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是酒店,Alpha和Omega是必须单独一个人一个房间的,最近易燥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早已请了假,Bate就随意了。
秋忱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洗漱一下就睡了,连游戏也没玩。
第二天早上在寝室楼下集合,由于秋游地点旁边刚好有个公园,第一天学校决定先去公园游玩一番。
游玩是以班为单位的,进了公园之后各班就自由活动了,集合完毕后秋忱自己行动了。
骆池要和可可一起玩,所以没跟着秋忱,贝络本来就不爱参加集体活动,还没进公园就被景衔给拐跑了。
“别搭我肩。”贝络气凶凶地说。
“碰一下又不会这么样!”景衔没松手,继续往前走。
“就是不喜欢你碰啊!”贝络拍开景衔的手。
“为什么啊?我这么特别的嘛!”景衔不要脸的说道,调戏着贝络。
公园里刚好有个湖,有人提议去湖里钓鱼,老师同意了,并让学生注意安全。
逛公园,很多人都是找个阴凉的地方,悠闲地聊着天,秋忱不可能和别人尬聊,闲着无聊,挑了个阴凉的地方,竟钓起鱼来了,鱼饵一穿,鱼线一抛,与世无争。
偏偏骆池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湖旁边,在那里逼个不停,“忱哥,你会钓鱼吗?你这样能钓到鱼吗?你看你这么久了,一条鱼都没钓上,你是不是不会呀?”
秋忱听了来自灵魂的三连问之后,用指甲用力的按了按鱼竿,非常不爽的用沉闷的声音说,“还不是你在这逼逼,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秋忱越说越不爽,回过头来就是一句,“有本事你来钓。”
回过头来正对上祁浔那张茫然的脸,祁浔今天带了一顶鸭舌帽,淡黄色的,有几个彩色圆环相连的图案,阳光透过树叶照到祁浔脸上,经过帽子的阻隔,留下一道阴影。
祁浔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秋游是肯定要拍照留恋的,刚想给秋忱拍一张背景照,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他会回头,照片咔嚓一下定格,祁浔看了看照片里的表情,暗自憋笑。
然后同样有些尴尬的对秋忱皱了一下眉,一脸莫名其妙。
骆池在一旁发出猪叫,可可在一旁发出鹅叫,非常登对。
woc,好生尴尬,秋忱嘴角抽搐了一下,解释道,“不是说你,我说骆池呢!”
“哦,”祁浔笑笑,“好巧。”
巧个屁。
“你们学校今天也在公园玩?”秋忱问。
“嗯,附近的景点就公园近,”祁浔看了看笑得开心的骆池,明知故问的对秋忱说,“钓的怎么样?”
“不太好。”
“是不太好啊,一条鱼都没钓上。”骆池表情浮夸,语气夸张地说。
“我帮你钓吧!”祁浔嘴角微扬,带着着笑意说。
秋忱现在非常想去捶骆池,什么玩意儿?尽会坑兄弟,不要也罢。
“旁边还有多余的鱼竿,你拿着自己钓吧!”
“不用了!我看着你钓,”祁浔把自己的帽子一摘,往秋忱头上一扣,解释道,“阳光有些大,你带着吧!”
“我这是阴凉处,哪来的太阳?”秋忱问,随即想摘下帽子。
祁浔把秋忱的手挪开,帮他把帽子带好,“你别瞎动,树底下也是会有太阳光透过叶缝射下来的,小孔成像。”
见祁浔执意把帽子给秋忱,秋忱也不好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扭扭捏捏的也不像他的作风,任由祁浔把帽子扣在了他头上,小声说了句“谢谢”。
秋忱眼睛盯着湖面,等着鱼儿自动上钩,感受到祁浔浅色的总是带着淡漠意味的眼神,好像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时候,首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内心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口,“祁浔,你是在拍照吗?”
“嗯,”祁浔调整了一下角度,“在拍帅哥。”
秋忱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那你拍你自己。”
“我自己拍,我自己不太好拍啊!”祁浔说,“先拍几张你的照片吧!我照片挺多的。”
“随便你,”秋忱常规回答。
没几分钟,祁浔就已经给秋忱拍好了好几张照片,并自己筛选了几张,留下了几张最好的。
可就在这几分钟里,周围的人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感受到周围不太寻常的眼神,秋忱心里暗骂了一声,烦人。
扔下鱼竿起身朝祁浔走过去,“换个地方,我给你照几张相片。”
“你不钓鱼了?”祁浔问。
“没什么意思,钓了半天才钓了一条,”秋忱朝前面指了指,“去那边吧!景致还不错。”
“行,”祁浔把相机放下去,便和祁浔一起离开了。
骆池正欲跟过去,“忱哥,你去哪啊?不钓鱼了?”
