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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穿越重生)——清浅易欢

时间:2020-06-24 08:28:36  作者:清浅易欢
  什么、最后一口……
  贺屿天呼吸一顿,下一秒温热濡湿的感觉传来。
  电流一样迅速蔓延至脊椎处,贺屿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知道他应该叫醒白饶,但是他好像被施了法术,浑身都被定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白饶坦然地做着糟糕的事情,然后轻轻留下一个痕迹,才施施然放过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一脸淡然,睡熟了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已经炸起了绚丽的烟花。
  如果贺屿天俯下身,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便可听见他急切的心跳,并不似表面的这般平静。
  白饶头一次这样感谢自己平常克制表情的习惯,以至于这次偷吃豆腐被抓包,可以靠着精湛的演技完美逃脱,并且在对方清醒状态下慢悠悠吃了最后一口。
  贺屿天僵直地侧躺着,耳垂通红,直到白总又安然睡去,才颤着手指轻轻推开他。
  他像个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迅速将衣襟拉到下巴处,吊着伤腿悄悄往身后挪动,直到两人中间空出来至少有一个人的位置,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贺屿天身为一代纨绔,就算是洁身自好,但因为身份地位和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们,也见过不少勾引人的手段。
  他向来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恶心地不行,手段也很低劣。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柳下惠一样的人物,今天却被白总无意间的举动撩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贺屿天看着白饶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他红润的薄唇上。
  他的唇因为刚刚□□的动作津了水光,饱满透亮,唇角并不紧紧抿住,而是微微翘起,带着一股幼稚的孩子气。
  贺屿天脖颈处还残留着被唇舌温柔作弄过的触感,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慢慢抬头的某处,对比着白饶清冷高贵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人家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啊!他在想什么?!
  快住脑!!!
  贺屿天腿还伤着,连床都下不了,他羞愧地伸手捂住眼睛,慢慢挨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
  白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如同老僧入定般的贺二少。
  白饶一动,贺屿天就发现他醒了,像新兵见了长官一样一个激灵:“白总早!”
  白饶看着男人耳垂仍未褪下去的红色,眼眸微动,淡淡道:“贺少早。”
  贺屿天整了整衣襟,关切道:“昨天……”
  “谢谢贺少收留了,”白饶淡淡的道:“昨晚是胃痛。”他本来就胃不好,昨日晚饭赌气吃了给贺屿天带的卤猪蹄,还没走回公司,胃痛就发作了。
  想到昨天的事情,白饶又忍不住有些生气。
  不过他转念一想,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生气,毕竟刚刚还偷偷摸摸揩了油。
  而且就算贺屿天撩他只是为了疗情伤,或者只是出于未婚夫的身份——不管是怎么样,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和贺二少在一起,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从某种方面来说,还多亏了贺屿天和苏怜关系破裂,他的婚约才能保住,不然贺二少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认这段关系,他就只能得到一个退婚的结果。
  白饶心里百转千回,贺屿天也想到了昨日下午发生的尴尬事儿,他吭吭哧哧地道歉:“对不起啊……”
  “什么?”白饶诧异地抬起脑袋。
  在他的印象里,贺二少是那种脖子断了都不肯低头的人,在他心里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狂野又骄傲,如今却向自己……道歉了?
  白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贺屿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昨天、那个,我……咱俩不是未婚夫夫么,我就想着亲近、不是,缓和一下、白总我脑子抽了!对不起!!!”
  白饶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原来是这样。
  和他预料中的一样,贺屿天并不是喜欢上了自己,但他最坏的预料也并没有发生。
  贺屿天没有将他当成那种随便的人。
  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放我出来吧已经是脖子以上了
 
 
第14章 
  贺屿天见白饶低着脑袋沉默,以为他还在生气,愈发悔不当初。白饶肯定是觉得自己占了他的便宜,不愿意原谅自己。
  他平生头一次道歉就要惨遭滑铁卢,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咬了咬后槽牙:“要不白总也喂我一个?咱俩就算是平了!”
  白饶就没见过这么直的gay。
  他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嘴唇,唇角微弯,原本清澈动听的声音稍稍压低,泄露出一丝撩人的性感:“是么。贺少愿意让我喂?”
