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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

时间:2020-06-28 17:36:58  作者:青渊在水
  小师弟躺在船舱里,将将醒来,脸色还是煞白。周幼方坐在旁边,替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孙孟舟看着师哥:“二师兄……谢谢你救了我。”
  周幼方板着脸,一脸冷漠,教训两句。小师弟知道他是面冷心软,并不着恼,抿着嘴微微一笑,伸出手按在周幼方的手背上。
  他眸中水光莹莹,犹豫了半晌,正想说什么,慕容挑开船帘走进来,问道:“幼方,你师弟醒了么?”
  小师弟收回手,戒备地看向陌生人。
  这条过了。
  船舱剧情之后,就是周幼方带着慕容回了华山,小师弟酸涩妒忌,与师兄在井边争吵,接着慕容夜盗秘宝,害死了师兄弟五人的授业恩师这几个剧情点。
  电影电视剧的拍摄跟小说的情节推进是不一样的,为了节约成本,剧组都是把在一个摄影棚里的戏集中拍完,江快雪有在《傅求佛》剧组的经验,所以并不会觉得剧情太跳以至于入戏困难。
  拍到这里,剧本已经拍了大半,十一黄金周也在天昏地暗的拍摄中度过。
  江快雪除了拍戏,就是跟孙孟舟一起打游戏,打久了他自己也熟练了,孙孟舟有戏的时候,他就在六人组微信群里喊一声,立刻就能组到队友。
  松雪华不由得问他:“成天玩游戏,有没有好好在拍戏?”
  “有啊,我们估计十月底就杀青了。”目前的戏份已经拍了大半,周幼方发现慕容的真实身份乃是西夏皇子,前往西夏想跟慕容讨要说法,却在皇宫外被人拦住。
  拦着他的是西夏国师派来的人,国师让人给他带了话,若是把西夏皇子盗走华山派秘宝之事昭告天下,届时中原武林不会放过慕容,但西夏皇室也不可能由着皇室血脉遭人践踏,到时候这雪球越滚越大,只怕要引起两国纷争。摇摇欲坠的北宋,还能禁得住西夏人的铁蹄践踏吗?
  周幼方只能一个人默默咽下这个哑巴亏,回到北宋。但是北宋武林不会放过他,慕容是他的朋友,由他亲自带上华山,他承诺了一定会找到慕容给师兄弟们一个交代,如今却独自一人回来,若说恩师的死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也不信。周幼方被打成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之人,人人都可奚落羞辱。
  从西夏回来的这一段剧组出了外景,还租了马匹,这钱烧的华导心疼又肉疼。幸好江快雪会骑马,骑术精湛,骑马戏很快就过了,不然戏份拖久了过不了,华导估计要心肌梗塞。
  之后就是周幼方无颜面对师兄弟,一人带着以前救下的哑仆隐居,然而他想要离开江湖,江湖却不肯放过他,他隐居的地方很快被泄露出去。小师弟知道他绝不会害死恩师,但是这般宁愿隐忍退让也不肯交出慕容下落的态度令他忿恨,独自一人来到周幼方的隐居处要与他决斗。
  在西夏皇宫内矛盾不安的慕容听闻周幼方背负骂名,人人唾弃,原本是前程远大的白衣侠客,如今落得形容凄惨狼狈一身污秽,慕容终于忍受不了良心的折磨,赶到华山剑派跟师兄弟们说明真相。
  然而这时候,正在决斗的周幼方忽然收了劲,挺身撞向小师弟的剑尖……
  到了十月底,这些戏份都拍完了,剩下的就是蓝霜的单独戏份:西夏王皇子众多,慕容不受重视,又渴望被父母高看一眼,夸奖一句,他他听说中原的华山派有一剑谱叫做《霓裳羽衣谱》,适逢西夏王诞辰将近,慕容决定前往中原,找来《霓裳羽衣谱》献给醉心中原剑术的父王……
  江快雪跟孙孟舟差不多同时杀青,一起离组。孙孟舟还是学生,有课要上,跟江快雪加了个微信好友约好周末一起开黑就离开了。
  江快雪拍戏累坏了,而且因为不能按时睡觉,总是担心发际线的问题,忧心忡忡,决定最近暂时别接戏了,好好养一养头发才是正经事。
  《傅求佛》那个剧卖给了蓝星卫视,定在十一月三号,江快雪用微博转了几条宣传,又帮着转了师弟封寒的一个综艺片花。
  米助理把他送到松雪华的小区楼下,江快雪上了楼,刚把行李全部放好,准备休息一下再打扫打扫卫生,松雪华的电话就来了。
  江快雪有点纳闷,接了电话问他:“你拍戏不忙吗?”
  松雪华的声音在电话那边有点疲惫,他笑了一声:“戏暂时不拍了,剧组那边出了点问题。”
  江快雪哦了一声,有点意外。
  松雪华问他:“你现在在家里吗?”
