那么多酒,头还疼吗?”秦挚问。
  林曜谨慎观察着秦挚,觉得他不像发现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秦挚噙着笑:“贵君醉酒之时。”
  林曜心霎时咯噔一跳,心虚问:“那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贵君告诉了朕一个秘密。”
  “什……什么秘密?”林曜说着心都快跳出来了。
  秦挚不苟言笑,表情看着极为严肃,一字一句道:“贵君昨晚酒后吐真言,告诉朕,说你其实喜欢朕。还让朕对你好些……”
  “绝不可能!”林曜蓦地打断。
  秦挚却露出笑容:“朕知贵君皮薄,不愿承认也无妨。朕只想告诉你,从现在起,朕会对你很好。今后若朕哪做的不好,你也可指出。”
  林曜满脸费解地盯着秦挚,暗道这人什么毛病?但他取代炮灰的事看来没有露馅,林曜也稍稍松了口气。
  “随你便吧。”林曜站起身,准备穿衣服起床。
  就在这时,寝房外却响起敲门声,刘敬忠压低声音道:“陛下,出事了。”
  “我先出去。”林曜知道刘敬忠是要禀告要事,迅速穿好衣服便准备回避。
  先前也一直是这样,秦挚从不在他面前谈论国事。好在林曜也并不在意,有时知道的太多反倒是坏事。
  况且他也懒,没那劳碌命,能不动脑就不想动脑。
  然而他刚要走,却突然被秦挚一把拽住。
  “进来。”秦挚道。
  他手还抓着林曜,对他投来的讶异视线直接视而不见,对刘敬忠吩咐道:“此后贵君无需回避,有事但说无妨。朕信贵君,也盼贵君能为朕分忧。”
  分忧?分什么忧?
  秦挚此话一出,林曜跟刘敬忠霎时都惊呆了。
  林曜震惊看着秦挚,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也被穿了,否则怎会做出如此违反常理的事。
  况且秦挚想让他分忧,他也一点都不想分什么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吗。
  刘敬忠低着头,也满脸都是惊讶。他万万没想到贵君对陛下的影响竟如此之深,为他屡破先例不说,如今竟连这种事都能破例。
  但陛下有命,他也万不敢对此有半点异议。
  “奴遵旨。”
  林曜莫名心虚,总觉得这发展很不妙,试着道:“我还是回避下吧。”
  他说完想走,秦挚却没松手的意思,无奈只能悻悻放弃。
  “何事?”秦挚问。
  刘敬忠惊吓过度,险些忘记来意,这时连急忙禀道:“陛下,天牢那边来禀,道逆贼郑修恺今早死了。”
  “死因为何?”秦挚神情陡然严厉。
  郑修恺刚被押进天牢,还没来得及审问,人就蹊跷死了,这事怎么想都很有问题。
  “天牢发现逆贼死讯就第一时间禀报陛下,现正找仵作到天牢验尸。”
  秦挚脸色极为难看:“摆驾天牢。”
  刘敬忠连遵旨,迅速命人去备龙辇。
  林曜想着秦挚都要去天牢了,他也该自由了,便试着想挣出手开溜。他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想也知道会惹来麻烦。
  谁知秦挚却看着他道:“曜曜昨晚还说想多了解朕些,便随朕一起去吧。”
  “……”林曜试图解释:“我不可能说这种话的,肯定是你听错了。”
  秦挚却权当没听到,牵着林曜径直往外走。
  林曜霎时生无可恋,只能无奈跟着秦挚一块去了天牢。
  天牢位在京都,距皇宫约一刻钟车程。此处戒备森严,关押的都是重臣要犯。一旦进来就难再出去。
  林曜跟秦挚走下马车,魏陵阳便早候在此处了。
  “参见陛下、贵君。”看守此地的禁军顷刻跪了一地。
  秦挚看向魏陵阳,气势威严:“带路。”
  走进天牢,便有种阴森森、凉飕飕的感觉。随处可见带血的残忍的刑具,牢房里也弥漫着臭味。
  林曜观察着周围,忽被秦挚轻轻拍了拍手背:“别怕。”
  林曜默默翻了个白眼,暗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三人很快走到关押郑修恺的牢房。那年迈的老仵作连跪地参拜。
  秦挚满脸寒霜,松开牵着林曜的手,说的话却极温柔:“怕就转过身去。”
  魏陵阳手猛地抖了下,连绷住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老仵作低着头,终于知道这位怕就是贵君了,看来传言的确属实,陛下跟贵君真的是恩爱有加啊。
  林曜把魏陵阳跟老仵作的反应尽收眼底,顿时很是羞愤。他什么时候说怕了,不就是个死人吗?有什么好怕的!都怪秦挚,再这么下去,他除却柔弱到风都能吹跑,还得被加上进趟天牢脚都吓软的谣言。
  想到这,林曜顿时忍无可忍,动手狠狠掐了秦挚腰一把。他的形象都是被秦挚破坏掉的。
  秦挚被掐的吃痛皱眉,看着林曜的眼神很是不可理喻。
  林曜懒得理他,掐完浑身舒爽,越发觉得秦挚就是欠收拾。
  郑修恺死状凄惨。他面朝上倒在墙边,满脸猩红血迹,圆睁着双眼,表情极其狰狞,似是经过很痛苦的挣扎过程。他身上并没有明显外伤,牢内也不见利器之类的。
  老仵作恭恭敬敬道:“陛下,逆贼舌苔发黑、口腔腥臭,乃是中毒之兆。卑职查验过饭食,均未发现被下过毒,那他只能是之前中的毒。据卑职了解,逆贼先前从未毒发,那这毒要发作就定需要时间,而不会如此迅速、准确。因此卑职判定,逆贼中的应不是毒,而是蛊。此蛊分子蛊跟母蛊,杀死母蛊便能杀死服下子蛊之人。逆贼正是被如此杀害的。”
  秦挚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逆贼背后还另有人在操纵此事?”
