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他在白月光手下求生/我把师兄拉下神坛后(穿越重生)——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时间:2020-06-20 08:44:12  作者:江上鱼肚白/猛呛一口水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周衍想了想:“我别无他法,那时,我刚从冥狱逃出来不久。周围都是追兵,我好不容易在这片荒原找了个藏身之地,谁知你也在此。”
  周以光挑眉:“这么说,是我先出现在这儿的,明明是你强了我的地盘,后来还那样对我,周衍你,不厚道啊。”
  “嗯”,周衍点点头,很大方地承认了自己为人不厚道这件事,“后来我也意识到我的不厚道,于是也就没杀你,也不放心让你出去乱说,毕竟,我不能让人发现我在这里,就是好,抹去你的记忆。”
  周以光听来,只觉得太可惜了,无奈间又叹了一口气,似乎自从找到周衍以来,他叹气的频率明显提高了,“当时,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
  周衍想了想:“那,恐怕我要后悔一辈子了。”
  后悔一辈子也挺好,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周以光心不在焉地想着。
  周以光继续瞧那一面记忆的幻影,发现自己那个时候,真的是挺弱的,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啊。当然,现在也没强到哪里去。可他不死心,想试试,到底还差多时。于是,他突然搞偷袭。
  五指化作利刃,直取周衍的喉咙。周衍侧身躲避,想到周以光还靠在自己身上,就顺手还扶了一下他的腰,以防他失重跌倒。
  周以光的招式连贯,并未因一击没有的手就放弃,反而越打越来劲,嘴角带着笑意,手中的招式却越来越歹毒,丝毫没有君子之风。
  反观周衍,不仅躲避得轻而易举,甚至温文尔雅,只守不攻,真真像极了一个君子。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打的正欢,忽然来了第三个人。
  周衍将周以光从梦中带出来的时候,已经破了道场梦境的结界,所以有人走过来也并不稀奇,他也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虽然背对着那个来人,但是与周以光对招之时,还是用眼睛的余光瞥见了那一块白色的衣角。
  他一早就感受到有生人气息在四周徘徊,不过不足畏惧,就也没当回事儿。
  周以光正面看见一个白衣剑客迎面走来,脸上带着熟悉的笑意,正是之前在天光殿的墙头上被周衍重伤白九郎,他现在,怎么还有胆找上门来?
  周以光没理会他,使出自己会的最后一招,也算用尽浑身解数,还是被周衍轻松化解,只好摇摇头,叹气道:“唉......打不赢啊,还是打不赢。”
  远处,白九郎伸出两只惨白的手,鼓掌,他那一双手几乎比他的一身白衣还要白,好像几百年都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白九郎拍着手走近他们,道:“精彩!精彩绝伦!”
  “谁能想到......”
  “此间,冥狱的逃犯一招一式都像极了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鬼王一手带大的儿子反倒像个流氓!”
  周以光看着不怀好意的白九郎,眼神如刀。老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来评头论足?
  白九郎假装没感受到周以光眼中的杀意,继续道:“你们......怎么不打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周以光鬼气森森,道:“不是不打了,只是,换个人来打。”
  周衍他打不过,但收拾眼前这个白九郎,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周以光一掌正中白九郎的心口:“当日讲好的交易,夜半你来天光殿找我,为何失约?”
  当然,这是周以光明知故问,他早就知道,那日白九郎是被周衍所伤。不过他还是要打他这一掌来出气,因为他用阴招伤了自己的眼睛,害得自己,没能第一时间看清周衍。
  紧接着,又是一掌,白九郎的后背摔在枯树上,一身白衣变得狼狈了不少,“暗箭伤人,害我失明,如今还敢在我眼前出现?”
  白九郎懵了:“你眼睛刚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大火气,怎么现在,反倒追究起来了?”