秋忱抛了句,“你别跟着,去把鱼竿给收了。”
骆池无赖成了苦力,走到鱼杆旁边,“可可,你要钓鱼吗?”
可可看着手机里拍的视频,头也不抬的回道,“不钓,忙着呢!你钓吧!我看着你。”
骆池叹了一口气,语气温柔有些关心地说,“别总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好的呢!”可可朝骆池眨了一下眼睛,“先等我把这个视频剪完了过。”
骆池只能一个人钓起鱼来。
秋忱刚才说景致不错,其实是随便说的,就是不想在湖边待着。
“你不用跟着我了,去照相吧,我就是不想钓鱼了。”秋忱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玩手机。
“不是说要帮我照相吗?说话算数哦!”祁浔不要脸地说,先把人留住再说。
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了,秋忱没办法,看了看周围的景致,11月份菊花已经开得很好了,颜色各异,形态各异,招人喜爱,秋忱觉得不错,就直接让祁浔往菊花堆里一站。
祁浔止不住笑,“能换个地方吗?站菊花堆来,真的不是咒我死吗?”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秋忱听祁浔这么一说,也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状态很差,码字很慢,我会尽快调整状态的。感谢在2020-04-10 02:51:44~2020-04-14 03:58: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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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那你自己找个景致,我给你拍几张照,”秋忱提意见,并拿过祁浔的相机。
“不了,就这儿吧!我往旁边挪点,”祁浔说着就往树旁边靠了靠,一只手扶在树干上。
秋忱拿起相机,找了一下角度,又调了一下亮度,本来给祁浔随便拍几张了事,可想到祁浔给自己照相时那么认真,又有点不好意思,就认真的拍起照来。
自己是觉得拍的挺认真的,不知道祁浔怎么想了,秋忱想到这,又翻了翻前面祁浔给他照的,他瞬间就后悔刚给祁浔拍的那么认真,因为祁浔给他拍的,完全是死亡角度。
秋忱有点不爽的督了祁浔一眼,把手中相机朝祁浔砸过去,祁浔眼急手快地接住,回了句,“怎么了,不想照也不用相机砸脸吧!”
“你看看你给我照的什么鬼在说话,”秋忱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显得他现在很生气。
祁浔自己照的相片自己再清楚不过,于是随便调了一张,敷衍到看都没看一眼,“这不挺好看了嘛!怎么就死亡角度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秋忱看祁浔笑的没心没肺,竟也气不起来了,想拍他的手也收回来了,小声道,“丑的一批。”
祁浔没玩多久学校就有其他活动,就各回各班了。
*
十一月的夜,静寂且微寒。
秋忱今天走的路有点多,小腿竟有些酸麻。
洗漱完,喝了一杯温水之后,秋忱就准备睡觉了。
夜深,睡梦中。
秋忱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意识斑驳,浑身燥热,冷汗直流,仿佛躺在海绵里,抬不起手脚,只是热,不想思考,周围散发着甜腻腻的奶糖味。
这是发情期吗?秋忱抬起一只手,放在额头上,额头比手的温度还要高。不是下个星期才发情期吗?这真的很糟糕啊!
秋忱可以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被学校发现他就完了。
秋忱猛的惊醒,有些无力的爬下床,赶紧扯开书包,一把拿出一堆抑制剂,放的太急,怪味信息素不小心被打翻在地。
瞬间Alpha信息素的气味肆意流散,秋忱皮肤感到一阵刺疼,有些发抖,他近乎无法站稳,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勉力地拿起Z型抑制剂,把针头对准自己的静脉,有些打偏了,小臂上流出一行鲜血,秋忱咬了咬牙,重新对准注射。
可能长年累月的积累,身体发出抗议,免疫系统发出反抗,注射后信息素并没有像意料中的停止散发,反而更加凶猛逸泄出来。
秋忱浑身难受,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靠在墙角发抖,眼睛不经同意漫出生理性的泪水,意识渐渐地这样沉沦下去。
可周围的脚步声告诉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一经发现他就完了,秋忱走到床头柜,拿出手机。
秋忱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列表的名字,眼睛渐渐沉重下来,点了祁浔的电话。
祁浔睡觉比较浅,听到电话铃声就起来接了,看到是秋忱打过来的电话,便瞬间清醒了,这么晚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
祁浔点击接通,用有些慵懒的声音说,“怎么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秋忱的声音带着一丝啜泣,近乎是颤抖的发出声来,“祁浔,我……”
明显的鼻音,一听就知道刚哭过,祁浔一听便急了,“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了哭了。”
“我……不太……”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体仿佛已经撑到极限,手机翻滚在地,眼睛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一条缝,眼睛余光督见的是手机页面祁浔二字。
“你是在寝室吗?你在那别动,我去找你。”祁浔镇定且清冷地说,语速比平时快,似乎又带着点急迫。
秋忱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我来找你”这句话,意识已混沌不清,分不清那句话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但是莫名的却很安心。他会来找自己的吧!
