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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苏季钦

时间:2020-06-23 09:41:21  作者:苏季钦
  系统静默了一会,说:“原本不是的。”
  “我记得你说过,生命值上涨的计算方式,变动过一次。”蔺遥说,“原本是什么?”
  “就你俩原先那冤家路窄、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好感和爱意?原本只想让你们能放下心中的骄傲,看清彼此,理解彼此,进而为实现闭环给予帮助。
  “所以,最开始的生命值是随着你们心中偏见的消除而上涨的。”
  “谁知道你们生出了别的心思。”系统哼了一声,冷默地说,“我给你们的定位是恩人与报恩,你们偏要把对方当爱人。”
  烛茗:“……”
  蔺遥:“……”
  合着我俩谈恋爱就是个意外是吧。
  神虽冷漠,虽然在大多数时候只是冷眼旁观,可在爱情的火苗面前,它还是出手阔绰,选择了顺水推舟。
  “其实我是个高冷的系统,就像在蔺迩身上那样,从不插手,从不开口,从不指手画脚。但你是个意外。连对话和定位功能都是额外给你开通的。
  “尤其是他来救你这次,没人有这待遇。”
  “哦吼?就那偶尔往外蹦俩字也能叫对话功能?”烛茗挑眉,“我何德何能?”
  系统被他噎得,硬生生地卡顿了一下。
  “不是德和能,是你的福分。”
  “福分?”
  “先后有三个亡灵在死亡的那一刹那,都记挂着你,希望你这一生能顺遂平安,远离忧虑。”
  白雾涌动着,在烛茗面前形成了三个剪影。
  一个男性,两个女性。
  男性是老爷子,那姿态背影毋庸置疑。
  而女性剪影,一个是他熟悉的英姿飒爽,一个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婉优雅。
  “是严零和……”
  “和你的母亲。”系统在他艰难辨认时给出了答案。
  那个素未谋面的难产而亡的母亲。
  用她的生命换他新生的母亲。
  烛茗伸出手想去抓住什么,白雾却忽地消散,回到在他脚下,缥缈虚无。
  生与死,逝者与生者,天然隔着无法逾越的屏障。
  “为你们准备了两份告别礼物,记得查收。”系统语气变得轻松,“再见了,要好好活着。”
  心中一沉,只能听见回声消失在雾中。
  身侧,蔺遥十指紧扣着他的手,见他回头,轻轻覆上他有些发抖的唇。
  他时常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在世上活得很好。
  如今才发现,他永远不是一个人。
  “生命”从来不是轻飘飘的两个字。
  它似千钧重,承载着那些他或察觉、或未察觉的爱意和牵挂,也承载着无数可能,和无数希冀。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4.5/5)
 
 
正文差一章尾声,晚上更,更完就更番外。
  番外和正文的纲是很早就定下的,不长,对正文做补充和呼应。
 
 
第146章 
  系统离开, 白雾散却。
  烛茗睁眼后看见了一脸焦虑的蒋星盼, 蔺遥则在病床上陷入沉睡。
  没有当初他身上的系统加持, 骨折的恢复相当慢。
  “幸好你已经杀青了。”烛茗叼着橘子瓣, 边给蔺遥盖被子, 边含糊地吐槽, “我快被媒体烦死了,你缺席杀青宴的事泉姐都已经在工作室官博上解释了,还天天有人来问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烛茗在海外巡演后频繁光顾医院的行踪即使掩盖地再好, 也不可避免地被扒出来。只是涉及跨境侦查, 除了当地警方,知情人甚少, 况且皆是三缄其口, 鲜少有人能探查到真相。
  但情况不明了,工作室的解释似乎很没有说服力。
  “可这件事就没办法解释,按事实交代,我们的命还要不要了?”烛茗说。
  缉毒警尚且连面都不能露,严格确保身份不泄露,何况是手无寸铁的他们?
  穷凶极恶的人永远不吝啬手段,永远漠视生命。从与他们挂钩起, 这件事就早已不是简单的绑架案,注定要尘封在记忆里。
  “会过去的,咱妈以前那些一等功不是白立的。”
  说着,蔺遥抬手,扶上烛茗的脖颈, 往下一压,轻轻咬下烛茗叼在嘴里的橘子,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
  香甜爽口。
  烛茗脸颊微红,瞪着这个抢食的人一眼:“你干脆就在这边养病好了,先别回去了。”
  蔺遥摇头:“我陪你把剩下的巡演跑完。”
  “???哥,你看看你的身体。你又没系统,别作死好不好。”
  蔺遥掀开被子坐起身,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自己。
  “哎哎哎!你干什么……”烛茗急得伸手拦他,忽然一吻落在耳后。
  蔺遥低笑一声:“其实已经好了。”
  烛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恢复太快会引起医院怀疑的,还是得装装样子的。”蔺遥摩挲着他的脸颊,“系统不是说要送你礼物吗?两个月养病时间缩短到一周,这礼物挺有诚意的。”
  “……”
  嗨呀好气,这就是影帝的演技吗?
