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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的古代日常(穿越重生)——胖大葱

时间:2020-06-28 17:33:33  作者:胖大葱
  王得意急忙摇头:“皇上爱民如子,哪里会吓人?”
  李云玺哼笑出声:“怪不得那进来的章通是个滑头嘴甜的,看来都是从你这学的啊?”
  话音刚落,王得喜砰地跪下,头磕在李云玺鞋前。
  “皇上,章通和小的无关!小的哪有那个胆,给您身边插人,您给得喜十个胆子,得喜都不敢啊!”王得喜的脑袋磕得砰砰作响,卑微不堪。说前几日他还是镇远侯笑脸相迎,送金送银的威风大太监都没人信。
  李云玺一脚踹上王得喜的肩膀,把人给踹个仰倒,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别在朕这儿哭,脏了朕的鞋。早几日你收宁海波的东西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吧?”李云玺也知道身边太监时常收后宫里的东西,让各路美人往他面前凑,但后宫里宠幸那个人只是小事。
  前朝的事,李云玺可不想让这些太监瞎掺和。和他说的话一样,他默认让这些太监收的银子,他们可以收点,可过分了不行。
  一个时辰后。
  镇远侯府里,镇远侯宁海波收到了想要的外驻旨意的圣旨,同时也收到了王得喜被厌弃的消息。
  宁海波怔楞了一瞬,随即面色不变,语带讨好道:“多谢圣上!也辛苦章公公了,坐下喝杯茶吧?”
  宁海波说着,侯府的管家就把准备好的银票荷包塞给章通。
  不想章通捂紧了自己的袖子,摇头道:“不客气。小的还要回去伺候皇上,就不留了。”
  章通可不傻,眼看着王得喜死狗一样被拖出宫殿,随后他立马拿到写好的圣旨来宣旨,圣旨上还是往镇远侯府发的。
  再一联想王得喜最近和镇远侯走得近,他就知道王得喜是因为这事倒霉的。眼下他躲着镇远侯府都来不及,那还会收递过来的银子。
  章通一走,宁海波就白了一张脸。
  吴双喜面露忧色:“侯爷,没事吧?”
  镇远侯苦笑:“不是大事。”就是他的心急,招了圣上不喜了。
  可男人在世,不建功立业,在京城里活活把自己熬老,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镇远侯宁海波眼前似乎浮现过千军万马,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皇上是明白人,只要异族来犯,他战功赫赫,回来升官加爵不会少他的。他不会败。
  ————
  景家村。
  景行之醒来时天色初亮,他瞥着柳方睡得红扑扑的脸,心情极好地附身偷了个香。
  奈何柳方昨晚睡得太晚,这会儿还在梦乡里,动了动就继续睡。
  景行之笑笑,翻身起来。
  起身穿衣洗漱,景行之洗着脸,听见一阵敲门声。
  景行之喊:“进来。”他昨晚上回来得急,没拉门栓。
  门外边方窈君伸手推了推,却是没推开,开始喊:“师兄,推不开啊!”
  景行之放下洗脸的帕子,发现大门竟然真的关上了。他打开门,放方窈君进来,诧异道:“我记得我没关的。”
  方窈君提着个食盒:“可能是吴师兄关的吧?我来给爹爹和吴师兄送饭。”
  老屋房间不多,方窈君住在隔壁的华叔姆家,和人家的小哥儿住在一起,倒是又交了一个朋友。
  “明瑞兄住下来了?”景行之抓抓脑袋,回头附上真气的眼睛一扫,果然杂物房和收拾出来的房间各多了一团生机。
  “对啊。”方窈君点点头,想到昨晚上的事有些高兴,“你走后,村老伯伯拉着爹爹去喝酒了,爹爹多喝了两杯,回来时路上遇到了吴师兄,是他帮忙扶爹爹回来的。”
  “明瑞兄真是个好人。”景行之又给了明瑞兄发了一张好人卡。
  吴明瑞可是来做客人的,结果酒桌上帮忙照顾客人不说,回头要走了还留下来帮忙,可不是个大好人么。
  不过明瑞兄这么干,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怕是一点点喜欢攒多了,容易出事啊。
  景行之看一眼方窈君,指着方启晨在的房间道:“你爹爹醒了,你把食盒放了,再来给他端洗脸水,我去照顾明瑞兄。”
  “吴师兄没和爹爹睡在一块?”方窈君眨巴着眼,床不就只有那么一张,不然她也不用住在隔壁了啊?
  “他应该在杂物房。”景行之说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补道,“我猜的,明瑞兄比较守礼。”
  方窈君有点儿不信,提着食盒蹬蹬瞪地往她爹爹睡的房间去。
  方启晨已经醒了,隔着窗户看树枝上鸟儿叫唤,有些头晕但心情不错。
  见了小闺女,方启晨心情就更好了:“窈君,你来了。爹爹可以起来吃饭的,你别管。”
  方窈君却是扫遍了屋子,没瞧见人一阵失落,低头抿了一下唇才抬头自然道:“爹爹,你等着,我去给你打洗脸水!”
