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穿越重生)——张地

时间:2020-06-19 15:22:12  作者:张地
  段飞羽道:“不必劳...”
  柴凌泰勾住他脖子,打算说什么等不及了云云,要回房间翻云覆雨,手指无意间滑进高领,摸}到凹凸不平的肌肤。
  段飞羽一个机灵,抓}住柴凌泰摸脖子的手腕,扭到他身后。他自然反应太快,眼神露出豺狼般凶狠,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折断。
  知府大人也呆了。方才你侬我侬,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确定他没说什么坏话。
  柴凌泰干睁眼与他四目相对,思考在知府面前该说什么圆回去?
  段飞羽呼了一口气,把眼神收回去,就着扭柴凌泰手腕,抓手腕的力度轻了,扶着他的腰,搂回来。
  段飞羽掰过他下巴,亲在掰下巴的拇指上。在知府大人的角度,只看到督主亲他嘴角。
  柴凌泰小锤锤去锤他胸口,接戏道:“哎呦,督主真坏~~”
  柴凌泰心道:呕~~~~。
  段飞羽装作等不及了,一把扛走柴凌泰,宣道:“知府大人不送啦!哈哈哈哈哈。”
  段飞羽扛他到内院,四周厢房黑暗,只有走廊有灯笼,没有家丁走路的声音。
  柴凌泰刚被放下,一掌推他进最近的厢房,段飞羽被门槛绊倒在地。
  柴凌泰关门后,多日的疑心和情绪郁结在心里,刚刚明摆着情势大好,知府已经相信了,突然被段飞羽扭手腕打破。
  不得不怀疑他身上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特别是有不利于他的东西。
  段飞羽藏藏捏捏着什么?衣服在船舱换的,在柴凌泰眼皮子底下都能看漏?看来这小子不容轻视。
  柴凌泰抽}出靴筒内的匕首,段飞羽惊呼不要。
  此时哪里由得你说了算。
  柴凌泰割开领子,揪着口子撕扯,一下就裂开。
  段飞羽侧躺在地上,像婴儿般抱臂缩成一团,柴凌泰喜怒无常,他以为今天是自己的死期,涕泪横流。
  柴凌泰撕完他衣服,奈何屋里没有灯,他取出火折子,点起桌子上的蜡烛。
  段飞羽周围没有掉落的东西,说明衣服里没有藏东西,整个裸}露的背部,没有一处完好,坑坑洼洼的月球表面,一块红,一块褐,一块灰黑,还有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惨烈难看。
  柴凌泰想起剧情,段飞羽曾经为妹求药,被坑进炼丹炉,疤痕该是那时烧出来的。
  错怪孩子了......
  原来是身上有印记不愿让别人看。
  段飞羽回过神来,发觉他停手了,只是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背后。好像以前村民看他是个怪物。他咬牙猛地起身,一把推开督主,逃进离得最远的房间。
  红烛滴蜡在地,人跑带风,呼地熄灭火烛。
  柴凌泰愣坐在地。
  ******
  第二天,早饭时,段飞羽并未出现在厅堂同吃。
  柴凌泰心知错怪了他,却拉不下脸去叫,命人送早饭到他房间。仆人收回他房间里的盘子时,柴凌泰偷偷瞄了几眼,盘子里连渣子都不剩,被吃得精光。
  杀老皇帝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天知地知,柴凌泰乔柏铭知,至于弓湘云只知昨天的一场戏是为了掩盖真实行踪,暗地盘查造船厂的猫腻。
  段飞羽肯定要查老皇帝所在。即便柴凌泰不去叫他,要出门时,小厮去喊一声,段飞羽换上督主的飞鱼服出来。
  知府大人为了弥补昨天,特意邀请巡查使柴凌泰大人一行人去看戏。
  马车内,弓湘云坐在柴凌泰旁边,乔柏铭在对面抱着长剑闭目,段飞羽坐在中座不发一言望地。
  柴凌泰预知弓湘云会是段飞羽的女人,此刻三人在同一个密闭小空间内,他感觉特别别扭。他突然从弓湘云的反派上司变成横刀夺爱的小婊砸,这小婊砸拉着你老公去搞基,换作谁是老婆,都不可能忘记掉昨天那些惊悚的画面,他身份跨度太大,扯着喉咙腚。
  弓湘云会不会有心里阴影?
  从此对段飞羽没了意思?
  这.....
