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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脸一下子就黑了，但还是假笑着把东西取给莫软软，是对素圈。
莫软软知道对戒在人类这边的含义，思考再三，还是塞到了自己兜里。“我这套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叶叶你来吧？”
不等叶焓之答应，莫软软就把她手里的圈圈换到了自己手上，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叶叶，我要那个，那个，你快点给我套。”
叶焓之走到了离莫软软指的那个罩子最近的地方，扔出去，没套中。
老板松了一口气，套中那两个已经让他今晚赚的都赔进去了。
扔出去了大概七八个，叶焓之才把那个套回来，是只雪白的小熊，被莫软软拿走挂到了她的小背包上。
之后叶焓之没再套中，剩了两个圈子给莫软软，她又套中了一对玉耳环和一个玩具猫。莫软软想把玩具猫挂到叶焓之的小背包上，叶焓之没让。
叶焓之站到了镜头前，“有想要的吗？”
屏幕上“我”“1”“要”成群结队。
叶焓之说：“投票抽奖。一会儿让小飞鹅搞个抽奖，抽中的给我发投票截图和地址，我会让人寄过去。”
说完她觉得有点干巴巴的，又补充了句，“可以吗？”
她话音刚落，某个VIP用户已经把投票截图甩了上来。
票数关乎到学员能否获得出道位，虽然莫软软不缺这个出道位，但是在这个节目里，她就是得为了这个去拼。
于是有人发现，在节目第一天，某个学员的票数就已经遥遥领先了。虽然只是几个和几百的差别。
每个用户每天能获得三个基础票，观看直播每达一个小时系统赠送一张，VIP用户更多。
拉完票，叶焓之示意可以去下一个项目了，莫软软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笑着跟观众互动，确定了下一个项目是射气球。
但附近没有射气球的摊子，莫软软牵着叶焓之去找，中途发现广场中间围着一大群人，很是热闹。莫软软来了兴趣，拉着叶焓之，还没做什么呢，被挤到了中间。
蜡烛围成了心形，浪漫的音乐响着，彩带飘着，还有人拿着礼炮。一个矮个子的女生捧着鲜花，她面前是个高个子的女生，单膝跪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沐”的两瓶营养液，爱你。
球预收啦球作收，爱你们~
第32章 约会（下）
是对同性恋人在求婚。
莫软软还想再看，却被叶焓之拉着往外走。
到了人群外，叶焓之像是什么也没做似的，“那边没射气球的摊子，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莫软软闷闷不乐地嗯了声，她不明白叶焓之为什么不让她看下去。明明是一件幸福浪漫的事情，叶焓之却避如蛇蝎。
她还想着借鉴借鉴经验呢。脑子里的记忆总是隔着层膜，让她心痒痒，所以她才拼命对叶焓之好，想把叶焓之变成记忆里的模样，真正体验下曾经的感觉。
真是搞不懂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让系统兑换那个药剂。系统不在的第N天，想它，等它回来赶紧兑换了解药。
叶焓之没法在镜头前跟莫软软解释，最好远离同性恋人，沾上这个，对未来的发展阻碍太大。
这个时候，叶焓之只把莫软软当做她签的艺人，忘了她莫家大小姐的身份，忘了她为什么来到这个圈子里。
路边有个糖人摊子，好多小朋友在那儿围着。摊主是个老大爷，平平无奇的糖在他手下变成一个又一个各具特色的糖人或糖动物、物件儿。
莫软软低着头走路，忽然停了下来，手被松开，她下意识地抬头伸手抓叶焓之的手。
一抓抓了个空，原来叶焓之已经走到摊主前，在跟他交谈了。
叶焓之说：“能买块儿糖吗？我想自己吹。”
“好的好的，”摊主乐呵呵地说，“要多少？”
莫软软把头凑过来，“要捏三个！”她伸出三根手指头，“一个叶叶，一个软软，再要一个莺莺。”
“那就三个，谢谢。”叶焓之敛眸，付了钱后接过摊主递来的糖稀，转而问莫软软，“莺莺是谁？”
像是随口一问，语气里尽是随意。但太过随意就变成了刻意，叶焓之现在都没发现，她对莫软软口中出现的她不认识的人，太过在意。就像是想莫软软的世界里只有她，再无他人。
不过现在都没发现这个异常。
“莺莺呀，是我的好朋友啦，”莫软软眼巴巴地看着糖稀，随口说，“可惜不能介绍你和它认识，不过也没什么啦，叶叶不需要认识它。”
“唔……叶叶弄的时候就弄只夜莺吧。”
两人来到了长椅旁，莫软软坐在长椅上，镜头一边是叶焓之的手，一边是莫软软。
“大家好呀，现在是中场彩蛋环节，看叶叶给软软吹糖人哦。”莫软软笑眯眯地说，早就把刚才的不开心抛到了脑后。没心没肺大概也只有这点好处了。
