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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古代架空)——流亡贝壳

时间:2020-06-26 09:54:55  作者:流亡贝壳
  “记住了吗?”
  李慈“扑通”一声跪倒,咬着嘴唇点头,汗珠顺着眉角迸下,说不出话。
  “扶起来。”
  暗卫提着他的膀子把人捞起。
  这个姿势李慈十分熟悉。
  他前些天翻墙逃跑,就是被这么抓回来的。
  “同空大师,你说,如果上早课那天,我们的‘太子殿下’好好温习,今日庆典,是不是就不会出错了呢?”
  “贫僧不知。”
  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同空把佛珠收起,起身直立。
  “那堵矮墙,不就是在佛堂东侧吗?同空大师日日诵经礼佛,竟然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同空从侧门转身离去,从始至终没有掀开竹帘,与外间众人对视。
  李孚不拦着他,只笑。
  逼走了同空,招手遣散了影卫和太监,把抖成一团的李慈揽到自己的膝头,问他,“真记住了?”
  李慈憋着哭腔点头。
  “记住了就重复一遍。”
  李慈又摇头。
  叹了一口气,捏住他的脸,李孚显得有些无奈,“再记不住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李慈“哇”的一声哭出来,前头憋狠了,气不顺,说话打磕巴,“你打我、我、我、我也记不住啊!”
  李孚见他哭得好玩,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急得人满地乱爬。
  有的是人盯着他,李孚不怕他跑了,只怕自己看不住他,让他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惹人猜疑,要除掉他,另换他人,就麻烦了。
  “小胖子回来,不打你。”
  李慈抱着腿坐在原地。
  伤药是原本就备好了的。李孚低着头给他上药。
  如果殿下只有对他好的一面,没有对他坏的一面就好了。
  李慈心想。
  番外 浮云遮望眼(下)
  “殿下,我不胖啦。”上完了药,李慈滴溜溜地转着眼珠,他觉得那时的李孚很好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听了他的辩解,李孚把药瓶丢到一边,两个人都大了一些,有很多东西在变,也有一些东西不变。把人扯进怀里箍紧,贴着他的耳边吹气,“是不胖了,但还是笨。不喜欢我叫你小胖子,难道要我叫你蠢材?”
  “殿下夸夸我不行吗?”
  李孚把鼻子贴住他的后颈闷笑一声,说,“不行,你没什么可夸的。简直一无是处。济灵寺怎么会献你这样一个人来做我的影子?”
  “又笨、又懒、还喜欢临阵脱逃,连样子也越长越小,以前抱着还能抱个满捧,现在只剩小小一团了…”
  李慈“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那…那是因为…你们不让我吃饱…”
  李孚松开他,起身走向柜匣,捧出来一只精致的箱奁。
  “过来。”
  一块糕点被取出来放在李孚手心。
  李慈伸手去拿,手却被挡开。
  “用嘴。”李慈不太情愿,又用手试了一次。
  这次李孚大概生气了,五指一捏,糕点碎在手心里,作势要扔。
  李慈双手握住那捧碎渣,探出舌尖,把对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开。
  有些羞耻,但又很甜。
  “脸红什么?害羞?”
  “狗…小狗才舔东西吃…”虽然这么说着,却在李孚鼓励性的微笑中把糕点渣舔得一干二净。
  “谁说的?我也可以舔你。”
  李慈惊讶地睁大眼睛。
  今年冬庆,李慈已经不会再挨打了,也不会再有甜蜜的糕点等着他。
  李孚坐在偏殿,听着远处的鼓声,就着茶水,把准备好的一叠点心慢慢吃净。
  “父王同意了送他去刹利国为质?”
  “回殿下,确实如此。”
  “和凉国的战事已经这么紧迫了吗?”
  “是的,殿下,每年落雪之前,便是凉国骑兵借机劫掠冬粮之时。援兵已经不能再拖了。”
  “他不够安分,父王就不怕…”
  “这些年…他已经安分下来了,殿下。”
  安分下来了。
  李孚暗暗握拳。
  其实进宫以来,李慈一直很乖。除了有些时候把他吓狠了,跑过两次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李孚一直怕他不安分,也怕他太安分,总要把人置于自己的管辖之内,才觉得心安。可从他渐渐退守偏殿开始,二人的际遇便开始产生分歧。
  李慈就是为了分歧而来,可发生在自己目光之外的事情,都让他这个真太子觉得恐慌。
  他会经历什么呢?