  尤其是昨天对他撕完衣服,对一个无辜的英俊少男做出禽兽行为后,柴凌泰今天都还没跟段飞羽说过一句话。
  柴凌泰心道:呸,想什么呢,人家是对头东厂派来的,你清醒点啊。
  反正段飞羽日后桃花多得是,少一个未来老婆而已,从森罗出去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就是了。
  踢你回去孝陵卫后,一年四季赏赐少不了你。
  柴凌泰想通后,神清气爽,掀起车窗看亮天。到达戏院子,柴凌泰跟在段飞羽身后,跟乔柏铭站一排,没有故作亲昵地上去拉手臂。
  知府大人出来迎接,看二位没有黏一起,想必处在大庭广众的,宫中重要人物也要忌讳世俗眼光。
  知府大人在前面边领路,边介绍道:“星罗坊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戏班子,听说柴大人在万国最爱便是唱曲儿,所以下官和贾商们特意从京都请来个戏班子,让柴督主在森罗少些烦闷。”
  段飞羽微笑点头应是。
  知府大人领着众人上二楼雅座,茶桌上备好热茶和点心,道:“督主,请。”
  一楼是森罗百姓,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本来知府大人要清场,柴凌泰回信道,不得扰民,寻常即可。
  看戏就要有看戏的气氛和氛围。柴凌泰想,只有他们四个单独看,也太寂寞了,要有呼声有喝彩,像四合院一样热闹才好。
  楼梯处传来吵杂声。
  一名小麦肤色,脸比手臂还要深颜色,有几分豪迈的宽鼻孔,鸦青色锦衣大叔,向段飞羽喊道:“这这这....段小弟!段痞子!段老弟!”
  两名官兵拦住道:“下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认识他,我来向老乡问好,怎么不行!”
  “你再不走,我们可要动手了。”
  大叔拼命挥手道:“段飞羽!看这边!我是姜豆儿!操}你}娘的,我都不认得了吗!”
  大叔喊出他的名字,段飞羽一震,放下茶杯,深知他赶是赶不走,继续喊下去,不知道骂出什么,万一被知府大人发现什么就糟糕了。
  段飞羽挥手,官兵放行。
  姜豆儿大叔来到知府面前道:“知府大人好,哎呦,乖乖,老弟啊,混得好怎么不跟乡亲父老说说,衣锦还乡,你混得上道了,要提携一下亲人啊,啊?”
  知府大人问道:“这位是柴巡查使大人,你个贱命还不跪拜!”
  姜豆儿道:“他以前跟我混,我还是段飞羽老哥呢,比亲}哥都亲的。”
  柴大人不是姓柴吗,怎么被人称呼为段飞羽?知府大人不禁挠头。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穿帮。
  柴凌泰拉着段飞羽娇嗔道:“很好,很好,你还瞒着我起了多少个假名到外面泡男人?”
  段飞羽反应足够快,把昨晚的事抛诸脑后,拉过柴凌泰坐大}腿,手势姿势颇为自然搂他腰:“应酬罢了,不值得入眼的外围,不会知道我真名。”
  辣眼睛。乔柏铭再次拧大}腿,深呼吸。弓湘云看乔柏铭不吃糕点在发疯,把他那份也拿过去吃。
  姜豆儿未见过如此放肆缠}绵的断袖,在他们村庄,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正道,喉咙翻起一阵酸呕,不过要攀关系,还是摆上笑脸。
  段飞羽搂着柴凌泰道:“来人!多设一个茶座!姜叔留下看戏吧。”
  铛——铛——铛——。开场铜锣敲响。
  如意纹妆花戏服,墨绫薄烟纱水袖。
  柴凌泰注意力被出场的花旦吸引了,她穿的戏服,竟和画像中的老皇帝穿着一样。
 
 
第8章 我是奥利奥吗?
  柴凌泰出发前一天。
  景阳宫。
  新皇梁奕给柴凌泰一副画。
  柴凌泰展开画卷,一支梅花探出墙,树下老人穿着长水袖戏服,一手举起翘兰花指,一手横在胸前,准备唱戏前做出预备动作。
  梁奕帝道:“此行,我要你替朕找一人,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柴凌泰一个趄趔,差点再行个大礼。
  绝对不是因为脚站久。
  原著根本没有写过老皇帝怎么被找到,无关男主的男配剧情连一千字都不值得存在,但老皇帝的尸首,类似于男主金手指的存在。
  那天,段飞羽偷亲公主,被驸马爷撞见了,刚要被找麻烦,作者菊}花哥幡然醒悟背景板季德水,好吧,天选之子,来串个场。
  三章的撕逼戏份,西厂和东厂权力均分,西厂段飞羽身份水涨船高,驸马爷也不敢找他麻烦。
  呵呵。爽是不需要来龙去脉。
  写详细点会死哦!祝菊}花兄下辈子没菊}花哦!
  柴凌泰细想,要从梁奕口中获取越多信息越好。多多益善。
  柴凌泰问道:“这位老人是?”
  梁奕帝道:“画是我爹的手笔,密探在森罗得到这幅画,具体他躲在哪里还需你查出。”
  柴凌泰问更详细道:“圣上,微臣怀疑画作是假的,戏}子是坊间低贱的工作,怎么会套用在.....他身上?”
  两父子真是折磨死人,要叫儿子皇帝,就不能称爹是皇帝,你爹又没死,我也不能草率说是先皇。
  宫里的生活,心累。
  柴凌泰头脑风暴中,思考该怎么称呼梁祯。
  梁奕帝道:“我爹从未想过当皇帝,他想当任何人,唯独不想当王,最愿意去微服出巡,看见什么合心意就把自己的脸套在上面,哼。”说完冷笑一声。
  所以说,你篡位,你爹还挺愿意的吗?