  “是啊,你怎么猜到的?”
  “有人进了家门我手机就会有提示。”松雪华顿了一下:“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江快雪让米助理买了几个菜送来。松雪华很快就来了,跟江快雪一起下了厨房。两人吃了午饭,洗了碗,松雪华坐在沙发上,看着江快雪:“我肩膀有点硬,帮我按按吧。”
  江快雪嗯了一声,带他进了卧室,松雪华趴在床上,江快雪拿了毛巾,边给他推拿边问他脖子肩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松雪华扭过头,侧着脸看着江快雪,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
  “对了,你中秋节回家吗?”
  被松雪华一问,江快雪才骤然想起来,中秋节快到了。他估摸着江家爸妈是会叫他回家吃饭的,就不知道江风气消了没有。
  “回吧。”江快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前两天回家……爷爷奶奶问了我婚约的事。”松雪华打量着江快雪的神情,似斟酌似试探:“他们问我怎么想的。”
  江快雪坐直身体,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那你跟你爷爷奶奶说了吗?”
  “解除婚约的事。”
  松雪华神色一黯,坐起来,看着江快雪:“你真的要跟我解除婚约?以你们家族的现状,想要再进一步,只有商业联姻。你跟我解除了婚约,肯定也是要和别的家族联姻的。”
  江快雪啊了一声,登时有点苦恼。
  松雪华看着他,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啊。”而且那个人还有可能是你爸爸。不过这话江快雪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朋友突然变成后爸,他怕松雪华接受不了。
  松雪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两人沉默了半晌,松雪华终于勉强镇定下来,故作轻松地开口:“那你喜欢的人呢?他也喜欢你吗?”
  “那倒……我还没有找到他……”他都还没有见到阿真呢。
  “那不如我们的订婚暂时保留吧。如果你跟我解除了婚约,你们江家肯定会给你安排别人,我这边也是一样。咱们暂时先这样,两边都能省掉不少麻烦。”
  这岂不是又跟庄弥那次一样,江快雪刚想拒绝,就听见松雪华说:“等你找到了喜欢的人,随时都可以跟我解除婚约。”
  江快雪有点迟疑。
  松雪华看着他的脸色,继续劝道:“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跟你解除婚约了,家里肯定会立刻给我安排相亲,让我跟别人联姻,你知道我怕麻烦的。”
  江快雪犹豫地看着他。
  “我都把房子给你住了,你帮我个忙都不愿意?”
  这话戳到江快雪了,他迟疑地说:“那我想跟你解除婚约的时候,你不会临时变卦吧?”
  “你放心。”松雪华笑了一下。
  江快雪知道,商业联姻这种事,他这边闹腾没用,肯定要松雪华一起配合给家里施压。如果松雪华不配合,他自己怎么作都是白搭,现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帮松雪华一个忙,而且他相信松雪华光明磊落,不似庄弥一般精于算计,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过了两天,江风的电话打了过来,果然是叫他中秋节回家吃饭的。
  “你现在住哪儿?我去接你!”江风的语气凶巴巴的。
  “我住松雪华家里……不过不用了,我可以坐车过去。”
  “不要拉倒,随便你。今天中午,到主宅来,赶紧过来,不要迟到!”江风凶狠地挂了电话。
  江快雪叹了口气,拿起带给江父江母的礼物,戴上口罩出门。关于出行的交通工具,原主的车好像都还停在原先那栋公寓楼楼底下的车库里,江家主宅他之前去过一次,挺远的,江快雪想坐公交换地铁,又怕遇到黑粉,只能忍痛打了个车。
  哪知道到了主宅的大门外,门岗不放出租车进去,江快雪只能付钱下车。
  门岗离主宅还有一段距离,江快雪正往里走呢,身后传来喇叭声。他回过头,就看见车里坐着的江风皱着眉头,伸出食指把太阳镜往上推了推。
  江风开着车缓缓靠近,看着江快雪:“上来。你打车过来?”
  江快雪拉开车门上了副驾。
  “干嘛打车?你车呢?”江风皱着眉头,还是那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在……公寓楼底下的车库了,车钥匙都放在鞋柜下面的抽屉里了。”
  江风听懂了江快雪的意思,瞪了他一眼:“不开拉倒。你非得算得这么清楚,那也别坐我的车了。”
  江快雪从善如流地下了车。
  江风气得骂了一句,飞快地开着车跑走了。
  江快雪有点莫名其妙,慢慢往主宅那边走。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就看到江风又开着车跑回来,拦在他跟前:“上车!”
  江快雪无语地看他一眼,很想问他是不是脑壳有包。
  “爸妈叫我过来接你!”江风冲他吼:“上车!快点!”
