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急。”傅霖揉着他的腰,豪不怜香惜玉地往里面撞。
“等等,等等。”裴熙吸着气,眼都哭红,“太胀了,你等等。”
傅霖可等不了。
裴熙上床人又娇,事又多,一下子要快,一下子要慢,傅霖一开始要怜惜着照顾着,后来性欲来了,横冲直撞把他顶爽了,人就软了,只会嗯啊叫。
裴熙被撞了十几下,在这蛮干里品出乐趣了,扭着腰迎合他,任他一遍一遍冲撞得洞穴,穴口都被磨红。
“傅霖,我还要去上班。”他搂着脖子,埋在他的身下,一遍呻吟,一边求。
傅霖床上一般都不听他的,身下重重地把裴熙往上顶,阴茎大力地撑开他的甬道,舌头也顶进他的口腔里,夺去他的呼吸和理智,让他情迷意乱,让他只会哭喘。
裴熙所有的感官都系在傅霖身上,四肢百骸都被快感冲刷,似化作一叶小舟,被浪卷翻,冲打得支离破碎,归入水底。
抽插几十下后,傅霖把性器拔出,将精液射到裴熙的小腹上,粘稠的液体溅到他的胸膛上,乳上红豆白浊一点,绯红眼角泪意漫漫,双腿大张,门户肿红,阴茎渗液,愈发可口动人。
傅霖立刻将“一次”抛在脑后,重新把性器顶了进去。
作者话说:然后他隔天就被打了。
昨晚游大海写到一半差点睡着,十点半就睡了,上学使我身殇。为什么傅霖一个高三生这么幸福?有美人疼,有X生活。
清纯写手小游看着满满的课表陷入沉思……
第十五章 婚姻 是一场合作
月底,裴熙回裴宅一趟,探望了一下他的母亲。
赵珮大学毕业后便嫁给当时丧妻的裴父,时过二十七年,仍保持着年轻而柔和的面容,一头棕色的头发挽了个松松的鬓,满面笑容调和了那双锐利的眼自带的锋芒,肩上披着一张淡黄的羊毛披肩,像是一个温柔和顺的Omega母亲。
裴熙熟悉她的作风,等着她寒暄了几句后进入正题。
“小熙,”赵珮面带关怀地问,“你和傅霖现在相处得怎么样啊?”
“还可以。”裴熙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这样吗?妈妈听说他很排斥你,问你也含糊,他真的没有为难你吗?”
“他上学,我上班,没什么交流。”裴熙说。
也就因此,现实中的肢体接触少了,傅霖变本加厉地渴望和他通话,视频,一有机会就短信轰炸抱怨,得了上次的教训,裴熙不得不一条一条回,做题累了要安慰,考差了要哄,考好了要夸,烦他就指责裴熙负心汉,都怪裴熙凶他让他无心学习,做错都怪他,简直幼稚到裴熙想打他。
而打也是不能打的,碰瓷是傅霖的拿手强项。
裴熙想起,眉宇间不由带了一丝无奈,被赵珮精准捕捉到了。
她循循善诱:“之前妈妈跟你说,你不听,但这些都是妈妈的人生经验。你一个Omega,还是得有个孩子才能真正融入一个家庭。傅霖他也长大了,明年就上大学了。按他的性格,他会把你真正当母亲吗?你以后怎么办呢?”
裴熙不以为意,不管他和傅霖是什么关系,他都不仰仗他融入傅家,甚至他也没想过融入傅家。
没有必要,也很麻烦。
他看着赵珮,把话咽了下去:“妈妈,我跟傅先生,是友好的夫妻关系,没有必要。”
“友好?”赵珮锋利一指,“谁会说和自己的丈夫关系‘友好’的?小熙,这还不够,你要对你的Alpha上点心。听说傅志义喜欢温柔似水的Omega,你放下身段,多讨好他,多关心他。小熙,你长得这么好看,他一定会对你动心的。争取这一两年,怀上个孩子,你毕竟是个Omega,趁年轻生个孩子,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命的延续才完整……”
“妈妈,”裴熙觉得好笑,“我跟傅先生因为什么而结婚的您忘了吗?”
