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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归来(近代现代)——易炸

时间:2020-06-24 08:37:13  作者:易炸
  ——今年比去年更爱你——晚安,等你回家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舒越再强撑不住,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了,第二天起来就发现嗓子有点疼,头昏脑涨,看来是给冻感冒了。
  新年的第一天就生病,舒越一大早心情就跌到谷底,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吃点药,暖暖身子,要把疾病抑制在冒头初期。
  锁门的时候,舒越特意看了看春联,上下联的尾巴处好好的贴在墙上,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可能是昨晚脑子不清醒眼花了吧。
  -白天到黑夜,深冬到初夏,四个月的时间,如手中细沙,还来不及感受就从指缝中溜走,转眼之间,高考随着最后一声考试结束的铃声拉响,便正式谢幕,高考生的高中生涯由此画上了句号。
  三中校门口,挤挤攘攘站满了翘首以盼的家长。
  舒越的考场离校门口比较近,是最先一批人出来的,他虽然说了不用冉心和舒华山到学校接他,但他们不听,非说什么这是高考结束必须的仪式感,他们不想缺席,舒越也就随他们了。
  因为不带手机,就提前约定好汇合的地点,没在学校门口,人太多了,很容易被淹没。
  舒越背着书包站在马路边等绿灯,神情恍惚。
  他现在的心情有点难以形容,有如释重负,有怅然若失,停笔交卷的那一瞬间,连带着把舒越脑子里的所有东西跟着抽空,只剩下一个空壳。
  他完成了高考的任务,下一步要做什么却毫无头绪,出了校园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游魂,飘荡在熙熙攘攘的人世间,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绿灯亮了,舒越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定住脚步,猛地转身,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十秒钟过去,红灯亮了,车道上的车辆按响了喇叭,一个大叔把头伸出窗外,对舒越说:“小朋友想什么呢?大马路上不好好走路东张西望干嘛呢!”舒越回头,倒退两步,说了句不好意思又把视线放在人群里,对面响起了舒华山中气十足的声音:“幺幺看什么呢?不是说好了我们在学校对面等吗?考糊涂了?”舒越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冲老爸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
  再一次过人行道前,舒越又回头冲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眼里带着一丝狂热和笃定。
  -之前就商量好今天晚上在外面吃大餐,舒越心里着急,但表面如常,耐心陪着父母吃完这顿饭,吃完饭已经八点过,天还没黑透,天边还有一抹残阳挂在山头。
  停车到地方,舒越只来得及匆匆交代一句就往石屹家的方向拔腿狂奔,手抖着打开门,迎接他的只有一室的黑暗和幽寂,无一不在嘲笑他是在白日做梦。
  瘫软着跌坐在地,舒越无助地抱紧双腿,把脸埋在膝盖上,任由眼泪沾湿眼下薄薄的一层衣料。
  身后传来动静,啪嗒一声,门开了。
  舒越原本卸了所有力气,仅靠这扇坚固的门才能稳住身形,这下唯一的倚靠也没有了,他只能顺着往后倒,被一个坚硬有力的东西稳稳接住。
  舒越想,他可能真的是在做梦,竟然久违听到了那人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唤他的名字:“舒越。”
  半年来,这还是舒越第一次梦到这么真实的场景,他不敢乱动,深怕自己一有动作便会惊醒,下次再梦到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像是害怕惊动安排睡梦的天神,舒越只能压着嗓子偷偷的小声回应:“嗯......”这么一个简单到极致的回答,不知怎么就像是含了无边无际的委屈,即使本人再怎么压抑,却还是透过蛛丝马迹被最关注他的人听到。
  ?石屹心尖抽痛,想抚平对方所有悲伤和委屈,他不再犹豫,俯下身,把坐在地上偷偷哭的小宝贝拦腰抱起,打开灯,用脚勾着带上门,安静的黑夜里突兀的声响,惊醒了以为正在做梦的舒越。
  毫无征兆被横抱着悬空离地,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环上来人的脖颈。
  视线上移,首先入目的熟悉的下颌线,他亲过无数次的唇,高挺的鼻梁,清晰倒映着他呆愣傻样的眼睛。
  石屹抱着他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把舒越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这期间,石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舒越,近乎贪婪的用目光抚摸着这张他魂牵梦萦七个月的脸,想得太狠了,即使现在能亲眼看见,依然是连呼吸都带着痛。
  舒越像是吓傻了,瞪圆了眼睛,眼眶里含着泪,透着迷茫和不敢置信,两条泪痕挂在清瘦的脸颊上,一下一下抽着气,可怜得不行。
  石屹把抚在舒越后背上的左手往上移到他的后颈,往常干干净净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机械手表,用力揉捏两下,俯身和他额头互抵,呼吸交融,眼里的心疼和宠爱不再掩藏,尽数砸向舒越,企图唤醒还未回过神的人。
  石屹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又像是舍不得惊扰他,低着嗓子小声说:“宝贝,我回来了。”
