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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我要当顶流(近代现代)——松弛白衬衫

时间:2020-06-22 08:18:09  作者:松弛白衬衫
  他冲边清乾使眼色,又看了看边清乾握着他不放的手/
  边清乾会意,颇不情愿地松开,舒朗终于得以放开手脚,迫不及待地品了一口茶。
  他慢慢吞咽着,微微闭上眼睛,呼吸也加深,像是完全沉醉在茶香里了。这一表现极大地愉悦了边书风,“走的时候你们带两包,这可是才收到的,一般人都尝不到。”
  边清乾第一次听到边书风献宝似的口吻。
  带舒朗回家意外地顺利,全家和乐融融的样子他好久没有感受到了,太多的各怀心事,太少的简单无忧。
  他感激地看了看舒朗,只见那人小猫一样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地喝着茶,好像氛围本该如此,边清乾有些不忍心打破这样的局面。
  可是他还记得,他是为什么突然回家的。
  “爸。”他目光从舒朗身上收回,神色也淡了下去。
  边书风和舒朗都停下品茶的手,两个人同时看向边清乾。
  只不过边书风脸上带着疑惑,舒朗脸上却是紧张的了然。
  “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那对母子的事情。”
  边书风愣住了,一时间脸色变得特别难看,目光冰冷地看着边清乾:“你说什么?”
  边清乾毫不退让:“你听见了。”
  边书风抬抬眼皮,眉心皱出了一个川字:“不该你问的事你别问。”语气冷漠地像冰凉的钢针刮过耳畔,刺得人心辣辣的疼。
  “为什么不该我知道?什么叫不该我知道?”边清乾言语间变得尖锐。
  舒朗伸出手在桌下握住了他。
  边书风面色阴沉得找不到一丝往日儒雅的影子,边清乾心里一寒。
  “这是我的事情,你过好你的生活就行了。其他的你少插手。”
  “难道我没有一点知情的权利吗?”
  边书风冷笑一声:“你想知什么情?你知道公司我投资了多少就可以了。”
  边书风被逼的没了风度,竟然说出这么市侩的话,而且是对着自己的儿子。
  舒朗听着父子俩来来往往的刻薄言语,什么忙也帮不上,一时质疑答应边清乾一同前来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只能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两人也毫无避讳他的意思。
  “跟我没关系?一个野生的人跟我流着一样的血叫跟我没关系?”边清乾的声音陡然升高,尾音还带着厨房热闹炒菜的背景音。
  “你够了,要是不想吃饭就滚回你公司去!”边书风倏地站起来。
  “吃饭,怎么会不吃饭呢,还有客人呢。”边清乾冷冰冰地坐在位置上,直视着边书风的眼睛,他人生的三十年里,从不曾用这样锐利的眼神看他的父亲。
  边书风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就见大门被推开了,是刚才边清乾回来时特意留的门。
  从会客室看出去,两个男孩子正往这边走来,高挑的男孩子,眼睛里透着一丝倔强,面色是青春气的不服气,眼型却是多情的狭长版桃花眼。简单的白色卫衣,直筒牛仔裤透着干净和一丝别扭的乖巧。复杂的神色和纯净的打扮,让人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真实的内心。
  矮一点的男生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一身黑衣服更显得单薄,他打量了一下没什么变化的边家,随后将目光落在宁南锦视线的终点——边书风的身上。
  边书风转过身看着两位不速之客。
  “这是?”他收敛了一下神色,尽量平静地问边清乾。
  宁南锦听了这句问话哼笑一声,不知是冷笑还是苦笑:“我是宁南锦。”
  边书风点点头,眼睛里仍是迷茫。舒朗看着他那脸色,像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问边清乾在搞什么鬼。他看向宁南锦,心里不是滋味,一个见到自己却以为是陌生人的父亲又是多伤人呢。
  “都是清乾的朋友吧,进来坐。”边书风迎到会客室门口,将两个表情看上去比边清乾还让人头痛的两个后辈往里请。
  宁南锦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房间,和郑寻像舒朗和边清乾那样挤在桌子的一边。边书风的表情看上去马上就要中风了,扶了扶额头,看着几个一个比一个耐看的年轻小伙子,只觉得一阵头痛。
