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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苏季钦

时间:2020-06-23 09:41:21  作者:苏季钦
  “只要是你送的,惨不忍睹的风格她都喜欢。”
  “成,那我就都买了。提前祝你杀青快乐,书房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打扰一下,请问您是烛茗吗?”
  不远处走来一个陌生人,欲言又止地打量着他。
  烛茗匆忙挂了电话,扶了扶墨镜,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压低声音:“嘘——签名可以,合照不OK。”
  “收工,杀青!”
  池导气壮山河地喊了出来,片场轰然响起震天动地的尖叫和掌声。他视线所及之处,男主演匆匆走向经纪人,俨然一副心猿意马的模样。
  “我们的男主归心似箭啊。”顾甜被池喻逼得第一次以五陵原上的身份全程跟组,疲惫地揉了揉肩膀,“下次再合作提前说,我要好好养生一下了。”
  池喻闷哼:“没有下次了,和你共事半条命都没了。”
  “那可太好了,我谢谢你啊。”
  导演编剧上演着日常斗嘴,全剧组的人员都在热烈讨论着杀青宴的事,唯独蔺遥远离了众星拱月的位置,坐在角落面色凝重。
  陈青泉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拎着外套大踏步往出走,路过池喻时淡淡留下一句“我杀青宴不去了”,便扬长而去。
  陈青泉步履匆忙跟上严肃而脚下生风的蔺遥,跳上保姆车后听见他说:“去问蒋星盼他们现在的住址,帮我订机票,立刻。”
  陈青泉一听,立即严肃起来,吩咐司机开车回酒店,自己则打开了手机。
  她和蒋星盼共享过双方行程,知道烛茗的地址,于是选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订好票后她接通了蒋星盼的电话,递给蔺遥前说:“幸好能落地签。你先别急,有什么事先和小蒋确认一下。”
  “烛茗人呢?你怎么没让人跟着他?”蔺遥接过电话,单刀直入地问。
  蒋星盼第一次听见蔺遥如此严厉的质问,吓了一跳,捂了捂肚子说:“他出门逛街还没回来呢,我问他要不要人陪他自己说不用的。”
  话音落下,对面寂静无声。
  蒋星盼的心脏不知所措地飞快跳动起来。
  “截图发你了,自己看。”
  蔺遥声音里的寒意似乎穿透电流,径直钻进蒋星盼的耳朵。
  他匆匆打开对话框,在浏览完截图的瞬间,手机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烛茗现在在我手里,还想见到活着的他就不要报警,自己一个人来下面的地址找我,给你三天,过期不候。
  蒋星盼掏出另一部手机拨着烛茗的电话,不出所料,关机状态。
  他顿时有些慌神,这么多年无论是危机公关还是演出事故,处理紧急情况游刃有余,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一个经纪人还有可能面对艺人被绑架的事情。
  “那蔺老师你是准备亲自来吗?我要准备些什么?”
  蔺遥冷冷地吐了两个字:“报警。”
  蒋星盼一愣:“可是,短信里不是说……”
  “他说不让报警你就不报了?妈的他让烛茗去死你就等他死吗?犯罪分子就应该送他警局套餐一条龙服务好吗!”
  蔺遥当即打断了蒋星盼,眼里霎时红的宛如滴了血。
  车窗外灯火通明,十字路口两侧一闪而过的红灯照亮了他的脸庞。
  那一刻,平安夜倒在血泊中的烛茗登时浮现在脑海,蔺遥的心使劲一抽,抬手抚上耳钉,忽然冷静下来。
  “这样,你先去找大使馆求助,看看能不能让当地警方配合着低调搜查。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告诉我,五老师家里的人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泉姐你拿着短信去备案,但如果是境外号码未必能追踪到……”
  “那你呢?真要按他们说的做吗?”
  “当然不。你觉得我是任人摆布,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人吗?”