“那又怎么样,这门婚事不好吗?”赵珮反问,“当初你身体改造的事不是个秘密,不少人知道你Omega腺体发育缓慢,谁愿意娶你?一个Omega,可能没有生育能力,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还好最后你腺体完整,傅先生也愿意娶你。这门婚事,可以让你可以当豪门太太,在裴氏也站稳了脚跟,你还不知足吗?”
“妈妈,我原本不需要这门婚事的。是您,”裴熙心头不快,“是您和大哥一起‘希望’的。我原本在裴氏也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坐稳副总的位置。”
“裴熙,你怎么还意识不到呢?凭能力?”赵珮激动地面带潮红,“从你分化开始,你就失去了在裴氏一半的筹码!你根本争不过裴昭!”
“是您这么认为的,从我分化开始,您就默认我在裴氏分不了一杯羹,转而做大哥的好母亲了吗?您从小把我当Alpha养大,您的心思我不清楚吗?”裴熙冷笑,“您对我的期望,对我的爱,是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消失的呢?”
“我没有,裴熙。”赵珮委屈地辩驳。
“我还是把您当母亲的。妈妈,你还想着我是您亲儿子吗?”
“怎么没有!从你是Omega那天起,妈妈就在帮你找一门好婚事!”
裴熙淡淡挑破:“因为那是我对于您最后的价值。需要嫁出去的儿子,婚事是您最后的效益最大化。”
赵珮簌簌颤抖:“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小熙,你是个Omega,再怎么样都需要一个Alpha。我也心高气傲过,可你想想,如果我没有嫁给你爸爸,你今天会是在哪里,哪个小康之家,还是贫民窟,第一次发情期就得找一个义工或者打昂贵的抑制剂,会像你现在这样幸福生活吗?这一切,都是妈妈嫁得好而来的。傅志义正当壮年,多年无妻,直接是集团负责人,年纪大点也懂得体贴人,我都是为你考虑过的。”
他想,妈妈,您没有为了我。我也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您最爱您自己。
裴熙看着楼下修剪花圃的仆人,有点晃神。
不知道是笑现实太荒谬,还是笑他妈妈太现实。
这空旷的城堡般的别墅里,承载了他母亲的半生,她在这个城堡里施展她的枝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她也快做到了,只可惜败在了自然概率上,孩子没有拥有一个她满意的性别。不过她这半生过得还算如意,根据自己的成功经验,要把自己的孩子也变成城堡里的某株植物,汲取着主人的养分,用身体、婚姻和半真半假的情感去换一个富贵繁花的花园幻境。
“我不爱傅志义,傅志义也不爱我。大家都知道。”裴熙轻轻道,“我生下一个孩子,和傅霖争家产?最好是Alpha,如果是Omega,我的下半生就得讨好傅霖了。”
重复着这城堡妇人的一生。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无声落泪的指责他的母亲,忽然有点厌烦。
婚姻是一种手段。是他从母亲这里学到。
他更幸运点,在有限条件里,把这段婚姻当做一场合作,并依靠它,在裴氏得到举足轻重的地位。
有时才华、能力,都没有一段婚姻好用,这实在是令人气馁。
现实是铁网,勾住了风筝的线,于是只好自断尾巴,去接触那广博辽阔的天空。
代价是他失去了坦荡回应男孩说喜欢的资格。
作者话说:婚姻很神圣。但傅霖和裴熙的家庭都不觉得。
文章一直在弱化背德感,但行为的合理性毕竟不等于正当性。写文的时候总会顾虑这些问题,不想写一个奸夫淫妇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
第十六章 拥抱 月亮
傅霖枕在桌子上,脸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埋进臂弯里,昏昏欲睡。
周阳夏抬眼看了会黑板,记下两句重点,顺手用笔敲了下他的脑袋。
“下课了下课了?”傅霖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周阳夏接着奋笔疾书,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快了。历史老师已经看了你三次,你想被叫起来丢脸吗?”
