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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近代现代)——阿言_阿言言

时间:2020-06-25 08:25:55  作者:阿言_阿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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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事后过三日。
  许董被强制接进紫荆庭被迫休养。
  秦秘书有点内疚,坐在军区装潢肃穆的作战室里吃蜜瓜的时候,忍不住寻思是不是该去看看许卿。
  可当他晚些时在饭桌上听某个痞子样的高级军官说起早前京城里的一则趣闻时,秦楚陡然察觉,他那一状兴许也没告错。
  那则趣闻的内容是,北方、城际两家超大型企业的掌舵人,权势一手遮天的彦家二少彦堂之,在一场突然宴请的筵席上,让属下人用茅台混着伏特加,强逼南郊市政一名姓刘的官员喝下去二斤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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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鼠年新春番外
  除夕之夜,彦堂之徇旧例返回袁家老宅陪同外祖父袁老将军守岁。
  袁家规矩大,自从彦雍辞世后,彦家没了老家儿,袁老将军心疼外孙,年年必要唤回身边来过年。
  年三十晌午,备着满满节礼的黑色加长车静静的等在紫荆庭的院前。
  周伯领着彦宅的佣人们跑前跑后的准备。
  他在为他那位真正金贵的小主子准备晚上过节的餐食。
  早先是紫荆庭里打扫睡房的女佣在无意间听到,那一日晨起,在掩着厚窗帘的主卧大床上,彦堂之问许卿,想不想去袁家过除夕。
  许卿那时顾不上答话,女佣守在门口等了片时,还不见两位主人出屋,于是也不敢多留,带严了门便下了楼。
  这事就这么在紫荆庭里传开了,连周伯都以为这是定了,所以才没提前准备大年夜的菜单。
  却不想今早突然接到告知,小主人不去袁家了,他要一个人待在紫荆庭里过年。
  做叔叔的那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哄的,越哄越完蛋,最后许卿话都不搭一句了,白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谁也不理。
  彦堂之立在主卧床边,俊逸不凡的面容之上,隐隐地浮起了顾虑。
  他像还要说什么,许卿却先闷闷地开了口,赶他走。
  “你快去吧,他们都等着你呢,我没事。”
  ——不走不行。
  袁家那边确实有客人在等。
  隔着被子,彦堂之轻轻摸了摸许卿的头。
  “晚上好好吃饭,不准瞎忙,我初二就回来。”
  许卿没吭声,抱着肩膀蒙在被子里,很轻地蜷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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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阖家团圆。
  万家灯火,华光熠熠。
  紫荆庭里京籍的佣人多,无论老少,家里也都有人等。许卿不是苛待下人的人,厨房里摆好了饭,祭完彦则之与郁筠的牌位,许卿坐在一桌琳琅菜肴后面,一杯水酒敬了众人,遂让周伯给大家发了红包,
  提早给理应值夜的几个佣人放了假。
  周伯不放心,本想留下,但许卿笑言无事,他没法子,只好答应了,打算隔日早些再赶回来。
  遣走了家里佣人,许卿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每样菜都仔细尝了些。他胃口向来不好,吃的很慢,尝到最后一道菜时,桌上东西基本已经凉透。
  这是他夺回彦氏后度过的第一个春节。
  也是他以主人身份住进紫荆庭后,迎来的第一个新年。
  算不上喜,算不上悲。
  他不想矫情,才不愿在这种团聚的日子里给别人添堵。
  月夜寒霜,单单薄薄的一副身板,只身坐在桌前,泯默饮酒。
  十二点一过,窗外零星传入烟花盛放的声音。
  “啪”一声响,燃亮夜幕。
  花火绚烂飞旋,冲入苍空,恍若不夜。
  而在这每一次烟花绽放的声响过后,许卿握着酒杯的手,都会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颤。
  他很快被酒呛红了眼睛。
  一杯再不见底,鼻子便一阵发酸,手指颤动着把酒杯放了下来。
  安静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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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哭,可又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只好自嘲的一笑。
  果然变娇气了。
  片刻静寂,理顺了情绪,深深一记呼吸,许卿默然起身。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门厅突然传来响动。
  许卿抬起头遥遥一望,一眼追及,就瞧见彦堂之一身寒露,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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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新春番外——‘出轨’风波(一)
  年下里南方爆发新型病毒,传播速度极快,就连长江以北的多数地区都发现了病例,一时间国内人心惶惶。
  可即便疫情如此迅猛,京城里政商两界那些个老交情,老章程的应酬,不出意外的,一场也没取消。
  位子坐的越高的人才不宜常常碰面,这条积年传下来的规矩虽然不成文,但在京里这些权贵间,总是还压着几分重量的。
  这样一来,一年里能光明正大地会于一室的机会便少之又少。
  尤其在政界,这两年风声紧,私下里安排下来,除去春节这几日闲暇,竟找不出旁的由头来给这些达官显贵们应酬关系。
  以是于这个把月中,彦堂之收到的邀请最是多。
  北方、城际两大集团的官商背景,袁彦两家的世交家族,彦堂之身份贵重,能递邀请直接递到他面前的人固然不多,却正因如此,才不可轻视。
  偏偏赶上这种时候,彦堂之身边秘书陈蓝病了。
  诸事繁多,不能没人替彦总分担。
  于是北方集团旗下子公司的一位领导起了劲,牟足心思打关系,硬是把自家一个二十二岁,留洋回来的小后生塞进了临时秘书的备选名单,想方设法地欲讨好大老板。
  这份备选名单里夹着几个年轻男孩的履历资料被送进紫荆庭,彦堂之看了,没去选另几位集团元老挑上来的人,反而是选了子公司新上任,实力和背景都还不深的那位总经理安排进来的小后生。
  许卿睡醒了没事做,裹着睡袍溜达到书房想看看这老畜牲在干什么,结果一走近办公桌,就瞅见桌上零零散散地搁着几份履历表,每份最上还订着一张证件照。
  一眼扫过去,全是些唇红齿白的年轻男人。
  佯装不经意地问:“做什么呢?”