  白九郎此行,目的本不是周以光,而是周衍,只是没想到他们在一起而已,整个夜都都是知道周以光失踪了,谁能想到,他正在夜都的地界与逃犯过招呢。更没想到,初来乍到他不过看见两人在过招,有些惊讶,随意调侃两句,却被周以光缠住,连正事都来不及开口。
  白九郎闪避不得,又接二连三地中了几招,周以光算是出气了,这才收手。
  白九郎顾不上自己衣衫狼狈,一改刚才嬉笑打闹之态度,竟然极为郑重,神情极为谦卑地,向周衍拱手,行了个大礼:
  一双膝盖一声不响地跪在地上,白九郎开口道:“我自知声名狼藉,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事,但我代表妄川所村无几的灵族,恳求你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我几乎是回来了。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尽量恢复日更,谢谢你们不离不弃,抱住。
 
 
第49章 
  周以光有些惊讶, 想不到这个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地痞流氓白九郎,还有如此郑重认真的一面,还能将态度, 放得如此低。白九郎的来意很明显, 他有事要找周衍, 于是周以光在一旁看着, 并不打断。
  周衍想直接带着周以光离开,不想听这个白九郎多言, 但是听到“灵族”二字,他的脚步顿住了。
  “灵族”,他知道,那是一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部族,不是鬼, 也并非人。相传,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有过生命, 所以也谈不上死亡,也就非人非鬼。
  传说这中的“灵族”,能够洞悉世事,探查人心, 但他们从不以此为恶, 只是看着而已。如果,凡人心中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警醒着世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么, 这个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神明”,放在夜游地府, 就是“灵族”的存在。
  可就像世人,并不能确定世间是否真的有神的存在,而为此争执不休一样,夜游地府当中的鬼修,也同样无法确定“灵族”是否真实地存在着。
  于是,长此以往下去,“灵族”的存在就成为传闻中的事,信它的鬼修自将它奉若神明,心诚则灵,不信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但是现在,这个如过街老鼠一样的白九郎,竟然提起了“灵族”,他竟然说,他要代表所存无几的“灵族”,而不是听说“灵族”怎么怎么样......
  按照他的话来看,“灵族”真实存在着,可是,怎么就所存无几了呢?既然他能大言不惭地代表灵族,那他一定是灵族当中某位了不起的人物。说实话,以他留给大家的印象,这不太可信。
  白九郎的这几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当然,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
  白九郎见周衍沉默,接着恳求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为人,可是我求你,不要将那个人的魂魄放出来。”
  白九郎提起“那个人”的时候,脸上几乎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甚至不愿意提起他的姓名身份,只是用那个人来代替。
  周以光与周衍互相交换眼神,心知肚明,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故去的妄川领主,周衍的恩人。
  “我自知道没把握从你手里抢走冥灯并且毁掉,所以只能求你。”
  说着,本就已经唯唯诺诺,将身段放得很低的白九郎,忽然在周衍面前跪下来。
  此时气氛诡异极了,前所未有的诡异。
  终于,周衍沉声道:“为什么?”
  “若我全都说出来,你们会信吗?”
  紧接着自嘲一笑:“恐怕连我的身份,你们都不信吧。世界上,又怎么会有我这样不堪的灵族呢?”
  白九郎低着头,似乎在对大地讲话,答案不言而喻,以他的为人与品行,自然不会有人信他。可他,这么多年来,也就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本就说来话长,更何况,连三言两语都没人愿意听他说。
  “你对领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能看清你,你很怕他,你也很恨他。”
  周衍竟是一副愿闻其详的态度,是白九郎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么多年来,通过多方打听,他自是知道这恶鬼因那盏冥灯被鬼王通缉,自然是在为领主做事,为领主做事的人,哪儿还有通情达理的?
  白九郎的表情几乎是如泣如诉,眼中经年累月的恨意难以压制,仿佛下一刻就会实质化为一柄利刃,在眼前的土地上剜出一个洞,牙齿咯咯作响,双唇却没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沉默了很久之后:
  “是,我恨他,我怕他。”
  “我们灵族,曾经是多么高贵的部族,却沦为他的奴隶,做尽肮脏龌龊之事。”
  “我们被打上奴隶的烙印,我们从云端,坠落深渊,坠落污浊,坠落在罪恶里,再也不会升起。就像这残破的虚妄之川一样,再也无法成为离人的归所。”
  “不愿被奴役的,就会被镇压,直至那个所谓的领主陨灭于妄川,他们才被释放出来。”
  “他们不像我,已经做过太多不该做的事,所以我此生也就当个无赖,才对得起这一身愧疚。他们还是干净的,他们从未被当成伤人的利刃。”
  “他们依旧可以升起,在虚妄之川的上空,看这残破的世界,接续灵族的使命。”
  “你们不会明白,只要灵族还在,只要灵族没有完全坠落,虚妄之川就有历史,所有的虚无,就都有迹可循。”
  “倘若没了灵族,那虚妄之川就会变成另一个俗世,掌权者书写历史。那个领主不就是这样吗,他已经把手,伸向世间最后一块无主之地。”
  虽然白九郎情绪激动,讲话说得颠三倒四的,但是周以光大致上都听明白了,反问他:“你是说,领主害了灵族?倘若放出他的魂魄,他就会继续迫害你们灵族?”