叶焓之的手很漂亮，皮肤白皙嫩滑看不见毛孔，手指又修长漂亮，就算戴上塑料手套也是极美的。此刻她的动作之娴熟丝毫不亚于刚才那位老师傅，莫软软都看花眼了。
不仅是莫软软，直播间里观众眼也很花呀。老大爷老大妈这么熟练完全没毛病嘛，毕竟是谋生的手艺，但叶焓之一个经纪人，年纪轻轻的，没事儿学这个干什么。
叶焓之时不时抬眸看莫软软的脸，莫软软就撑着下巴任她看，其实是她也想一直看着叶焓之啦。
第一次，叶焓之这么仔细地观察莫软软的脸。以前只是觉得莫软软好看，现在仔细看还是好看。可能是灯光有些昏暗，也可能是那些彩色光芒，让叶焓之觉得今晚的莫软软多了圈朦胧的光辉，使他心往。
没过多久，莫软软手里就多了个小糖人——Q版莫软软。
“看看，可不可爱呀？”莫软软转着小糖人在镜头前展示，“羡不羡慕呀？羡慕也没用哦，叶叶只给软软做哦。”
莫软软显摆完，就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头，“哎呀，真是好甜哟，软软很喜欢哦。”
弹幕疯了。
“啊啊啊，软软那么可爱你为什么要吃软软？”
“麻辣软软不加蒜，谢谢”
“谁羡慕啦？谁羡慕啦？我才一点也不想要呢！”
“坏软软，软软真坏！”
再做她自己形象的糖人就轻松多了，叶焓之连看都没看，只让手自己动作。她看着镜头，“有人想要糖人？软软同款定制版，可发配饰，依旧抽奖吧。”
莫软软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焓之，她刚说了糖人是专属软软的，叶叶就来打她脸吗？还要把糖人当做奖品，人干事？
叶焓之顿了顿继续说：“五天内票行榜第一的可以定制套豪华糖人，只要你发来设定，我就能做出来。除此之外，木偶、玩偶公仔都可以，看你们表现了。”
叶焓之无疑是极为熟练拉票方式的，弄点抽奖、礼物，让莫软软的票数嗖嗖的涨。
莫软软觉得糖人都不甜了，她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脸，委屈巴巴地，“叶叶，我的脸好疼哦。”
弹幕上都在笑软软。
“hhhh我咋觉得软软的脸都红了。”
“经纪人为了拉票还真是无所不用啊，我喜欢”
“看在软软这么可怜的份儿上，等我拿到糖人就先咬脑袋好了。”
“前边滚粗，糖人是我的！”
叶焓之都不自觉地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她把手里的糖人递到莫软软唇边，“这个只给你吃，我给他们粗制滥造的好不好？”
莫软软笑的呲牙，“好。”一口吞掉了Q版叶焓之的头，让叶焓之觉得脖子一凉。
最后一个夜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叶焓之随便捏了个小鸡，丑萌丑萌的。
莫软软也不嫌弃，收起来放到了背包里。左手一只软软，右手一只断头的叶叶。
到了气球摊子，莫软软把糖人递给叶焓之，“暂时交给你，不能偷吃哦。”
叶焓之扯了扯嘴角，点头。
莫软软从叶焓之那儿掏了十块钱给老板，被给了一个木仓。莫软软一发一中，速度快的观众们还没做好观赏的准备呢，莫软软就已经从老板那儿抱好摊子上的大号玩具熊了。
她一转头，眼睛眯了起来，散发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叶焓之没感觉到，她正伸舌头舔糖人莫软软呢。自己的头都被咬掉了，她就舔一口不过分吧？
叶焓之的手艺是小时候跟着孤儿院一做饭的老大爷学的，偶尔出去摆摊赚点钱，不过却是舍不得让自己吃个糖人的。
此时不知为何，就是想尝一尝这糖人的味道。
莫软软发现的早，那时叶焓之还只是在吃的过程中。但她坏的很，非得等到叶焓之吃到后才大声地“啊”了一声哼。
她一手抱着熊一手捂嘴，浮夸地说：“啊，叶叶你怎么可以这个亚子？！你好坏坏。”
“嗯？”叶焓之假装茫然，“我只是想看一看哪儿做的不够好，有些细节还需要完善。”
要不是他们都是亲眼看见的，莫软软和观众还真以为她说的是真话。
“叶叶，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眼见不一定为实，电视剧和电影拍摄过程中可能需要错位带来某种效果，你以后就知道了。”
莫软软哭笑不得，她还以为叶叶永远都很老实呢。
莫软软气哼哼地走过去，接连抢走叶焓之手里的糖人，然后把熊塞到叶焓之怀里。
“哼，给你的。”
莫软软大步走了几步又磨磨蹭蹭地退回来，“咱们往哪儿走？”
叶焓之rua了几把熊的耳朵，轻轻地笑说：“还玩吗？”
“不了。”莫软软摇了摇头，看着叶焓之rua熊耳朵，她总有种自己耳朵痒痒的感觉。
“那就去休息吧。”
叶焓之就在附近租的民宿，两个人一晚上只要八十，而且是间空屋子，只有她们两个人。
叶焓之打开电视把小飞鹅怼到了电视前，然后开始整理东西。莫软软回来后放好自己糖就直奔卫生间洗澡。
阳台上，叶焓之打电话。她带着耳机，确保除了她没人能听到对面的声音。