  ?舒越愣了好长时间,眼里的水雾越积越多,呼吸声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急促。
  小小的眼眶再蓄不下多余的泪水,于是只能铺天盖地流了满脸,如同小动物被虐待的哀鸣从他嗓子里泄露出来,他像是害怕眼前这人又逃走,紧紧逮住石屹的衣领,哭泣声渐渐扩大,像一个不慎迷路的小朋友,被家长找到后,便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
  这么长的时间,石屹知道他心里藏着许多委屈,只牢牢把他箍进怀里,任他的鼻涕和眼泪沾染他干净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放任的哭泣声渐渐收敛,石屹轻声问:“别哭了,眼睛疼不疼?”舒越深深陷在他怀里,感受久违的触感和温暖,突然想到石屹救他时受了伤,他直起了身子,想把石屹的左手臂拉到眼前,却被人猛地挣开。
  舒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双手僵在半空,他盯着石屹的眼睛,眼里全是被拒绝的伤心难过,“你……躲我?”石屹皱紧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舒越察觉不对,能让对方这么防着他的原因似乎只有那一个,他被定在了原地,骤然变了脸色,消停没一会儿的眼泪很快又涌了上来,急促粗重的呼吸随之跟上。
  石屹想说什么,被舒越厉声打断,“你给我闭嘴!手拿出来,快点!”“舒越,你听我说……”?舒越一拳打在他肩膀,用了全力,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费力把话说清楚,“手,手给我伸出来。”
  ?石屹无声叹了口气,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也不再遮遮掩掩,他把左手举到舒越面前。
  舒越看到了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手表。
  他颤着手,慢慢把手表解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道长达五厘米的疤痕。
  舒越双手捏紧他的胳膊,止不住的颤,他满目憎恨地瞪着这道疤,因为太过愤怒而导致脸都有点扭曲,眼里还不断涌出新的眼泪,他疯了一样开始捶打石屹,嘴里吼叫出声:“骗子!骗子!你敢自杀,你他妈真的敢自杀!我恨你!呜呜呜我恨……”舒越一直不敢想象这个最糟糕的情况,吴医生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石屹从来没有真的付出行动,但没想到,他真的试图自杀过,他真的差点死掉了,舒越没办法原谅。
  石屹极度讨厌从舒越嘴里听到“恨”这个字,偏偏他还不止说一遍,为了制止舒越的话,石屹低头堵住了他的双唇。
  舒越扭头不停挣扎,手上脚上也不闲着,石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本来还算温柔的吻因为他的拒绝而变成了一个单方面掠夺的吻。
  渐渐的,舒越放弃了挣扎,乖顺的躺在石屹身下一动不动,但乖顺得过了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石屹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离开了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舒越还在无声哭泣,这次比刚才放声大哭还让石屹心疼。
  他苍白地说:“舒越,我不会死。”
  舒越冷笑两声,眼里不带任何情绪,冷声道:“是吗?割得还不够深是吧,要我帮你吗?”他继续咄咄逼人地问:“什么时候弄的?”石屹默了默,坦白道:“我爸忌日那天。”
  舒越扯着嘴角笑了笑,右手食指用力戳了戳石屹心脏的位置,声音轻而破碎,“我问你,你割腕的时候有想过我吗?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石屹攥紧舒越的手,放在胸前,两只手掌一起感受着下方心脏激烈富有生命力的跳动。
  “我听见你给我发的语音了,我听见了。”
  所以不会死,我知道你在等我回家。
  “那要是没听到呢?!”舒越满眼通红地瞪着他。
  “医生会给你打电话,我提前交代过,如果……如果发生了意外,医生会给你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定会清醒。”
  “宝贝,我不想死,但有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原谅我好吗?”舒越再忍不住,又抽噎出声,委委屈屈回道:“不原谅,你现在说的话在我这儿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嘴里说着不原谅,背地里自由的那只胳膊却紧紧环上了对方的腰。
  哭了一会儿,舒越抬起通红的双眼,抽抽噎噎地问道:“你……你现在好了吗?”石屹点头,“好了。”
  “停药了?”“嗯,有一段时间了。”
  “那硬得起来了吧。”
  “……什么?”“我要跟你做爱。”
  舒越没想跟他商量,推着石屹坐起来,自己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他身上,往前移了几分,私密部位紧密贴在一起。
  他按着石屹的后颈吻了上去,像是惩罚一样,舒越报复性的咬破了他的嘴角,复而又温柔地舔舐溢出来的血珠,温热的舌头轻易撬开对方的唇缝,与之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石屹呼吸变得粗重,很快反客为主,强势霸道的剥夺舒越的呼吸,吻得舒越浑身发软发烫,俩人性器很快便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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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我真的尽力了……好难写呜呜呜,有错误我洗个澡再来修改哦滴滴,亲爱的乘客您好,先买票再上车,评论剩饭咸鱼三选一,谢谢您的配合。
