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浔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换往天,他可能还会回一个,但现在这个情况,他肯定是不会回的。
接完电话之后,秋忱刚好也吃完了饭,两人一起去秋忱订的那家蛋糕店领了蛋糕。
领完之后差不多就晚上了。
祁浔开车带秋忱来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吧。
祁浔把车停好,和秋忱一起下了车。
“这家店啊!你约的骆池他们是几点啊?”秋忱问。
祁浔看了看手表,说, “应该快到了吧!”
一进去就看到了当初那个调酒师,话说一两个月过去了,来这里的客人来来往往,调酒师不应该记住他们的,但可能是因为容貌或者是某些特征,调酒师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看样子是认准了他们是一对,看他们俩的眼神,也带了些许打量。
秋忱也注意到了,但并不反感,只是暗暗叹了一口气。
祁浔倒是朝调酒师笑了一下,便领着秋忱进了包厢。
没一会儿,骆池就带着可可来了。
不同于第一次来酒吧的穿着,可可这次把头发耒起来了,白色一字肩,上面有些小花边,短短的上衣露出了她颈瘦的肚子,下面是一个牛仔短裤,淡淡的妆容看上去年轻活泼。
骆池朝秋忱和祁浔招了一下手,可可一进包厢,就非常热心的喊了一声,“忱哥,我就知道你会来,不过你来的好早哦。”
“不是,搭祁浔的车来的。”秋忱说。
“哦,浔哥开车接的你。”可可没太惊讶,只是看了看祁浔。
“嗯,他今天在我家玩,我们一起来的。”祁浔实话实说,还颇带一种自豪感。
这话让本来没惊讶的可可瞬间惊讶,“不是吧,你俩同居了,这么快!”
“同居个毛,只是去他家玩而已,”秋忱看了一眼祁浔。
“嗯,只是玩。”祁浔也说。
祁浔不说还好,这么一解释,大家都笑了。
秋忱只能瞪祁浔,而祁浔当作没看到一样,要是换个人,秋忱早就开口大骂,但对祁浔,秋忱爆不了粗口,这么一想,秋忱就很不爽,瞪的更起劲了。
这下祁浔没办法装没看见了,只能笑着逗了秋忱一句,“你怎么这么可爱?”
秋忱忍不住怼了一下,“可爱个锤子哦!”
骆池:他俩不会真的成了吧?
可可:woc,猛男撒娇就很可。
骆池扯开话题,“祁浔,给你的礼物。”
相比秋忱随意的礼品袋,骆池的礼品盒就正式好看多了。
可可也把自己的礼物递了过去。
祁浔拆了骆池的,是一块手表,可可送的是一套衣服,祁浔就没有打开看。
正在这时,俞喆和一些与祁浔玩的比较好的同学都到了,打完招呼都送上祝福和礼物,礼物太多,祁浔把礼物堆在了一个角落里。
看着大家送的礼物,可可有些好奇秋忱送的什么,可秋忱身边什么都没有,显然是没有带礼物,想起秋忱今天在祁浔家玩,礼物想必也是找送的。
可可坐到秋忱的旁边,有些好奇地说,“忱哥,你送给浔哥的礼物是什么啊?”
有人问,秋忱也就回答了, “没什么,就一个魔方。”
可可又问,“什么样的魔方?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就觉得挺好看的。”
“是定制的吗?”
“嗯。”
“几阶的魔方?”
“13阶。”
“是那个皮卡丘图案的魔方吗?”骆池插嘴道,“我就说你怎么会买这么可爱的魔方?原来是送人。”
本来可可没那么好奇的,现在听到骆池的话,她突然对那个魔方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并极其不要脸地说,“忱哥,到底长什么样啊?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秋忱无情拒绝,“没。”
可可就知道会这样,对祁浔说,“浔哥,把忱哥送你的魔方给我瞅瞅呗。”
祁浔笑笑,“想看?不急,明天拍张照给你。”
俞喆:“+1,想看。”
刚进来的时候,酒吧的服务员就送来了菜单,祁浔没看,现在直接递给了秋忱,让他随便点,秋忱又递给了可可,那这就是一个兴致,可可没什么想吃的,就随便点了点,点的水果和酒比较多。
服务员接过菜单就去了后台,可可又和大家聊起来了,打趣道,“浔哥,我跟你说,忱哥特别不给我面子。”
“哦,”祁浔笑着问,“怎么不给面子?”
