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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喜了(玄幻灵异)——林葱

时间:2020-06-22 08:12:46  作者:林葱
  敖楚带着怒意说:“盛天清,你再这样瞎撩,是会被压的!”
  盛天清有点反应不过来,或许是因为敖楚的突然发怒,或许是因为敖楚放的狠话,又或许是单纯地因为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骤然迫近,盛天清一下子看失了神。总之等他回过神来,敖楚已经走开了,并且有多远走多远。
  他回想一下敖楚说的那句话,怎么想怎么不对,又说不清问题。这个点上也没空细想,他还要主持大局。
  两帮都打得不可开交,边打还便边带“人身攻击”“问候祖宗”的,盛天清看着也是新鲜。这任务比他估算的时间还有久些,不过他们这边后来渐渐占了优势,收拾掉一些鬼了。
  半身鬼看势头不好,想捞个人再走,在管嘉白和傅明之间,他果断扛走管嘉白。
  管嘉白手脚乱打乱踢时还不忘问上一句“为什么是我”。
  “秀色可餐,别的我下不去嘴。”半身鬼说。
  管嘉白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赶来的盛天清听笑了,跟熟人聊天一样回人话,“还挺挑啊。”半身鬼被他这么一带也要跟他聊起来,还没开口就被盛天清顺手摘下随后飞过去的叶子打得灰飞烟灭了,管嘉白一下子摔在地上。
  跟在后边的傅明陆舒连忙过去扶人。
  陆舒问:“不留活口吗?”
  盛天清拍干净手道:“长得太丑,不想留。”转过身往回走,“你们那边留一个就好”,一抬头对上看向这边的敖楚。
  敖楚一看就是还在气头上,刚对上盛天清的眼睛就一下别开脸,盛天清看着都替他脖子疼。
  “都好了吧,过来集合!”盛天清点齐了人头,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早没有便车接送,便把人直接送回了住宿区。
  盛天清说,“小点声,回去早些睡,要回家的明天再回吧,实在是赶时间的,我可以先送出去。”
  这个点也不好麻烦人,没人提出要回去,盛天清便解散了人群,自己站在原地等他们进大门。
  站了一会儿,盛天清看到敖楚走得越来越慢,渐渐落在最后,他那两个室友因为孔雀精受了惊吓,正一左一右扶着人,没去注意他。
  他再看仔细些,发现敖楚看似随意搭在前面的手,实际上是捂着胃部,于是放轻了脚步声免得引起其他人注意,上前去把人拉住。
  借着路灯,盛天清看到敖楚脸色有些发白,额头冒着密汗。他一看了然,低声念叨他:“叫你别喝你还喝,现在知道疼了,晚上又这么折腾。”
  敖楚完全不想理他,一来是他实在胃疼地难受,二是他因为谁弄得这下场,那谁心里不但没点底,净怪他。
  盛天清一手扶住他,一手打电话让人开车来接。
  敖楚问他:“你的小白云呢?”都这点了还装什么逼格要车。
  “睡觉了,叫不醒。”
  敖楚:……
  盛天清扶他到路边坐下,拍着自己肩膀,“你先靠着歇会吧,车很快来了。”
  敖楚翻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送我回宿舍吗?”
  盛天清说:“我不放心。”
  第二天一早,敖楚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的。
 
 
第21章 
  敖楚也不知是被冷醒还是被吵醒的,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对所处的环境一无所知,接着就看见盛天清穿着居家服,抱着棉被走过来。
  “醒了?胃还痛吗?”他把棉被放在床上,弯下腰荡开。
  明明没喝醉,敖楚却感觉跟喝断片一样,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盛天清房里,怎么过来这地方的。
  他记得盛天清要借个肩膀让他靠一下,后来靠了吗?想了想,应该是靠了,不然怎么睡着了。那他睡了之后是怎么到这里的?是坐车过来的,这点他确定,所以他是怎么上下车和进房间的?
  抱进来的?他脸色一僵,太丢人了。
  再一想,隐约有点印象,他在盛天清背上,还被掂了掂,模糊中听到那家伙说了句“也不重”,那个时候被掂醒了一瞬,又睡过去了。他就是被盛天清背进来的。
  看他没说话盛天清也不在意,继续说,“下半夜起风了,南方的天气就这样,一夜夏转冬,”他铺平了被子,要给人加上,敖楚却不领情。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看了自身一眼,很好,衣服连换都没换,所以不用担心昨晚发生什么。盛天清看他那举动,调笑道:“怎么?大姑娘呢?”