  老仵作惶恐垂首,意思不言而喻。
  林曜霎时也听得心惊,若真如此,那郑修恺就不过是那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他杀掉郑修恺,为的就是阻止他泄露机密。但那幕后之人会是谁呢?林曜对此却毫无头绪。
  剧情走到现在,跟原著实在偏离太多,炮灰的死局已解,秦挚也不会重走原著的路,林曜实在想不通对方会是谁。
  牢内静寂沉默,被极低的气压笼罩。
  偏偏就在这时,又有狱卒匆忙来报:“陛下、魏统领,不、不好了!那假皇子也死了,死状跟这逆贼一模一样——”
  -
  走出天牢,秦挚敛着眉,满身暴戾的君王威压极其慑人。
  林曜跟着他乘坐龙辇回宫,途中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那幕后人在天子脚下连杀两名重犯,无疑是在挑衅君王威严,秦挚心情能好就怪了。
  龙辇停在宫门口,林曜怕秦挚为刚刚掐他腰的事秋后算账,便逮着机会想偷偷溜走。
  谁知刚走两步,却又被秦挚叫住:“朕心烦。陪朕去湖边走走吧。”
  林曜顿住脚步,刚准备说话,就又忽听秦挚像是极不习惯地别扭问了句:“……好吗?”
  他蓦地悚然一惊,秦挚这竟是在问他的意见吗?从穿过来起,秦挚做事从来都是直接命令,何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林曜顿时默默地想,秦挚果然还是被人穿了吧!
 
 
第36章 
  林曜吐槽着,还是没能拒绝地跟着秦挚去了,他就知道秦挚没那么容易放他走,但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难道是要掐回来?反正依林曜对秦挚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忘了那事的。
  他一路琢磨着,很快便跟秦挚走到了湖边。
  莲湖清澈见底,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过,湖面水波潋滟。
  林曜吹着风,赏着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身心舒坦,毛孔都惬意地张开了。
  秦挚负手而立,视线却是看着林曜的。林曜今日穿着身白衣,肌如美玉,长发用精美发冠束起,极是明艳动人,衬得湖景便极寡淡无味。
  他原以为林曜是只乖顺诱人的小狐狸,现在才知,这只小狐狸还是会咬人的,且性情极倔,吃软不吃硬。
  但谁让朕就偏爱这只小狐狸呢,凶是不敢再凶的,怕把小狐狸吓跑了,没办法也只能捧着宠着了。
  林曜被秦挚盯得毛骨悚然,时时戒备着他的动作,却发现秦挚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他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秦挚:“你不生气?”
  秦挚不解:“生什么气?”
  林曜破罐子破摔道:“我在牢中掐过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掐回来?”
  “为什么要掐回来?”秦挚笑看着林曜,满眼柔情道:“打是亲骂是爱。贵君亲近朕,朕高兴还来不及。朕皮厚被掐几下无妨,贵君别伤着手便好。”
  秦挚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曜瞬间听得毛骨悚然。秦挚不仅不报复他,还关心他伤没伤到手?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秦挚吗?林曜心底莫名不安,总觉得秦挚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是想憋出大的吧。
  “你想干嘛?”林曜警觉道。
  秦挚亲昵地牵着林曜手,笑道:“朕说过会对你好的,自是在履行诺言。”
  “……”林曜一时无言,半晌挣开秦挚的手,信誓旦旦道:“你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能原谅你了。”
  他现在想起秦挚出尔反尔那事,还气的火冒三丈。
  秦挚听完笑而不语,也并不灰心,他那晚答应过林曜,会对他好信任他尊重他,说到自是要做到的。他还等着曜曜快一点喜欢上他呢。
  那日游湖后,秦挚俨然像换了个人。他每晚都会来重华宫,还破天荒地试着找机会跟林曜谈心。这晚用过晚膳后,他还特意跟林曜道了歉。
  “朕知道,先前朕做过许多错事,总凶你威胁你,还故意吓唬你……”
  “等等。”林曜警觉问道:“吓唬我是怎么回事?”
  “那晚朕说‘杀那些宫女不需要理由’是吓唬你的。朕并无意杀害她们。”
  林曜怒瞪秦挚,他先前还真被秦挚给吓到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吓唬的吗?”
  秦挚连忙顺毛:“现在知道不是了。朕越吓唬你,只会把你推的越远。”
  林曜冷哼:“你知道就好,我这人很记仇的。那那些宫女是怎么回事?”
  秦挚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林曜认真道:“朕许多年前曾中过毒,后来虽解了毒,体内却留有余毒。此毒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身体滚烫、腹痛如绞,神智也会不清楚,所以那晚朕才会对你动手。那些宫女被杀,也皆因朕当时毒性发作,失去控制,朕对此一直很抱歉。”
  林曜其实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那你这毒要怎么解?看起来很危险啊。”
  “曜曜是在关心朕吗?”
  “……当我没问。”
  秦挚笑道:“此毒不会危及性命,朕的师父也正为朕寻解毒之法,曜曜不必太过担心。”
  林曜低声嘟囔:“谁说担心你了?真不要脸。”
  说话时两人坐在塌上,已经准备歇息了。秦挚忽从身后拥住林曜,脑袋枕着他肩膀,语气缱绻道:“所以日后,还要请贵君好好保护朕,朕的性命就全仰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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