  教给他的东西都是一些空架子。
  他能保护好自己吗?
  不不…从进宫以来,所有的人都只教导他一件事。
  就是学会牺牲。
  替他牺牲。
  被舔着小腿挣扎拧动的活泼的小胖子已经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缴紧衣衫一声不吭的李慈。
  舔他哪里,都不会反抗。
  那为什么不舔得更深呢?
  李慈背对着他,不停地发抖,被固定住了腰,掀起长袍。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碰你哪里都可以?”
  他不知道李慈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偏殿之外的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要被逐渐清理。
  这是对他的,“保护”。
  李慈回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里折射出的是一股懵懂的媚气。
  太小了,见过的东西太少了,不知道顶着那样一张苍白娇媚的脸,是不可以那样怯生生地看人的。
  腿根上残存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脂肪层,轻轻掐几下,便是红肿乌紫的印子。
  “舔你这里也可以吗?”
  “殿下说过…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啊——”
  “我还说过,他们对你做过什么,都要跟我说!”手掌落在臀上,两团圆滚滚的臀肉被打得直晃。
  “不能…不能说的…”
  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可他不想放过李慈,也不想放过自己。拧着他屁股上的肉把人拧哭,反反复复地逼问他,“为什么?”
  李慈不知道为什么,撑住两只手掌,塌下腰来,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
  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殿下…殿下…”
  李孚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拒绝也好,生气也好,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熬着。
  结果李慈只说,“好奇怪…殿下…身体好奇怪…”
  “要我停下吗?你出了很多水,很骚。”
  “什么是骚?”
  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滚回去看!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
  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
  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
 
 
第6章 
  “南国的冬天真的很暖和。”
  刹利国使者一行赶在落雪前出发,与之相伴的是黄金万两与质子一人。
  太子为质。
  这在南国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李慈和尤里兹坐在一辆马车上,对这样的“头一次”感觉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没有和对方搭话的心思,却又不得不担心,再得罪这位刹利王子一回,恐怕这一路都会不好受。
  为宾为质,就是寄人篱下。其实他早就应该习惯低头。
  “对,很暖和。”
  尤里兹似乎对他的回应感到意外,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带着玩味地打量起他的神情。
  “气候温暖,才能养出许多美丽的植物,和美丽的人。”
  李慈捏着自己的手指发愣,这样的话在南国的语境中接近于调戏,可他不知道刹利人是不是就习惯这样的表达,只能呆呆地顺着对方的称赞,小幅度地点头。
  “对,我们南国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也许,天下各处,漂亮的女孩子都不会少。”
  “不!我是说,你也漂亮。我带不回南国温暖的冬天,但我能带着南国最美丽的太子殿下回去。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李慈蹙眉,“我不是被你带回去,我只是去几年。时候到了,我还会回来的。”
  尤里兹没有立即回应,似乎在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出神,被瞪了一眼,才如梦初醒,直白道:“这样的脸蛋,哪怕拥有几年也好。”
  李慈气得说不出话。
  而尤里兹居然乘胜追击,伸手便攥住了他的下巴,说:“生气也好看,脸蛋红红的,像被操到了高潮。”
  “疯子!”李慈终于放弃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挣扎着扳下他的手。
  “这样就真实多了。”尤里兹把他激怒之后反而像尝到了什么甜头,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抄起手臂,慢慢把声音压低,“在我的地盘,不要摆出你们南国人那副阳奉阴违的嘴脸。再让我发现你试图欺骗我,我会扒光了你的裤子,在你的臣民和奴婢面前操你,让你颜面尽失,斯文扫地,就不会再有虚伪的勇气了。”
  李慈气得发抖,瞪着对方自鸣得意的脸,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尤里兹看了他一会,却回给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把刚刚碰过他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嘬了嘬。
  “我用过你这张嘴不知道多少次,还是觉得它什么时候都不如被肉棒堵着的时候好看。我回忆你在我胯下吸吮时的表情,都还能记得一清二楚,你是怎么做到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与我交谈的?这难道是你们南国人的特技?我现在看到你张开嘴唇,就想着要操进去,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找东西把脸遮住吧,太子殿下。”
  车马刚刚行过闹市,李慈拼命捏住自己的大腿,才克制住自己跳车的冲动。
  在宫中那副野蛮粗俗的姿态,竟然是他伪装过的样子!不及此鄙薄下作的十分之一!
