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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偏执男主的万人迷(穿越重生)——王薯片

时间:2020-06-25 08:27:11  作者:王薯片
  “没实力还救人活该你倒霉!”时绪骂道,还是费尽全力硬是把沈浩初捞了上来。
  沈浩初身上有血,昏着,但胸膛微微起伏……幸好没死。
  时绪刚缓口气,却猛然感觉水流不对。刹那间,背后泛起层层鸡皮疙瘩……是那只鲛人!它居然无声无息的贴在他身后!
  不知何时,时绪的双腿已经变成了鱼尾。挣出水面的瞬间又被抓了回去,紧贴着的触感令人发毛,耳边声音忽远忽近。
  “王在等您,跟我们……回去!”那玩意居然会说人话。
  什么王?王八羔子的王吗?时绪翻身狠狠抽它一尾巴,却不小心灌了几大口血水。
  身后鲛人很快再度袭来,同时力度一下子大了不少……显然他激怒了对方,这畜生居然想直接把他拖入水底!
  周围的水像是封闭的墙向下压,没法呼吸,时绪几乎是出于本能向上伸手……意识却慢慢消散……突然,周围冰冷的水像被煮沸,瞬间如同温泉一样热。
  鲛人的脸上闪过巨大的恐惧,它放开手,却又透着一丝怨毒的不甘。
  时绪的手被紧紧抓住……那感觉异常熟悉。就像很久以前也有一双手,把他从深不见底的水中救出。
  他猛地睁开眼睛,隐约可见面前少年眉眼间从未有过的狞厉,那架势仿佛要拉着所有人来陪葬!
  猛咳出几口水,时绪惊魂未定:“……靳择野?”
  “是我。”
  靳择野深吸几口气。狂怒的蛟龙血液在他血管里奔流,体表温度更是惊人的灼热,此刻少年就像是喷发的火山口,任何水珠落在上面都会被瞬间蒸干。
  “你没事吧?”时绪小心问道。对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虽然得救,时绪脑袋里还是乱糟糟的。
  为什么不顾身份暴露的风险跑来救他,为什么力量失控,为什么看见他溺水……对方要露出那种表情?
  “你怎么来这了?”时绪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千万个问题,怎么偏偏问了个最二的。
  “李老师让我来的,”靳择野一手撑着水箱沿,很轻松的跃出水箱,“他让我把英语卷子带给你。”
  骗人吧,城南到这开车就得几个小时,靳择野有这闲心特意跑过来给他送卷子?
  “虽然很感激你救我啦,但是能不能轻一点……”时绪小声嘀咕,“你把我勒的好疼。”
  对方松开了一些,“没事了,放松。”
  不是,大哥你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时绪装作没感觉到对方情绪异样,皮肤表面鳞片也狰狞蠕动。靳择野现在就像个行走的炸。弹,随时处于暴走的边缘。皮肤更是烫的像烧热的饼铛。
  真的好烫啊……他都快脱水变成一只咸鱼了!
  时绪恨不得躺平在大理石地板上打个滚。他下意识动动腿,耳旁少年的手威胁似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声音喑哑,“别乱动。”
  时绪下意识低头。
  借着门口手电筒的光束,他发现自己下半部分居然还是鱼尾……鱼尾?黑暗中看不见靳择野表情,时绪一下就毛了,“我错了!我道歉!”
  “哪错了?”对方声音平静。
  这货明知故问!仗着又当了次他救命恩人就蹬鼻子上脸!他又偏偏就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性格。
  时绪偷偷看他,“鱼尾巴啊,我其实不是故意瞒着你……”
  要不是知道黑暗中靳择野视力也是1.5根本瞒不住,他才不会坦白从宽。
  “哦,”靳择野拖长了音,“那还有瞒着我的事么?”
  时绪赶紧道:“没了没了!”
  下一秒,对方试探性的用指尖轻轻滑过鱼尾表面。时绪瞬间毛孔都快炸开,“别碰!”
  黑暗中,靳择野阖上黑眸中的欲念。
  现在怀中的人瑟瑟发抖,毫无威慑力。只能柔软的依靠着他,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他。没有他就哪里都去不了。光是知道这件事就让他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
  是了,外界危险太多,还有各种心怀鬼胎的人。但怀中少年却脆弱又容易受伤,如果就这么一直乖乖待在他身边不就好了?