  蔺遥打量着烛茗,那神色变化让他心里一惊。
  完蛋玩意儿,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又他妈开始了。
  “不是有两份礼物吗?”烛茗回神后猛然想起,“还有一份礼物呢?”
  “不知道……”
  第二份礼物已经送达,但他们过了很久才知道。
  起先,孙宜双的任务在一条庞大的贩毒产业链连根拔起时就可以结束。然而,在审问的同时,有人向孙宜双供出宋一杭走私案是人为嫁祸。
  往下深挖,她们发现这条产业链背后,竟有大企业隐秘地提供资金支持。
  挖到最后,儿子和他男朋友卷入其中是意料之外。
  但韩家和曾家,却在不知不觉落入警方的视线。
  “曾良平应该后悔把韩骋拉进来了。”
  泰晤士河边,两人戴着墨镜混在金发碧眼的人群中,十指交扣并肩散着步。
  蔺遥耸肩:“陷害宋一杭和伤害你都有他的身影,但是他矢口否认,说除非有证据。”
  求锤得锤,孙宜双偏偏从贩毒团伙中一名小头目的手机里找到了录音。
  烛茗被绑那天和韩骋对话的全程录音。
  头目和韩骋都很茫然,天知道他根本没有开录音!
  “我懂了,系统爸爸的第二份礼物。”
  “这个售后服务很到位了。”蔺遥颔首。
  烛茗眉眼弯弯,心情很好:“不过韩骋还算有点脑子。虽然现在已经身败名裂,自顾不暇,但也知道和毒沾上边才是永远都别想翻身。”
  在他巡演的这段时间,纪成钊和卢叔两个人在各自领域剑指曾韩两家,刀刀致命。
  自家长辈经营受到困扰时,突然有一个十八线艺人不畏艰辛爆出了韩骋性暴力的丑闻。
  证据确凿,文字泣血扎心,一时间掀起轩然大波。
  “倒也不是无依无靠的十八线。”烛茗低声说,“是卢叔找到的姑娘,出道后一直没什么名气,被韩骋盯上没多久就查出癌症,韩骋就没兴趣了。”
  “她后续的治疗费用纪家也会出的。”
  以往想要违逆韩骋的人都会受到威胁和阻拦,但他毕竟威胁不到纪家。
  哪怕不能战胜病魔也要曝光韩骋的姑娘,究竟心存多大意志,他们无比清楚。
  韩骋糜烂堕落的生活因此相继被扒出,和他在公众的人设截然相反,可谓全线崩塌。
  韩家和公司被迫紧急公关。
  然而道歉的同时,却有营销号开始以受害者有罪的论调极力抹黑当事人。此举激怒了人们的怒火,曾经受过他欺负和凌辱的女性纷纷站了出来,力挺小艺人。
  “有姐姐在,别怕!”
  “我们男人也瞧不起这种人渣。”
  人们似乎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操着键盘为受害者们冲锋陷阵。
  突然有一天,知名编剧五陵原上发布了一条原创动态:@韩骋,既然如此,我也为严零讨个公道。
  一时间,正义骑士集体懵逼。
  一年多以前,他们还是辱骂严零大军中的一员。
  他们将批评严零的言行作为无上的正确,却从没想过严零也曾经是需要他们辩护的受害者。
  没有人知道韩骋和严零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那些不堪入眼的图片永远不会有其他人再看到。无数添油加醋的猜测出来时,只会被五陵原上暴躁地痛骂一顿。
  警方对韩家和曾家的调查越深入,就越有人不安。
  韩骋的狐朋狗友嗅到气息,被家里人警告,狡猾地减少了和韩家的往来,甚至有见风使舵的,配合狗仔爆了很多关于韩骋的料。
  一波接一波,每天都有新鲜的瓜。
  而韩家和曾家竟然怎么压都压不住,气得回家骂起了坑长辈的臭小子。
  “我听泉姐说,那几个掌握热搜的公司都受到了两家的埋怨和内涵。花了钱都压不下去,自家丑事天天挂在人们眼前。”
  “这我就不得不感谢一下纪成钊了。”烛茗说,“盼盼的业内朋友给他说,不是不给韩家压,是纪家不让压!”
