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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赚钱养你啊(穿越重生)——岁岁有鱼

时间:2020-06-18 09:39:23  作者:岁岁有鱼
  “嘿,真好,第三个愿望……”赫连卿看着蜡烛的火光沉默了一阵,他的眼睛开始流眼泪,“之前第一第二个愿望说了出来,实现了,第三个愿望没有说出来,没实现,所以这次第三个愿望我要说出来,我的第三个愿望,希望老天爷不会让我们互相等对方太久,我会很快很快,很快回到庄兄什么身边。”
  呼——
  赫连卿用仅剩没多少的力气把蜡烛吹灭,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抬起来了,整个人瘫软在庄余的怀里,但是他依旧保持最美的笑容,眼睛看一眼窗外的夜色,他的视线被眼泪糊了一层,看不清,便问:“庄兄,外面有下雪吗?”
  庄余抽两秒钟看窗外,视线再快速转回到赫连卿的脸,“没有。”
  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怀里的人,这张脸不知道还能看多久,离开一秒钟也算浪费。
  听到没有下雪,赫连卿失望了一下:“真可惜,我好想你给我堆一个雪人啊,以前都是我自己堆的,小厮堆出来比我堆的更难看。”
  “嗯,以后给你堆一个全世界最漂的雪人,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庄余亲了一下赫连卿苍白的嘴唇。
  赫连卿笑出了声,看着蛋糕:“庄兄,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奶油味的吻。”
  庄余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反而是赫连卿先有动作,那蛋糕就在他眼前不远,他稍微动了动脖子,舔了一小口奶油,再覆上庄余的唇。
  下一秒,庄余放下蛋糕,把怀里的人收紧,更加用力把这个吻加深。
  这个吻甜腻缠绵、刻骨铭心。
  担心赫连卿呼吸不了,庄余很快把深吻结束。
  赫连卿身体的虚化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脖子,脸好像也有点……庄余甚至觉得自己快抱不住他了。
  “庄兄,我回去一趟马上回来。”赫连卿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极力忍住不闭上,“你要等我啊,不过,要是等不到的话就算了,我不想你孤独终老。”
  庄余:“你不想我孤独终老的话就快点回来吧。”
  “好……庄兄,你再亲我一下,不,两下,嘿,三下吧。”
  碍于赫连卿实在是虚弱不堪,庄余没有给他深入的亲吻,而是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庄余一边亲,一边隐忍着眼泪,忍到嘴唇有些颤抖,但亲吻持续不断。
  十一下……十二下……十三下……一直到庄余心里默数到第二十六下的时候,嘴唇没有如期的触感,怀里也空了,心也空了。
  赫连卿离开了……
  留下一人在空旷的房子里抱着一缕还残留有少年气息的空气,看着缺了一个角的奶油蛋糕,细细地哭泣。
  茶几上的手机还在拍摄中……
  赫连卿对庄余而言就像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天使,他要把泥潭深渊里的庄余拉出来,如今使命完成了,他功成身退。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的标题,虾仁猪心的内容……
    
    ☆、第 45 章 
 
  赫连卿醒来后,睁开眼就看到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雕花大床,红色的纱帐,四周不是金子就是玉器的摆件。
  这不就是关了他十八年的卧房吗?
  回来了,回到那个关了他十八年的府邸。
  赫连卿转了个身,一头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他伸手去撩,手指上的戒指闪了一下,他愣了好一会儿,如果不是这个戒指,他还以为那个世界上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幸好不是梦。
  赫连卿想要起身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是软趴趴的,在庄余怀里睡着之前那股浑身没劲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这时候有小厮走进来,他看到床上的人起来了,大惊失色,连忙大喊:“来人呐,少爷醒了!老爷夫人!少爷醒了!”
  不一会儿,赫连卿被强行按在床上,让一名大夫把脉。
  旁边还站着他的爹娘,正焦灼地看着大夫。
  “大夫?怎么样了?怎么看这么久?我儿没事吧?”