“叶女士，今天莫小姐的票数暂时排第一，紧随其后的是鳄天娱乐的钟阳阳和宋美娱乐的宋倾城，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公司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
“直播间关注量已经有七百多，今天全天都在线的五十八人，且过半注册了会员。”
“评论的风向在控制范围，按照我们引导的，大都在谈论莫小姐今天和猫交流、怼大妈和工地搬砖的事情，有几句酸话都没用我们带就被怼下去了。”
“微博粉丝上涨的并不多，只有一百左右。不过有一个观众发了长文夸赞莫小姐，要加把火吗？”
“嗯，先稍微添点柴，过犹不及，这才第一天。”叶焓之说，“还有其它方面的评论吗？”
“嗯……”龚关有些犹豫，“有的，有一个人想拉您和莫小姐的cp，还有几个人成立了反叶小组，认为您不负责，对莫小姐吧好。”
“不过这些很快就被淹没了，翻不出什么花样。”龚关急忙补充。
“嗯……派个人潜入反叶小组，以后说不定有用。”叶焓之沉吟道，“至于拉cp那个，以后有出现就扑死，绝不能让它发展。”
“之后莫软软肯定还会和其它学员一起行动，不管是谁，同性cp一律扑死。”
龚关口述完主要的情况就被叶焓之挂了电话。为了不给小飞鹅可趁之机，叶焓之用手机看邮件。
这些邮件包括了龚关说的内容的详细版，还有其它组一些状况，和从中研究出的节目组的规则。
看到有监护人帮忙被扣任务完成度的情况时，叶焓之顿了顿，莫软软到底是真的猜到这些呢 ？还是舍不得她干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不能帮莫软软。
莫软软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叶焓之在看手机，她哒哒小跑过去扑到叶焓之背上，“玩什么呢？都几点了，快去洗澡睡觉！”
她看了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呢，真是令人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爱你们哦
感谢“夜猫子”的五瓶营养液哦，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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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鲫鱼
然而莫软软幻想的抵足而眠，盖着棉被聊天的情形根本就没有出现。因为叶焓之掀开大床上的床单后，莫软软猛然发现，这是两张床合拼的大床。
就在她还怔愣的时候，叶焓之已经把床分开了，中间距离能再加一张床。
没有管小飞鹅的不满，莫软软跟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后就熄灯睡觉了。虽然直播说的是24小时，但谁乐意去看别人睡觉啊。不过莫软软睡的也算早了，才不到十点。
然而合约里并没有约定她们几点才能睡，也算是让莫软软钻了个空子。而其它组的学员们，有的还在累死累活的挣钱，有的刚刚下工去吃饭。至于那些还没到华安县的，已经注定被淘汰了。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多，莫软软就已经起床了。她实在是睡不着，叶焓之轻缓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无限放大。也不难听，反正就是勾的她睡不着，总觉得怀里少了点什么东西。
轻手轻脚地洗漱好，莫软软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屋子。她出去的时候小飞鹅还在待机，根本没发现自己要跟拍的人已经离开了。
小飞鹅实际上也是有休息时间的，一般情况是晚上十二点到早晨六点。以至于小飞鹅开机后，像个苍蝇一样四处乱飞搜寻自己的艺人。
莫软软出门后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去哪儿，就漫无目的地走着。
此刻天光微亮，路上行人本就寥落，莫软软后知后觉才发现问题。
她脚步一顿，向此处看了看。这里太静了，先不说虫鸣，人类机动车的声音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没有的。而这里就像被屏蔽了一样，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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