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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总想弑君(GL百合)——小眼绘子

时间:2020-06-26 10:14:07  作者:小眼绘子
  孟梓满目柔情,道:“好看。”
  “对了,你为何要我去买蜡烛啊。”
  “今晚我们吃烛光晚餐。”
  “什么是烛光晚餐啊。”
  孟梓吻了吻她的手背,说:“烛光晚餐就是爱的晚餐,顾名思义就是要跟爱人一起吃。”
  嗯,她的爱人,她的阿梓。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读者问皇帝是人格分裂了吗,其实最后这三章皇帝的处事说话状态都是秦瑾,我写的你们应该能看出来吧……
  孟梓是一个很软,比较善良的人,所以前面几章,总有读者说她很傻,正是因为这样,十一在生孩子的那夜才会活了下来。
  秦瑾从小被抛弃,被当成替代品,她心里对皇家有恨,有不甘,自然也不会喜欢皇宫里的人,所以潜意识里会形成疏离隔阂,帝后cp不成立,当然,她后来确实有被皇祖母和皇后感动过,也只是感动。
  孟梓是魂穿过来的,但是原主的潜意识依旧在,若不是她的引导,很多事情成不了。
  再说思乐吧,她呢,全文下来,我反而觉得她没有配角某些地方出彩,甚至就是简单的傻白甜,可就是这样性格透明化的角色吸引了秦瑾,孟梓也就会不自觉地去靠近她,而思乐就是被孟梓这样的性格吃的死死的。
  如果以秦瑾的原始性格去接触思乐,你们觉得她会和一个跟先帝很像的人在一起吗。
  其实我本来想写个黑暗结局的:孟梓的魂魄被赶走,秦瑾成了女帝,装成孟梓的性格和思乐相处,但是思乐肯定会发现真相的啊,最后就是她自杀了,重生去现代寻找死前的孟梓,留秦瑾孤独终老,我没忍心这么写。
 
 
正文最后,老板和她的对话,你们觉得是谁留了下来呢。
 
 
第67章 皇后x璃鸳 番外
  秦瑄南巡归来,身边还多了个女人,据说是京都城中有名的歌姬,听说皇上为了博她欢心,在回宫的途中特意在京都逗留了几日,最终抱得美人归。
  秋冬的阳光分外温暖,皇后携众妃于正宫门迎接天子回朝,她们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在此等候,站的脚底板发软总算是等来了他。
  金色暖阳中,一辆镶金嵌宝的马车缓缓驶来,身后以及两侧便是宫中侍卫宫人,一只骨节分明且白皙的手拨开淡蓝色的车帘。
  众妃齐行礼:“臣妾恭迎皇上回宫。”
  秦瑄走下马车,道:“不必多礼。”
  女人们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面如傅粉,芝兰玉树般的男子,哪怕被忽视,不得他宠爱,只要看一眼,仍会心如鹿撞。
  秦瑄先是对自己的妻妾们温和的笑了一下,算是做了个统一的回应,后又转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璃鸢,到家了,下来我带你去住的地方看看。”
  众妃微微诧异,歌姬竟与皇上同坐一辆马车,不过更让她们瞠目结舌的是皇上同她说话竟然用“我”,这样平等的字眼,虽看不见他的眉眼,光从声音来听也知道他有多温柔。
  名叫璃鸢的歌姬没有下车,吭都不吭一声。
  秦瑄也不生气,只是颇为无奈的笑笑,然后问皇后:“后宫还有哪些宫殿空着,环境要雅致,安静。”
  皇后道:“有,清欢殿。”
  秦瑄唤来魏宏,说:“你亲自把璃鸢送过去,问问她缺什么,想要什么,安置好了再回来。”
  “是。”魏宏应诺,带着马车往后宫去了。
  众妃也散去,各回各宫里,都盼着皇上晚上会来,结果谁也没等到,后宫几个受宠的妃嫔也落了空,且一连好几日都是如此,不免倍感落魄,对璃鸢心生嫉妒。
  秦瑄这日下了朝来了未央宫,皇后照例让人备好了早膳,二人开始相对无言的用膳,一顿沉默的早膳过后,秦瑄还未要走的意思。
  这让皇后有点奇怪,他哪天来未央宫用完早膳不是拍拍屁股走人走个过场,好歹表面看上去帝后是和谐的。
  秦瑄抬起脸,道:“皇后。”
  “怎么了皇上?”皇后亦看向他,这才发现他脖子上有几处抓痕,其中有一条很长,延伸到了衣领里。
  秦瑄面露苦恼,道:“璃鸢这几日在宫中又哭又闹,不肯吃饭,朕碰她一下,她就对朕又咬又挠,朕实在没办法了,皇后能不能替朕去劝劝她?”