  方启晨一颗老父亲的心化成水,这么好的漂亮闺女,上哪找啊!
  方窈君放下食盒,往外边去。她看见景行之在晾帕子,心里嘀咕:难道果然是男人比较了解男人?吴师兄睡在哪,小师兄他都猜得到,明明之前都不知道吴师兄留了下来……
  方窈君心里嘀咕着,脚步轻轻地挪向杂物房。
  杂物房没关紧,留着个缝。
  方窈君一看,便瞧见了躺在干净草堆上的青年。
  吴明瑞外衣脱了盖在身上,头发也不够整齐,甚至头上还多了两根草,可落在小姑娘眼里也很好看。
  直到吴明瑞觉得一阵奇怪,缓缓地睁开眼,才把和他对上眼的人吓跑了。
  吴明瑞有点恍惚,低头抓了一把,感觉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下来,至少没冒犯人。
  吴明瑞醒了,也就不用景行之照顾了,自己起身去洗漱。
  景行之看着方窈君急匆匆地跑来,又急匆匆地端着水快步走远。因为成了亲,他看着吴明瑞的目光就自觉自己是个过来人了。
  景行之笑着从吴明瑞头上揪下两根草:“昨夜里辛苦明瑞兄了,来日再谢你。”
  吴明瑞摇头笑笑:“客气什么,山长也是我山长。”
  “对了,贺礼还没给你呢。”吴明瑞想起来,把腰间荷包取下来,“是两块玉,可以合成一块。”
  “谢谢,有心了。”景行之接过,差点又是一张好人卡发了过去。
  景行之想了想,抓抓脑袋,提醒吴明瑞:“明瑞兄,我刚刚瞧着小师妹偷看你来着。”
  吴明瑞点点头,从脖子根哪儿慢慢地泛起红意。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毛病,拿着湿帕子暂且给遮住了,只当无事道:“是嘛,我知道了。”
  景行之点头,他提醒一声就行,如果明瑞兄无意,也不至于让小姑娘的喜欢变成为难。
  景行之端起一盆水,取下柳方的帕子搭在肩上:“那你洗漱,洗漱完了去隔壁华叔姆家用早点,我提前安排了的。我去给柳方送点水。”
 
 
第56章 
  沾了温水的帕子碰在柳方脸上, 将迷迷糊糊还想再睡一觉的柳方唤醒。
  景行之倒不是自己想把柳方叫起来,是柳方昨晚上让景行之记得叫他。
  被叫醒后,柳方眼睛圆睁,第一句话是:“什么时候了?”嗓音微哑。
  景行之按住他肩膀:“别急别急,老师才刚起床呢。我给你擦擦,然后……”
  话没说完, 景行之就被柳方羞恼地瞪了:“我自己来, 你、你出去……”
  “哼哼,穿了裤子就无情, 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柳方气炸了, 要不是腰酸腿软的他肯定要揪两把景行之的脸:“还不是你太过分了, 昨晚上、昨晚上喊你,你就当没听见!”
  景行之闻言心虚地摸摸鼻子,乖乖地出了房间。
  谁让家传导气术强身健体太厉害,才不怪他。
  *****
  院子里, 方窈君拎着一件臭烘烘的男人衣服, 有些苦恼地犹豫着要不要丢掉。
  见到景行之,方窈君眼中一喜:“师兄,你帮我问问吴师兄,他的衣服还要不要?”
  景行之看着那件衣服, 款式和吴明瑞穿得差不多。他仔细想想, 发觉昨日吴明瑞确实穿的这件脏衣服,不过换了一身,又差不多, 他没发现。
  景行之往杂物房边扫了一眼,见没人便道:“他走了,衣服这么脏,直接丢了吧。”
  方窈君闻言一怔,捂着鼻子的手放了下来,低低应道:“哦。”
  景行之知道这是扭不过的心事,他问话转移方窈君的注意力:“窈君,老师呢?”
