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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苏季钦

时间:2020-06-23 09:41:21  作者:苏季钦
  和上一次翻唱中的抒情rap不同,这次的蔺遥火力全开,燃烧着全场的热情和氛围,回到了曾经BM演唱会上那个负责点燃气氛,炸场子的他。
  心脏跳动极快,他的声音缠绕着烛茗,缠得他无法呼吸。
  抬手抚上了心口。
  里面是一阵悸动。
  只见蔺遥把话筒翻转向台下,所有人都跟着他的韵律齐声唱和了起来。
  【我的眼泪不值钱!!!】
  【God遥还在!!!我满足了呜呜呜!】
  【还我BM啊!有生之年还能等到重新合体复出吗?!】
  【狗比星晨你没有心!!!】
  这是场久违了的狂欢。
  对当年的团粉而言,是真正的遥神归来。
  蔺遥身体后仰,话筒对向远处,合着节奏微微顶胯。
  镜头只在他的腰上停留了片刻,烛茗却眼尖得捕捉到了他窄腰浮动的模样。
  血脉贲张。
  烛茗低头看了一眼,身体顿住,缓缓站起:“你忙啊顾医生,我先走了。”
  然后顶着绯红的耳尖转身离开。
  顾燃从病历中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
  *
  竞演结束,俞可爱如愿以偿。
  姑娘们在待机室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边担心着烛茗,一边讨论着下期竞演的主题。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遥哥!!!”秦怀颠颠地跑过来,“烛总还没回来,你找他吗?”
  “我找你们。”蔺遥走进,提着大塑料袋放到待机室的桌上。
  “你们烛总给你们点的夜宵,是粥。吃完再走吧,别路上饿着。”
  秦怀:“???烛总给我们点的粥……为什么送到你那里了???”
  蔺遥:“……”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从舞台上下来,就收到了对家的消息,说给他点了夜宵。
  “肯定是给蔺遥老师也点了一份吧?一起送过去了?”俞可爱一边拆着假发,一边问。
  “百合莲子大枣粥,烛总这什么口味?”叶新桃拆着包装问道。
  “这题我会!”殷柠被烛茗发过无数养生推送,张口就道,“排毒解毒,清热降火!”
  蔺遥:“……”
  神他妈清热降火?
  作者有话要说: 蔺遥:你有本事自己过来亲自给我降火啊?
  烛茗:你长得那么美就不要想得那么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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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烛茗不知道, 短短三言两语,自己送夜宵的一片好意就被姑娘们给他曲解了。
  他可真没有存什么清热降火的心思。
  短暂的焚身之感从视线视线移开屏幕,离开顾燃的值班室,走进病房后, 便消失殆尽。
  老爷子在床上躺着,卢叔和纪成钊站在床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看见那样老爷子, 心里蓦地想起蔺遥来。
  三番两次送他上救护车的他, 是什么心情?
  早春的夜晚微凉,尽管病房时刻保持温暖, 一丝凉意不由钻进他的心窝。
  烛茗想了想打开了手机。
  粥是随手点开一家店的第一位招牌, 他随手添了十来份同款粥进购物车, 直接下了单。
  简单粗暴, 不讲道理。
  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以至于陈青泉拎着包往外走时接到送餐电话时吓了一跳。
  和助理提着一大袋夜宵回来, 放在蔺遥面前,柳眉微蹙:“我就不该让你把电话告诉他, 我是他助理吗?”
  蔺遥无奈地看着自家经纪人, 提起剩下的份量往外走,问她:“这些年, 您有听说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陈青泉怔愣。
  艺人往往都会在诸如片场这种地方付出些心意。
  可那大都是本人提议, 由工作室或公司来负责。
  头要仰到天上去的男人,伴随他的尽是些“耍大牌”之类不明真假的传言, 哪听说过他纡尊降贵给别人亲自送夜宵?