  敖楚没理他,沉着一张脸兀自就要下床,被盛天清伸手拦了一下,“干什么,才早上六点,再睡一下。”
  “不用,先回去。”敖楚皱了下眉头,拍开他的手。没拍开,被盛天清反手推倒塞进被子里, “让你睡你就睡,躺下!”他粗暴地给扯上被子,留了双冒火的眼睛在外面。盛天清无视他,拉了旁边的椅子又坐了下来。
  一醒来就闹,把人给惯得!
  盛天清昨晚把人放好,喂了药,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对着睡得不省人事的敖楚思考人生,思的是这臭小子的人生。
  长着一张祸害众生的脸,人又不安分,露水情缘一大堆。要说认认真真谈几段情那也算正常,怕就怕他不节制还乱来,加上带病在身。
  他头天晚上的意思是有喜欢的人了?那心里有人了还四处招花惹草?难道是因为情伤而堕落了?是真是假盛天清也琢磨不透。
  想想都头大,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呢?关系不如从前,即使他一个男的也不好开口,只能先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关着了。听说成年公龙性本淫,敖楚还男女不忌,以前没发现他好这口啊。
  昨晚敖楚那句话重新在他脑子出现,他想了想,想不明白他怎么瞎撩了,被压又是几个意思?
  越想越诡异,收了思绪,去了隔壁书房。
  上神又不是肉/体凡胎,一晚上没睡也没什么影响,他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风刮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喘气的凡人会被冻着。
  早知道一进来没个好脸色还不如让他接着冻。
  敖楚眼珠移到一边,看他坐下来也不说话,问道,“要我睡觉你又坐这里干什么?”
  “你睡你的。如果不睡就躺着,我跟你说会儿话。”盛天清翘着腿,靠着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敖楚从床上爬起来“摆成这阵势?我又不是绝症。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去洗漱一下。”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问盛天清,“有吃的吗?”接着一阵“咕咕”声响起,多配合的肚子啊。
  盛天清“噗嗤”一声笑了,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他,见人恼羞成怒大步走了,盛天清叫他等一下,自己在衣柜里找了件毛衣,撑好领口就给他套头上,“降温,将就着穿吧。”
  敖楚苦大仇深地把衣服穿了,耳朵有点儿泛红。
  盛天清问,“那么嫌弃干嘛?才穿过一次,”他还要再说两句,敖楚充耳不闻走出房门,他跟着出来,说:“洗漱用品我放在里面了,你先等会儿,我这就去做早餐。”
  敖楚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厨房还在忙碌的声音,他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着盛天清围着围裙,袖子挽起,露出很有力感美的手腕。他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娴熟地打着蛋。旁边煮着水,一边放着洗好的菜,切好的肉末和火腿。他打完之后有条不紊地煎起了蛋,动作行云流水,像个成熟的家庭煮夫。
  这温馨的场景,敖楚看着看着,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别去管什么桃花预言了,我娶你回家吧。”
  话一出口,敖楚自己先懵了,心说,这算怎么回事,表白吗?暗骂了句冲动啊。
  再看看盛天的反应,他手上的动作未停,这会儿已经关了火,揭开锅盖看了眼水,看也不看敖楚一眼,半是责怪道,“行啊你,连我也拿来消遣了。”他放了面条,用锅勺搅拌着,继续说,“你是因为那破预言在生我的气吗?”
  敖楚心下松了口气:他当做玩笑了。
  盛天清没等他回答,自己接着说:“别生气了,我又没那想法,等有空了我去找月老商量商量,把这桃花运取消算了。”他转过脸,对敖楚认真说道,“家还是原来的家。”
  他这处境,就好像重组家庭,当孩子的不同意,问他要老婆还是要孩子,他当然选孩子了,那位所谓的老婆人选,八竿子打不着。
  敖楚默默站在那里看他游刃有余地煮着面条,听着他说,“当然了,我也不可能一直留着你,可是,你能别这样对我吗?”好歹养了你几百年,“为父”为了你还继续打光棍呢。
  没想到那小没良心的反问道:“对你怎么样?”
  “对,就是这样,不孝子。”盛天清闻言答道。他下好材料,找了个比较大的碗,开始盛出锅,“你看看你那态度,我看了就手痒。”
  敖楚神色恹恹道:“哦。”
  “别光看着,过来端走!”他说完,敖楚就真走过来端走了盛出来的一碗,盛天清知道这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怕他端个碗都能烫到摔到,叮嘱了句:“小心点。”
  门口飘来一句“您老是上了年纪啰嗦起来了吗?”