  大夫收回手,摸摸下巴的山羊胡子:“赫连少爷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有点虚弱,熬点汤药好好补补就行。”
  待大夫开药走后,赫连老爷在一旁吩咐管家:“去让厨房做些补汤过来,把库里的高丽参、虫草拿出炖了。”
  管家连忙去办。
  赫连夫人坐在床沿摸着自己儿子消瘦的脸:“儿呀,你怎么这么傻,要吓死爹娘了。”
  “爹,娘……”赫连卿好久没有见到爹娘了,刚叫两声就忍不住抱着赫连夫人,委屈地流眼泪,“我想你们。”
  为人父母看到儿子哭了哪有不心疼,你一句我一句地把儿子的眼泪哄回去。
  赫连夫人最后说:“儿呀,以后你不能再爬墙出去了,知道吗?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你要让爹娘伤心死了去。”
  赫连卿点头:“嗯,爹娘,我以后不爬墙了,那我可以不可以从正门出去,我想出去。”
  赫连卿老爷和夫人神色没了刚才的柔情,对儿子好生劝说:“外面有什么好的,都是吃人的老虎,你在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爹娘护着你,多少人想要你这样的生活都要不到。”
  “我不要,我要出去!”赫连卿甩掉母亲的手:“你们不能一直关我关到老,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有比家里要高许多的房子,可以交很多朋友跟我一起玩,还有很多厨子从未做过给我吃的食物,还有人给我买糖葫芦。”
  不知道自家儿子经历过什么,说得惟妙惟肖,两口子权当儿子睡了这么多天做梦做魔怔了,叫来好几名小厮吩咐:“少爷精神不太好,你们给我看好了,一眼都不能离,要是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唯你们是问!”
  小厮战战兢兢地应是。
  待爹娘走后,赫连卿掀开被子下床,鞋子没来得及穿就向院子跑去,他还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小厮拿着大氅在后面追:“少爷,要穿上衣裳呀,外面下雪了,您的身体才痊愈不能冻着了,诶,您没有穿鞋,不能走到雪地里。”
  到了院子,赫连卿光脚踩在雪地上,抬头看那片墙,雪的冷意透过脚板直戳心肺。
  果然,已经被砌到用梯子也爬不上去的高度,爹娘这次是铁了心要关他一辈子。
  肩膀多了一件小厮给披上的大氅,赫连卿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小厮回道:“回少爷,老爷六十大寿那天晚上您爬墙出去,摔晕在了墙外的巷子里,昏迷了大半个月,老爷请了不少神医回来为您看病,后来请了一位大法师过来,说您撞了邪,昨天做了一场法师,今儿这才醒来。”
  “我没撞邪,那狗屁大法师才撞邪呢!”赫连卿大骂,跌坐在雪地里,“呜呜呜~我回不去了,我见不到庄兄了,怎么办……”
  “少爷,您的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坐在雪地里,让老爷夫人看见了又要挨骂了。”几名小厮上前拉都拉不动雪地上的人。
  赫连卿感觉到冷意,心里更冷,却突然跪在地上扒拉着雪,吩咐小厮们:“你们快点帮我把雪堆起来!”
  精神不振的少爷刚哭完,又心血来潮要堆雪人,小厮们不明不白地动手把院子里的雪全扫到一堆,七手八脚地垒起个一人高的雪人,只见他们的少爷给雪人的头不断抠挖,但就是弄不出个形态来。
  为什么?明明已经把样子刻在脑海里,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么就是弄不出他的样子?
  赫连卿的手被冻得通红发麻,手指肿了一圈,戒指蹦得周边的皮肉发白,他试图按照记忆里的样子把雪人抠出庄余的样子,可是他实在没有艺术细胞,弄了大半天,那雪人的脸只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窟窿。
  “哎呀!儿呀,你干什么?快点回屋里来!”被一名小厮叫来的赫连夫人看到儿子穿着单薄不穿鞋子在院子里‘玩雪’,不由得心里一紧,连忙过去要把人拉回屋。
  赫连卿的脚被冻麻木了,跪在地上大哭:“娘,我见不到庄兄了,你们让我出去找他好不好?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挣钱,朋友们都很喜欢我,你们可不可以放我出去,我想要庄兄。”
  赫连夫人心疼地抱着儿子:“那人究竟是谁啊,怎么把我儿变成这样了。”
  “他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人,我心悦他,我好爱他,我们牵过手,亲过嘴,一起睡过,娘,你给我好不好,给我吧……”
  “好好好,娘给你找,找遍全天下给你找,只要你在家里好好的爹娘都给你找,想要什么宝物都找给你。”
  赫连卿倒下了,他身体没好全又在雪地里耗了半天,加上心情大起大落,终是顶不住晕了过去。
  赫连夫人抱着儿子大喊:“还愣着干什么!把少爷抬进房,叫大夫!”
  赫连卿又昏迷了一天,在这昏迷期间,他梦到了庄余,梦到了那个世界许许多多的人,梦到在那个世界里发生过的事,一切就像走马灯一样划过他的脑海,直至醒来,看到自己身处雕花大床上,不知今夕何夕。
  接下来的日子里,赫连卿过得浑浑噩噩,心思永远不在,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小厮摆好餐食就吃,有新玩意儿就随手碰一碰,总是蹲坐在院子看着那堵高墙发呆,又或者是盯着手上的戒指在笑,院子里的雪人已经堆了好几十个,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
  小厮跪在一旁提醒道:“少爷,天色不早了,请回房休息。”
  赫连卿缓缓起身,拖着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躺上床,用被子蒙上头。
  待小厮退出卧房,从被窝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
  天气愈发寒冷,赫连卿愈发没有精神,他躺在贵妃椅上发呆,卧房里有许多名小厮在忙进忙出,不知道在干什么,他问跪在旁边守着的小厮:“这是怎么了?”
