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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我要当顶流(近代现代)——松弛白衬衫

时间:2020-06-22 08:18:09  作者:松弛白衬衫
  轻手轻脚地回到家里,准备粗略洗洗,寻找周公。明天一早就跟李诗文好好谈谈。
  “清乾?”
  边清乾刚一进家门,二楼的主卧门就打开了,李诗文一袭脏粉色真丝睡裙,袅袅出来,轻轻唤他的名字。
  边清乾抬头,李诗文仿佛更瘦了。这个身材,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了。说她三十岁,自有人信。
  李诗文是没有在脸上动过刀子的,但是仍是明若凝脂,楚楚动人。不管近几年她的脾气如何,边书风当初选择她的时候,她都是众多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对象。
  边清乾看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快步上楼,“妈,你怎么还没睡?”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走进了二楼的会客厅坐下。
  “睡了,听到楼下有声音,就出来看看。”李诗文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边清乾看着心里千般滋味。
  “刘妈呢?”楼下保姆房毫无动静,不像刘妈平日的作风。
  “回家了,我让她回去休息几天。最近我的脾气不太好,怕不小心委屈着她了。”李诗文攥着边清乾的手,轻轻诉说着。
  她一向是个温柔的人,边清乾很了解。可是为这鬼魅一般的母子二人,整天疑神疑鬼快要得焦虑症了,又不肯在边书风面前表现出来。无论如何,边清乾都要跟边书风谈一谈了。
  边清乾转头往会客室外看去,诺大的别墅空空荡荡,富丽堂皇里净是冰冷的金钱。边书风一派书生气,但本质仍然是个商人。为了生意就忙个没完,一个月也回不了几趟家。更何况,在李诗文眼里,他可能根本不是在忙生意。
  边清乾握紧了李诗文的手:“妈,你先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诗文就像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只是把她关在笼子里的人是她自己。
  在当下的社会,她却像活在封建时代的大家小姐。只知风花雪月,不食人间烟火。边书风就是她的天,边清乾就是她的命。
  此刻她双眼噙泪:“也没什么说的,见到你好就行。”她拿出压在会客桌书里夹着的几张纸,“这是你爸的转账记录,你好好查一下。妈能力有限,你一定要查清楚,看到底是谁。”最后一句话说得格外用力。
  边清乾结果来,是几张照片的打印纸。“我会的,你放心吧妈。不要想这么多,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看着李诗文那憔悴的样子他有点急。
  “我没有说要做什么,但是我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清乾,妈答应你不会为难他们,但是也绝不能让他们伤害你。”李诗文的眉头紧紧蹙成一团,眼窝更深了。
  “他们也伤害不到我的妈。”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封信上说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李诗文喃喃着。
  “信?什么信?”
  “就是一张没头没尾的东西,但是绝对是那杂……那孩子给我的。几年前他就回云市了。”李诗文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现在边清乾清楚了,几年前,李诗文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情绪反复的。
  “我一定会搞清楚的。”他攥紧了手里的纸。
  