  暴怒时血管里涌动的即将失控的力量此时似乎尽数化为了某种冲动。龙性本淫,似乎有点道理。
  黑暗中,靳择野掩下眼底如海般的欲念。
  门口陆续有人拿着手电筒进来,偶尔依旧有求救声。靳择野用外套把怀中人身下的鱼尾遮挡,迅速撤离向酒店旁边的房间。
  时绪被小心放在被单上。
  灯亮的瞬间,他就把鱼尾缩进被子假装无事发生。现在还没什么力气,只能勉强撑着起身看靳择野把房卡放桌上,开始翻找东西。随后又俯身准备抱起他。
  时绪扯住靳择野的袖子:“我昨天洗过澡了。”
  房间里静的不可思议,时绪躺豪华的大床上,鱼尾不安的在被窝里拍动一下,被子鼓出一个小小弧度。
  下一秒靳择野的视线就追过来,“很闲么?”
  恰好门外有动静,他站起身,凝神捕捉着门外声音——是沈晏的声音,而他们正在呼唤着时绪的名字。
  立即明白,他们是一起来的。
  靳择野眼眸蓦地变黑沉,他动作一顿,突然从旁边包里翻出一张折了的英语考卷,“闲的话正好把卷子做了。”
  左边一张干净卷子,右边是脏了吧唧的一坨。对比明显。
  咦,这不是他的罪证吗?时绪心虚。他还特意让人往奶茶里多放作料,现在这卷子上乌漆嘛黑的一坨来自奶茶里的芋泥仙草,没准还混着点红豆粒。
  “写吧,不会的问我。”靳择野说。
  正准备乱写一通的时绪:……
  兄弟你真贴心啊。
  整场考试,对方说一个他写一个,还附带生词解释的。最后时绪简直像个无情的抄答案机器。写完最后一笔,他长出口气,笔尖塞入笔帽,气势如战士骄傲的收刀入鞘。
  “写完了!”
  正准备趁对方不注意把沾满奶茶的“罪证”团起来丢掉,靳择野却摘下耳机看他,声音很淡:“刚才我说的单词,全都记住了么?”
  “……什么?”
  时绪没来得及反应,对面便拿着笔凑过来。纸上的字迹干净优雅,就连带着薄茧的手指都异常有力漂亮。
  “把这些都背下来,等下检查。”
  十分钟很快过去,时绪苦着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觉得没必要这样。”
  “当然有必要。”
  靳择野视线不着痕迹的划过时绪被单里摆动的鱼尾,他淡淡道:“李老师额外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对其他人不公平。所以你更要把这些单词都记住……很简单的。”
  简单个毛!要简单他还至于这么纠结?
  又多给了十分钟,时绪把本子往前一推,崩溃了。
  “真不会,我记不住。”
  管靳择野是黑化了还是怎么样,他记不住就是记不住!就算对方把他脑袋撬开看里面也没装着英语单词!
  不过时绪很快尝到了答不上的后果,他拿笔的手被对方握住,对方简直像个最耐心的老师:“错了,appetit是食欲的意思。”
  耳边的声音清冷,“记住了么?”
  “罪恶呢……”
  身旁的靳择野胳膊依然很烫,时绪想缩,却被对方强硬拽回来。紧贴着躲都躲不掉。贴着耳廓的气息灼人,“罪恶怎么拼?”
  时绪一惊,手中的笔尖显些断掉,“Criminal.”
  谢天谢地,总算有个他认识的了……美剧犯罪心理没白看!
  玻璃旁的海豚吐出一串泡泡好奇的凑过来,它被时绪脸上的红晕吸引,还想凑近去看。
  时绪旁边的少年却倏而看向它,冰冷眼眸里满是警告。
  小海豚飞速瑟瑟发抖向后退去——呜呜好可怕!
  “诱惑?”靳择野又说。
  “sudece.”时绪挠挠头,在白纸上写出一串单词。
  玻璃那边传来声音,时绪好奇的想扭头看,旁边靳择野却在此时冷漠道:“拼反了,再想想。”
  这货角色扮演上瘾了吧,时绪腹诽。
  “看好了怎么拼,s-e-d-u-c-e,看清楚了么?”
  此时就连笔尖蹭过纸面的细密声音都像在搔刮着耳膜。
  时绪抓耳挠腮恨不得赶紧逃开,却动弹不得。身旁靳择野吐字清晰而标准,仿佛根本不受影响,“seduduce的区别呢?”
  “我不知道,”时绪深深吸气,声音软糯,“老师你教教我吧?”
  不就是角色扮演师生游戏么,谁不会似得!
