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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玄幻灵异)——花卷

时间:2020-06-24 08:38:06  作者:花卷
  宋小舟眼睫毛颤了颤,任由陆衡擦拭他脸上的稠白精水,他小声地说:“我今年十七,还年轻,折个十几二十年也没关系。”
  陆衡气笑了,兜着少年人屁股抽了一巴掌,宋小舟腰细,屁股肉紧实又多,像饱满的蜜桃,手感极佳,忍不住狠狠抓揉了几把。
  宋小舟叫了声,在陆衡攥着他性器时声音就软了,攀着陆衡肩膀,喘着说:“是真的,谨之……”他眼睛亮,直勾勾地盯着陆衡,着迷地说:“我愿意的,只要和你一起。”
  陆衡道:“我不愿意,你的命是我的。”
  待二人从屋子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很高,又是一个晴朗天气,这样的天,陆衡虽不惧,却还是会很不舒服。
  静安苑建在半山腰,背靠孚日山,孚日山地势高,可俯瞰城中万家烟火。
  “那里就是陆家。”陆衡说。
  静安苑里有楼阁,登上去,凭栏,能将偌大城池收入眼中。宋小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陆家在东城,多是权贵富绅府邸。
  陆家府邸巍峨,在其中分外显眼,一眼就能看到。
  宋小舟靠着朱红栏杆,恍了恍神,东城和西市相隔十八坊,如果不是这桩阴差阳错的冥婚,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和陆衡有交集。
  就是有,也是他在囚笼中,陆衡远远地看一眼,骑马而去。
  陆衡本该在那里,众星捧月,而不是成了厉鬼,孑然一身待在这里。宋小舟想,都说厉鬼是死后有执念,陆衡又是为的什么?
  陆衡道:“怎么了?”他看向宋小舟抓紧自己的手,这孩子望着他,说:“你想回家吗?”
  陆衡一怔,抬头看向陆府,凉凉地笑了笑,“家啊——想啊,当然想回家。”
  宋小舟说:“那我带你回去!”
  陆衡低笑道:“出不去的。”
  宋小舟有些不明白,以为他是指门口的守卫,急道:“我们可以避开他们,等他们交接换班时,夜深了,我们悄悄跑出去。”
  陆衡目光宽容温柔,拍了拍宋小舟的脑袋,“郑管事无缘无故消失了,你又还活着,陆悬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13章 
  果不其然,第二天,陆悬派了人来接宋小舟去陆府。
  宋小舟有点慌,说要换身衣裳,进了屋子,就直勾勾地盯着陆衡看。
  陆衡微微笑了下,道:“害怕?”
  宋小舟老实地点了点头,蹲了下去,下意识地抓紧脖颈挂的兽牙,闷闷地说:“也就是有点怕,一点点,不是很怕。”
  陆衡走到他身边,揉了揉宋小舟的头发,声音沉稳冷静,说:“不要害怕。”
  宋小舟一把抱住陆衡的腰,仰起脸,像只要人疼的小狗。
  陆衡垂下眼睛看着他,索性蹲了下来,说:“陆悬一向谨慎小心,在没有弄清事情原委之前,他不会动你。”
  这些时日陆衡对他有求必应,宠的很,宋小舟胆子肥了不少,拿额头轻轻撞了撞陆衡,小声地说,“我不怕他——”
  “就是怕回不来了,不能见你……”
  陆衡怔了下,几乎就想说,不去了,抑或陪着宋小舟去,手脚却泛起烧灼似的痛意,像无形的铁链,扣着他,不得自由。
  陆衡说:“陆府有个管事,叫陆应,”他拿出一块玉佩,顶好的羊脂玉,做工精细,挂了红穗子,陆衡将它挂在了宋小舟腰间,“此人可信,若你有危险,他会帮你。”
  宋小舟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头,指头搓了搓腰间的玉,镌刻了个衡字,想是陆衡的贴身玉佩,阴凉凉的,像陆衡的手一般。
  临行前,宋小舟抱着陆衡的脖子,很是不舍,说:“你不能走啊。”
  陆衡莞尔,道:“好。”
  宋小舟是骑着马走的,腰间羊脂玉佩在烈日下熠熠生辉,陆衡不声不响地站在树荫下,看着他亲手挂上去的那枚玉佩。
  宋小舟不知道,那枚玉,是他自小带到大不假,却也是他的陪葬品,本该在他的棺椁里不见天日的东西。
  秋日气爽,太阳也大,陆衡已经感受到了逼人的烧灼感,像是要将他生生焚化。他闭了闭眼,倏然抬起头,只间林嬷嬷朝这边走来,陆衡看着她,二人擦肩而过。
  陆宅在东城,亭台楼阁,花木扶疏,很是气派。宋小舟跟着陆家的人往里走,一路所见下人目不斜视,缄默又冷淡,整个陆宅都透着股子肃穆的死气沉沉。
  宋小舟终于见到了陆悬。
  陆悬长得同陆衡半点都不像,这人年纪轻,肤白,一双杏眼,嘴唇小,很是乖巧无辜的一张脸。他穿了身锦衣,翘着腿,漫不经心地打量宋小舟,整个人像一尊裹在绸缎绫罗中的瓷娃娃,丝毫不像陆家那位手段毒辣的二爷。
  “宋小舟,”陆悬轻轻笑了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宋小舟只觉很是熟悉。
  宋小舟咽了咽,努力镇定着,行了个礼,“二爷。”
  陆悬不紧不慢地说:“在静安苑中,一切可还习惯?”