可可说出自己的苦水,“我三番两次让他陪我赛车,都被他拒绝了。明明赛车那么厉害。”
“你喜欢赛车?”祁浔问秋忱。
“还行,算是一个兴趣。”
第48章
祁浔又笑着说,“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反正今天是去不了了的,明天又有课。”
“晚上赛车不是更嗨吗?”可可小声逼逼了一句。
祁浔没接她的话。
第一个环节自然是分蛋糕,秋忱定的是一个巧克力慕斯蛋糕。
秋忱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中间,后来上的菜都摆在桌子角落上,菜上的差不多,秋忱给插上了蜡烛,并把打火机给祁浔,说,“你自己点吧!”
祁浔接过打火机,一根一根点着蜡烛,在场的同学也自觉唱起了生日歌。
Happy birthday to you的歌不绝于耳,大家都带着笑容。
祁浔点完蜡烛,就看秋忱。
秋忱怀着淡淡的笑意,说了句,“看我干嘛?赶紧许愿啊!”
“嗯,”说着祁浔就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愿望,一个淡淡的期许。
许完愿望后,祁浔轻轻地吹灭了蜡烛,生日歌也随着停下,祁浔首先切了一块蛋糕给秋忱,秋忱自然接了过来。
可可打趣道,“第一块蛋糕就给忱哥哦!”
祁浔浅浅地笑了笑,语气多少带了些宠溺,“那当然,就是他买的。”
说着,祁浔又切了一块给可可递过去,可可接过就直接咬了一大口,然后点评道,“吼吼吃!”
吃完蛋糕就是唱歌跳舞,祁浔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会被灌酒,起初祁浔也不怎么在意,喝的比较尽兴,后来督见秋忱红着脸微微皱眉地看着他,又看见秋忱对着大家说了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祁浔出去就看见秋忱靠在墙角,微仰着头,嘴里叼着根烟,白烟上升模糊了他的面孔。
“透气就是出来抽烟吗?”祁浔问。
秋忱抿着烟说,“嗯!不然……”
话还没说完,祁浔就直接用两根手指夹走了秋忱叼着的烟,抵在墙头直接按灭,带着点命令的语气说,“别抽了。”
“哈,你很喜欢管我啊!你喜欢我吗?”秋忱都没回过头来,直接问,又接着说,“你总是没话找话,对我过分关心,哦,对了,你还喜欢摸我头。”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秋忱转过头问祁浔。
祁浔属实感到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嗯,怎么说呢,刚开始是一见钟情吧!好吧,也可以说是见色起义,后来觉得你挺可爱的。”
秋忱没想到祁浔会这么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可爱。
秋忱还没说话,祁浔又问,语气有些凝重,“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行啊,你先咬我一口。”秋忱的语气几乎是豪放。
祁浔也没有犹豫,直接把秋忱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抵在墙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喃,“你是不是喝多了?”
祁浔已经临时标记了秋忱两次,虽没有终身标记,但临时标记三次及三次以上,Alpha会对自己标记的Omega特别敏感,从生理上对这个Omega产生占有欲和保护欲,会不自觉从人群里锁定这个Omega,并会削弱对其他Omega信息素味道的察觉。
所以秋忱让他咬他,不言而语,表明了秋忱的立场和小小的私心。
“没有,”秋忱闻着祁浔身上淡淡的酒味信息素,鬼使神差般的说了一句,“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倒是让我有点醉了。”
祁浔又贴近了秋忱几分,“喜欢这个味道?上次秋游的那天晚上,我去你房间找你,有类似的味道。”
祁浔信息素的气味让秋忱有些发痒,本来就被祁浔问的心烦,忍不住直接催促道,“那你倒是咬啊!”
