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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A与超奶的化学反应(娱乐圈)——潩清尘

时间:2020-07-02 08:33:53  作者:潩清尘
  毕竟刚刚坤姐阴阳怪气地说什么“直男终结者”,还有那些被陆离一览无余看个精光的“暧昧”照片,也太容易让人误解了他的取向还有企图。
  沈若川不知怎么的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心虚得想逃跑,眼睛狠狠地剜着方苏桥,大清早的说什么住哪里的问题!
  “好。”在沈若川七上八下,一摊乱麻一样的思绪里,陆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呃……沈若川愣了一下,君子坦荡荡,陆大神是有点凶狠的君子,倒是自己多虑了。
  方苏桥显而易见地喜上眉梢:“一会儿咱们就去搬东西!”
  又搬?话说初见是一个搬家公司么?
  神隐搏击。
  小井泪眼婆娑,努着嘴嘤嘤婉婉地小声嘀咕:“你搬走了还会回来打比赛吗?”
  “不会。”陆离说话的语气像一个没的感情的机器。
  沈若川呆呆地看着陆离,面对着这么好看的姑娘能冷漠成这样,莫不是传说中的重度直男癌患者吧!
  “呜~”小井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帮我谢谢林经理。”陆离面对着梨花带雨的小井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她跟那些沙包器械并没有什么分别。
  小井陷在悲痛而绝望的情绪中,不想理他。
  陆离的狗却比它的主人怜香惜玉多了,跑到小井的脚边扒她的裤脚。
  “呜哇!阿土黄,我会想你的!”小井抱着狗脖子放声大哭。
  陆离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头疼。
  沈若川表面无波无澜,心里都快笑抽筋了。
  陆大神这样一身风骨,传奇般的人物,养条狗叫什么“阿土黄”,没有比这更缺心眼的名字了,相比之下,“猫猫”简直好听死了。
 
 
第7章 车祸
  阿土黄就是很常见的那种黄色的田园土狗,憨憨的样子,很安静,上车就趴在过道上,黑豆一样的眼睛乌溜溜地盯着沈若川看。
  陆离的东西比沈若川还要少,一个简单的旅行包,一只狗,就是全部的家当,配上这惊人的身手和不羁的气质,活脱脱小说里走出来的独行浪人,倒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大的一台车,以及两个准备大干一场的搬家临时工。
  关哥绕着转盘调头,准备返回清韵御轩,却很不幸地塞车了,向前望去,一大片蔚为壮观的红色尾灯,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我他……”关哥无声地骂了后半句话,直接熄火,回头对着几个人说,“车上有自嗨锅,准备移动午餐吧。”
  方苏桥趴在驾驶座后面张望了半天,眼尖地看见闪烁的蓝灯:“得,肇事了。”他抬手看看表,“现在十点半,关哥,押五十,半个小时能通。”
  关哥调了一下座椅靠背,把两只手伸到脖子后面舒展了一下筋骨:“小孩子家家的押什么五十,赌博是不对地,押一个自嗨锅吧,我说半个小时通不开,五十分钟左右吧。”
  方苏桥来了兴致,招呼着沈若川和陆离:“来吗?赌吗?”
  “不赌!”
  异口同声,齐刷刷。
  “哇塞!”方苏桥惊讶地瞪着眼睛,“心灵感应啊?”
  沈若川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选择自闭。
  方苏桥讨了个没趣,自顾自地滑开手机查询路况信息了。
  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整条马路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一寸都没有动过,关哥歪在座椅上打着盹,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方苏桥开始坐不住了,赔了一盒自嗨锅事小,更重要是个面子问题。他下车向着事故地点那边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方苏桥走后,大雷保姆车内变成了一个诡异的所在。
  关哥打盹,陆离养神,阿土黄神游,沈若川自闭,空谷幽兰般的空气都快凝固了。
  一声手机铃打破诡异的气氛,方苏桥给沈若川打的视频通话,看来他是要现场连线,带来事故一线的前方报道。
  沈若川接通,一片嘈杂的背景音中,方苏桥的镜头晃来晃去,里面是一辆侧翻的黑色轿车和两辆120救护车,警察和医护人员不停地跑来跑去。
  方苏桥变形的声音传来:“川哥!是坤姐他们!哇靠!”惊得方苏桥都蹦出脏字来了。
  沈若川一下从座椅上直起身来,镜头里的画面又拉近了些,只见坤姐和“威武雄壮”一头的血,早已经不省人事,被七手八脚地抬进了救护车里,看来伤得很重。
  “贱人自有天收!该!”方苏桥恨恨地说着,切换了摄像头,他一张白净的脸怼满了手机屏幕,“川哥,看见了吗?告诉关哥,赌注加倍,我赔他两盒自嗨锅!”