“丢什么脸,”傅霖迷糊道,“我现在星际史进步可大了。特别是地球史,倒背如流。”
“……地球史只考四道选择题。”
傅霖一下子就醒了,一脸的不可置信:“上次月考不是大部分考的地球史吗?”
“因为复习到那里了。”周阳夏道,怜爱地看着他,“也就遗传了个好脑子,理解还可以,用起功来跟笨蛋没什么区别。”
傅霖看了眼全级第一在做什么:“你牛你历史课做物理,还不是跟我考的一样。”
“我四肢均长科科优秀,自然跟你这种小腿萎缩的比不得。”周阳夏绵里藏针,在他炸毛前又话锋一转,“你最近很励志啊,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还熬夜刷题。”
“那是,我可是要考K大的人。”傅霖昂首。
“本市名牌大学哎,”周阳夏继续吹捧,“不愧是霖哥,牛逼牛逼太牛逼了。”
此话一听就很不走心,可傅霖照单全收,被一个简单的“牛逼”安抚妥帖,把之前周阳夏的尖酸刻薄都海涵;“你以后就要有一个k大名牌大学生好朋友了,不错吧。”
周阳夏的演艺才能还未施展,就被历史老师打断:“周阳夏!傅霖!上课说什么小话呢?要不要说给同学们听听。”
周阳夏肯定不能站起来说傅霖的名牌大学梦,只好说:“老师,傅霖他对远古地球人‘咸甜豆腐脑之争'这场战役一无所知,影响他做36题,我给他科普一下。”
老师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看向傅霖:“还以为你最近进步不少呢,这都不知道。这部分课本有,还涉及到了南北思想流变这个重点,给我好好背书!”
傅霖点头装孙子说“好的”,转头立刻在桌面某张稿纸上写一个“草泥马!坏B!”丢给周阳夏。
周阳夏随手摊开,对他这点低段数的骂人不屑一顾,翻到对面想写东西回击他。
却被上面画的画吸引了注意。
傅霖一直在观察着周阳夏的动作,发现自己竟然是误把展露自己少A心事的稿纸丢给了周阳夏,一时有些着急。
那是他画的裴熙。
黑发,大眼,时时微笑的唇,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会在家变得随意而微翘……
“傅霖,”周阳夏看向他,“这是……”
傅霖有点害羞地屏住气,想着等下怎么说才能更游刃有余点。
周阳夏接着小声问道:“你画的是《神魔》里面的堕魔人类恐怖拉维斯吗?怪传神的啊。”
傅霖朝他挤出一抹微笑,小声回道:“滚————”
被周阳夏伤害了少男心的传神画手傅霖下课后掏出手机看到裴熙的短信才勉强振作精神。
他回了一句“没吃”。
这次裴熙回的异常快:“我猜也是,我在你学校门口,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傅霖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般,立刻抓起手机冲出了教室。
“裴熙,你怎么来找我了?”
秋日的寒冷被少年裹挟带进车里,又被热情洋溢的嗓音暖化。
“看完我妈妈,顺路过来看看你。”
裴熙重新帮他办理了住宿后,他们其实不怎么见面了。傅霖有了目标后,每天刻苦学习,努力背书,竟是也有了快半个月没见。
“周六也补课啊。”裴熙问。
“补呢,”傅霖说,“上午补,下午考试。”
车上有司机,傅霖不敢放肆。
只是眼睛一直亮晶晶围着他打转,雀跃要从眼里溢出来,手不动声色地贴着椅面凑过去,触到裴熙搁在腿上的手,悄悄勾住修长的两根手指,不安分地用轻轻挠着每一寸指节和掌心纹路。
裴熙手痒得微微一颤,抛给他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
傅霖霎时笑弯眼,靠在椅背侧脸看他笑了一路。
裴熙订了一家离学校不远的私房菜馆的一个小包厢,点了几个招牌菜式。
服务员出去后,私密的包厢只剩下他们。
傅霖几乎是在服务员合上门的同时就扑到对面的人身上。
裴熙看他车上那股痴缠劲儿,毫不意外地稳住他的身形,任高大的少年捧着他的脸,急急地顶开他的唇齿,在口中横冲直闯,肆虐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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