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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穿越重生)——张地

时间:2020-06-19 15:22:12  作者:张地
  还是弓湘云好,只是学医的,修为不及他,手腕上的清心铃,迟早要给他削进江。
  柴凌泰决定先不拍碎,伸手到他后脑勺,这回很幸运,碰到带子,面具人也没醒,一拉,面具还没松,面具人压住他肩膀,不知哪里摸|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柴凌泰双手绑住。
  柴凌泰正欲解释,面具人捂住他的嘴,他呜呜呜呜几声后,松开他的嘴,他道:“兄弟,我看见有只蚂蚱跳到你后面,我捉虫来着。”
  面具人握住绳子,领着他的手腕,让他转了个山,背对自己。
  天亮前,柴凌泰又试了几次,无一不是被抓到手,被转回去,反复几次,面具人不堪其扰,索|性|拉他进怀,手越过去锁住他手腕。柴凌泰意识到自己差不多是睡在面具人怀里,身体没有贴着,相隔一点距离,手被按住,听背后人呼吸浅浅,睡着了,手劲不减半分,他挣扎几次无果,也跟着沉沉睡去。
  睡梦中,仿佛回到数年前,在森罗的某个晚上,他输送灵力,抱着少年睡觉。
  睡饱觉,柴凌泰揉揉眼睛,喃喃道:“飞羽......”摸了摸身后,都空了,面具人和桦琳不在房间里。
  心想:真是奇怪,明明第一次见,脸都没露过,怎么感觉他如此熟悉。
  他发现束缚住手腕的绳子没了,心中又是大奇:什么时候松开的?没道理,没理由我感觉不到别人碰我啊,我在那人旁边睡得这么死吗?!
  低头细细检查,手臂腿脚有没有受伤,发现没有,长舒一口气。
  他套上外袍出去甲板。见湘云和五位档头及其手下,总共十九人,背上长剑银箭,在船头等待。
  雾气茫茫,唯有高大树影略过,根本看不见任何海滩江岸,仿佛这个世界只有白雾,永无尽头。
  船摇动了一下,柴凌泰向后倒,扶住船栏。
  湘云点起两个火把,交叉挥动四下,越接近玉蟾岛,雾气越浓,只过了一天,要看惊龙船并列行驶的天狼船,便要靠近船栏才能看见天狼船的轮廓,和栏杆处的人影,两船以火光示意,不久,天狼船也回复信号。
  桦琳拉了拉柴凌泰衣服,她只有柴凌泰一半高,招招手让他蹲下道:“哥哥。”
  柴凌泰没看见她的面具小叔叔,心想是不是孩子走丢了,蹲了下来,桦琳拿出半截手指长,细竹管,里面装的纸条高出竹管一点点,递给柴凌泰道:“这个给你。”
  柴凌泰道:“这是什么?要我帮你打开吗?”
  桦琳按住他拉出纸条的手道:“不是的,哥哥,这是给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再看,不能提前看。”
  难道天上掉馅饼?柴凌泰道:“提前看了,会怎样?”
  桦琳笑道:“那危险就躲不过啦。”
  柴凌泰拉出一半纸条,又塞回去。心想:这么短的纸能写得了多少字,顶多十个字。昨晚对那人面具又拉又扯,无缘无故给我一张小纸条,该不会是作弄我,整治我一顿,要是提前打开了,不会有好事发生。他把小竹管塞进腰带中,怎么动都不会掉。
  柴凌泰走到湘云面前,握住她双手跪地道:“咳咳咳.....督主....咳咳咳...我喉咙痒,起来以后不断咳嗽,你看,啊,咳出来的痰是绿色的,我舌头都变绿了,下船找东西给我带个梨子润润喉咙...咳咳咳...”