  “你说我虚伪,可那个时候,用毯子遮住,你根本没有看到我的脸,又怎么会记得我的表情?夸大其词,颠倒黑白,难道就是你们刹利人的特技?”
  尤里兹忽然上前揪住李慈后脑的发丝,嗤笑,“殿下,你是真的既美又蠢。”
  马车停下来,临近城门,出入检行。
  亲在李慈的脸颊上,尤里兹跳下车送上通关文牒。
  尤里兹眼尖,等待之时一眼发现队尾多出一个布衣和尚,远远地拿手指着同空,要人把他带上来。
  传达官一遛小跑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道圣谕呈上。
  大意为“消灾祈福”云云。
  尤里兹冷笑一声,“嘁,想跟就跟着吧。”
  车马出关,同空微微颔首,用斗笠遮挡住前方探寻的视线。
  今晨刚刚失而复得的斗笠。
 
 
第7章 
  车厢内的空间足够宽裕,每次队伍停下来休整时,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有时伸出来一只手,有时候露出来一缕发梢,他们说那是南国太子。
  同空缓缓转动眼球,任林间的风吹动他的衣摆。
  车内尤里兹叼住李慈的后颈,像逗弄一只宠物那样反复磨挲他的肩与背,左脸贴在他的颈侧,呢喃低语:“殿下,我很喜欢你这里…脖子…那天你在毯子下面太紧张了,眼睛闭得很紧,睫毛不停地打颤,可颈上的线条却绷得笔直,还带着牙印…伏在我的腿边,像专属于我的奴隶…记得吗?”
  李慈揪紧了身下的一块绸布。尤里兹压着他,却并非真实的入侵,只是后臀贴合处的热度穿透了层层衣物,像是能直接把皮肉灼伤。
  没有疼痛,只是屈辱。
  手上力道太大,折断了两根指甲,发出轻微的断裂声。
  尤里兹向他的手指看了一眼,陈述道:“流血了,殿下。”
  尔后上臀一凉,裤子被褪到臀峰处。软白的两团肉被裤腰切割开来,露在外面的部分被轻轻按压。
  “因为太喜欢了,才射进喉咙里的,怪我吗,殿下?”
  唇间溢出呜咽,有什么赤裸的、肿胀的直接沉甸甸地压进他的臀缝里,撕裂的预感令李慈心惊胆战。
  “不要!尤里兹!不要!”
  “不要什么?”尤里兹扇了一下他臀上的软肉,抱怨似的说道:“嘴巴那么小,裹住一点,口水就流得到处都是。那就只能用下面了,下面能吞得进去吧,殿下?
  一口一个“殿下”,激起李慈的羞耻之心。
  炽热的压迫感又陷进来一寸,像是又回到被浓郁的膻腥包裹的毛毯下方。
  “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尤里兹抓起他的手,舔掉他指缝间的血迹,一派天真地问:“难道吞不下?”
  “我是…南国太子…不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敢…放开我!放开…”
  尤里兹居然就真的放开了他,坐在一边,用脚尖碾住他裸露的臀丘,“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你怎么到现在才记起来了?除了被操,其他的,干什么都行是吗?”
  李慈支起身子向前爬,一边用手拉起落下的裤子。指甲里的血蹭上滚圆的臀,勾出一条青涩又暧昧的红印。
  尤里兹观察着他笨拙地穿戴。裹好的臀部压坐脚跟上,什么都遮住了,线条却露出来。
  “停车!”
  尤里兹皱眉跳下车去,快步走入林间,只是走路的姿态有些奇怪。
  回来的时候,察觉到有几道不同的视线盯着他看。扫了一眼队伍中随驾的南国侍从和那个奇怪的和尚,尤里兹勾起嘴角,故意做出餍足的神情,搔了搔胯下,高声道:“打盆清水来,殿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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