  “你聊到哪了?”宁南锦看着边清乾,语气自然地像真的在问朋友间的话题。
  舒朗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感受到刚刚他自我介绍完后好像就披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神色的阴郁已经盖过了他为见这个父亲特意乖巧的装扮。
  舒朗的心一下子有些酸酸的,鼻腔里也泛起酸来。宁南锦这外壳看上去好熟悉,快要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了,可是舒朗还是看见了他衣服上透出来的,一点点对父爱的渴望。是不是希望边书风见到他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这是一个周正的孩子,但是现在,他已经把那份渴望碾碎了。
  “正聊到我从来不了解的那对母子。”
  边书风身子一震。
 
  ☆、第 64 章
 
  多年商场叱咤,即使看上去再无攻击力的人,实际上都有内心波涛汹涌而面如平湖的本事,至少在边清乾看来边书风是这样的。
  他眼部的疑云团团,却很快镇定下来脸色,看上去对两个故弄玄虚的小辈很不满。
  “你们聊,我听着。”他淡淡地说了句,又开始喝起茶来。
  舒朗和边清乾面面相觑,只有宁南锦的眼神飘忽不定,眼里是舒朗从没见过的沉郁。
  “我可能了解的比你们多一些。”宁南锦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地说。
  边书风淡然的神色凛了凛,随后又不露声色地在一旁烹茶,并不接话。
  但是桌上的人都知道,每个人都在洗耳恭听,只有郑寻,看上去已经对故事的细节了如指掌了。
  “这种母子的生活状态会有什么稀奇呢,你们能想象到的,他们都经历过。”宁南锦微笑着说,“那个儿子不知道长得像谁,从小就讨人喜欢,住在新加坡和一群华人一起生活,说来也不算悲惨。”
  边清乾听到新加坡时神色一僵,抬起了一直若无其事的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比边清乾小一些的孩子,目光渐渐柔和起来。
  “女人没有出去工作过,却一直住在高档小区,吃喝不愁。最开始她身边的人都觉得她是哪里的富太太,与她交好。大家都称赞她‘性格娴静、谦虚低调’。”宁南锦苦笑了一声,“问题就是她身边从来没有男人出现过,只有一个拖油瓶。一年两年男人没有出现,三年五年男人也没有出现。”
  说到这,他看向舒朗:“舒朗,你觉得大家会怎么评价这个女人?”
  舒朗对这突如其来的追问有些不知所措,他蓦地对上宁南锦那双满含悲伤的桃花眼,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宁南锦却好像并不期待他的答案,自顾自往下说,周围鸦雀无声,郑寻的眼神显得有些阴沉,连边清乾都看了他好几眼,又不自然地收回去。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漂亮不工作却有钱的女人,一个漂亮、不工作、有钱、有孩子、没男人的单身女人。”宁南锦把骨瓷杯高高举到眼前,轻轻转着,眼睛盯着杯子外壁,像要看透杯子的肌理,“可想而知了吧各位。”
  舒朗不自觉地观察边书风,只见他睫毛有些颤抖,蜿蜒着几条皱纹却依然明亮的眼睛紧紧锁住那个讲故事般的年轻男人。
  “至于那个男孩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别人嘴里的祸害,‘母子俩都是长得好的祸害,小孩子看着像个人,却天天就会打架惹事。’这话传到男孩而耳朵里,你们猜会怎么样?”
  宁南锦的笑,让所有人心头一寒。
  “他的孩子不出三天就会被打得鼻青脸肿。”他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大笑了两声,“但是没关系,赔得起。”
  “不过呢,”宁南锦终于对杯子失去了兴趣似的,轻轻地放下,像丢弃一件破玩具,嫌恶的眼神看了它一眼,“后来男孩子长大了,终于发现了一些东西。他很感兴趣,准备一查究竟,没想到答案却在中国。”这句话他是对着边书风说的。
  边书风眼睛里竟含了泪水,边清乾的脸色也变幻莫测,郑寻依旧沉默地像隐形人,只是脸色看上去不是一个编剧,而是像他剧中随时能手刃千人的危险杀人魔。
  “你是自生?”边书风的眉间皱出两条深深的折痕。
  “去tmd自生,这是什么鬼名字!自生自灭的意思吗?”