  湘云甩开他道:“喝江水去吧。”
  十九人带上网兜麻袋,坐了两艘小舟上岸觅食去了。
  柴凌泰捂住嘴,咳到天昏地暗,确定她们不会回头,才放开手,清心铃躺在手掌中,是刚刚握住湘云手腕时,偷偷掠下来的手链。
  他颠颠撞撞走到栏杆旁,扬手一扔,扑通一响,清心铃拜拜啦。顿时感觉,腰板直了,呼吸顺畅,人生再度有了意义。
  嘭——
  柴凌泰一惊,转头看见窦宏挥舞一把金铜长刀,磨刀霍霍向面具人袭去,面具人几次闪身掠过,脚步轻|盈疾快,窦宏金刀几次擦过他衣摆,面具人不急不慢地闪离他数寸,似乎在吸引他砍下,可每次都砍中地上甲板,甲板上已经有六个坑了,打斗声惊醒船舱的士兵,士兵纷纷上了甲板,不知怎么回事,其他人没助力,新上来甲板的士兵也不敢动,见面具人只是一直躲避,并未出招,心想帮窦宏会不会招惹玉蟾船,船兵抱着剑欲战不敢战。
  梁睿跑到柴凌泰身边,道:“柴公公,劝劝他吧。”
  柴凌泰也是一头雾水,早饭还没吃呢,旋即明白道:“你跟他说了第二关?!”
  “是啊。”
  “他他他想都不想就上了?!”
  “我说完,他就拔刀了,拉都拉不住。”
  柴凌泰眼珠子转了转,船上的救生舟还有一艇在船尾,无声无息地开溜,就看此时的造化,笑道:“窦将军英明神武,我们去助他一把。”
  梁睿懵然间,柴凌泰跃上高处喊道:“众将士听令,天黑前,未杀掉那面具人,船上就要有一半的人沉落江底!”
  光是柴凌泰喊没用,他什么都不是,两位档头不听,小的都不动。
  窦宏的金刀卡在甲板上,面具人轻轻踩在上面,令他拔都拔不出。
  他睡醒听到第二关便是取下他面具,两日后,谁没取下,那艘船就要被击落江底,他是从南斗船上死里逃生的,那炫目红橙炮火交替射来,跨越雾气遥距,被击中一次,整艘船瞬间被劈开两半,领教过一次,他不想经历第二次,自知浪费了一夜,所以出了舱房就冲上去,虽然鲁莽,但没蠢到要喊出来叫人帮忙,不过柴凌泰所说,不但能激励船兵帮忙,又不会动|乱,他也重复道:“只要能伤那面具人一次,我窦宏赏他一锭金子,砍得他躺下,我窦宏赐他一座大宅,谁没出力的,今晚就推谁下江!”
  围观的士兵欢声雷动,说什么都要冲上去,砍中有奖,没砍中也不会被推下江,起码出过力了。
  要摘下面具,死了也能摘!
  柴凌泰和窦宏声音洪亮,灵力震动,穿透迷雾,即便看不见惊龙船战况,也听见他们要干什么,惊龙船的东厂侍卫拔|出刀剑,摆出剑阵,决不能是自己的船拿第二!
  柴凌泰抽|出腰间银蛇,灌入灵力,剑身亮起莹莹蓝光,啊啊啊地冲进人群,又冲过了人群,跑到了船尾,还有几个士兵在船尾静静站军姿守着的,他道:“你们不去吗?是要我动手?!”
  船兵拉了拉官帽,道是是是是,领命立马去了。
  忽然响起一道炸雷。
  柴凌泰回头一看,不是天空炸的雷,是甲板上方雾气雷光电闪,灵力波动。
  面具人手下升起一道莹白光幕,莹白光幕边缘发出黑芒,扩大包围全身至身外数寸范围,冲上来的士兵刀剑,瞬间碎成齑粉,第二波冲上来的海兵,刀拔|出数寸,便拔不出,越接近他越拔不出,甚至被压回鞘,忽的黑芒散去,火山爆发似的寒气,震开身边海卫飞出数十尺。
  正面相冲的卫兵,身体被扫了出去,摔破了船栏,掉落江中!