  贺屿天看着对面的青年轻轻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被禁欲系的白饶做出来简直犯规!贺屿天心中一软,便见他手臂支着枕头,上半身向自己压过来。
  他看着对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嗅到对方身上清冽的香气,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度。
  贺屿天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他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然后闭上眼睛。
  气氛灼热地仿佛快要燃烧起来。
  白饶眼中漫出笑意。他原本只是想要逗一逗他的小狼狗,现在——他看着对方红的不行的耳垂,这种机会放过了就很难再有了,而且,这是对方要求的,不是吗?
  他继续压低,刚要触上对方的唇角,只听“嘭!”地一声,两个人“刷!”地迅速坐回原位,若无其事地看向门口。
  金哆哆捧着饭盒,尴尬地站在门口:“我是不是……不该进来?”
  贺屿天露出微笑:“没有没有。”你小子等着,老子明天就要套你麻袋!
  白饶露出微笑:“怎么会?”看来是要给金老爷子去个电话,让他孙子早日进公司了。
  金哆哆战战兢兢地叫人:“天哥好!”
  然后又冲白饶喊:“嫂子好!”
  贺屿天咳了一声,悄悄瞥了一眼身边的青年,见他面上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冲金哆哆和蔼地招招手:“别站着了,过来坐。”
  白饶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这个称呼叫得白饶身心舒畅,看来那个电话的时间可以略微推迟一下了,看在这小子还算嘴甜的份上。
  金哆哆明显感觉紧张的气氛和缓了许多,高高兴兴地捧着饭盒给老大,想起刚刚闯进来时看到的那副画面,忍不住说:“哥你和嫂子进展好快啊,这就亲——诶哥别拧别拧!!!”
  贺屿天放下揪着金哆哆耳朵的手,从对方怀里抢过盒饭,冷酷道:“你可以滚了。”
  金哆哆一说贺屿天便想起来了,人家白总可能就是跟他闹着玩,可是!他!刚刚为什么要闭眼睛!!!
  他在期待什么啊?!
  丢死人了!白总不会嘲笑他吧?
  他偷偷看了一眼白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白总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这是在笑他吧?是吧?
  贺屿天有点崩溃,他想立刻把金哆哆踹出去,让白总也暂时回避。他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自闭一会。
  这时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起来,贺屿天万分感谢打电话的那个人,打破了现在尴尬的局面。
  病房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白饶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不是我。”
  金哆哆也看了看自己的,摇脑袋道:“也不是我,老大,应该是你的电话。”
  贺屿天拿起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
  “天哥,我被扶饶录用啦!”
  扶饶这公司贺屿天略有耳闻。
  贺屿天从不愿意了解这些东西,所以能被他记住的,一定是比较有名气的公司了。
  他寻思着自己好像没有这么上进的狐朋狗友,一看来电显示,是萧语。
  就是贺屿天的代课,被要求给他补课的那位。
  “恭喜,”贺屿天问,“然后呢?”
  萧语显然很高兴:“扶饶让我去省外培训,要俩月呢。”
  贺屿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萧语道:“所以我不能给你补课啦贺哥!”他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不妥当,又加了一句:“真是可惜啊。”
  贺屿天:“……”
  我他妈怎么就没听出来你可惜的情绪呢?
  贺屿天问:“你什么时候给人家投的简历?”
  萧语道:“我没投啊,是人家负责人找的我,可能是求贤若渴吧,我也不知道。感觉人家还挺着急的,让我周日就过去。”
  贺屿天皱皱眉头:“这么急?你别遇上骗子。”
  旁边的白饶轻咳了一声,贺屿天看过去,白饶向他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没事。
  萧语笑了一声:“放心吧天哥,我查过了,确实是扶饶HR,不会错的。”
  贺屿天“嗯”了一声。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然后挂掉了电话。
  贺屿天将手机丢在一边,呼了口气。
  白饶轻轻看他一眼:“发愁?”
  贺屿天叹气:“也不是发愁,就是麻烦一些。我这人最怕麻烦了。”
  白饶浅浅地笑:“贺二少若是愿意,倒是可以来找我。”
  贺屿天抬头看他,见白饶轻声说:“我也学是学管理出身。”
  贺屿天一拍脑门:“对!我记起来了!你还是藤校毕业的来着!”