  “仓啷”一声,李诗文端着的瓷盘碎了一地,一股菜香顿时不合时宜地弥漫开来。
  “你……你……”李诗文指着宁南锦,手颤抖着,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宁南锦看上去达到了什么开心的成果似的,很满意地起身,转过去两手一摊,“是啊,就是我。这几年没少收到我的信吧。”
  “宁南锦,你别太过分了!”边书风起身去扶已然站不稳的李诗文,舒朗也忙过去,两人搀扶着把她抚上了会客厅的沙发。
  “自……南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边书风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李诗文,但仅仅是短短的几秒,就又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个陌生人身上。
  边清乾不满地皱了皱眉,像是有些好笑似的哼了一声。
  舒朗坐在李诗文旁边,给她端着热水。
  “那陈琪呢?”边清乾往前走了一步,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
  “哦,你们发现得挺快呀。”宁南锦甩了甩额前的头发,没有任何造型过分柔顺的头发刘海显得有些长,“很难理解吗?陈世兰的妹妹叫陈琪,这可是真名,没改过。”
  “所以一切都是你们算计好的!”边清乾脖子青筋暴起,看上去愤怒已经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怎么这么说呢。”宁南锦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转过来,“从小到大我受到了来自你们的这么多金钱上的照顾,我俩投桃报李帮你们挣一笔钱也是应该的。”他的嘴角向上翘起,眼睛又眯成了常见的笑样,若不是了解来龙去脉,舒朗甚至觉得他这个样子是在接受媒体采访。
  边书风在一旁好久才理清楚话里的信息量,如梦初醒般,“你故意去了清乾的公司,陈琪也是因为你才答应去娱无极的?你们、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宁南锦的眼神变得凌厉,“当然是帮帮娱无极啊,顺边把我的东西拿回来,陪你们做做游戏。”
  “自生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边书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舒朗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个男人从他进门到现在老了有十岁。
  “他就是个讨债鬼!他是来害我们的!”李诗文的声音鬼一般尖锐地刺进每个人的耳膜。
  边书风闻言,低头不语,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孩子,你受苦了。”他的眼眶红红的。
  宁南锦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哼,受苦了。”一个角度诡异的笑挂在他的脸上,透出十足的苦味。
  “你做的所有事情,包括陈琪,我都可以理解,只要你心里舒服一些。”
  “这算什么?这么大方,补偿吗?”宁南锦被激怒了,眼尾仿佛要眦裂开。
  郑寻握上了他的手,仍旧能看出胳膊轻微的抖动幅度。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尖锐的两声是李诗文的嚎叫,她已经彻底抛开了多年的伪装,彻彻底底地展露出了长期不安压抑的疯狂。
  舒朗看着这一切,目光柔和地落在边清乾脸上。他看上去还很镇定,甚至比最初还要冷静。
  边清乾对舒朗安慰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舒朗了然,边书风这样做才是边清乾心里父亲的形象,跟多年来他当作榜样的那个人重合。
  “好,真大方。好……”宁南锦怒极反笑。
  边书风满眼担心,紧紧盯着他:“你还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你的,我都尽量给你。”
  “不可以!”李诗文从沙发上冲过来扑到宁南锦身上,宁南锦下意识地一把把她掀翻在地。
  “啊——”李诗文的腰撞在沙发上,瘫坐在地上。
  边清乾大吼一声,一拳捶在宁南锦脸上,又赶紧去看李诗文。舒朗正用力地扶她起来,但是女人却像瘫软无骨肉般瘫在地上。
  舒朗只好拿了个抱枕垫在她的腰后。
  边清乾见状一转身,又提住宁南锦的领口,把他掼在地上。宁南锦起身揉了一下胳膊,右手肘处的卫衣已经渗出血红。
  郑寻和边书风上来一人拦住一个,奈何怀里的两个人像发了疯的斗兽,只管往前冲,本就不大的方桌被踢倒在地,骨瓷杯碎片和茶水在地上晕开。
  “住手!”边书风大喊,但是对两个斗兽毫无作用。
  “住手!”他声嘶力竭地又喊了一次,“我不是你爸!宁南锦,我不是你爸!”
  所有人都愣了,连一直哭出鬼号做背景音的李诗文都闭上了嘴。
  “是不准备认的意思吗?”宁南锦脸部表情有些扭曲,“我不用你认。”
  “不是。”边书风的眼睛充血般通红,随后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
  “你爸是我的好朋友。”他镇定了一下,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我和你妈妈很早就相识了,后来我认识了你爸,他比我们大一些。”
  边清乾在旁边倒抽一口气,只有舒朗注意到了,他站的离边清乾更近了一些,边清乾看看他,又恢复神色。
  “后来的故事你可以猜到,他们在一起了,有了你。”
  “他是谁?”宁南锦呆若木鸡。
  “是你妈妈不想再提起的人,有时候不提起不是因为背叛和伤害,而是伤心。”
  “什么意思?”
  “他已经去世了。”
  “不可能!”大喊出声的人却是边清乾。
  宁南锦听到这句,也是这样的神色。
  边书风却笑了,“不然为什么我姓边,你妈妈姓陈,你却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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