 
  ☆、第 43 章
 
  整个房间黑压压一片,双层遮光窗帘将外面的阳光严丝合缝地防御起来,舒朗的房间里还是漫漫黑夜。
  他清醒地睁开眼,三点多休息,睡到现在自然醒,少说也有九点了。
  他打开手机,果然。
  但是手机上依然没有半条短信。
  昨天晚上他挣扎着要给边清乾发条信息,打了删,删了打,最终也没发出去。
  果然,这个渣男,即使清醒着,也是撩了就跑,不负责任的主。
  舒朗有些懊恼,为什么边清乾就不能说清楚。如果喝醉那次是把自己当成了郑寻,那昨天又算什么?喝咖啡喝醉了吗?而且,他不是说,郑寻早已经过去了,那现在,他对自己到底是……
  越想越想不通,舒朗打开微信,在对话框输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后,又怂怂地删掉。
  这种磨磨唧唧不爽快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
  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噜噜,他揉揉干瘪的肚子,却没有一丝胃口,干脆换了一个奇异的睡姿,翘着二郎腿,双手垫着后脑勺,又眯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一阵喧闹。舒朗一个激灵起身,满怀期待地冲去开了门。
  “你说睡觉,真是睡觉啊?”童年一身运动风,显得十分青春利落。此刻的素颜,比平日化妆更显清纯可人。
  “对啊。”舒朗一副很扫兴的样子。
  “清乾哥也就由着你这样不吃饭睡到十点?”
  “才十点啊。”舒朗仍旧蔫蔫儿的,他还以为睡了很久呢。
  “听说楼下开了一家粤菜馆,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提到吃的,童年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女孩子总是这样,又要吃,又要瘦。
  平日舒朗看到童年这样期待的眼,一定会于心不忍答应她的请求,但是今天他实在没什么兴致。而且,他也不想单独跟童年去吃饭。
  “被站姐拍到了不好吧,到时候你一个小姑娘就会跟我传绯闻了。”
  “谁说要单独去吃了?不是还有清乾哥和李姐吗?”她有些急。
  两个艺人和两个助理去吃饭,最后出来的新闻报道还是男女主的绯闻。舒朗懒得跟她解释了,“边清乾不在。”舒朗有点烦躁。
  童年看着他的表情,有一小会儿没说话。舒朗意识到他态度不好,正准备说些什么缓和一下。
  童年却开口说:“行,睡你的觉吧。你看你能不能睡得成。”还一脸威胁的表情,随后大摇大摆走了。
  “诶……”舒朗还没问她什么意思,她就一溜烟没影了。
  舒朗摇摇头,又去床上强行梦周公。真是不能撒谎,他想。昨天为了敷衍童年,撒谎说上午要睡觉,没有安排。结果这一下,上午只能睡觉了。
  他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干脆起身把窗帘全部拉开,房间瞬间亮堂堂一片,又是一个烤死人的天气,幸好他休息。他庆幸着把空调又调低了几度。放下遥控器时,看到边清乾在他房间落下的书——《了不起的盖茨比》,便随手拿着到床上翻阅。
  刚打开两页,舒朗意识到,他现在这样趴在枕头上的姿势,如果边清乾在的话,怕是又要赏他一个白眼。因为“读书的时候要有读书的仪式感,坐就要坐好”。边清乾每次读书,身体都坐得笔直,像一个初入学的小学生,全公司艺人的体态训练都不如他,一举一动都是行走的体态教科书。
  舒朗又想起在医院时,那个每天在床边闲翻书的剪影。即使边清乾特意用一个放松的姿势看书,哪怕他岔着腿,身体微微后仰着,也从不会给人软榻无力的感觉。细看就会发现,那是因为他的腰永远是直的,绝不会因为任何放松的姿势失掉精气神。
  舒朗蓦地起身,像边清乾那样,把腰杆挺直,背部轻轻靠在裸色暗纹光面床头靠背上。
  没有任何定型剂洗干净了的头发带着晨起造型的随意,略长的刘海微微有些扎眼,舒朗静静地看着手里薄薄的书,呼吸变得比夏日的风更轻微。
  花市的绿化就如影视剧里最美好的夏天那般郁郁葱葱,宽阔的阳台外送来阵阵热闹的蝉鸣。原来一个人这样度过一天的感觉是这样的。只需要有刚刚好的温度,一丝丝亮光、一本书、一杯茶或者现磨咖啡。
  边清乾就这样度过了这么多一个人的日夜。
  舒朗从盖茨比对爱情的执着幻想中抬头,放松了一下脖颈,轻轻闭上眼,体会从另一个人身上学来的宁静。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舒朗皱眉,这个童年还真是说到做到,还没安生半小时,她又来了。
  舒朗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还不到十一点,怎么就这么着急吃饭。他无奈地用脚摸索着拖鞋。
  敲门声再次响起。
  “来了来了。”他踢踢踏踏地挪到门边,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别说太多,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吃,哪也不想去”的表情。
  一拉门把手,舒朗眼睛倏尔一亮,疲惫不耐烦一扫而光。
  “你怎么回来了?”话语中带着欢喜,舒朗已经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边清乾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只看了看舒朗的站姿。只见舒朗一手拉着门把手,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毫无要动的意思。
  舒朗随着边清乾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有些窘迫,正准备松手。边清乾却一伸手,拉住了舒朗的手,把他一起拉到房间里。
  舒朗随他拉着,边清乾手心还有点点的汗渍,瞬间和舒朗干燥的手融在了一起。
  边清乾进门到现在,一句话没说,整个人都透着疲惫。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宽松的t恤稍显皱巴。
  舒朗微微上扬视线看他。他平湖般的眼睛里,透着隐秘的红,仔细看会发现红血丝的交错。双眼皮因为没睡好,褶变得更深了。只有上下眼睑的睫毛仍然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高挺的鼻梁下,胡茬泛青。明明是俊朗清逸,线条分明的脸,唇却是饱满的好看,浅浅的粉色,给这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添上了一笔隐晦的□□。
  舒朗喉头微动,边清乾也在看着他。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舒朗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是看着,不如说是凝望着,眼里像是在求助,呼之欲出的疲惫和深切的凝视,舒朗忍不住想给他能给予的支撑。
  舒朗上前一步,鬼使神差地抱住了边清乾。
  边清乾先是一怔,身体僵直,随后就双手环上舒朗的背,两个人紧紧相拥,把头放在对方的肩上。舒朗能够感受到边清乾身体的放松和有力的呼吸,他轻轻闭上眼睛。
  “昨天睡得好吗?”边清乾的嗓子有些沙哑。
  “还行。”舒朗轻轻放开他,把他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绿茶,准备泡一杯。
  那是边清乾带来的明前茶,在他们两人的房间各放了一盒。事实上都是边清乾在喝,舒朗偶尔逮着现成的蹭两口。
  不一会儿,不安分地泅到杯子高层的茶叶就老老实实地沉底了,枯瘦的身子变成一个个芽尖儿,慢慢发散出自身的新绿,馈满整杯袅袅热气的水。
  他把茶轻轻放在床边柜上,在边清乾旁坐下。
  “怎么这么急地回去了?”舒朗的手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他一紧张,就会把学生时代的习惯带出来。
  边清乾扫了他的手一眼,随后握住他碾着衣角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腿上,手仍覆在舒朗的手上,“家里有点事。”
  舒朗并不问家里有什么事,既然回来了,说明他能处理好,“那为什么又这么急着回来?”他有些急切,又有些担忧。
  花市到云市,一整个来回,边清乾既不爱开车也不爱熬夜,这个点就回来了,中间几乎就没有什么莫休息时间。
  “你说呢?”边清乾终于有了笑意,还是发自内心的那一种。
  舒朗心里一阵悸动,慌忙躲避视线。
  边清乾却来了兴致,耍赖一般,抱住舒朗,整个身子的重量靠过来,把舒朗转过来,搂到怀里。舒朗正想挣扎,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慵懒沙哑的嗓音,“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舒朗蓦地乖巧了,任由他抱着,尖尖的下巴甚至硌得他肩膀有些疼。但是他一动不动,用痛感反映着真实。
  门铃再一次喧闹起来,边清乾猛地起身,困惑地看着舒朗,平时从没人来敲他的门的。边清乾才离开一夜,就有了。
  而且明知道来人是童年,舒朗一阵没来由地心虚。他吞吞吐吐地说,“啊,内个,是童年。她说想叫我,叫咱俩一块去吃饭。”
  边清乾两臂抱在胸前,冲他挑眉,一脸“接着说”的表情。
  舒朗只一句,“真的。”就忙起来开门,让那该死的吵闹门铃闭嘴。
  “我不是说我不出去吃饭了吗?”语气里耳朵可闻的不爽。
  “谁喊你去吃饭了,我已经吃过了。”童年一点也不怵。舒朗早该知道她就是个啥也不怕的大胆少女的。
  “那你干嘛?”
  “我就看你睡得好不好。”童年一脸欠打的表情,做作地温柔起来。
  这一听,任谁都要误会她的意思,舒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睛不自觉地往屋里的边清乾看了一眼。那人仍四平八稳地靠着床头喝茶,眼皮都不抬一下。
  “谁?谁在屋里?”童年迅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
  不等舒朗解释,童年伸过头避开舒朗身体的遮挡,往房间一瞧,大喊,“你不是说他不在吗?”
  