  蔺遥摇着头,顿了顿说:“我是要去给他续命的。”
  说着,他陷入沉默。
  只要他还活着,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抢走他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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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耳边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
  睁开眼, 视线中的画面尚有些模糊, 脑袋感觉懵懵的, 意识在轻声呼吸中渐渐回笼。
  烛茗下意识地活动身体, “嘶”地一声, 倒吸了一口气。
  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无法活动, 躯体各处传来撕裂的痛感。
  疼痛帮他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寡不敌众,反抗过于激烈,才疼得这么真实。
  他就不该认真打架, 乖乖认怂免受这种罪多好。
  烛茗边想边眯起眼, 慢慢睁开一条缝。
  这里看上去像是老式仓库,墙壁斑驳而荒凉, 发白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 照亮空荡而林立的货架。
  不远处三两人聚坐在一起抽着烟骂骂咧咧说着些什么,不时向他这里投来警惕的目光。他们身后,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低声打着电话。
  他竖着耳朵静静听着。
  忽然有人和他对上了视线。
  “……”
  “……”
  那人指着他高喊一声,转头告诉了为首的男人。男人捂着电话匆匆说了两句,挂断后大步走来。
  烛茗无奈地笑了笑,气定神闲地睁开眼。
  “兄弟,管饭吗?”他仰头问。
  抬眼就看见男人手臂上巨大的纹身, 烛茗心里暗自啧了一声。没我的好看,他想。
  “……”
  花臂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质。
  他说:“长效安眠药后遗症吗?睡了十几个小时心还这么大?怕不是脑子坏了。”
  十几个小时……烛茗心神一凛,他的手机被人抢走,没有回酒店的事情恐怕蒋星盼已经知道了。而这样的大事,蒋星盼绝不会瞒着蔺遥。
  报警和立案侦查都需要时间, 何况是在海外。
  他只能等待。要么等待救援,要么自救。
  “先说说看,你们要什么。钱?”他冷静地问。
  话音刚落,烛茗不由想起了纪成钊。
  纪可嘉从小到大沐浴在那位父亲的百般呵护之下,他严格挑选司机保镖,生怕这孩子被人绑架勒索。
  ……没想到这等属于纪家正牌少爷的待遇,先落他头上了。
  男人不屑地看他一眼,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
  烛茗歪头看他:“看来不是,那就是想用我换取其他交易咯?或者想用我来威胁某个人?”
  他顿了顿,察觉到男人似有若无的目光。
  “说实话,我没什么朋友甘愿为我两肋插刀,同事也大多都有仇巴不得落井下石,家人也不是亲生的,没我就没人争遗产了,根本威胁不到谁。这样,要不咱商量一下,你们放了我,我倒贴给你钱,怎么样?”
  “闭嘴,少废话。”男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眼中的凶煞外露,连身后吊儿郎当的小跟班们都不由把目光投向这边。
  “唉,我这不是为了自己能活着,心平气和谈条件嘛,哪句是废话了。”烛茗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睨了他一眼,“不过想一想,我说这么多也没用,你应该只是个帮别人办事的工具人,什么都不清楚,没权利做决定。”
  这群人抓了他快一天,就算看上去穷凶极恶,可到底是除了限制他人身自由以外什么也没做。
  这说明,他们意图根本不在他这里。
  他漫不经心,眼神里的轻蔑和挑衅激怒了男人。
  男人一把揪住烛茗的领口,狠狠箍着他的脖颈,连同绑住他的椅子一道往上提起。动作果决而狠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活生生掐死在椅子上似的。
  烛茗呼吸一窒。
  这群人不是普通的劫匪,浑身上下散发着“法外狂徒”的气息。
  男人一步压上前,掐着烛茗的喉咙:“警告你,不要用激将法。什么都不清楚的,是你自己。”
  烛茗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讥笑。他眸光凌厉,咬着后槽牙,艰难地从嗓子挤出声音:“我确实是不清楚。不过,你让韩骋来和我聊聊,我估计就清楚了。”
  “你!”
  男人神色瞬息变了,眼中似乎对烛茗多了几分忌惮。
  从他们将烛茗抓来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提过韩骋,身后那群人里,有的甚至连韩骋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一把松手,将烛茗狠狠摔在椅子上,“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吗?”