  柴凌泰削断门锁,在弓湘云房中搜刮财物,听着头顶砍杀冲锋声不断,但减弱了,心知不能久留,疾步奔上甲板,浓浓的焦味,人头断肢,见面具人脚下烧出一道黑痕,点点碎火,黑痕尽头是破裂船栏,他衣摆滴血,不知道是他还是他身旁尸体的血,面具仍在,墨黑长发纹丝不乱,挺秀高颀。
  看情形,是他打人,多过被人打。
  柴凌泰驻足片刻,奔到船尾,砍掉缆绳,绑在船尾的小舟噗通掉江,他抓起双桨,跃下小舟,划阿划,穿过雾气,直到看不见惊龙船,才打开包袱。
  一颗红苹果和几个馒头,几千两银票,五根金条和一小袋碎银,这些便是柴凌泰开启美丽健康新生活的资本。
  撑了一会儿,柴凌泰没劲,于是躺在小舟,架起脚,咬着苹果补充体力,开始自言自语地计划道:“要去哪里好呢?国都附近不能去,北方太冷,这西源一时半会不会停歇....要躲战乱,去东方,有了,怀沂镇,小地方,衣食住行花费少,说不定能买一座宅子,什么宅子比较便宜呢......凶.....咳咳咳咳...呕......呕.....”
  一阵酸水上涌,柴凌泰趴在舟边,吐出苹果,接着连昨天吃的红米粥都吐出来。
  他想起昨晚弓湘云说:“....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船半步,鬼知道你跑到什么地方,掌舵人我也会带下船.......”
  他一直有晕船的毛病,数年前去森罗,吐得昏天黑地,这次自上船以来,从未吐过,他还以为自己长大,自然不晕船了呢。
  是弓湘云!
  他猜想,日常吃三餐饭菜里有晕船药,这次船靠岸停下,不用行驶,所以昨晚的米粥里没有晕船药。
  这下划回去都成问题,一刻都动不了,一动就晕,一晕只有吐。
  苍天啊!不会吧!
  难道我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晕船逃狱吐死在江上的人吗?!
  舟身猛烈一摇,柴凌泰胃部恶心袭来,又是一阵口吐芬芳,吐完捂着胸口坐下,舟尾立着一人。
  是那面具怪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章~~~
 
 
第37章 弄水
  弓湘云十九人和季德水六人分头进入小岛深处。
  搜刮大半天,弓湘云这边斩获两只山猪和一头麋鹿,以及一些野果。
  日落西山,到了约定回船的时间,弓湘云始终不见季德水那边放烟花信号,于是自己先放了。
  弓湘云和部下在一片草地上整顿歇息。顾档头拿着水囊去河边接水给弓湘云,湘云道了声多谢,抬头一看,十多名男子在河边脱鞋洗脚,擦身,打猎一整天,身上闷着汗水,脸上黑乎乎地,在趴在泥地里屏息等待猎物,不免沾上泥水,装甲弓箭重得很,背了一天,正巧有一条河流,好容易卸下来装备,放松放松。
  弓湘云望着手里开盖的水囊袋子,抿了抿嘴,又盖上盖子。
  顾档头解释道:“我接的时候,他们还没过来。”
  湘云道:“没关系,我不渴,等会儿回船上喝,季大人呢?回信号了吗?”