  不太期待我的技术,我尽量……最晚后天更新,但如果很热情的话,明天更也不是不行
 
 
第三十一章 欢迎各位乘客登上月球
  石屹单手箍着舒越劲瘦的腰,另一只手流连摩挲着后背,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可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动作。
  舒越难耐地扭动着臀,性器蹭了蹭对方的,很快又涨大变硬了几分,一只手游移到石屹胯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他的精神与分量,这是待会儿会毫无障碍进入他身体的东西。
  就在舒越手碰上它的一瞬间,他很清晰的察觉到掌下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肩膀瑟缩了一下,在接吻的间隙低叹,“好大......”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塞进狭窄干涩的甬道吗?舒越开始害怕和迟疑,但想彻底拥有石屹的迫切愿望战胜了这点畏缩。
  他揉捏着石屹的后颈,小声哼了哼。
  石屹不舍地撤离,双唇分开时带出一丝透明的黏液,他又凑上前轻吻干净,俩人的嘴唇狼狈得不像话。
  石屹问:“怎么了?”还怎么了!舒越稍微用力捏了把他的性器,没好气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亲下去?”石屹闷哼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充斥舒越的耳廓,瞬间让他头皮发麻,毫无征兆的红了脸。
  石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顿了顿才低声道:“......我不会。”
  舒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微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石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没面子,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挡住令他脸色发烫的眼神,过了一会儿,他先是感受到舒越纤长浓密的睫毛扫在他的掌心上,紧接着是两滴滚烫灼热的水珠。
  石屹挪开手,皱着眉略带慌乱地问:“怎么哭了?”舒越红着眼睛,里面蕴含着满满的急切和期待,他接二连三地问:“你没谈过恋爱?没有和任何人做过?我是你的初恋是不是?你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是不是?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是吗?”石屹自以为已经足够喜欢舒越了,可没想到,对方总是还能让他在原来的程度上再喜欢几分,一颗饱经风霜的老心脏,剧烈跳动,盛不下的爱意泄了出来,强势束缚着舒越,让人挣脱不得,甘愿沉迷。
  他像是猎人终于找到狩猎已久的猎物一般,再也忍不住想彻底占有舒越的蚀骨欲望,他站起身,双手托着舒越的屁股,一边抱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用滚烫热烈的眼神看着舒越,坚定道:“没有,都没有,从来都只有你。”
  舒越配合着用腿夹紧他的腰,得到确切的回答,他咧开嘴,满足地笑开了,眼睛弯了起来,变成石屹最喜欢的样子,一颗滚烫咸涩的水珠从眼角滴落,石屹倾身上前吻去,俩人视线撞在了一起,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深深爱意。
  石屹抱着舒越往上一颠,相视一笑,一人仰头,一人低头,默契的吻在一起。
  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差点擦枪走火,石屹残留一丝理智提醒他,他们宝贵的初夜不能发生在狭窄潮湿的浴室里,很快转战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暧昧的灯光打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安静的小屋里只有双方粗重的呼吸。
  舒越仰躺在床上,大开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脸色潮红,石屹跪坐其中,趴俯在他上方,他亲了亲舒越的耳朵尖,低声问:“有润滑剂吗?”舒越点头,指了指床头柜。
  石屹移过去拉开一看,愣住了。
  里面各种牌子的小瓶子装满了整个抽屉,石屹随手拿了一瓶出来,打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心,合上手掌,想把它捂热一点。
  他眼神比方才更加灼热,透着嗜血的光,他紧盯着舒越问:“什么时候买的?安全套呢?”舒越像是嫌他问题太多,迫切的绕上他的脖颈,把他的脸压下来,啃了一口他的唇,“想你的时候,我不要那个,你就这么干我。”
  话毕,又用搭在石屹后臀处的脚难耐地来回蹭着对方,附在他耳边小声求欢:“你快一点好不好?我想要了。”
  石屹其实已经硬得快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等润滑剂温度合适了,才说:“你教我。”
  虽然舒越也是在完完全全的新手,但他好歹看过几个片子,知道大致流程,从什么地方进去,尽管主动教对方操自己让他感到很羞耻,但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拉着石屹沾满润滑剂的那只手,一路探寻到那个无比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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