  彦堂之一抬手就将他搂了过来。
  许卿腰间虚掩的一条带子随即便松散下来。
  彦堂之把他放在腿上搂着,硬实的胸膛撑着许卿腰背。他伸手扳过许卿的脸,坐在宽绰的官帽椅上,不急不躁地吮占许卿的嘴。
  许卿被亲得脸颊发烫,扭着上身,两只手堪堪地抓紧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好容易那老畜牲亲够了松开他,低喘换气之际,许卿还没忘追问,“……问你话呢老东西,这些都是谁?”
  彦堂之撩起许卿身上的睡袍,片刻不等,手摸进去,“陈蓝请假,我挑个人跟我去应酬。”
  身体瞬间被打开的涩痛让许卿皱了皱眉,强迫自己把那句‘你怎么不带我去’给吞了回去,转而问那老东西,“那你挑上哪个了,我看看。”
  彦堂之轻轻一笑:“上面有个刚回国的,二十二岁,姓金。”
  许卿着眼在桌面上淡淡一扫,毫不费劲,找着了。
  留美归国,越级毕业的主流商科高材生,履历表上成绩优异,毫无黑点,父母均为旅外定居的高知分子,身世名声清清白白,带出去见人,果然比他适合的多。
  扩张都不算到位,彦堂之便提枪而入。
  许卿被顶得一耸肩胛,咬着唇承受,十指抓着桌沿埋首喘息之时,他被迫近距离地注目在那张标有金姓青年姓名的正面照上。
  清秀干净,长相无害……
  许卿靡靡之间一记呿吟,盯着那张照片,慢慢眯细了眼睛。
  .
 
 
第74章 元宵节番外一则
  许董的后院不太平,那姓金的小助理越发得宠,人也猖狂起来。
  不知彦堂之那老东西是不是活腻了,带着他在外面招摇就罢了,居然还差他来彦氏耀武扬威。
  明摆着刺许卿的眼。
  连带着这姓金的男孩送过来的企业材料都看着怪别扭的。
  这小孩儿人模人样地走进许卿的办公室,一套与许卿今天所穿品牌同款不同色的西服套装穿得略打眼了些,手里夹着一份有关医药公司的项目材料,也不跟许卿打招呼,颇有点趾高气昂的神态走到办公桌跟前,手一抬,把文件夹半递半甩的飞到了许卿手边。
  彼时秦楚正站在董事长办公室内的落地窗旁抽烟。
  眼见这一幕,不由拢起了眼睛,不作声地打量了一下这名恃‘宠’而作死的小后生。
  “这是彦总让我送过来的材料,”金助理疏冷地看着许卿,言语中的重点却在‘彦’这个字上做了加强,“许董有哪里看不明白可以问我,这是很详细的项目规划,非专业人士可能会有看不懂的地方,许董别客气,有不明白尽管问就是了。”
  嚯。
  这是明目张胆在炫耀他的学历了。
  许卿不作答言,将文件夹推去了一边,他轻轻笑了笑,使得本就妩媚的一副脸孔上顿时妖气冲天。
  他悠悠地说:“既然金助理博学,那我这儿是有个问题,请教一下金助理。”
  小后生还是那副拿捏造作之态,站得溜直,眼珠子一剜许卿:“请讲。”
  许卿以手托腮,笑着讲话的模样,很容易让人想到‘媚眼如丝’这句词。
  他很愉悦地继续开腔,有点像学男孩儿的口吻,拿腔拿调地拖长了首字尾音:“问——什么东西,非驴非马。”
  秦秘书倚在窗边,长指夹烟,合着眼一声浅笑。
  金助理只觉自己在言语间被许卿捉弄了,可话又已经说出口,面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无聊玩笑,他不屑地回答:“非驴非马,骡子。”
  答完一言,嗤之以鼻的冷吭和轻蔑的白眼都快飞到天花板上去了。
  不想许卿竟坐怀不乱地点评道:“——答案错误。”
  小金助理迟疑了一瞬,回过闷来便不干了,眼头一蹙,气焰熊熊地诘问许卿:“非驴非马的东西!自古答案都是骡子!怎么到许董这里就不对了?”