“怎么,腿软?”祁浔有心逗秋忱,并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用信息素包裹着他,没用多大力气就咬穿了秋忱的腺体,顿时不知道是真正的酒气还是祁浔信息素的味道,空气变得甜而醉。
“啧,”秋忱发出不满。
祁浔自然听到了,但他现在有些摸不着头绪,秋忱今天先是告白,又让自己临时标记他,太反常了。
想到这一点,祁浔咬的更深了,Alpha浓烈的信息属使秋忱身体发红。
他们可以听到行人路过的声音,这个标记有些急促。
标记完,秋忱的眼睛变得红而朦胧,像挂着一层水雾似的,他推开祁浔,就用此时这副处处可怜的模样盯着祁浔,突然俯身向前,亲了祁浔一下,因为祁浔刚喝过红酒,他尝到了真正红酒的味道,微带苦涩,但还不错。
本来只是浅尝即止的一个吻,秋忱舔祁浔嘴唇的动作,却让祁浔心跳加快,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把秋忱又按到墙头,分享他嘴里的红酒味。秋忱也回应着,不料技巧生疏,两颗虎牙把祁浔的嘴唇咬破了,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一吻罢,两人都有些喘气。
秋忱又说,“我说的咬是接吻。”
“像刚才这样吗?”祁浔擦拭着嘴边的血迹,开心的抱怨道,“嘴唇都让你咬破了。”
秋忱看了看祁浔带着血迹的嘴唇,刚才接吻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两耳通红,扭过头去,不再看祁浔。
两人不约而同地坐在俩墙头,望着天边的夜色和头顶的灯光。
“你之前不是说非Bate不嫁嘛!现在怎么想的?”祁浔问。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个开头,那便说开了比较好。既然是秋忱自己想开的,那祁浔想听听他的想法。
“就想着处着看看呗!”秋忱有些傲娇的说着渣男语录。
“那……你喜欢我吗?”这才是祁浔想问的重点。
这个问题,秋忱也是问过自己的,他不讨厌祁浔对他的接触,甚至说有点享受这种状态,换成别人,他早上那个人滚了,他会对祁浔莫名心动,他甚至会考虑祁浔的想法,想自己再祁浔心中的形象如何,想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他想,除了祁浔,没有人让他有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话,是喜欢的吧!
“你天天在我面前晃,不喜欢你早让你滚了。”而按我现在的想法,别说让你滚,好像什么都能为你做。
祁浔虽然没有说话,但内心早已爆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回了一句,“那以后好好相处吧!男朋友。”
“嗯,那我们进去吧,你这个寿星出来不太好,他们等的有点久了。”
祁浔和秋忱又进了那间包间,由于出去太久,大家都向他们投来目光。
尽管两人都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可可可还是督见了秋忱被咬的脖子,以及祁浔伤了的嘴唇,就看着他俩站一起的这模样,越看越觉得暧昧。心中大喜又大惊,不会吧,这么快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秋忱读懂了可可眼神里的质问,避开眼神。
毕竟是生日会,大家玩的很晚,由于两人都喝了酒,祁浔没办法送秋忱回去,只能给秋忱叫了一辆车,把秋忱送上车才安心,又给自己叫了一辆车回去了,其他人醉的不省人事,可可也给他们叫了车,有些人就直接留在了酒店。
第49章
学校音乐会在圣诞节前几天,二中每年都会有一个联动音乐会,很多学校都会派学校的乐队来参加,大部分都是学校音乐社团里的人或特长生,对面的一中也会来,感兴趣的人都能参与表演。
秋忱只知道祁浔会摄影,不知道他还会弹吉他,后来一想,会乐器也正常,所以当祁浔让秋忱帮他作词的时候,秋忱没因为这个感到惊讶,反倒是祁浔让自己帮他作词感到惊讶。
秋忱看着祁浔,犹豫了一下,随后拒绝道,“你让我作,你太看的起我了!”
“试试吧!我就想弹你作词的曲子。”祁浔讨好着,用手抓的抓秋忱的头发。
秋忱抬头看了看祁浔的眼睛,听出了别的意思, “你自己作曲吗?”
“嗯。”
祁浔回答。
听到祁浔自己作词,秋忱也知道祁浔是怎么想的了,感觉拒绝也不好,于是有些犯难的看着祁浔。
祁浔眼睛泛着光看着他,“作吧!”
“行吧!”秋忱迟疑的说出这两个字。
祁浔开心的朝秋忱笑了一下。
笑得秋忱心里发麻,“不过你得先把谱子做出来呀!”
“嗯,我这两天找找灵感,把它做出来。”
祁浔做事讲究效率,果然没几天,祁浔就让秋忱去他家,听听他的初曲。
秋忱有些惊讶,“这么快就作好了?”
“你先听听。”
“嗯。”
祁浔家有一间单独的音乐室,秋忱一来,祁浔就拉着他进去了。
祁浔拿起一把吉他,是一把普通的木吉他,木身有些古朴的音符花纹,配着黑色的弦。
祁浔这样的帅哥拿着这把吉他,说不出来的帅气。
祁浔随便找了张桌子,坐在上面,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祁浔坐在桌子上,安静的样子显得很认真,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搭在腿上,指节分明的手不断地拨动着弦,那些平行线上跳动着音符,如流水一般飞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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