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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白月光手下求生/我把师兄拉下神坛后(穿越重生)——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时间:2020-06-20 08:44:12  作者: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你的千秋万代,凭什么要用我们生生世世永无天日来换?”
  听到刀剑入鞘的声音,周宇之知道那把天杀的毁眼的剑已经入鞘,就睁开眼睛。模糊中好像看到了白九郎那副亦正亦邪心事重重的表情,可是又没看得太清。耳朵似乎听到了他的只言片语,什么“无主之地”,什么“千秋万代”还有什么“永无天日”......
  周宇之一直都在揣测着白九郎的来意,却始终想不清楚。眼下这只言片语,似乎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起来。先不管白九郎今天他来这里要干什么,眼前的事儿,还没好好算账呢。
  他白九郎,敢伤周以光的眼睛。虽然只是暂时看不见,那也算他周宇之办事不利,回头账上又记一笔,周宇之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很生气。
  于是,周宇之上前一把揪住白衣剑客的领子:“白九郎,想必不用我告诉你,你也知道他是谁。还好,今天他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就算你逃到妄川,一样收拾你。”
  白衣剑客连忙应声:“是是是,我哪儿敢伤他。你看,这不是毫发无损吗。”
  周以光长叹一口气,意难平啊。老子难得自己打赢一场,怎么你这三言两语说过去,听起来又像是我的对手看了我爹的面子,不得不手下留情给我放水呢?他好头疼。
  周宇之凶巴巴地一口恶气全都撒在白九郎身上:“你伤了他的眼睛。”
  白九郎没想到这个周宇之还挺护着他着弟弟,就如同他没想到周以光竟然也这么强悍一样,因为市井之间传闻的都是,鬼王两个儿子水火不容,小儿子周以光是整个夜都灵力最差的废物......
  白九郎心中腹诽:如果周以光这样儿的都算废物,那夜都没几不是废物的。而且在他这个外人看起来,周宇之似乎挺紧张周以光的啊。看来,传闻往往都不甚可信。
  白九郎叹着气解释:“不是我,是芒刃。这不算什么伤,也没损害,过几天就好了。”
  天色向晚,裁判长虽然也瞎了,但是从对话,多多少少听得出来,这几个人来头不小,都是他惹不起的主儿。
  裁判长赶紧上前,拉开他们,当个和事老,也好顺利闭幕。
  “今年的摘星大会,高手如云,实在精彩!接下来我宣布,今年的擂主就是......”
  裁判长靠近周以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我也好报上去,报备给鬼王,到时候他老人家言出必践,了却你一个愿望。”
  “我叫,周以光。”
  裁判长的幕都报不下去了,果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周以光是最后一个挑战者,打赢了占台擂主,顺其自然,成了新任擂主。从此也一雪前耻,打破了自己在整个夜都最废物的传闻,牛逼了一把,想想挺爽的。
  散场,白九郎抱着剑,从周以光面前转了几圈,离开地很做作。
  周以光虽然看不见,但是周身的气流波动告诉他,刚刚有个讨厌的家伙从他面前招摇而过,周以光叫住他:“喂,你这剑,是个稀奇玩意儿啊。”
  白九郎停下脚步:“不敢当,剑从妄川来,自然是与众不同些。”
  他着重强调了妄川二字,勾着周以光的好奇心,引着他上套。
  一旁的周宇之杀气腾腾的看着白九郎:“妄川,你也好意思提妄川?子溪至今未归,你还敢提妄川?”
  感受着二人剑拔弩张的姿态,周以光心想,这其中,肯定有事儿。既然提到了妄川,又和二哥有关,那他不得不好好听一听了。好像,他二哥周子溪消失在虚妄之川那档子事儿,和这个剑客有关。
  “你知道虚妄之川的事?”
  “略知一二。”
  “你愿意告诉我?”
  “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白九郎看了看周宇之,对周以光道:“这事儿只有你一个人办得到,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周宇之纵身挡在周以光与白九郎之间,对白九郎:“你又搞什么名堂?”
  白九郎笑得阴森:“我又没逼他,你情我愿的买卖,让他自己拿主意好吗?”
  周宇之对周以光:“父王让我看着你,你,别跟他胡来,听见没有?”
  这话听着不对,什么叫胡来?周以光没理会他大哥,他只想跟周衍胡来。
  白九郎用密语告诉周以光:“带我看看你殿上的灯,我就把虚妄之川的故事告诉你。看完,我就告诉你。我若食言,你大可叫你殿上的侍卫当场把我抓起来。况且我又打不过你,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食言。”
  周以光心想:这是什么毛病,灯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两个,问我要灯油的,想要看灯的,后面是不是还有人打劫我的冥灯啊?