  贺屿天眼眸发亮地看对面的人:“厉害啊白总。”
  白饶淡笑道:“过奖了。”
  “你要是有时间那就太好了,咱俩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定时间,然后咱就不见不散!”
  白饶想了想道:“那就明天四点后,我下了班就来你这里,贺少觉得怎么样?”、
  其实按公司的规定来说一般是六点下班,但是对于白饶这个加班狂魔来说,下班时间一般在晚上十一点左右。
  他定在四点,正好可以不留痕迹地在贺屿天这里吃饭。
  贺屿天半点都不知道白饶的心思,一口答应下来,觉得自己占了人家白总好大的便宜,笑容灿烂:“好好好!那以后就要麻烦白总啦。”
  贺屿天笑得见牙不见眼:“白总,咱们关系都这么亲了,就不要少爷总裁地叫了,换个称呼怎么样?”
  白饶眼眸微动,“嗯?”了一声,等待对方的下文。
  贺屿天想要称呼什么?饶饶和天天?还是什么?
  贺屿天是个爽快人:“我们就以兄弟相称,怎么样?”
  白饶:“……”
  滚。
  贺屿天显然是个没眼色的:“你可以叫我天哥,也可以叫我贺哥,那个顺口叫哪个。”
  白总施施然起身,微微一笑:“可能不能如贺二少所愿了呢。”
  贺屿天:“?”
  白饶:“你21吧?我比你大四岁,贺少可能要称呼我白哥哥了。”
  贺屿天满脸抗拒。
  白饶起身告辞:“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事,贺二少别忘了明天下午的约定。”
  然后赶紧转身快步离开。
  他再不走,情人就要变成兄弟了。
 
 
第15章 
  白饶走了之后,贺屿天面对的是好奇心爆棚的金哆哆无尽的追问。
  “贺哥你们在说什么呀?你们这就约上了?白总要来做什么呀?”
  贺屿天烦不胜烦:“大人的事小孩少问。”
  “贺哥你就比我大三个月,”金哆哆不高兴地撇嘴,“哥你现在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跟我说,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要是不告诉我,以后我就天天四点钟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在做什么。”
  他和贺哥从小一块长大,是一众伙伴里玩得最好的,贺哥虽然天天嫌弃他,但是他也知道贺哥其实对他是最亲最包容的,已经算得上宠爱了,只是面上抹不开,没有和颜悦色那回事儿。以前哥什么事都会告诉他,他就因为这样的信任感到很开心。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贺哥开始有瞒着他的事情了,金哆哆心里憋屈地难过。
  他和贺哥好的穿一条裤子,白总才跟贺哥认识几天啊,有什么事是可以让白饶参加,却不能让他知道的?
  贺屿天看着金哆哆一脸不满,“害”了一声,把他拽到自己跟前,板着脸恶声恶气道:“我找他补课!”
  金哆哆瞪大眼睛,惊叫出声:“补课?!”
  贺屿天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可小点声吧祖宗,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
  金哆哆双手扒着天哥捂着他嘴巴的手,好像头一回见贺屿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你还是我天哥吗?”
  他眨眨眼睛,一脸严肃地拷问他:“我爸叫啥?”
  “叫金元宝!”
  贺屿天无奈道:“你当我说要好好学习是闹着玩的?”
  金哆哆忽然想起被他嘲笑过的那条朋友圈,他努力回想了一下:
  “从今天起,谁都别打扰你学习,谁阻挠你在学习上的脚步,就是和你过不去?”
  贺屿天猛地听到这条羞耻的宣言,羞得耳朵都红了:“你快给我闭嘴吧!”
  金哆哆:“你爱学习,学习使你快乐?”
  贺屿天气急败坏地指着门:“出去!”
  “我不!”金哆哆知道贺哥在他这里就是个纸老虎,他抱住贺哥的胳膊:“哥你不都昭告天下了么,怎么还要保密呢。”
  “我还以为就那点东西,自己捣鼓一下就会了,谁知道他妈的竟然那么难!”贺屿天道,“我原本让萧语给我补课,但是那小子刚刚打电话来说他被扶饶录取了——谁知道扶饶是个什么鬼公司,没投简历的人都能给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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