渐渐的险入沉睡,手机页面黑了下来。
祁浔知道二中的寝室地点在哪,只是不知道秋忱在哪个房间号。只能打电话去问骆池,好在骆池知道秋忱是那个房间号在哪。
“这大半夜的,你问他房间号干啥,你不是要去找他吧!他估计已经睡了,你要不明天再去……”骆池话还没说完,祁浔就挂断了电话。
祁浔随便换了件衣服,衣服扣子都没来的急扣齐,拿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虽然秋忱住的地方离祁浔没多远,祁浔还是选择了搭车,司机有钱赚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祁浔在车上又给秋忱打了个电话,秋忱自然是接不了的,祁浔心里更加着急。
“师傅,快点开,”祁浔催促道。
司机看的出是有什么急事,便也加快了速度。
祁浔到地方后就直奔秋忱的房间了,由于没有房卡,祁浔只能编了个理由找业务阿姨要了。
祁浔还没进去就闻到浓郁的奶香味,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亏Bate闻不到信息素,祁浔快步进去,空气中隐约透着酒香味的Alpha信息素。
祁浔眼睛扫视一周,眼神停留在桌子上的Z型蛋白抑制剂上,心里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有些扎心的疼,怎么用这种抑制剂。
又看了眼地上的怪味信息素的玻璃瓶碎片,不知道祁浔哪来的这玩意儿,这个对发情期可没什么用。
祁浔看着蜷缩在墙角,浑身冒着冷汗,脸上还残留着泪迹的秋忱,走过去摇了摇他,刚碰上他的身体,就感受到烫人的热度。
“很难受吗?”祁浔明知道秋忱现在意识模糊,可能听不见他说话,但好像是发自内心的说出了口。
祁浔绕着绕秋忱有些汗湿的发旋,像那像暂时也没什么解决方法,还是先给他补个临时标记吧!
祁浔给秋忱换了个姿势,拔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立刻给他补了一个临时标记,拖下去情况只能更糟糕。
祁浔开始散发自己的信息素,牙齿刚碰到秋忱有些咸腻的皮肤,对上秋忱的腺体,秋忱几乎发出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手指微握了一点。
随后秋忱好像感受到了凉意,胆子也大了一点,在祁浔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祁浔按住秋忱的脑袋,声音带着些嘶哑说道,“别瞎动。”
秋忱好像听懂了似的,老老实实的把脑袋搭在祁浔肩上,对着祁浔的肩上呼着气,祁浔从进来开始就被秋忱的信息素勾的浑身难受,现在也只能忍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秋忱,明明是别人口中的生化武器,此时却像一个柔和的屏障包裹着秋忱,让他感受到凉意。
秋忱老实以后,祁浔再次把牙齿对准腺体,稍微用了点力就咬进去,旁边冒出一缕血丝,祁浔没顾上那点血腥味,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秋忱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如果硬要说的话,像是在初冬的海岛上,初雪刚至,透着一丝凉意,而上方又有一缕阳光倾射而下,如斯炽热。
意识仿佛漂浮在半空,迷迷糊糊中,秋忱小声一句,“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好想……”话还没说完,秋忱就直接伸出舌头在祁浔的颈处舔了舔,舔完似乎感觉味道不错似的,还自言自语评价了一下,“味道不错,就是感觉有点涩。”
祁浔惊了一下,把秋忱扒拉下来,怕他摔下去,一只手扶着他的肩,一只手扶着他的头,炽热的眼神透着略微复杂,又透着原始兽意的目光,仿佛要看穿他似的,可声音竟带了一丝胆怯,“你知道我是谁吗?”
秋忱意识还是模糊的,只是觉得那凉意是要逃跑了一样,他现在很难受,他有些不满的捞过祁浔的脖子,舔了舔他的锁骨,“这个地方比刚才的味道好一点,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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