 
  ☆、第 44 章
 
  再活泼的女孩子也是女孩子。童年看到边清乾在房间的那一刻,马上质疑舒朗撒谎。差点要迈进舒朗的房间,修养让她顿住了脚。
  看着她脸色微红,真有些生气的样子,舒朗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她肯定以为舒朗是因为不想和她一起吃饭,才编出了这么蹩脚的借口。
  舒朗忙解释说:“他早上真的不在,刚才才回来。”
  且不说边清乾根本不会一个人出去逛花市,就算实话实说,他连夜回了一趟云市又匆忙赶来,更没人会相信。
  童年红着脸沉默,转头走了。
  舒朗想再说点什么,干脆也就算了。
  他走进房间,看着边清乾仍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很不满地说,“你怎么也不帮我解释两句,明明是因为你才这样的,而且我又没说谎。”
  “就让她误会着吧。”
  “嗯?”
  “就让她以为是你不想和她吃饭故意找的借口吧。”边清乾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你想跟她一起吃饭吗?”边清乾不回答却反问。
  “倒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本来吃饭是一件挺随意的事,要是真传出来绯闻,也挺麻烦的。”舒朗闷闷不乐地坐回床边。
  “你无所谓,但是说不定人家姑娘喜欢你呢。”边清乾占了一半的床,靠在床头很是舒适,见舒朗过来,往里面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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