  周以光不会用密语传音,直接大声把话讲出来:“好,夜里你翻墙来找我,我给你看。”
  周宇之:“看什么???”
  周以光:“不告诉你。”
  周宇之:“你......”
  周以光伸出一只胳膊:“快点儿,我看不见路了,估计还得瞎几天。你领着我回去吧,去找我爹,我还真,有一个愿望。”
  “对了,不许碰我,只能牵着我的袖子。”
  ****
  七大殿的宝座前面,鬼王心疼地看着他的小儿子。好好一个人,怎么才出门不过半天,就变成了一个睁眼瞎。
  鬼往不死心地伸手在周以光眼前晃了晃,发现周以光确实没有反应,更加心痛了。
  “我有一个愿望。”
  周以光小声说。
  “我都知道了,”鬼王叹了口气,“你赢了,说吧,想要什么?”
  既然如此,周以光就不再继续卖关子了。
  周以光的声音故作沉痛:“我,想要自由。”
  “父王,现在的我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你看,我连摘星大会都赢了。”
  鬼王:是是是,我知道你赢了。
  “父王,我想出去走走。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派人跟着我了。你总是这样派人跟着我,我私会我的小情人儿都不容易。”
  鬼王:儿大不中留......
  “父王,摘星大会办了这么多年,若是您拒绝我,坏了摘星大会的规矩,可不好。”
  鬼王:“你这个坑爹货。”
  “行,今天你好歹也证明了,你有能力自保。翅膀硬了,我就放你飞吧。”
  “来人,通知天光殿,护卫都撤了。以后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去打扰。”
  “还有,围墙脚下暗中监控的那几位,也回来吧。”
  哦,原来除了明面上那几位灵力高强行事低调的心腹,暗处还有父王的人守着自己。真实煞费苦心,苍天可鉴,一定是在即年前逃走去山海市集那此,刺激到父王了。
  可是后来的一年他安心练功,真实没有过再次出逃的打算,也真是难为父王和他的侍卫们了,扑了个空。想到这里,周以光忍俊不禁,偷偷笑了。
  周宇之看他笑得诡异:“神经病,偷笑什么?”
  周以光:“你说我笑什么?以后私会小情人,就再也没你这狗皮膏药跟着了,我高兴!”
  我的小情人,周衍啊。
  以后我就是自由之身,可以天南海北找你去了。前世的你,会是个什么鬼呢
  在上一个世界,周衍的身份是皇帝。周以光猜想,未来一世如此富贵难当,那前世大概是挺惨的吧,因为福禄灾祸向来都是轮回的。唉,周以光有点为周衍这辈子的身份担心了。
  周宇之:“你说谁是狗皮膏药?”
  等等,你那儿来的小情人儿?我怎么没见过。
  周以光不理他,一路吹着口哨儿,摸黑回了天光殿。路上走的太急,撞了一棵大槐树,嘶......好疼。眼睛看不见,真的不方便呢,七大殿的路,他走了这么多年,都会撞树。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下一章,他俩就能见上啦!!!
 
 
第39章 
  第一次回到无人看管的天光殿, 空气都自由了不少。
  周以光觉得自己瞎得挺值,不亏。
  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周以光匆忙收拾一番, 养精蓄锐, 夜里还有一笔交易。打发走父王的眼线, 自己这比交易也方便多了。白九郎答应了他, 只要带他参观一圈自己那八百盏冥灯,他就将虚妄之川的故事告诉自己, 还能顺道儿打听一下他二哥周子溪。
  可是,子时已过,左等右等,白九郎他就是不来。
  破晓将至,周以光打了个呵欠, 白九郎依旧没来。
  ****
  彼时,子时未至。黑夜当中, 白九郎感觉自己身后的空气凝滞了一下,心道“不好”,可是已经迟了。
  此时,一面不起眼的院墙的墙头上, 有一位白衣剑客遭人偷袭, 现在还在墙角下面躺着呢。一动不动,出气多进气少,估计得昏上十天半个月的。
  偷袭白衣剑客的,是个黑影, 早早地就已经潜入天光殿, 却迟迟不敢动手。
  黑影以为他至少会遇到好几群护卫,可是院内空空荡荡。莫非是空城计?早就设好了局, 请君入瓮?可是......鬼王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来。
  不对劲,不应该啊,怎么会连个守卫都没有呢?鬼王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天光殿里住着他最宠爱的周以光,又是出了名的弱。鬼王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呆着呢?