  ——纪家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蔺遥笑了一下:“等下接上卢叔,请他吃顿好的。”
  卢叔办完了事,毅然休假。在欧洲畅游了几天,最后一站到伦敦,正赶上烛茗刚在英国开完演唱会。
  三个气质优雅的男人坐在餐厅里,刀叉在盘子上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
  最终还是烛茗沉不住气,咽下最后一块牛排,放下刀叉:“叔,你和纪成钊这次真的……不遗余力啊。”
  纪成镜帮他查到韩家和曾良平的时候说,如果和这两家有关,卢建忠和纪成钊一定会倾尽全力帮他。
  他以为他们只是有过什么商业上的纠纷和过节,直到亲自登门拜托时才知道,他们愿意帮他,和商业利益无关。
  一切与他有关。
  或者说,与他从未谋面的母亲有关。
  他的母亲祝雅,电影《点绛唇》小女主杨小烛的饰演者,和曾良平曾有过鲜为人知的过往。
  想来是舅甥臭味相投,想来是不眠的资本给予他们的狂妄和傲慢,他们对女人似乎从来没有过尊重。
  祝雅是曾良平捐助孤儿院是遇见的女孩。
  她那天然去雕饰的非凡气质是曾良平贴金伪饰的公益之外的惊喜,仿佛捡到的一枚璞玉,又仿佛在杂草间一颗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擅长伪装的男人充当了少女心中的天降绅士。
  她对他像父亲、像挚友、像情侣一样信赖,在他的安排下去试镜,去拍戏,不曾想自己在那人眼里只是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是可以肆意玩弄、能和其他人一起分享的傀儡。
  很可悲的是,在还没能形成辨别能力时,她就认识了他。
  她不懂得如何分辨恶意与爱意。
  甚至错以为那也是一种可以称之为爱情的东西。
  “成钊是在曾良平的私人聚会上见到她的,回来后就找到我。”卢叔眼角的皱纹填满了忧郁,“他想拯救她,想带她逃出地狱。”
  他不知道纪成钊是出于正义感,还是倾慕。
  然而他这位表弟尚未离开家族庇佑,没有接受过社会毒打,总是把一切想得太天真。
  恰逢曾良平和纪氏深度合作,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而与此同时,祝雅亦拒绝了纪成钊的帮助。
  她隐忍着,似乎还存有一丝希望。
  希望这个陪她长大的男人还能有所谓的良心。
  纪成钊被无力感包裹着,他没有接受父亲的安排直接进纪氏的核心部门,自立门户创办了棣杉影视。
  只要祝雅还在圈内一天,他总能帮得到她。
  但他们成长得太慢,慢到还没来得及有足够能力庇护她,替她分忧,祝雅先崩溃了。
  她怀孕了。
  在曾良平打造的疯狂得近乎闹剧的声色犬马中,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迷途的女人终于清醒,她瞒过了自己信赖多年的男人,联系上了纪成钊。
  纪成钊在卢建忠的帮助下偷偷将她接出来,藏了下来,将她安顿好,小心翼翼地挨到她生产。而纪老爷子在察觉到这件事后,只是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替他们挡回了曾家怀疑的视线。
  十个月过去,他们见证了一个生命的诞生。
  在大出血后的弥留之际,祝雅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感激地看了纪成钊一眼,什么也没说。
  “她不想给我们添麻烦,也不想为了自己的孩子绑架仍是单身的纪成钊。她只是不舍地看了你一眼,将处置你的权利全权交给了我们。”
  卢叔低头,深深叹息。
  “纪成钊不算合格的父亲,这我也得承认。他和老爷子始终没让你的存在曝光,也是因为不希望曾良平对他有所怀疑。”
  卢建忠抬头,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放下,轻声说:“不遗余力……是因为我们心有愧疚。”
  明知道花陷在泥沼却无法拿起。
  明知道鱼塘干涸却无能为力。
  年轻时做不到的事、年轻时想要为那个人做的事,他们只能尽力弥补在她的孩子身上。
  “他就算了,那您呢?您为什么也对我这么好?”
  卢建忠:“……”
  烛茗托腮,倾身向前:“您也喜欢我妈吗?”
  “结账!我要回去休息了。”
  卢叔向后一靠,板起面孔,闷哼着转头看向窗外。
  天色很好,他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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