  车流缓缓地前行起来,关哥半路把方苏桥捡上了车,那家伙仍旧一脸亢奋:“你们都应该下来看看,那场面,比特效妆精彩多了,真是恶有恶报。”方苏桥摸着自己脖子上被勒出的瘀痕,十分解气地说。
  关哥一面开着车慢慢往前蹭,一面回头找他要自己的“战利品”,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肇事者呢?抓到了吗?”
  方苏桥摇摇头,眨着呆萌的小鹿眼故作神秘地说:“不是普通交通肇事那么简单,据现场目击者描述哈,一辆改装得十分凶悍的无牌照悍马,连刹车轨迹都没有,是踩足了油门直撞过去的,如果不是毒驾,那就一定是寻仇。”
  关哥老油条一般地说:“你也别高兴太早,他们显然是从清韵御轩那边出来要返回云果,如果真的是寻仇,那就是刑事案件,到时候追查起来,查到咱们头上也说不定,毕竟刚刚发生了冲突转头就出事了。”
  方苏桥当场不乐意了:“讨厌她的人多了,我们算老几?咱们几个的出行时间小区监控都有,算算时间也不可能,警察又不是傻子。”
  关哥撇撇嘴不置一词,开着车蜗牛一样在马路上爬,这个速度,不知何时能够爬回家。
  方苏桥开始煮自嗨锅:“川哥,你吃什么口味的?”
  “有不辣的吗?”沈若川那个脆弱的胃,不能吃任何刺激性的东西,大夏天的也要喝开水,不然就要闹脾气罢工。
  “番茄什锦蔬菜?”方苏桥拿了一个给沈若川看。
  “行,多谢。”
  “陆……”方苏桥正要征求陆离的意见,却发现他始终在养神,入定了一样,发生这么大的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范儿,难怪沈若川管他叫大神。
  “别叫他了。”沈若川压低声音说,“他对很多东西过敏的,你这个锅子,他大概是不能吃的。”
  哦。大神嘛,不吃人间烟火也很正常。
  大神不吃,大神的狗却很想吃。
  阿土黄蹲在沈若川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舔着舌头流着口水,疯狂暗示自己饿了。
  沈若川皱着脸看它,这狗,过不过敏啊?他把火锅盖子放在地上,夹了几块土豆和藕给它,阿土黄认真地闻了闻,飞快地吃掉了,抬起头的瞬间,沈若川几乎觉得它好像对自己笑了一下。
  好不容易蹭回了家,刚下电梯沈若川就接到了秦少宇的电话,劈头盖脸就要他家的定位,人已经在来找沈若川的路上了。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突然失宠的焦躁,也难怪,从通告满满到被停掉一切工作,这个落差真得消化一阵子。
  沈若川把定位发过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悄悄找到方苏桥问:“你认不认识行畅纵横的人?能不能帮我问个事情?”
  方苏桥认真记下,跑到他们助理的群里去打探消息去了。
  阿土黄的到来引起了猫猫的强烈不满,它成了精一样,十分知道这只土狗归谁管,一直缠着陆离大声投诉。
  陆离归置好自己的东西,便抓了一把猫粮盘腿坐在地板上,一粒一粒逗着猫猫喂它,耐心地哄着,阿土黄看着猫猫心情转好,偷偷挨到陆离的身边,安静地看着他们。
  暖阳洒了一大片金灿灿的碎光,将陆离的影子拉得斜长,守在身边的狗,翻着肚皮的猫,浸着如水的温柔,遮住了眼底的凉,还有心头的伤。
  手机震动一声,沈若川点开,秦少宇汽笛一样惊人的一嗓子:“赶紧来接我!保安不让我进!”
  沈若川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川哥,我去接!”方苏桥一路冲向门口,一边穿鞋一边问,“接谁?”
  “一只禽兽。”
  “啊?!”
  方苏桥带着秦少宇拎着大包小裹站在门口。
  “狗子,我买了烤串和小龙虾,还有啤酒。”秦少宇在门厅的地毯上使劲甩着脚上的鞋。
  秦少宇一直管沈若川叫“狗子”或者“川狗”,因为他说沈若川极具小忠犬特质,叫着叫着也便传开了。
  沈若川赶忙接过东西放到餐桌上,还没来得及转过身,秦少宇已经蹦到沈若川的背上,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换了东家也不报备哈?上了热搜也不艾特我一下哈?你这是要翻天啊!”他咬牙切齿地掐住沈若川的脖子来回晃动,“给老子死!”