  “吃完再回吧。粥里有枣,补血养颜。泉姐最近辛苦,回去好好休息, 别硬撑。”
  蔺遥留下一句话,转身就往NL的待机室走。陈青泉目光扫过粥,心情有些复杂。
  她认识了蔺遥这么多年,发现他再疏离,再保持距离,言语间不经意的细致温柔,总是会让无数女艺人趋之若鹜。
  以前总以为他是很会拿捏分寸的男人,对女性和善却不过分亲密。
  现在看来,蔺遥的关怀只是一种习惯,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真要维护起在乎的人来,这不,在她面前提到那个令她牙痒痒的对家,语气中竟直白得透出几分不爽和冷淡。
  陈青泉拿出剩下的粥,给身边的人分完,拆开包装,用勺轻轻搅动着。
  百合和莲子的清香扑鼻,心中忽然释然。
  能让这两个人改变的,除了他们彼此,她还真想不出来会有谁了。
  *
  纪成钊从病房里出来,对上烛茗走神的视线,停住脚步。
  “你卢叔找你。我先回家一趟。”
  纪成钊一向沉着,就是这样心力交瘁的时候也依然一副得体模样。
  烛茗知道他要回去找梁婉,侧身给他让了路。
  “老爷子已经这样了,之后也无非是烧钱留着他,你专心忙工作,一周或半个月来一次就好。”纪成钊在他身侧停下,突然说道。
  住院费、床位费、药品费用……维持最后的生命全靠烧钱。
  烧钱,纪家总是烧得起。
  可人要是熬坏了,连老爷子都不能忍。
  烛茗动了动嘴唇,刚要嘲讽些什么,忽然瞥见他鬓角丛生的细密白发。
  老爷子查出病后,整个纪氏的重担都压在了他身上,他一面陪着老爷子治病,一面要处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连自己一手创立的棣杉影视都不太管了。
  “您最该好好休息。”他嗤笑一声,抬脚走进去。
  影视公司冲击A股IPO难度大,重要程度根本比不上纪氏已经上市的那些公司。
  纪成钊站在上市公司股东和管理者,尤其还是有可能继承纪老爷子股份的位置,压力可想而知。
  这也是烛茗向纪可嘉笃定,他不会轻易和梁婉离婚的原因。
  纪成钊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这个人,更是整个纪氏的利益。
  且不说和梁家的婚姻状况会不会影响股市,单是梁婉死活想要离婚,或是想从纪成钊手里分走一半财产,也得问问纪成钊拥有的一半股权和股东答不答应。
  成年人的世界,爱恨都可以放一边,权力和利益的纠缠较量才是第一位。
  他不过是忍了一两句狗屁倒灶的废话,忍了一晚上的黑暗和绝望,但从今天开始,只要纪成钊愿意,外界的一切都将折磨她后半生不死不休。
  看在这件事的份上,他今天就先不怼他了。
  纪成钊满腹狐疑地看着烛茗掩上门的背影,一向对他没大没小的孩子忽然乖顺,心里怪别扭的。
  他看向缩在沙发上极力伪装自己不存在的亲儿子:“你回哪儿?你们宿舍还是回家?”
  纪可嘉跳下沙发,穿好外套,一改往日的糯软可爱,冷着一张小脸:“回家。我要去地下收藏室看看。”
  *
  清辉洒在病床上,照得被角一片白,烛茗走进去,影子恰好遮住了漏进来的月光。
  卢叔松开握着的老爷子的手,轻缓地放进被窝。
  “走到这一步,每见一面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卢建忠感慨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恐怕会拒绝用药,自行咽气吧。”
  杀伐果断的纪老爷子,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副模样。
  烛茗身形有些不稳,他攥紧被角,哑声说:“会好的,有我在不会让他就这么走的。”
  心脏猛地一紧,他闭上眼缓了缓,没留意到被子里老爷子微微一动的手指。
  “唉,你这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心情我都理解。”卢建忠叹了口气。
  像他这样早到送白发人的年纪,送走父亲的痛至今都还在心里盘桓。何况是和老人家有感情的年轻人?
  可这迟早是要走向成熟必然需要迈出的一步。
  但看着烛茗深沉的眼神,他竟不忍心将残忍的话说出口。
  “有时候真觉得,你比他的亲孙子还亲。”
  烛茗不可置否:“我是被老爷子带大的,和纪可嘉不一样。”
  “的确。可老爷子对你也是用心至极,你三岁那年走丢后他气得勃然大怒,没等找到你就把成钊骂了一顿,说要让他把那个保姆辞退,亲自带你。”
  人和人真的很神奇,血亲有可能为了各种利益反目成仇,无亲无故却有可能生死牵挂。
  “爱屋及乌吧。”烛茗轻笑,笑意未达眼底,“他以前说,觉得我母亲眉眼像他妹妹年轻的时候。”
  听说那是个性子和本家格格不入的姑娘,远嫁海外定居,几十年都没回来过。
  卢建忠诧异:“他和你讲过你母亲?”