  皇后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问道:“皇上可有跟她……”
  秦瑄道:“自然是有的,还是朕下了药才临幸了她,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朕,这后宫里属皇后性子最平和,你们又都是女人,你好好劝劝她,只要她愿意吃饭,朕就放心了。”
  皇后是中宫之主,膝下有嫡子,自然不屑于争,去当和事佬最合适不过。
  “臣妾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秦瑄闻言,淡淡一笑,随即忽然伸手揽过皇后的腰,欲要吻她。
  “皇上你不必如此,这是臣妾该做的。”皇后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不自在的别过脸。
  她讨厌男人自以是的“赏赐”,也不需要。
  秦瑄自讨无趣,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放开了她。
  皇后逗弄了会尚在襁褓里的小太子,下午便去了清欢殿。
  璃鸢被封为贵人,又得皇上宠爱,待遇自然不会差,光侍奉她的宫人都比其他同级的贵人多上一倍,然而他们这会儿都在做同一件事——打扫满地的茶盏碎片和哄她吃饭。
  “贵人,皇后娘娘来了,快起来行礼。”一名宫女对着帐内的璃鸢小声提醒道。
  过了一小会儿,里面的人才慢悠悠地有了动静。
  她赤脚走出来,进宫几日却未着宫装,身上穿了件淡青色的纱衣,腰间不见系带,就那样随意的敞开,秀丽的青丝披在脑后,凤眸细长,眼角上挑,活脱脱的流盼妩媚相,只是面容苍白,像个失去生机的病人。
  璃鸢没学过宫中的礼仪,于是学着宫女的样子随意欠了欠身,又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床上,抱着双膝发呆,从始至终未看皇后一眼。
  伺候她的宫女姚紫还没来得及向皇后赔罪,就听见一声哭腔:“姚紫,我、我要洗澡。”
  姚紫道:“您今天已经洗了三回呀。”
  “太脏了!”她嘶哑道,失控地冲了出来往净室的方向跑。
  有两名宫女立马跟着她去了。
  姚紫只好对皇后解释道:“贵人这几日一直这样哭哭闹闹,方才失礼,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无妨。”皇后坐在软塌上,说:“本宫听皇上说她不肯用膳,她今日可有用过?”
  姚紫叹道:“勉强喝了两口粥,还是奴婢哄着贵人用的。”
  皇后道:“去备些吃的。”
  璃鸢沐浴完又换了身衣服,依旧是敞着衣衫走进寝殿,纤腰似柳,皓腕于轻纱,她刚要窝回床上,身侧忽地有人在说话:“过来用膳。”
  冷淡,威仪,不容人拒绝。
  女人身上的衣服她刚才行礼时见过,都洗完一次澡了,这人怎么还在这儿?后宫的主子,皇上的妻房,不用猜,显然是来给她长规矩的。
  要不是秦瑄用苏哥哥的性命以做要挟,她早就自寻短见了,何苦等着受气。
  璃鸢硬着头皮过去了,但只是站在一旁,垂着眼。
  “坐下来吃饭。”皇后说。
  “我不饿。”她道,因刚刚沐浴完,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如同少女脸颊上最自然的红晕,但是在她身上显现出来却很妩媚。
  “用嫔妾。”皇后看着她的妍丽娇颜,道:“以后同本宫说话时,要用嫔妾知道吗。”
  语气没了之前的生硬,变得些许缓和,璃鸢便好奇起她的模样来,于是抬眸望去,她在鸣月楼待了十几年,期间妈妈弄来多少歌姬,连颇具异域风情的美女都有,可谓是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可也不抵眼前的这位。
  眸光如水,带着淡淡的冰冷,姿容清丽秀雅,璃鸢一直觉得后宫里有些嫔妃穿着华丽的宫装会显得尤其俗气,完全失了她们的本色,但皇后却不会,紫色宫装反而衬得她飘然出尘,清冷之极,仿佛不是食人间烟火一般。
  皇后亲自舀了碗粥,放在她面前,说:“本宫知道你因为什么愿意进宫,既然事已成定局,何不将就活着?你若非要把自己作死了,你觉得某个人还能活下来吗?”
  她来清欢殿前就找魏宏打听了璃鸢的过去,得知她有个情郎,姓苏。
  璃鸢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昨晚她宁死不屈,却被狗皇帝压在身下威胁道:“你若是再这般反抗或是伤害自己,朕保证那个姓苏的活不过明天!”
  可她就是恨,恨那个人为什么是皇帝,更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皇宫太大了,大到她连后宫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被秦瑄折磨了几夜,她一闻到肌肤上的味道就忍不住作呕,洗再多次澡都觉得恶心,恨不得刮了身上的皮。
  皇后已经用完一小碗粥,而璃鸢却未动筷子,她又道:“将就活着吧,皇上的女人很多,很快就会把你忘了的。”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璃鸢看着面前的白粥,问道:“这里的所有人都劝我好好活着,好好享受皇的宠爱,为何你让我‘将就活着’?”