  果然是只禽兽。
  沈若川十分配合地翻白眼吐舌头:“死了死了,再掐诈尸了。”
  方苏桥嬉笑着看他们闹,陆离坐在楼梯上,若有所思地挠着猫猫的下巴,眼神有点落寞。
  秦少宇是沈若川在电影学院的上铺兄弟,长得倒是硬朗端正,是那种军人武警特种兵很正面形象的脸,典型的上交给国家的好看小哥哥。
  但性格恰恰相反,用沈若川的话来讲,整个一个打入警队内部的大反派,空有正气凛然的皮囊,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吊儿郎当,从没正形的秦少宇,本来跟柔软呆萌的沈若川没有任何共通之处,结果却因为一场轰动一时的约架而结下了不解的战斗友谊。
  秦少宇将沈若川卫衣上的帽子扣到他的头上狠揉了两下,然后挂在他的脖子,勾起唇角笑得雅痞而邪气:“求收容,求包养,我这个下岗艺人都开直播当网红了,不抱个大腿我活不下去了。”
  方苏桥乐颠颠地凑过来:“少宇哥,那你绝对没抱错,以我从业多年的经验,公司绝对是把我川哥当台柱子培养的,前途无量。”
  下楼接个人的功夫就变少宇哥了,这套近乎的业务能力也是前途无量。
  沈若川想介绍一下陆大神给秦少宇认识,一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就如同窗口的阳光一样,短短一瞬,消失无踪,只有阿土黄巴巴地趴在猫猫身边,憨憨的不怕被嫌弃的样子。
  “来,大腿,把我带的见面礼都消灭掉。”秦少宇拉开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去,自己打开一罐啤酒嘬了一口丰富绵润的泡沫。
  沈若川打发方苏桥去请大神,结果大神在健身,请不动。
  三个人围在餐台旁边打开外卖盒子,一股浓郁的麻辣鲜香顿时飘散出来,除了麻辣小龙虾,还有鸡汁蒜蓉口味,专供不能吃辣的沈若川。
  秦少宇麻利地剥着虾壳,鲜红油亮的汁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像被岁月磨砺出的淋淋鲜血一样。
 
 
第8章 厨子很凶
  当桌上的美食美酒变成一堆虾壳酒瓶,秦少宇已经醉得胡言乱语,哭着喊着要带沈若川回家看他妈,大概是压抑得太久,有点心里变态。
  方苏桥嚷着要送他去客房,结果两个人走到客厅沙发就开始比赛脱衣服。
  沈若川费了好大劲才保住了他们的底裤,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说服他们那是沙发不是床,只好由着两个人横七竖八地睡死过去。
  沈若川也有点飘,头重脚轻晕晕乎乎地爬到床上,一阖眼就恍然入梦。
  尖锐的疼痛撕裂了夜,也撕裂了梦,沈若川的胃病犯了。他躲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只小龙虾,用两只手用力地抵在疼痛处,一层一层的冷汗浸透了床单。
  周围浓浓的黑暗屏蔽了所有感官,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处,沈若川的嘴巴里很苦,身上一阵一阵泛寒,时间几乎停滞,煎熬分外漫长。
  黑暗中有很轻的脚步走来,开关轻响,夜灯燃亮,有人将被角小心掀开,头顶传来救世主般沉静的声音,带着几分疑问,几分焦急还有几分关切:“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若川虚弱地睁开眼,只见陆离披着身后柔和的暖光,模糊了轮廓,细碎的头发落在额前,一双眼睛夜色漫漫,却偏偏含着夺目的光。
  “胃疼。”沈若川脸色惨白,疼得直剩飘渺的气音。
  “有药吗?”陆离将手掌覆在他的额头上,触手生凉,像是窗外午夜的微风,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沈若川微微摇头,胃中一阵狠狠的翻搅,他忍不住更紧了紧牙关,眉头纠缠在一处。
  “等我一下。”陆离快速地给他盖好被子,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若川闭上眼睛片刻,陆离端着餐盘跑回来,他把枕头倚在床头,慢慢扶沈若川起来,将餐盘放在床头,里面是吐司面包和牛奶,面包的硬边全部被切掉了,只剩下中间最柔软细腻的部分,牛奶温热,温度刚刚好。
  “先吃点面包,空腹喝牛奶更不好。”陆离细致地叮嘱他:“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要我帮你?”
  沈若川笑着摇头,从前都是自己一夜一夜挺过来的,哪有什么不可以,不是天生的坚不可摧,但也在一次次遍体鳞伤之后慢慢生出了老茧,就像陆离的那双手一样。
  他一小口一小口吃得很慢,香甜与温暖,从口腔蔓延到心间。
  陆离坐在旁边耐心地等着他吃完,收了杯子,眼中盛了微暖的光:“先别躺下,坐着让食物消化一会儿,不然会增加胃的负担。”
  让陆大神来照顾自己,沈若川十分过意不去,他努力地舒展眉宇,让自己看起来安然无恙:“大晚上吵醒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好多了,你先去睡吧。”
  陆离坐在床边纹丝未动,他迟疑了一下说:“我知道有两个穴位,对于缓解胃痛很有效,给你按一按我再去睡。”
  他看着沈若川,漆黑的眼瞳里隐藏着些许期待。
  沈若川犹豫了一下,在夜灯温暖的光影里垂下眼睫,一片悠长的剪影遮住眼中的情绪,生病时的凄凉寂寞,有人在旁边说说话,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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