  白九郎:“是。”
  周衍陷入沉默,他脑子有点乱,其实他早在幻境当中,同周以光理顺这件事的时候,心中就有疑虑。如今听了白九郎的这一番言论,心乱如麻。
  目前看来,领主是值得怀疑的,可他不愿意去怀疑一个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奉若恩人的人。
  “怎么证明?”
  周以光心里多半是怀疑这个领主的,但他并没有去打扰周衍,反倒是去质问白九郎。毕竟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想明白,旁人一丁点也不能劝解。
  “刚刚你所说的,无论我们信不信,那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既然我们有心听你说,就证明我们在乎真相,但是我需要证据,你明白吗?”
  “去找你父亲,他也知道这件事。”
  白九郎显得很疲惫,也不愿意再多说。
  筹谋了很久的计划,想方设法接近天光殿,目的在于毁掉冥灯,永绝后患,为此,也做了不少龌龊的事,本身他们灵族也不善修行,只是能够读懂人心罢了。灵族的组训,不得将读心的异术与人谋私利,既然几百年前就已经破戒,如今也就不必顾虑。
  可如今,半路杀出一个周衍,他的目的也是冥灯。一旦他放出领主的魂魄,那这个妄川,与炼狱还有何区别?
  白九郎离开了,走之前,他对周衍说:“普天之下,所有人的心事我都能看透,但我看不透你。我不知道领主为你做过什么,才让你做后来的事,求也求了,有用没用的事我都做过了,只希望你慎重考虑吧。”
  周衍没理他,白九郎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一句奉劝:“无论如何,珍惜眼前人。”
  “眼前人”指的是周以光吗?无论是谁,已经无从得知了,因为白九郎再也没有回来过,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像当年的周子溪一样失踪了,周以光一阵头疼,想要完成任务,他还得找到周子溪。
  “喂”,周以光拍怕周衍的肩膀,“你说......你用我当人质,去要挟我老爹,怎样做,效果才会好一点啊?”
  周衍心里很乱,他抓住周以光,问他:“万一领主他,真的有问题呢?万一我与他的相遇相知,都是设计好的骗局呢?万一那些未解之谜,都与他有关呢?”
  周以光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好处,就是心大。
  “怎么做都在你,到时候拿了这一盏灯,将事情弄清之后,想毁还是想放,全看你的意思。”
  “其实,就算从头到尾都是骗局又能怎么样呢?谁还不是稀里糊涂地活了很多年。”
  周以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低沉,不知是在安慰周衍,还是在劝慰自己:“我还不是一样,见你第一面就把你忘了,往后的日子里,稀里糊涂过了好多年。”
  “不管过往种种是真是假,但现在,我是真的。”
  “我能保证,跟我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用怀疑。”
  周以光抓起周衍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摸摸看,我是真的,带着体温的。”
  周衍的手顺着周以光的下巴滑到脖颈,将纤细的脖颈握在手里。
  周以光觉得,自己的脖子几乎是他的敏感点了,周衍只要做出这个动作,他就情难自抑。
  周以光的后背死死贴着周衍的胸膛,周衍的心跳清晰地加快了,周以光静静听着。
  “我是你的,如果我骗你,随便你怎么处置我。”
  “别动”,周衍实在受不了周以光的撩拨,“我带你回去。”
  回去找鬼王,将一切都问明白。
  片刻之后,他们通过瞬移术,直接出现在七大殿之内。
  周衍还挟持着周以光,周以光闲聊一样:“你也会瞬移术?”
  “闭嘴”,周衍不轻不重在他腰间捏了一下,以示惩戒。
  鬼王从殿后走到他们身前,左右悄悄,甚至伸手扒开周以光的眼皮看了看。
  “还好,没受伤。”
  “不错,眼睛也好了。”
  然后破口大骂:“周以光!你不是挺有能耐吗?说说,现在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解释?”
  周以光不说话,咬紧了口风装哑巴。心想,我这是自愿的,跟我有没有能耐没有关系。
  而后,鬼王气定神闲审视周衍:“折腾这么一大个来回。想干什么?”
  周以光插话:“他想要那盏封印忘川领主魂魄的冥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