  靳择野说道:“一个是有着色.诱的暗示意味,一个是劝导某人。”
  “哦哦好的。”时绪赶紧写。
  不知何时,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湿透的衣服沾在身上,透出里面乳白一片的皮肤。时绪忍不住伸手挠挠侧颈,上面立刻红了一片。
  “疼么?”靳择野伸手碰了碰他脖子,难得温柔。
  时绪下意识缩脖子,耳旁声音恢复冷淡,“牺牲呢?这个词刚和你说过。”
  时绪苦着脸转头:“靳择野我们是兄弟吧?”
  用这种方式逼着把所有单词记下来,时绪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卷子是他故意弄脏的了!
  “当然,”靳择野慢慢点头,话锋陡转,“所以再答错一次,我就摸一下你的尾巴。”
  时绪错愕抬头。对方却语气淡然,拿着铅笔仿佛理所当然的看他:“这样应该能让你记得更牢吧。”
  他又说:“四十个单词,接下来每答错一次我都会摸一次你的尾巴。直到你记住为止。现在告诉我单词牺牲怎么拼?”
  时绪斟酌半天,还是没回答出来牺牲的意思。
  下一秒,靳择野的指尖居然真的从他鱼尾上蹭过。
  慢条斯理的,顺着鳞片表面……沿着顺畅滑腻的线条向下……
  “唔……”时绪捂脸。
  这是他发出的声音么,好丢脸!
  勉强背了二十个单词,时绪学的昏头转向,对靳择野的一丢丢感激更是被抛到了爪哇国,他丢下笔张牙舞爪道:“不学了……你个小妮子忒坏,这回该大爷摸你的鳞片了!”
  刚说完时绪就后悔了,这话说出去不是找死?
  闻言,靳择野却解开衣领,露出颈间狰狞锐利的鳞片。
  他垂眸,唇角微弯:“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什么正经试卷,也不是什么正经鳞片
 
 
第48章 
  哈,玩真的?
  非礼勿视啊,时绪立刻转移开视线,尴尬道:“我,我开玩笑的。”
  黑化之后靳择野鳞片狰狞的蔓延整个肩颈。他连看一眼都不敢哪敢去摸,最后憋着气勉强把卷子写完,时绪忙一把关掉灯:“……睡觉!”
  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的早,两人刚出门,靳择野看他半晌,突然随手把墨镜架在他脸上,“外面太阳晒。”
  啊,有太阳吗?
  时绪看了眼阴沉多云的天,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终于回到邹唯一的工作室,时绪才摘下墨镜。屋里很乱,邹唯一本来在画图,听见动静看他一眼:“出去潇洒终于舍得回来了。”
  “潇洒个毛,命都快没了,”时绪哼哼两声,“这帮人封锁消息还挺快,出这么大事居然还没上新闻?”
  把前因后果跟邹唯一说了一遍,对方却突然打断:“等等,所以学弟你昨天晚上和别人住的?”
  “学长你重点错了吧,不应该担心一下我有没有出事吗?”时绪抬了抬手,“我这要出事应该算工伤吧,看病给报销那种。”
  “报销不知道,但慰问品还是有的,”邹唯一拿出个包裹递过来,虚弱道:“诺,这是沈总托人送过来的,说是你落下的东西。还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消息。”
  邹唯一发完消息叹了口气:“这架势一看就是总裁追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学弟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什么玩意?
  见时绪直看他,邹唯一拿过镜子往他的方向一转:“学弟你早上没照镜子啊,你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幅被疼爱过度的表现。”
  时绪一拿镜子,顿时知道靳择野为什么那么看他还给他戴墨镜了。
  镜中的人眼尾通红,潋滟水光,看上去就像被狠狠欺负过。
  邹唯一摸摸下巴认真评判:“年轻人,还是劝劝你家那位节制一点比较好哦,以后路还长。”
  “而且……痕迹看起来还相当粗暴剧烈啊。”
  ……该死,昨晚靳择野和英语卷子狼狈为奸,确实“粗暴”的欺负了他一个晚上。
  敢怒不敢言,把手中快递包裹当成靳择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绪狠狠拆开,却不想里面居然正静静躺着他的学生证。
  时绪错愕:“这就是沈晏寄给我的东西?”
  “怎么了学弟,拆到炸。弹了?对方还不至于得不到就毁掉吧。”邹唯一说。
  这玩意在他眼里堪比二十发炸。弹了,时绪攥紧学生证。
  没搞错吧,他记得之前已经把学生证交学校了,现在却被沈晏寄过来,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小样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所以给爷闭紧嘴巴什么的。
  昨晚那幕确实太过劲爆,沈晏居然真能对沈浩初见死不救……这说出去也没人敢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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