  柴凌泰道:“即便是这样,陛下怎么知晓这画是真的?”
  梁奕帝道:“他没有尾指,画里的老人也没有尾指,且带着白玉扳指,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能换人吗?
  柴凌泰最想问的不敢说,于是道:“微臣力量有限,找不到的话,请陛下不要怪罪微臣。”
  梁奕帝道:“找到提头来见,找不到提你头来见。”
  意思是,皇帝把自己想杀老爹的想法敞开说了,除非你能完成,不然就让你闭嘴,不能传开此大逆不道的意图。
  我能捧你上}位,亦能捧他人。少一个柴凌泰,还有千千万万个柴凌泰。
  你你你你,好毒啊!
  柴凌泰抽筋半边脸微笑领画。
  *****
  森罗戏院后。
  柴凌泰借机寻茅房溜走。
  前台有乔柏铭看着,后台由柴凌泰潜入。
  其实前者溜走更不显眼,但柴凌泰执意要亲自去。
  柴凌泰:我再装小受就要吐了,而且这里不过是一班戏}子住的地方。
  他抽}出手帕蒙住脸。
  柴凌泰轻松翻墙。穷山恶水的地方,竟然有如此清明开阔的院子。万国御花园的花团锦簇,森罗戏院后院青田与石门,有一条潺}潺流水,别有幽芳。
  嘭当——
  “混账东西,搓这么重的手,洗烂了,你这贱东西赔得起吗?”干瘦的嬷嬷拿着戒尺,麻花辫小女孩手冻得通红,哈哈呼气暖手,还要躲嬷嬷的尺子。
  麻花辫小女孩道:“不敢了不敢了。”
  嬷嬷道:“滚,见你就生气,把二姐的衣服搬出来,这些要你}娘来洗。”
  麻花辫小女孩道:“我娘发高烧呢,求你让她休息吧,嬷嬷我洗轻点,你别打我了。”说完又是磕头又是拜。
  嬷嬷宽宏大量道:“好吧,只许搬一次,要搬完所有脏衣服来,别像你}娘搬两三回才搬完,我盯着你呢。”
  麻花辫抹掉眼泪,乖乖跑去。
  大人两三次才搬全,让十岁小儿一次搬完。
  有没搞错啊,大妈。
  柴凌泰捡起一颗鹅卵石,往水井旁的三个水盆一飞,三个大盆身连环破洞,漏个精光。
  嬷嬷手上的尺子掉了。这下,要重新打几十桶水才能开始洗了。
  柴凌泰跟在麻花辫小女孩身后,来到戏班子的寝室区域。她推开第一间房门,柴凌泰越上房顶,掀开几片瓦片。
  第一间梳妆台铜镜脏得很,男的。
  第二间梳妆台化妆品全无,男的。
  第三间床帘子陈旧,不像是当家花旦。
  ............
  第八、九间,梳妆台整洁且差不多摆放物品,一个床帘轻纱,一个床帘薄纱,很难判断。
  这时,一名曼妙女子边脱头钗,边走进第八间房,柴凌泰认出她是方才登台的花旦。
  花旦叫小女孩道:“小玉,过来这边,这边有衣服要收。”
  小女孩用手背匆匆抹走额头的汗珠,应了是,马上朝声音的方向跑去,走廊的脏衣服篮子都垒堆起一座小山,到小女孩肩膀般高。
  花旦方才在台上舞蹈动作太大,崩裂了内层单衣,趁着换戏时跑回房间换。
  柴凌泰选择在屋顶非礼勿视抬头看天。
  花旦换完衣服,让麻花辫把她刚换下的单衣去补一下再洗,麻花辫拿起衣服,砰的一声清脆,一个白玉扳指从衣服堆里滚落。
  麻花辫拿起白玉扳指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确定没脏还给花旦。
  这是不是画中老皇帝梁祯的白玉扳指?
  总而言之,不能让花旦回去了。
  花旦关上门,对着铜镜插好头钗,补妆。柴凌泰一跃而下,从房梁跳下来,从后面捂住她嘴,轻勒她脖子。
  柴凌泰道:“别动。”
  花旦弱弱发出声音道:“房间里值钱的不多,班主房间里才有钱,大侠你尽管拿走。”
  柴凌泰道:“我不要钱。”
  那要....身体?花旦声音颤抖道:“大侠,我错了,我有钱,嫁妆在床底下,你放开我,我我我我...这就给你。”
  柴凌泰轻叹一口气,合着姑娘把他当强盗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在特定的场景解释。
  他捆住花旦双手,绑她双脚在椅子腿,撕下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花旦哭得妆容花散,两行清泪混了眼影,变成两条黑线。
  柴凌泰紧了紧脸上的帕子,确定不会掉,面对面与她相对而坐。
  他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姑娘你可以放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