  宋小舟道:“一切都好。”
  “小舟啊,咱们如今是一家人,就打开天窗说亮。”陆悬语气老气横秋却又不显得突兀,看着宋小舟,“你今年多少岁?”
  不等宋小舟答,他自言自语,“十七八?年纪真小,我知道让你这么嫁给我大哥,守着块灵牌,是可惜了。”
  宋小舟不知该如何说,垂下眼睛,安安静静的,像个局促胆怯的少年。
  陆悬笑了一下,道:“人一辈子还长,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宋小舟一下子抬起头,眼睛微睁,讷讷地,“离……离开?”
  “是啊,”陆悬笑道:“都是族中长辈,说要办什么冥婚以安大哥在天之灵,其实我是不同意的。不管怎么说,人死了,就是死了,对不对?”
  宋小舟对上陆悬的眼神,那双眼睛正探究似的盯着他,话也好像有所指,让宋小舟后背都发凉。
  陆悬道:“待过一些时日,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里,可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他说的和善又温柔,宋小舟若非始终不信他,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宋小舟张了张嘴巴,说:“真……真的吗?”
  陆悬笑道:“自然。”
  他拿指尖敲了敲桌子,像是不经意间,“小舟,前几日府中有个管事,去了静安苑,不知怎的,就没有回来,你可曾看见他?”
  宋小舟想了想,说:“是郑管事吗?”
  他道:“那日郑管事送了静安苑的日常所需来,就离开了,怎么,”宋小舟睁大眼睛,疑惑道:“他没有回来吗?”
  陆悬眼睛微眯,坐直了身子,道:“当真?”
  宋小舟眼也不眨地说:“千真万确。”
  过了一会儿,陆悬才说:“你在静安苑里住了这么久,可曾……可曾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宋小舟道:“……没有,静安苑里有什么古怪吗?”
  陆悬看着宋小舟,微笑道:“静安苑里有一阵发生了些奇怪的事,下人都传苑里闹鬼,吓得要命。”
  “……闹鬼?!”宋小舟吓着了,脸都发白,道:“二爷……是,是真的吗?”
  陆悬盯着宋小舟看了半晌,倏然,目光凝在他腰间的玉佩上,瞳中掠过错愕惊惶诸多情绪,却在很快收敛的一干二净,笑道:“无稽之谈罢了,你今日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
  他看向门口,“陆裘,带他去休息。”
  直到宋小舟走了,陆悬直勾勾地盯着敞开的大门,眼前似乎还晃着那块玉佩,心都跳得急促猛烈。
  “陆二公子,”屋内山水屏风后转出两个人,一个年纪长些,一丝不苟地穿着道袍,背负剑,脸色冷淡,另一个却是个少年,俊俏又灵动,生了双多情的桃花眼。
  说话是正是那个年纪小的,“你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三人俱看着宋小舟离开的方向。
  陆悬面无表情地说:“假的,没一句真话,”他咬牙切齿,“二位,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年纪小的少年人笑道:“这少年眉眼之间笼罩着阴气,想来必是和鬼亲密接触过了,时日还不短。”
  “只不过这鬼的身份,不知……”
  陆悬冷冷道:“我大哥——陆衡。”
  “哦?如何肯定?”
  陆悬猛的抬头,恶狠狠地看着那少年人,说:“那块玉,是我亲手放进我大哥棺材里的,我亲手放进去的!”
  亲手挂在陆衡的尸体上,嘴里咒他永世不得超生。
 
 
第14章 
  当晚,宋小舟住的是陆衡生前住过的地方。
  分明久无人住了,里头陈列干净,连灰也不曾落。实在很奇怪,如果陆悬对陆衡恨之入骨,为什么还留着这屋子,还着人打理得这么干净。
  宋小舟摸着桌角,搓了搓指头,抬头,看见墙上挂了把剑,红穗子,平安福,很精致漂亮。
  剑边还有一副画,画中人是陆衡,十五六岁,锦衣华服,意气风发,抱着剑,笑吟吟的,叫人挪不开眼。
  画卷边角里有几个字,弟悬赠于兄长。
  “这是我哥十五岁生日那年,我送给他的,”突然,一记声音从身后传来,“画的像不像?”