  盛天清:小兔崽子,饿死算了。
  他自己用了个小碗装着,肚子不饿,就是想坐着陪他吃几口。
  面条软硬适中,菜叶青脆,汤汁鲜美,被胃痛折磨完的敖楚,喝了口汤,食欲就上来了,盛天清厨艺有增不减。
  盛天清看着他安安静静扒拉汤面的样子,有点忍不住想像以前一样伸手摸一把他的脑袋,这条小龙安静不作妖的时候真是可爱。他惆怅地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从前一样呢,现在关心一下人都要偷偷摸摸的。
  敖楚喝着汤,听不到盛天清的动静,抬头看了一下。一对上盛天清那“父爱”洋溢的目光,给自己呛个半死。盛天清赶紧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才缓上一口气,敖楚迫不及待地投诉,“你能别顶着这样一张脸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我吗?”
  “恐怖?”盛天清疑惑不解,看他气顺得差不多了,顺手拍了他一脑袋,“这叫父爱,懂吗!”
  “谁要你的父爱?”敖楚挪过碗,偏了偏身,几乎只剩下个背影给他,接着吃自己的面。
  盛天清也不吃了,放下筷子,伸手托着下巴,大大方方地盯着他看,然后他才回过味来一样,贱兮兮地问道:“你刚刚说‘这样一张脸’,指的是怎么样的脸?终于承认我帅了对吧?”
  敖楚没有理他,忙着填饱肚子。盛天清也不招惹他,看着他吃完,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嘴,又自觉收拾了碗筷,就要去厨房洗碗。盛天清跟着过去说“放着吧,我让人……”敖楚没听他的,自己打开水洗了。
  这次换盛天清靠在门框了,他吸了口气,问道,“小楚,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敖楚眼也没抬,不带任何语气答道:“不是。”是太好了。
  “那你……”
  敖楚垂下的睫羽抖了抖,“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也别提了好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后面一句便显得像是在哀求。
  盛天清听了心里软了一下,然而他不按常理出牌,“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直没机会和你摊开说。”
  敖楚不信他说的,笑了笑,“你能知道什么?”
  盛天清看他没有再否认,断定确实跟自己有关系,继续试探他,装作沉重道:“那封信我看了。”
  敖楚一听脸色变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继而有些缓慢地转过脸,难以置信地问:“你……看过了?”
  盛天清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心下觉得是那封信的原因了,八/九不离十。
  敖楚问完看到他眼神里有些疑惑,理智慢慢回笼:盛天清是在套他话,不然也不会一直问他为什么走,没必要明知故问,说了大家都尴尬。还是自己太沉不住气了,让他看出破绽。
  他收拾了一下情绪,关了水,一秒换脸,对着盛天清假笑一下,“那你说吧,信上写了什么?”
  一下子就被反侦察的盛天清是真没看过那信,当时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没来得及看。他淡定地问:“真要说?”即使没见着,他也可以试着推断一下,那时也就是个人族的十六七岁小男生,能写什么?
  “情书。”
  盛天清觉得这答案百分之九十五是对的,话说出口时,立刻觉得哪里不对一一信是敖楚写给他的,他这时说是情书,脑子被驴踹了吧?盛天清突然想自己真是活太久,老脸都不要了。
  他尴尬地转身走回客厅,“当我没说。”
  敖楚呆在原地,心下了然,“果然没看。”他擦干净手,走到客厅,见盛天清正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不知道看的什么频道,手里拿着杯水,看样子是想喝几口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看他那模样,敖楚好心安慰他,“是遗书行了吧。”
  盛天清一听就知道他瞎说,“认真点行吗?”见敖楚在边上站着,他一拉人手腕,软沙发又塌陷一片,敖楚被他带坐下来,“别动,我把把脉。”
  搭了一会儿,他把手放回去,说,“情况还行,有按时服药,坐一下,稍后我们一起回家。”
  “不去,”敖楚拒绝得干脆,起身就去换鞋,“我回去了。”看盛天清跟着站起来,敖楚说,“不用你送了,教职住宿区我还是知道怎么走出去的。”
  “谁说要送你……我给你拿药去,”他话还没说完,敖楚继续说:“孤男寡男,我怕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说着对他眨眨眼,“我悄悄出去就行。”
  他刚要开门,盛天清叫住他,又塞给他一瓶药丸,然后戳着他心口,没好气地说,“我看看这里有没有个叫‘良心’的东西,噢,没有。滚吧!”正要抬手指向门,手就被敖楚抓住,他弯着一双桃花眼含情目,戏谑道:“再这么招我,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放开手,开门抬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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