  “那你说答案是什么?!”
  “柯基。”许卿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唇角,笑得极为好看,不慌不忙地解答道。
  “你这是偷换概念!”金助理自觉被摆了一道,瞧不起许卿惯用的这种歪门邪道,他竖起双眼来反驳:“非驴非马,柯基是答案,那我说企鹅是不是也对啊?”
  “对啊,”许卿当即大方的表示没错,然后道:“可是你没说啊~”
  北方集团当下最炙手的小红人让许卿一个调笑给怼的哑口无言,姓金的这位小助理脸色泛青,干站了片刻,匆匆告辞后,一脸尴尬地走出了彦氏大楼。
  金助理满含气势而来,青天白日地吃了一憋。
  回到公司,自然把这事儿添油加醋的说给彦堂之听。
  谁知彦堂之听了不提给他出气,反倒若有所思地低笑了一声。
  这老东西用手指轻点台面,眼色颇深,意味不明地缓缓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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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白色情人节番外
  秦楚近来总是心不在焉,除去工作开会,其他时间最常做的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各类文件发呆,午休不见他下楼吃饭,到下班时间了也不见他按时离开。
  对于这些许卿都看在眼里,他了解秦楚,所以不会问他。
  事实上就算他去问了,恐怕从秦楚的嘴里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有的事想来他还更清楚于秦楚一点,到底家里那个老东西身上还留着一半袁家血,倘若真像外界传言那般,姓袁的有事刻意隐瞒,那他究竟在做些什么,想做什么,做为极亲近的兄弟俩,彦堂之没理由不知情。
  这档子事就这么记在许卿心里,他不作声地观察了两天,愈加发觉彦堂之有问题,常背开他独自回书房接电话,一接就是二三十分钟,往往竟还是夜半通话。
  他自来把秦楚看作亲人,见不得秦楚受一点委屈,这回牵涉到袁祁,鬼知道他背着秦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更不提某个混蛋老畜牲竟然敢背着他搞事情,瞒了他这些天,一点要坦白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事事无巨细,从来被彦堂之摸得门清,怎得到了彦堂之这儿就能蒙蔽隐瞒,一个字都不跟他讲?
  许董心中不服,暗骂一句‘双标狗’,静坐在彦氏十八楼的办公室里琢磨了一下午,冥冥中心生一计,待思虑周全,决定不浪费时间,说做就做。今夜若是撬不开那老畜牲的嘴,他许卿明天起就改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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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朗星稀,管家陪侍大小二位主人用完晚饭。
  许卿吃的格外少,几口白饭下肚就说饱了,大桌对面的家长把汤碗转给他,让他多喝一口,许卿连看都不看,抬手揉着太阳穴,面色淡淡地起身离桌,不发一言上楼去了。
  待家长吃好了端着那杯花旗参茶走进卧室,屋里黑灯瞎火,就只电视开着点亮,借那一点亮光,许卿和衣倚在床头,脸色黯然,看到彦堂之走近来也不理人。
  那副绝好容貌一时间挂上忧色,夜深人静时偶然一见,颇有些令人见之犹怜的鼓动,想要把他脱光衣服压在身下,彻彻底底地让他哭出来。
  彦堂之着实生了这样的念头,可究竟是爱念多于欲念,狠不下心去动手。
  “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许卿空落落地声气浅淡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对他隐瞒了一些事,他很不开心,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彦堂之镇定听他说着,在他身边坐下来。
  “被重要的人有所隐瞒,他心里应该很难过吧。”许卿低垂着眼帘,说这话时的不确定感就像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抬起头望着彦堂之,眼眸里深邃衷情,分毫寻不到一丝假意。
  “叔叔。”许卿微微倾身,双膝蹭过被褥,手撑着床面朝彦堂之靠近过去。
  彦堂之此时才看清,许卿下半身不着一物,是赤裸的。
  他像猫似的爬到家长身前,睫毛轻微地颤动着,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看起来略有泛红,有一种将哭未哭的湿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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