  顾档头道:“可能没看见,稍等一会儿,再放一个。”
  过了半刻钟,湘云放出第二朵信号烟花。天色渐渐暗,小岛上大树参天,她们坐在遮阳避雨的密林处,再多一会儿,便要伸手不见五指,季大人还是没有回应信号,又过了一盏茶,湘云放出了第三朵信号烟花。
  树丛里扑风声响起,似乎有人正走过来。
  湘云以为是季大人归来,顾档头拔|出刀道:“脚步声不对,太多。”
  湘云也听出了,四面八方传来脚步声,而她们正在中间,在河边休整的士兵,也立刻警醒精神,脚都来不及擦,套上装甲,咻咻几声,五名将士应声倒地。
  一群白漆面具,面具中央是大红圆形,怪客们手持长矛,长刀,从树丛中走出。
  包围圈正在收窄。
  顾档头一刀挥出,挥出一道烈火,数十名怪客面具着火,弓湘云突破关口,燃烧的怪客倒地后,火焰蔓延到旁边一颗枯树,照亮黑暗的密林。
  ***
  柴凌泰不是被吓晕的,是吐晕的。
  那面具人落在小舟上,剧烈一摇,柴凌泰胃里翻江倒海,吐出胆汁,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面前是遮天的白雾。
  晚霞似血,映得白雾镀上一层浅红,已是傍晚,浅红转为深红,周围更是晦暗深沉,柴凌泰翻过身,面前有一堵垫子,他戳了一下,是软软热热的,再顺着黑垫子往上看,是那面具怪人,自己正躺在他大|腿上。
  啊啊啊啊啊!
  不带这么吓人的!
  柴凌泰想起来,小舟装一个人算稳,装两个人刚好,他脱离陌生人动作稍大,小舟又是一摇,他张口就吐,趴在舟边吐完又顺势躺回去,拿起身边的布擦嘴。
  面具人低头看他。
  柴凌泰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船上不但大声喊人杀他,被逮到后没力气求饶,还拿他衣服擦嘴。这衣服摸上去顺滑得一逼,应该挺贵的绸子。
  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拿你的衣服擦呕吐物的!
  金子银票收吗?都拿走!不要靠这么近!
  柴凌泰提手一挡,只是一挡,没有运力。见面具怪人在惊龙船上使出的焚天黑火,自己修为能与他一战,输赢不知道,即便是打赢了,一叶扁舟怕是扛不住。破了不要紧,重点是他不会游泳,淹死还是打死。
  他还是赌一下,自己能抗住不被打死,摸了摸内衣里的黑甲。
  靠你了!
  面具怪人把他手一拨,给他盖上一条帕子。
  片刻后,柴凌泰掀开脸上的帕子,坐了起来,面具人仍在划船,他道:“这是你给我的吗?”
  面具人没说话,柴凌泰摇手在他眼前,面具人才正眼看他。
  柴凌泰喃喃道:“难道他又聋又哑?”
  试试就知。
  柴凌泰大喊道:“我要推你下船了!”“你看!后面有海豚!”“不是海豚!是鳄鱼!”
  “小叔叔!小叔叔!小叔叔.....!”“咦!桦琳也来了!”
  柴凌泰一人演了整出戏,面具人依然在静静地看他,手不停地划桨撑舟。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概就是现在。
  这人又聋又哑,怪不得肯让我躺他大|腿,我在船上说过他坏话,他听不见。
  柴凌泰边做手势,边说道:“你带着我要去哪里。”
  面具人指了指他身后。
  一条金龙瞪圆双目,伸出一抓,托着一颗明珠。这便是惊龙船头的雕塑。
  柴凌泰了然,原来是捉他回去,随即身体一轻,面具人抄起他腰部和双肩,抱着他,点了一下江水,跃上船去。
  甲板上,死的死,伤的伤。数十具破碎的尸体,生存下来的百余海兵坐在地上,汗水与鲜血混合眯了眼睛,顾不上擦,狂奔窜逃后力量消耗殆尽,窦宏和梁睿坐在船杆下,两人抓着刀剑不放,见那面具人归来,强撑着要站起,梁睿站起来,以水平的高度,才看见面具人抱着柴凌泰。
  柴凌泰被谁抱,他都不惊讶,唯独被横扫惊龙船将士的面具人抱着,而且是毫发无伤,就是头发有点湿湿的。梁睿迟疑道:“柴...公公?”
  柴凌泰见甲板上一片血海,尸骸,仅存下来的士兵,看上去半死不活,窦宏是戒备而非攻击。众人见面具人归来,不约而同往后退,唯恐撞上去,徒然在地板上增添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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