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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宇宙一起掉SAN(穿越重生)——看板娘厨力放出

时间:2020-07-02 08:36:55  作者:看板娘厨力放出
  “是啊。”雨果翻了个白眼,“为了取得战争的正义性。就连小孩子打架家长都会责怪先动手的那一个,我总得给他们留下点把柄。”
  “为了师出有名?我还以为你想找个机会和他们玩。”
  “是耍他们玩!”雨果纠正道,“等他们以为发现了什么的时候,我假装自己是那条被钓上来的鱼。结果呢?他们知道的一切都是我愿意展现出来的。敌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随时可以收取战果,就像是被猪笼草诱捕过来的昆虫一样,只有死亡到来的那一刻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死亡?”阿撒托斯若有所思地重复这个词,“这是你希望的吗?”
  他在雨果看不到的角度翘起嘴角,顶着伊戈尔看穿一切的无奈眼神叫出一个名字:“尤里塞斯·瓦伦。”
  阿撒托斯的声音并不大,声调也不高。
  但两分钟以后,被他叫道名字的男人从地下室的方向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汗水,语调平平地说道:“您叫我?”
  威廉姆斯跟在他身后,用口型向众人示意:他累过头了,现在神志不清。
  “——我头脑很清醒。”尤里回头看了威廉姆斯一眼。
  仿生人挑起一边的眉毛。
  “你偶尔的行为方式很好猜。”尤里僵硬的面颊抽动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评价威廉姆斯温和外皮之下某些时候透露出来的、和雨果相似的本质:即热爱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人类转过头,对阿撒托斯鞠躬行礼:“我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阿撒托斯打量着他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无精打采,但是明显比过去精神不少的面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
  “音乐声。”神明指了指手中的移动终端,“能听见它吗?”
  “能。”
  “什么感觉?在真实和虚幻的乐声重叠在一起的时候?”
  尤里渐渐明白过来,想了想回答道:“混沌中重新有了秩序。”
  阿撒托斯点点头。
  “雨果想要发布一个任务。”他无视了在场的两个仿生人惊愕的表情,自顾自地对尤里说道,“你正好可以用这种方式报答他对你的帮助。”
  尤里心中一紧:“是什么任务?我会尽力。”
  “应该不会很困难。”阿撒托斯说,“它有足够的能力把复杂的敌人简单化,并且通过前期部署削弱对方的实力。”
  “喂!”雨果道,“我还什么都没答应呢!”
  “这不是你说的吗?”阿撒托斯无辜道,“布局,诱饵,剿灭,死亡。现在我为你带来了现成的杀手,你都不用亲自动手。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而我在试图为一个朋友达成它的目标。”
  “……”
  尤里瞳孔因为精神紧绷而紧缩了些许。
  其实他也想象过自己被迫坐上的这辆列车会驶向什么地方。
  万万没想到第一站就这么刺激。
  阿撒托斯说的很直白,祂在尤里眼中也不是会用这种话题开玩笑的类型,那么夺取同族性命就不再是简单的、像游戏中干掉一个NPC般简单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啊。他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是不是同族根本没有关系,就算邪神不存在,人类社会不是也在永无止境地内耗吗?杀人犯和内战从来不会根绝。所以这条命令的主要矛盾其实是:
  你愿意听从祂的命令去夺取他人性命吗?
  你有能力承担这行为带来的良心谴责和后果吗?
  如果对方是无恶不作的罪犯呢?
  如果这个人死掉也不会有人为他/她伤感或复仇,甚至会拍手叫好呢?
  雨果轻松的表情和愤怒的表情一起消失不见了。
  它仰起头上下观察着尤里,仿佛卖家站在肉铺前挑剔一块猪肉,半晌它说道:“行啊,这的确是个好机会。”
  尤里沉默着什么都没有问。
  他其实想问,对方是谁?为什么?
  但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战争有意义吗?
  疼痛有意义吗?