  小厮回答:“少爷,夫人已经找到您要找的人了,决定纳为赫连府的姑爷,后天与您拜堂成亲,请少爷准备好做新郎官吧。”
  “什么?找到了?”少年猛的一下坐起身,“是真的吗?真的是我的庄兄吗?快带我去见他!”
  小厮立刻阻止又要跑出去的赫连卿:“少爷不可,俗文规定成亲前新人不可以见面,不能坏了规矩。”
  听说是已经找到庄余,赫连卿别提多高兴了,但是他又在担心,那个人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心里喜悦着同时又害怕着,怀揣着心事直到成亲当天,赫连府邸贴满了大红喜字,小厮一早伺候赫连卿焚香沐浴,穿上一身华贵的金丝线大红婚服,头上戴了一顶他娘特意命人打造的黄金发冠,分量重到快要压垮少年细幼的脖子,几缕流苏垂落在脸颊边,胸前挂一串巨大的黄金猪牌,称得少年好似一个待出嫁的大姑娘。
  赫连卿心事重重,他摸着衣服袖子上的金线。
  这是真的要跟庄兄成亲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真实?
  他问旁边正在忙碌的小厮:“你有没有见过姑爷的样子?”
  “小的昨天有打远看过两眼。”
  “他长得什么样儿的?”
  “小的虽然是看了两眼,但是太远了,没看得太清,大概应该是好看的吧。”
  “不是。”赫连卿幽幽地说:“那不是我的庄兄,庄兄长得好看极了,他的样子打远看也会很好看,我不要成亲!”
  小厮急了:“少爷,马上就要拜堂了,你千万不能这么说呀。”
  屋内沉寂下来,赫连卿声称想要独自待一会儿,把小厮遣退了,走到书桌前摊开一张白纸,左手撩起右手的长袖,右手执毛笔沾了点墨水开始落笔。
  爹,娘,禁足十八年,虽从未受过苦痛,你们的溺爱惯养,如我而言却犹如牢狱,儿子心中已有命定之人,姓庄名余,并非如今不知在何处找的冒充货,我要去那方世界寻他了,请原谅儿子不孝,待我走后,望爹娘不要废弃家业只为寻我——赫连卿亲启。
  信纸用镇纸压在书桌上,赫连卿抽出床底下的宝箱打开,从里面翻出一把青铜匕首藏在后腰,转眼看到箱子里还有许多金银珠宝,抓了几根金条就往怀里塞。
  赫连卿没有穿鞋,因为成亲用的鞋子在门外的小厮手里,屋里没有其他鞋子。
  赤脚就赤脚吧。
  房门打开,还没等门口候着的小厮伺候少爷穿鞋,赫连卿趁所有人不备,提起衣摆拔腿就跑出院子。
  一只大红耗子快速闪过,扬起一阵风,小厮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那是少爷?少爷回来!来人呐,少爷跑了!”
  赫连府一下子乱成一锅粥,所有人放下手里的活,跑去追逃婚的大少爷。
  赫连卿拼命跑,看见路就跑,不管光着的脚被地上的石头磕得有多么痛,一直跑。
  他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院子,府邸里除了自己院子,其他地方没有踏足过,跑出院子后他就不知道怎么走,他没有想过要怎么逃出这座巨大的府邸,总之向着一个方向跑就是了,总会跑到尽头的。
  身后有几十名下人在后面追,赫连卿感觉到累了,头上和脖子上加起来好几斤重的黄金是一大累赘,伸手准备要把在胸前晃悠的金猪摘下来扔掉,但是回头想想这东西拿去卖的话一定值不少钱,最终没有摘下。
  前面有一处大门看着很是气派,应该是府邸大门吧!赫连卿如是想,加快脚步往那边跑,突然那门口被一队拿着兵器的小兵站了一排人墙。
  赫连卿停下脚步,一双脚丫子已经被磕了出血,伤口沾有雪花混泥土的污秽物,被冻得通红,本人却没有感到疼痛一般。
  前有人墙,后有追兵,插翅难飞。
  赫连老爷和夫人后来居上,还没等他们碰到儿子,就看到赫连卿从后腰抽搐一把青铜匕首架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说道:“谁都不许过来。”
  看到儿子那样,赫连夫人要吓坏了,稍稍被旁边的丈夫扶着,“儿呀,不要做傻事啊,不成亲就不成亲,你这是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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