  方窈君抬眼看向房间,面色有一丝浅浅的笑:“爹爹在房里用早膳呢,你和方哥哥也快去吧,华叔姆说再耽搁粥要冷了。”
  “好。你吃了的吧?帮忙看着你爹爹一点,我们明日就回去。”景行之怕方启晨和哪个老头儿说得起兴,又去喝酒了。
  偶尔一两回没事,紧接着喝醉对身体伤害大。
  方窈君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眼睛弯弯:“我会看好爹爹的,他听我话。”
  嘎吱——
  柳方推开门,步子缓缓地朝外走,瞧见门外的方窈君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景行之看他出来了,赶紧上去给个手,让柳方半撑着他,然后搭手让柳方洗漱,洗漱完了就去了隔壁用早餐。
  他们两人走了,方窈君才找了个盆,把脏衣服丢了进去。
  衣服上面带着冲天的酒气,可想而知被吐在身上的人也定是不好受的,方窈君想着,自己憋着一口气把两侧腮帮子鼓起,像只气鼓鼓的松鼠。
  ******
  中午又是一顿忙碌,因为要请帮厨的人吃饭。其次这次成亲宴上搭手出力比较大的人,景行之也一并请了过来;往日里对着小秀才和方哥儿颇多关照的,他也将人请了过来,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吃过这顿饭,景行之和柳方自然得到一致赞叹。
  不论是小小年纪中得秀才,还是拜得名师,亦或者带着村中人一起致富,引得老祖宗出手相帮,起于微末的景行之和柳方二人的经历,说出去都是典型的励志故事,甚至可以传成小故事,用来教育后人了。
  在景家村这些村里人的眼里,那就更是活脱脱的稀罕!
  同时他们的代入感也更强,因为都是身边人,曾见过他们苦难才知道翻身多不容易。
  诸多人感慨之下,第二日景行之等人坐着马车离开,是回书院的时候了。
  老屋托给了华叔姆一家多照看,柳方开了一月一两的银子。因为有这一两银子的花销在,房子维护上小的花销就由华叔姆一家负责了。
  景行之看着马车后方,渐渐远去的村落。他伸手抓住了柳方的手:“等我们老了,回来建个大房子住在村里吧。”
  柳方握紧他的手,回身看了一眼:“常常回来看看吧。”
  *****
  这回再回到书院,方启晨加重了课业,让景行之消耗了大把的时间精力。
  别说成家后感觉还真的不一样,意志在特别时刻很容易消磨,但责任心也蹭蹭地往上涨,想事情都更周全了。
  景行之把精力投入到科举的钻研上,柳方则是做大了百货铺子的生意,紧接着往环水县所在的汉北府隔壁州府汉南府扩展了一部分生意。
  因为景行之下一站——是汉南府。
  汉南府的知府名程谓,和环水县所在的汉北府知府申方是一届的进士。两人本来关系一般,不过因着方启晨托申方送个信,两人倒是熟络上了。
  而程谓的根底在京城,他家里的祖父更是世袭的侯爷,在京城也是说得上话的,打听消息更是不在话下。
  李云玺年轻时认识齐心蓝这位义妹,心里更是存过些不好说的心思。所以当初张明雨事发时,他在朝堂上落过张明雨同枝的张相好几回面子,让程家知道了帝心的偏向。
  而申方也得了一两个上面的青眼,下一任只怕要高过程谓去,让程谓心里对招待方老大人小弟子的事多上心了几分。
  程谓估算着日子,觉得天气渐热,快到了申方跟他提的日子,主动往环水县送了封信过去。
  信上也没写明照顾景行之的事,只问着方启晨的好,意思含蓄地表示学生等着呢,能帮老师的事自然义不容辞。
  方启晨接了信,没声张,安安静静地写了封回信,指点了权衡汉南府几家世家的一二事。
  和汉北府相比,汉南府地盘更大,地理优势也更好,住在汉南府的富贵世家可盘踞了好些年,一直让程谓头疼得很,得了这信几年没进展的事终于可以破冰前行了。
  直到五月里,景行之将乡试书上内容吃透了,方启晨这才将前去汉南府的事告诉景行之。
  *****
  “我准备自己去汉南府,七月就回。”景行之坐在床头,对着柳方道。
  柳方看他,问道:“你不想带我?”
  两个月,六十天。柳方觉得怎么都很长,让景行之一个人在外头,他相信景行之也可以过得很好,毕竟有钱也有人。可习惯了一直黏在一起,让柳方忽然去过没有对方的日子,他觉得难熬。
  而且……带上他也没有坏的影响啊!
  “不是不想带你,麻烦得很。马车坐在路上就十来日,来回颠簸多不好啊!”景行之扫了眼柳方的肚子,目露无奈。
  他这几日感觉到一个微弱气息在柳方肚子里盘旋,不过还不敢肯定,那气息似有若无,像是刚刚生长出来。
  如果景行之没感觉错,九、十个月后他就要做爹了,一个像方启晨那样的老父亲。
  “我看你就是不想带我,坐马车算什么?!”柳方不解,眉眼里露出一点点不高兴的情绪。
  景行之从他后面抱住他,把人圈在怀里,手干脆摸上柳方的肚子。
  柳方动了一下,想到上回在书房胡闹的场景,挣扎了一下:“不许……闹。”
  景行之直接用力,把人给圈紧了。
  “我没闹,你没发现我摸的哪儿吗?”景行之无奈,“小方方,我们可能要做爹了,你说你能受得住那个颠簸不?”
  柳方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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