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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约结婚选我我超甜[娱乐圈]——天星桃

时间:2020-07-01 13:35:46  作者:天星桃
  青年在拿着书在看,神情和周身的感觉,沉淀着数不尽的情绪,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发,最后却又归于寂静,他演这段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郁寒了解过演戏,温糯白当然不是那些科班的技巧派,或者说,是什么让他对这个角色的理解这样深。
  或许是他想复杂了,青年只是天赋过于出众?
  好在,青年在他这里。
  也只是温糯白,不是其他任何角色。
  *
  第二天一早,温糯白发现自己睁眼就看到了郁寒的胸膛,他一晚上不知道做了什么,直接蹭到了郁先生的旁边,整个人窝在旁边。
  小声叫了一下,又把声音堵到嗓子眼。
  郁寒睁开眼,嗓音该死的满是磁性:“几点了?”
  温糯白一动不敢动:“应该是五点半。”
  “怎么这么早?”
  真的很早,剧组七点开机,温糯白准备先回酒店,趁众人都没醒再装作他一直睡在酒店的假相。
  他把这个想法跟郁寒说了。
  郁寒顿了下:“没必要。”
  就算被发现也不是那么要紧,不过还是要注意点。
  温糯白僵着缩在被子里,一点点往另一边挪动,等到郁寒彻底醒来,他飞速爬下床去穿衣服。
  穿好一回头,郁寒正脱了睡衣往身上披衬衫。
  不夸张且很紧致的腹肌不慎出现在眼前。
  温糯白:!!!
  好有冲击力的画面,他慕了!
  赶在郁寒看过来前,温糯白赶紧移开视线。
  匆匆吃完早餐,温糯白听话裹好了厚重的羽绒服,拿着杯特别热的豆浆出了别墅。
  外面在纷纷扬扬撒细碎的雪。
  天色很早,路上基本没有行人,这一代的房子并不密集,而且植被覆盖率高。
  因此温糯白并没有发现隐藏着草丛里,一闪而过的微弱闪光灯。
  他还没有自己要红了,可能会有人蹲点守他的自觉。
  实际上,就在前天晚上,《幻梦之境》的先导片上线,不少人已经摸到他微博,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温糯白。
  温糯白还是没有去酒店虚晃一枪,直接到了剧组。
  剧组没人发现他没住酒店,工作人员还在和他打招呼:“温老师到得好早啊。”
  温糯白先去了书房,捏着怀表,再次感受属于陈树白的人生和情绪。
  但这次他没那么恐惧,怀表的边缘硌着他的手掌心,随时提醒他,你只是在这部戏里是陈树白而已。
  华景路八号的房子窗户都开很大,温糯白站在窗边,隔着细雪看对面的书房。
  窗帘露出一条小的缝隙。
  不过没有猫,也没有郁先生。
  这才是正常的,大老板每日行程都是满的,哪来的时间时时在书房,真的盯着他拍戏。
  温糯白觉得自己前两天的紧张有些多余。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白白
  桃今天顺了顺思路,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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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暮色 10瓶;哔哔霜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幻梦之境》播出的前夜,南城下了场大雪,天空泼了墨汁一样的黑,大雪纷纷扬扬往下撒。
  今天有一场夜戏。
  温糯白坐在院子前面,这次不用郁寒提醒,他自己就裹上了很厚的羽绒服,拍夜戏确实考验人,饰演男二的宋致逸有一场戏一直没过,他在门口看着,坐了半小时,小腿已经冻僵了。
  “没氛围,没氛围,你看没看剧本?”
  宋导咆哮的仿佛吞了火,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吃红薯吗?”化妆师真哥走过来,给温糯白递了个刚买的烤红薯。
  温糯白把手放在口袋里,太冷了,他都不愿意拿出来,而且他得控制体重,于是慢吞吞摇了摇头。
  真哥就自己剥开吃,一边吃一边提醒他:“业内消息,最近有人在狙你,真假不知道,不过你注意点啊弟弟。”
  温糯白谢过真哥的好意。
  他现在和原经纪公司基本属于互不干扰的状态,没经纪人没助理,圈内的消息他全然不知。
  不过温糯白全然不在意,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有舞台跳舞,要是能拍戏就更好,现在有戏拍,狙不狙,就随意。
  温糯白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晚上十点多,今天估计要到午夜才能收工。
  他看了眼对面的房子,一片漆黑,不知道郁先生回没回?