  就算鬼王早就知道我会来窃取冥灯,特意在此设计等我?可鬼王又怎么舍得让他小儿子冒险呢。
  黑影极其谨慎,从子时等到破晓,都不敢下手。他看见卧房之中一直亮着的灯光,也从子时等到破晓,就更加谨慎了。莫非,房中之人不是周以光,而是什么不出世的高手,特意在此等着他送上门,好将他缉拿归案?
  要等的人迟迟不来,周以光靠在榻上,脑袋里想着一连串的事情:
  周子溪进入虚妄之川,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他的心上人身在虚妄之川
  周衍,会不会也在虚妄之川呢?
  周以光回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任务:
  第一,去往虚妄之川,找到二哥周子溪,问问他,在妄川究竟看到了什么。
  第二,投胎做人。
  投胎做人?这算什么事啊,他头疼。
  岁末寒冬腊月,周以光屋内的炭火烧得很足,他倚在榻上,等人等乏了,有些昏昏欲睡。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就更加敏锐,门外似乎有人。
  姓白的,来了吗?
  “你终于来了。”
  “我可等你太久了。”
  闻言,门外的黑影心中了然,心想,果真如我所料。鬼王他料定我会来这里窃取冥灯,早早地在天光殿撒好网,玩一出请君入瓮。
  黑影透过窗纸,打量了一番门中之人的身影,看起来,似乎有几分眼熟。从身形上判断,还是个年轻人。
  此人既然能够隔着一道门便探知自己的存在,想必灵力不弱。黑影回忆着曾经与自己打过交道的鬼王的人,似乎并没有这样一号人。
  门中的人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还不进来,要我出去请你吗?”
  黑影倒也不恼,轻轻推门进去,他打算看看,鬼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一个照面,霎时间,黑影惊了一下。心头涌上复杂的情愫,不知是悲是喜,他竟怔住了。
  是他。
  是那日在夜都的荒野,同他喝酒谈天的那个少年。
  是那个令他日思夜想,几近疯魔的艳鬼。
  他在少年颈间咬了一口,少年也毫不客气地在他手腕留了个疤。
  疤痕不能被抹去,但他能够抹去少年的记忆。将他遇见自己的一切经过全部抹去,他便不会透露自己的踪迹,便可留他一命。
  黑影记得这个人,记得他身上的气息,尝过他的味道。从无知无觉,到刻骨铭心,周衍设想了几百上千种重逢的场面,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一种。
  他为什么会是鬼王的人?
  而且从周身的气息来看,他的实力比那日相见时强了太多。难道那日他是故意隐藏实力,故意接近自己?可又不像,那样未免演得太真了。
  一声推门的响声过后,屋内突然就再度寂静下来,周以光不知道白九郎在搞什么名堂。
  周以光不耐烦:“怎么不说话?”
  周衍喉结滚动,几欲张口,还是没发出声音,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被背叛的感觉爬上心头,他甚至想直接冲上去弄死他。他死死遏制住这种冲动,用最大的努力保持缄默。
  周以光的语气再度压低:“白九郎,你好大的架子。让我等你这么久,以为我求着你来吗?”
  周以光的眼睛暂时看不见,他并不知道眼前来的这个人,并不是本应该来的那个人。
  误会,竟有这样的误会。
  白九郎......白九郎?周衍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记不太清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周衍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日思夜想的这个少年,今夜确实在等人,不过等的不是他。周衍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了,不管怎样,至少,他不是可以设局欺骗自己。
  至少,当日在荒野之上的相遇是真的,而非刻意编排。虽然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周以光的房间,但总归不是最坏的那种。
  周衍忽然有种近乎自嘲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他既然出现在周以光的房间,就算这个少年是周以光本人,也好过是鬼王手下什么的死士,刻意接近自己的棋子。
  白九郎......也许就是子夜时分,守在墙边鬼鬼祟祟碍手碍脚,被自己放到的那个吧。
  周以光那双水灵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对上那直勾勾地眼神,黑影又开始疑惑了。他这么看着我,是把我认错了?不能吧,那人一身白,而自己一身黑,天差地别。
  或者说,他看不见?
  周衍又盯着那双眼睛看了会儿,怕不是个睁眼瞎。他故意搞了点小动作,做了个拔剑的虚招,没发出声音,周以光都没反应,看来是真的看不见。
  周衍一向喜欢玩阴的,这回,他也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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