  “讲过。”烛茗敛眉,“但我只知道她是谁,其他的不想听,他也就没说。”
  “你进这行也是为了她吗?”
  卢建忠的问题让他有一瞬的不愉快。
  烛茗微微皱眉:“卢叔,我是我,她是她。我的兴趣、热爱和执着,和她从来都没关系。”
  卢建忠哑口无言。他以为烛茗多少会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有些兴趣,可没想到他竟然毫不在意。
  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不管她是谁,她有怎样的难言之隐,都是过去式。”
  “我始终是一个人,不是吗?”
  *
  蔺遥回到家,陪毫无精神的乌龙静坐了一会儿,收拾了一遍客厅,去厨房熬了一锅奶茶,又切了盘水果。
  忙完,烛茗还没回来。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以往也都是一个人在家惯了,一人一狗,怡然自得。看看剧本,翻翻书,烦了再敲敲鼓,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适应了对家在他的领地里胡乱走动的情形。
  工作忙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忽然闲下来,察觉到他不在,竟有些莫名烦躁。
  他不在,总觉得缺了什么。
  没有人在厨房闹着要提前试吃。
  没有人在他健身时一屁股坐他背上,号称负重俯卧撑。
  也没有人光着脚乱跑,拧眉正色告诫乌龙,不要当舔狗,随意舔他的脚踝。
  ……
  解开衣领,蔺遥仰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蔺遥:还在医院?情况怎么样了?
  蔺遥:今晚回来吗?
  发出去的刹那,眉梢动了动。
  自己怎么这么幽怨?
  翻身起来,正要回屋睡觉,忽然看见陈青泉发来的一条消息。
  还没回复,耳朵捕捉到声音,抬头望过去,烛茗从车库里拖着疲惫的步伐上来,接着居然靠墙滑坐在地板上。
  蔺遥大步走过去,俯身半蹲。
  脸色不好,脸上的锋利都软了几分。
  他抬起烛茗的下颌,拇指轻轻滑过他的嘴角。
  一丝笑意都没有。
  目光下移,他在烛茗口袋里发现了罕见的异样突起。
  烛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视线,连忙伸手盖住,蔺遥反手剪住他的手腕,目光扫过那下降得厉害的生命值,眼疾手快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
  蔺遥看清了那盒东西,脸色沉了几分,嘴唇紧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烛茗目光有些躲闪,第一次在蔺遥面前生出来一些害怕。
  转念一想,不对啊,老子凭什么在他面前这么怂。于是挣开蔺遥的禁锢,抬手就向蔺遥手中的东西扑过去。
  两人为了争夺那盒东西扭打在一起,静谧无声的厅堂里只听得见他们的喘息声。
  等回过神,烛茗发现自己膝盖跨在蔺遥两侧,趴在他胸前,两手撑着地板。
  低头就能看到蔺遥躺着,静静望向自己的眼眸。
  而蔺遥的手伸过头顶,兀自把玩着没收来的物件。
  “你不是最讨厌吗?现在这是怎么,想自己试试看?”
  蔺遥顶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支烟,没好气地塞进烛茗嘴里。
  烛茗咬了咬烟嘴:“确实不喜欢。不过听人说抽烟缓解压力,想试试。还没试,就被你发现了。”
  他正要起身找打火机,忽然腰上被人扶住。
  蔺遥小腹用力,微微坐起,面向烛茗,咬上烟的另一头。
  牙齿一紧,将这根烟从烛茗嘴里叼出,往旁边一吐。
  “别试了,没用。”蔺遥声音微哑,气息缠着他的鼻尖脸颊,“以后想减压,就这样吧。”
  他低头,将烛茗圈得紧了些,含住那两片温软。
  安抚却不带任何**。
  “爷爷情况不好吗?”
  过了很久,蔺遥才从舔舐中停下,贴着他的嘴角,低声问着怀里的人。
  “他现在全靠药物和呼吸机维持生命。”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的活着,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直到这时,烛茗才终于卸去盔甲褪,缴械投降,埋在对方怀里低声呜咽。
  蔺遥抬手轻拍着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你知道的。”
  “就像我知道乌龙迟早有那么一天,已经做好和它告别的心理准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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