  今天这场戏是后面的戏提前了。
  因为大雪,这是一场在大雪里的戏。
  钟警官已经基本确定了杀人凶手,尽管他完全不敢相信。
  青年总是种着白山茶,一书柜的书,温和又漂亮,连爬个楼梯都有可能因为想问题想得太过深入而摔倒。
  就这样一个人,手里五条人命。
  让人胆寒。
  王平终于皱着眉头,勉强通过了宋致逸拍了一小时的这条。
  下场戏是温糯白和宋致逸的对手戏。
  温糯白脱下厚羽绒服,戴上银丝边框的眼镜,深吸一口气,往场中心走。
  争取一条过。
  工作人员把场地又布置了下,知道这幕戏重要,都不敢发声。
  南城太少下雪了,谁都不知道雪什么时候会停,今年冬天还会不会有另一场大雪。
  温糯白厚厚的羽绒服里就穿着一个单薄的衬衣,外面套着很薄的羊毛呢黑色大衣。
  大衣外面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
  从他走到场中心,戏就开始了。
  工作人员没有打板。
  温糯白,不,应该说陈树白,走向钟警官。
  钟警官脸上的肌肉都是绷紧的,他的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
  为什么,陈树白想,这真是个好问题,他赤脚踩着碳一样,血肉模糊走到今天这一步,终于有个人问他为什么。
  “报仇,你查了卷宗,该知道的。”陈树白很平静,还带着笑意。
  就是眼神很冷。
  “我不知道,”钟警官手机捏着那副手铐,眼睁得很大,用力咬着牙好克制自己的情绪:“按照我查的,你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跳楼身亡,不该站在这里。”
  六年前,还在读博士的陈树白,有个同性恋人,陈树白是前途无量的心理学博士,家中颇有资产。陈树白的恋人简霖,却是高中没钱就辍学的舞蹈演员。
  不过两人很恩爱,陈树白的恋人是一个很浪漫的人,会窝在房子里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给陈树白烤一个生日蛋糕,只是因为陈树白吃不惯外面蛋糕甜腻的味道。
  简霖会把陈树白的衣服一件件和自己的衣服混合挂好,并且记住每一件衬衣的位置。他为了陈树白自学起心理学,晚上睡在被窝里,缠着陈树白跟他讲那些复杂的心理学知识。
  简霖总弯着眼笑说:“我不懂,陈老师你多跟我讲讲。”
  手却不规矩攀上陈树白的腰。
  简霖想自己要更努力一点,想赚更多钱,然后攒钱给他的陈老师买下华景路八号这幢房子,这幢房子曾经是有名的私人心理诊所,两人都很中意。
  接到大型舞台剧的邀请的时候,简霖欣喜得恨不得蹦起来。
  却没想到邀请他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别人看中了他的皮相。
  想着怎么把他买个好价钱。
  简霖被人灌了酒要拖走了时候拨通了陈老师的电话,陈树白刚结束一节晚课,急匆匆跑过来。
  后面的事情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噩梦,他在酒店的三楼等来了他的陈老师。
  几个人在窗户旁边撕扯,然后好像是谁伸出手,把陈树白推了下去。
  简霖愣愣站在窗边,全身发冷,手颤抖地扶上窗框,唇几乎是无法自抑的颤抖。
  “不”他抖抖索索往楼下跑。
  没有人再拦着他,一条人命,谁都担不起。
  简霖找到了陈树白相熟的医生,在一家隐蔽的诊所里,他跪在地上央求医生。
  整整一年,他给自己做了整形手术,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像另一个人,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他变成了陈树白。
  钟警官缓缓举起手铐,向前一步:“我该叫你陈树白,还是简霖。”
  陈树白,也可以说是简霖,温和笑了笑:“看作谁都可以。”
  他是陈树白,还是简霖又有什么关系?
  夜戏的光打的并不亮,郁寒站在不远处看着场地里拍戏的人。
  或者说,看着温糯白。
  大雪纷纷扬扬往下洒。
  郁寒不知道别人拍戏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像温糯白这样,从嘴角的弧度,到大雪里苍白的肤色,再到干净的指尖,都恰好戳中那个点。
  这应该是部好电影。
  郁寒不得不放下一点自己的成见。
  温糯白好像完完全全变成戏里的那个人,叫什么,陈树白?