  烛茗的背脊重重磕在椅子角,一阵生疼。
  衬衫的扣子不小心崩开,前襟微敞。
  他沉下眼眸,仰起头:“联系他,我要和韩骋谈。如果他不肯,你就告诉他,他的下场会比我今天所遭受的要惨得多。”
  烛茗一字一句道。
  身为人质没有人质的自觉,居然妄图和他们谈条件。若不是他们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想多个拖累,早就让他见见血,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了。
  男人嗤笑,仿佛看着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哼,清醒一点。我要是你,这时候就应该学会害怕,哭着好好回顾一下这一生。”
  从来都是他们威胁别人,还没有人敢威胁他们。
  男人避开烛茗冷得透骨的笑意,正想一脚将他踹倒,目光突然落在他的胸膛,不由一怔。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暗红色花纹,蜿蜒缠绕,像是妖鬼作祟,逐渐爬满他白皙的肌肤,诡异而可怖,仿佛下一秒就要爬上那修长的脖颈。
  男人以为自己眼花了,脚下不自觉退了两步。
  他狠狠眨了下眼,再睁开,却发现那藤蔓似的暗纹在左心脏的位置停下,隐隐闪着金色的光。
  “害怕?我觉得你应该感到害怕。”
  烛茗定定望着绑匪,声音沙哑。蓦地心口一丝刺痛,低头看了一眼,蔓延至胸前的纹样似乎在灼烧着他。
  “再考虑考虑?你爸爸我是用生命付费开了挂的。”
  *
  蔺遥星夜兼程,飞机降落后直奔蒋星盼。
  两人彻夜未眠。
  经过多方周旋,当地警方通过监控着手排查,以追查烛茗的去向,并且开始制定第二天暗中陪同他去犯人约定的地点。
  地址很偏僻,他来的路上向当地人打听过,他们并不建议他一个人大晚上前去。
  烛茗的手机开启了远程锁定和定位,但似乎已经被人关机销毁,留在国内的陈青泉也并没有通过警方查到相关定位。
  蒋星盼坐在酒店地书桌前,埋头制定着计划。
  那人给了蔺遥三天,可烛茗等不起。
  他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当地场馆的彩排和正式演出,前期的时间精力财力投入颇多,一旦出现变故,影响到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你知道,你们老板小时候走失过一次吗?”
  蔺遥忽然想起烛茗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从来没有在系统的梦境里看到过关于走失的回忆。
  如果没记错,那时他才三岁。
  也正是那次,纪成钊辞退了当时身为烛茗保姆的严零母亲,纪老爷子将烛茗接到了自己身边亲自抚养。
  “说过。”蒋星盼说,“有次他喝醉了给我打电话说过,不过只提了一嘴,我多问了两句,他说年纪太小记不清了。”
  蔺遥不清楚,那段经历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他忘记,还是刻意回避不去想起。可到底是能让纪老爷子都为之动怒的事情,想必是有过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走失和绑架,又有什么差别?
  同样的举目无亲,无人信任;同样的提心吊胆,无依无靠。
  上天赐给他天赋异禀,赐给他天生星光,却又无情地让他的人生重复着相似的痛苦。
  无论是严零和叶新桃,还是他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这件事尽量不要公开了。”蔺遥犹豫了一下,靠窗对蒋星盼说。
  他们都清楚,不论是什么危机公关,都得有起码的诚恳态度。而诚恳就意味着,要让公众觉得,他们了解了真相。
  可出于私心,出于保护,他不想让这些或许会成为烛茗阴影和伤痛的事情,变成与他们无关的一切群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蒋星盼抬头看他,神色了然地反问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学这么多门外语?”
  蔺遥愣了一下,想起方才在警局时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星盼没带翻译和当地人畅通无阻地交流。
  烛茗曾和他吹嘘过,说蒋星盼精通多国语言。
  ——出门我什么都不带,带一个盼盼就足够。
  他以为是夸张,没想到是真的精通。
  “我今天要是带了翻译去,回来还得和她签保密协议。签了也不能保证翻译团队、甚至整个工作室都知道……万一消息泄漏,警方还没有破案,媒体就先行,尤其是捕风捉影的营销号,你比我更懂这意味着什么。”
  蒋星盼说着,叹了一口气。
  “烛总看着傲气,其实真没什么安全感。”
  以前他的安全感是蒋星盼。
  现在,是他蔺遥。
  转眼的功夫,窗外天光熹微,即将迎来日出。
  蔺遥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时间过得如此快,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他。
  有人在喊他,蔺遥收回视线,问电话那边的陈青泉:“韩骋在国内吗?”
  “在的,”陈青泉回答,声音里带了些困倦,“昨天参加了个访谈,路透热搜刷了一天。哦对,你缺席杀青宴的事情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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