  江快雪只得再次坐上车。
  江风瞪着他:“我跟你说,待会儿回了家,你别给我露馅。我弟弟那个人很随意的,花钱大手大脚,在家里没大没小,你给我演得像一点!听到没有。”
  江快雪跃跃欲试,在现实中演戏,一听就很刺激,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磨炼演技。
  到了主宅,兄弟两人下了车,江家父母还有堂叔堂婶已经在门廊下等着了。江快雪走上前,把带给两人的礼物递给江母:“给你们的。”
  江母有点意外,哈哈笑着接下,堂婶笑笑:“哟,阿雪可真是长大了。最近婶子看了你演的那个电视剧,演得真好。”
  江快雪对堂叔堂婶打了个招呼,上次他回主宅时没见过这两人,可能是这次过节,夫妻两个不得不过来一趟。
  堂婶又跟江母说:“还是你们家好,两个孩子都在跟前,我们家小子成天在国外待着,想看他还得我们当父母的亲自过去。”
  四六个人进了客厅。江快雪他爷爷就坐在客厅里,见到人回来了,撑着拐杖站起来:“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开饭吧。”
  江快雪挨着江风坐下,住宅的帮佣们上了菜,全家人默默地吃饭。江快雪瞧见江风碗里剔好的蟹肉,毫不客气地一筷子夹进嘴里。
  江风瞪他,江快雪立刻一脸无辜,用眼神示意他我只是在扮演你弟弟!
  江风一脸憋闷,没作声。
  吃了饭,一家人喝了茶,爷爷咳嗽两声,开始训话,先是跟江父堂叔两个谈谈公司的事,问问江母和堂婶娘家近况,最后才跟江快雪谈到婚约:“我已经跟松家那边商量过了。你怎么想的?”
  江快雪翘着腿,有点吊儿郎当,含糊道:“解除婚约那个事先不急吧……”
  爷爷还没说话,江风就先生气了:“之前问你你自己斩钉截铁地说要解除婚约,现在又说不急,你什么意思啊?!”
  堂叔堂婶坐在一边看着,对视一眼。
  江快雪掏了掏耳朵:“这事有什么好急的,我跟松雪华最近相处得还可以,咱们家要是跟他家解除了婚约,到时候外界说不定要传言咱们江、松两家不合,说不定会影响到股价……我可是在为家里着想!”
  爷爷哼了一声:“少拿家里的事来当挡箭牌,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今天是一出,明天是一出。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性子太跳脱,要多磨练!婚约的事松家那边也是一样想法:推迟一阵子,再让你们年轻人多处处。这段时间你自己想清楚,别到时候要结婚了又临阵脱逃!”
  爷爷咳了两声,杵着拐杖把江父和堂叔叫到楼上,有些话要交代。堂婶和江母走到一边聊天,江快雪一身轻松地瘫进沙发里,江风走到沙发边,被他用脚踢了踢大腿。
  “哥,我想吃车厘子,你帮我洗点。”
  江风瞪起眼睛,不敢相信,江快雪踹他一脚:“快去啊,还愣着干嘛。”
  江母已经见怪不怪,看见江风愣愣地端着车厘子,机器人一般走进厨房,对堂婶笑了:“你看看阿雪这孩子,前阵子我还纳闷他怎么变乖了,现在一看,又给打回原形了。”
  堂婶跟着笑笑:“阿雪年纪还小呢。”
  一盘车厘子快吃完的时候,江父兄弟两个从父亲书房出来,轻声下了楼:“走吧,该回去了。”
  兄弟俩带着家眷在门口道别,江快雪和江风跟在江父江母身后,刚走到停车库,江父接了个电话,脸色微变。
  江父商海沉浮已久,很少有会变脸色的时候,江快雪觉得不对,江母和江风也没说话,都看着他。
  挂了电话,江父只说了一句话:裴家那孩子回来了。
  江风下意识地看向江快雪,江快雪则是纳罕:裴家那孩子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江风和江母都看着他。
  江母迟疑地看了江快雪一眼,眼神有点急,问江父:“那……他眼睛好了没有?”
  眼睛?
  江父摇了摇头:“国外的医生都看遍了,治不了。”
  江母深深叹了口气。江父则是万般烦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江快雪一眼:“你看看你惹出来的祸事!这几年来我一直没脸见老裴,咱们家跟裴家几十年的交情,叫你这小畜生给作没了!”
  江快雪不敢多说话。
  江父恨恨的,来回踱着步,最后跟江母说:“咱们今天去裴家看看去。阿风,把你弟弟送回家去,看着他别让他乱跑。”
  江父江母开着车走了。
  江快雪有点纳闷,问江风:“裴家那孩子是谁?”
  江风没好气地看他:“吃你的车厘子去吧,跟你没关系。”
  他还记恨着被江快雪差使去洗车厘子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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