  郁寒提着保温瓶,走近一点,长长的黑色毛呢大衣上台阶的时候在雪地滑过一道痕迹,他紧紧看着温糯白,看他抬起雪白的脖颈,对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勾了勾唇角,复杂到纯净的易碎感。
  大雪应该落在了他的睫毛上,会把他的睫毛染白。
  他寄人间雪满头。
  手指捻了捻,郁寒想,如果说温糯白跳舞是日积月累的苦工,那这就是几乎让人惊艳的天赋。
  “咔”
  王平推着摄像机,把最后的眼神特写保留下来,长舒一口气:“过!”
  温糯白猛地惊醒,然后弯下腰,半跪坐在雪地里,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他沉浸在情绪里太深了,刚才那场戏要笑,陈树白要笑,但简霖想哭,只是不能哭,护着他让他哭的人早在六年前就离开了。
  这是一封阴阳两隔的情书。
  温糯白无声咬着唇,急促呼吸试图止住眼泪。
  后劲太大了,演戏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痛苦,又很爽,让人上瘾。
  王平拦住想要上前的宋致逸:“让他静静。”
  这时候,最好谁都不要打扰。
  监制在旁边看着,简直要高兴疯了,他使劲拍王平的肩膀:“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这么个宝贝啊!”
  他和王平搭档多年,不同于外人只看到了王平拍商业片的娴熟,他知道自己这个搭档最会拍人物压抑状态下的情绪爆发戏,那个度,拿捏得特别准,画面出来,意境和美感兼具。
  这不拿点奖都说不过去了,最起码拿个美术奖没问题吧。
  对王平来说,能在高规格的含金量赛事上,拿到个奖就是对他的认可,甭管什么奖。
  郁寒站在比较边缘的地方,王平激动过后,往那边扫,看到了人。
  王平惊了下,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
  郁寒摆摆手,指了指场中心。
  王平了然,眼神复杂看着温糯白,他倒是见过很多金主和艺人的事,难得对温糯白生出可惜的心思。
  这金主总是会有很多要求的,何况是郁寒,据说是个规矩很多的人,轻易没人敢招惹。
  温糯白也不好占着场地太久时间,站起来踉踉跄跄往休息室走,走到半途。
  突然一只有力手臂揽过他,直接把他带到房子旁边的一辆车后靠着。
  有力的手掌很轻但不容抗拒捂住了他的口鼻,不妨碍呼吸,反而让他继续的呼吸略微平息下来。
  熟悉的温度和檀木冷香味。
  “哥哥。”
  温糯白仰头看,鼻尖和眼尾有点红意,刚刚止住了点眼泪,瞳孔像是浸在水的玻璃珠。
  郁寒垂眸看着他说:“你看了窗户三次。”
  温糯白愣了愣。
  郁寒勾了勾唇角:“所以我就过来了。”
  温糯白这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彻底忘了刚才演戏时候几乎击碎他的情绪,耳尖发烧,结结巴巴:“啊,是,就是方位,我坐的地方正对着郁先生书房的窗户,嗯。”
  很快他找到郁寒话里的漏洞:“哥哥也在看这边吗?”
  不然怎么知道他看了窗户几次呢。
  郁寒松开扶着他的手:“没看,猫告诉我的。”
  多么狡猾的回答。
  郁寒看温糯白听到答案有点郁闷,沉沉笑了声:“是,我看了,因为很好奇拍戏的具体流程。”
  “虽然有这方面的公司,不过现场看着人拍戏是第一次,有点新鲜。”
  温糯白抬手揉了揉耳尖,轻声问:“那我演得好吗?”
  郁寒站在温糯白对面,一手放在长毛呢大衣的口袋,一手提着个保温盒,温糯白听到郁先生很难得带着笑意说:“白白,你这是在让我表扬你吗?”
  温糯白最后还是得到了称赞。
  并且喝到了热乎的郁先生的水果甜汤,以及接了郁老的视频电话。
  这在意料之中,温糯白并不觉得郁寒会专程来探班给自己送水果汤,更大的可能是郁老先生恰好想要见他。
  水果汤很暖很热,他捏着勺子舀一口,吹稍微凉点就迫不及待往嘴里送。
  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金色的怀表挂在温糯白的胸前,他感觉那股属于陈树白后劲极大的情绪在缓缓消散。
  郁寒捏着手机和郁老结束通话,他看了眼抱着保温杯喝得很甜的温糯白,没有提郁家人可能过几天会到的消息。
  他认为温糯白的神经需要得到休息,时刻紧绷不利于良好睡眠。
  大雪下到后半夜就停了,温糯白沾了满身的雪,还有清淡的檀木香味,他睡得很沉,并不知道网上关于他的一些小道消息迅速传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难写。
  桃蹦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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