  她说:“一个有念想,一个没念想罢了。”
  璃鸢没再说话,懒得顾及什么礼仪形象,端起粥咕咚喝完,她不是听了什么念不念想,而是冲着皇后那句“皇上的女人很多,很快就会忘了你”且将就活着。
  她愿意吃饭,不再哭闹,认命留在后宫,起码可以保苏哥哥平安,秦瑄为此很高兴,时常赏赐她名贵的首饰和锦缎,还命能工巧匠为她做了一把材质上等的琵琶。
  璃鸢借着他的宠爱对他提了要求:“你若来我宫中一次,就得去四妃那过一夜。”
  “也就是说我在你这儿过一夜,就得四天见不着你?”秦瑄道:“朕不同意。”
  “你昨晚说什么都听我的。”璃鸢跺了跺脚,扯着他的衣服故作撒娇状:“你说话不算话。”
  秦瑄哪受得了温香软玉,心一软便什么都答应她了,果真,君无戏言,说到做到。
  他不来的日子,璃鸢过的十分自在,整日不是除了看话本就是弹琵琶,偶尔掌事宫女会过来教她规矩,只要不跟皇上睡觉,她做什么都有劲。
  她歌姬的身份是宫里人尽皆知的,所以皇上再喜欢她,最多只能封她为贵人,有一回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无意”间听见另外两个贵人嘲讽她出身烟花之地,会弹琵琶又怎么样,照样是个人人看不起的歌姬,难登大雅之堂,整日抱着个琵琶谁稀得听似的,就是皇上天天听,也总有听腻的那一天。
  她们真说对了,皇帝那个狗男人真的听腻了,起先他还愿意听听,现在她想用“妾身为皇上弹奏一曲”这招避开他,已经不管用了。
  不过,谁说没人不稀得听了,她偏不信这个邪,谁说她弹琵琶一定要来取悦男人了?
  一场虚伪的“拍马屁大会”结束,众妃纷纷散去,璃鸢留在原地不动。
  皇后问:“有事?”
  璃鸢说:“皇后娘娘喜欢听琵琶吗?”
  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皇后淡淡地说:“本宫听得少,谈不上喜不喜欢。”
  璃鸢道:“嫔妾弹得很好,要不您听听?”
  皇后极淡的牵了牵唇角,说:“你倒是会自夸,那本宫便听听你弹的有多好。”
  “嫔妾这就回去取琵琶!”
  璃鸢欢欢喜喜地跑回清欢殿,姚紫打趣道:“从未见您这么开心呢。”
  她笑道:“这回连皇后都要听我弹琵琶了,我看那帮人还说不说没人愿意听。”
  姚紫是心细之人,不放心道:“奴婢担心有些娘娘会议论您拉拢皇后。”
  “议论就议论。”璃鸢不以为然,她从不怕这些,甚至希望皇上听了她们的话,冷落她,好换个清净的日子。
  一来一回花了些功夫,璃鸢抱着琵琶到未央宫的时候,脸上出了些汗,她正急着展示自个的琴艺,手指准备拨弦,皇后却朝她走了过来,给她一方手帕:“急什么,擦擦汗。”
  她擦完汗,姚紫正想去接手帕,谁知她把帕子放进了自个的袖摆里。
  她抱着琵琶站在殿中央,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拨,缠绵的琴声如同细水涓涓般响起,时而轻快,时而凄婉,时而激昂……
  皇后不懂乐器,只是纯粹卖她个面子,静静听着便好,只是听到最后,她的目光全被那张尽显媚态的脸吸引了去,她今天才知道皇上口中“万般风情绕眉梢”是何种模样。
  一曲必,璃鸢兴冲冲跑过来,像个讨赏的孩子似的,说:“娘娘,好听吗?”
  皇后微微一笑,道:“好听。”
  “那嫔妾每日来给娘娘弹。”
  “……”皇后犯难了,她很想告诉她,她实在不怎么喜欢听乐器,但就怕她失望似的,还是应了下来:“好。”
  璃鸢对自己说过的话毫不含糊,当真是每日都来,基本挑在下午的时候来,弹到日落再回去,若哪一日没来,皇后便知道是皇上在她那儿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日,她们差不多已经熟络起来了,皇后每每忆起她话痨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秦瑄忽然来了未央宫,他眉间似有怒意,冷声道:“皇后,替朕做一件事。”
  皇后听完他所说的事,多嘴问了句:“皇上为何不派人去做?”
  他道:“她这段时间很开心,皇后,你明白的。”
  她明白,秦瑄是皇帝,怎么能跟一个璃鸢在睡梦中喊出的名字争风吃醋,而她是皇后,帮夫君管教嫔妃再正常不过。
  苏公子死了,据说是被一位黑衣人一剑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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