  “像——”宋小舟下意识地说了,顿住,猛的回过头去,陆悬迈过门槛走进来,也看着墙上的画,“二……二爷,这是大少爷吗,画的真好。”
  他吓了一跳,笨拙地欲盖弥彰。
  陆悬笑了,他长得实在很讨巧,笑起来分外干净无害,“你连鬼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宋小舟抿了抿嘴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悬轻巧地哦了声,仰起头,看着墙上的画,“我大哥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他娘出生显贵,又是才满天下的美人,名媛,父亲虽风流,待他们母子却不一样。”
  “从小到大,谁都喜欢他,”陆悬笑了下,看着宋小舟,“天上的太阳一样,谁不喜欢呢,就连我也喜欢。”
  宋小舟心里不舒服,直勾勾地看着陆悬,陆悬却不在意,“我大哥这个人,什么都有,对别人便分外慷慨,就是对我这个弟弟,也不吝怜悯。”
  “你是不是以为他是个好人?”陆悬看了眼宋小舟,嘲讽地笑道,“错了,像我哥这样生来就贵重的人,不过施舍而已,他根本就看不上我们这样,”顿了顿,盯着宋小舟,咬重那几个字,“出身卑下的人。”
  “对我是这样,”陆悬微笑道:“对你也一样,尤其是……”
  他声音轻,在夜里便分外森冷,“他现在成了鬼,鬼这种东西,你傻乎乎地信他,怎么不知他哪天就会杀了你。”
  宋小舟胸口起伏了几瞬,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看着陆悬,道:“二爷,见过路边的流浪狗吧,有人看不上,却会施舍一碗饭一口热粥,可有的人,却会将它杀了烹了。”
  “无论前者是出的什么念头,”宋小舟脊背挺得直直的,“流浪狗都不会在意的,也有那种,吃过了好的便开始想三想四,成了毒蛇猛兽,为自己的贪婪找借口。”
  陆悬脸色变得阴沉,“自甘下贱,冥顽不灵。”
  “你帮着他又怎么样,”陆悬冷笑,“陆衡也瞧不起你。”
  陆悬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他找个奴隶结冥婚吗?”
  “我就是恶心他。”
  陆悬说的毫不遮掩,甚至神经质地笑了笑,看着卷上的画像,手指抚摸上去,带着让人发寒的温柔。
  宋小舟瞪着陆悬,一时竟不知说什么,骂也骂不出,“你真是——有病。”
  陆悬不以为意,“可现在赢的人是我。”
  他的目光转到宋小舟腰间的玉佩上,眼里露出几分复杂,夹杂着忌惮,厌恶,甚至还藏了点想亲近而不敢亲近的意思。
  “告诉陆衡,”陆悬笑着,甜甜蜜蜜地道:“不管他是怎么爬出来的,我能送他去死,就能让他连鬼都做不成。”
  宋小舟攥紧冰凉的玉佩,怒道:“你休想!”
  陆悬拍了拍手掌,“啧,真是感人,我哥还真是了不得。”
  宋小舟说:“人在做,天在看,你做这么绝,也不会有好下场!”
  陆悬抬手照着宋小舟就是一巴掌,不留情,脆生生的响,脸上笑容不变,轻轻地说:“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陆衡。”
  宋小舟脸颊吃痛,火辣辣的,忍了忍,垂下眼睛一声不吭。
  陆悬突然觉得没了意思,恹恹的,看了眼墙上的画卷,转身走了。
  “宋小兄弟,”说话是个少年人,长了双桃花眼,笑起来更是风流多情,“我叫沈致。”
  宋小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三人坐在回静安苑的马车上,沈致扬下巴示意坐在对面的黑衣男人,“这是我师哥,梁慕。”
  “嗐,别这么戒备嘛,”沈致肤白,玉一般,懒洋洋地靠着马车壁,“我们师兄弟就是送你安生回去。”
  宋小舟不冷不热地说:“那我可谢谢二位。”
  “不客气,”沈致笑眯眯的,“听口音,宋兄弟是岭南人?我和师兄也在岭南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小舟原是不喜欢这二人是陆悬的人,可返程一路,沈致活泼爱笑,很招人喜欢。他看了沈致一眼,寡淡地应了个嗯。
  沈致好像来了兴趣,拿手比划了一下,道:“赶尸听说过吗?若有客死他乡的,就有赶尸人驱着这些尸体返乡。赶尸这活传到如今就剩下一支了,前两年,这一支里出了个有天分,心肠却很不好的传人,弄得那些尸体都尸变了,凶,还咬人。我和我师哥因为这事儿,跑去岭南,盘桓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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