  伤口反复撕裂又愈合。
  他几天前被阿瑟捅了一刀差点死在深海里,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想不通,所以他干脆什么都不问。
  伊戈尔抱着手臂紧皱着眉,无声地站在房间的一角。
  其实他恐怕才是这里面除阿撒托斯以外最没有心理负担的一个人。
  因为见惯了战争,所以就算感到不适,也很熟悉如何用利益和立场衡量一个人是否该死——与之相悖者,即是敌人,直到另一方再也无力继续战斗为止,与正义与否毫无关系。
  跟何况,阿撒托斯不会任由事态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这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孩子都没有听见他们在讨论什么。
  直到一个语音通讯请求传递到了艾丽卡的移动终端上。她茫然地回头看了看表情严肃的大人们,摘下耳塞问道:“我要接起来吗?”
  雨果问道:“是谁的电话?”
  其实它早在震动声响起的一瞬间就知道了。
  “是福特先生。”
  “是啊,福特·希尔,恐怕背后还站着一百个教廷的审讯和谈判专家。”雨果话音刚落,威廉姆斯迈着轻柔的步伐、像一个舞蹈家、又像一只黑猫般走到艾丽卡身边,俯身按下了接听键。
  艾丽卡眨着眼睛,显得有点天真的迷惑不解。
  倒是温蒂不安地看了一眼伊戈尔,得到一个安抚的眼神。
  福特·希尔沉稳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艾丽卡?”
  “我在。”
  “你前两天是不是和朋友去了一趟首都动物园?”
  “嗯。”
  “是这样的。”福特卡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天跟你同行的人是谁?”
  评论员先生心中无声咆哮:还能是谁!妈的。
  要不是他现在身处敌军(咦)大本营,周围围着一群脱下武装都掩盖不住硝烟气、又自称是教廷的人,福特绝对会把这句脏话冷冰冰地、气势汹汹地甩到他们脸上。
  真是受够了。
  邪神也是。你们以为每次的突破口都是艾丽卡吗?其实有几个畜生会为难小姑娘?每次受罪的都是他啊!
  干他娘的教廷。
  因为不敢在心目中辱骂邪神所以只能骂一骂官方合法组织这样子。
  “……是我的朋友们。”艾丽卡回答道,“怎么啦?”
  “之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官方部门想要和他们见一面咨询下现场情况。”
  说完这句话之后,福特·希尔都有些想笑。不管教廷是因为什么一厢情愿地认为艾丽卡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纯白羔羊,作为艾丽卡名义上的监护人,福特都无比的清楚Omega小姑娘心目中对那位神明大人有多忠心耿耿!他们注定无功而返,因为艾丽卡根本不会答应——
  “好啊。”通话里的艾丽卡用无知无觉的甜蜜声音说道。
  福特一时呆住:“什么?”
  幸运的是教廷的人也呆住了,他这会儿的怔愣倒是不显得突兀。
  “我说可以啊。”艾丽卡重复道,“是因为那个落水的大姐姐吗?我记得跟我们一起走的哥哥把她救起来了,会不会有人给他发锦旗?”
  “……”
  格雷沙姆用手肘怼了伯蒂一下,促狭道:“你想要锦旗?玛格丽塔随时都能给你整一个。”
 
 
第85章 
  “我要那玩意干什么。”伯蒂没好气地说道,“又不能涨工资。”
  “但是可以带回家和你弟弟炫耀。”
  伯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肃静!”耶达回头凌厉地瞪了他们一眼。
  ——眼神传达大失败,格雷沙姆高壮得像个站直身体的棕熊,在不低头的情况下足以做到‘目中无人’。
  伯蒂干咳一声,低下头做乖巧状。
  耶达看着他们扯出一个冷笑:“将功补过的时候到了,两位。查明真相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格雷沙姆猛然低头,发现耶达是认真的,他的脸顿时绿了:“头儿,伯蒂之前和他们见过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大问题。格雷沙姆哀怨地想。要是艾丽卡的朋友们真的有问题也就算了……关键是万一对方是无辜的呢?他和伯蒂们两个就会像喝醉的傻瓜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平民百姓打了一套王八拳,事后还要为自己的欺骗行为和故意试探诚恳道歉。
  如果对方气不过再把这件事由艾丽卡转达给安妮……
  造孽啊。
  “你放心,保险已经买完了。”耶达冷冰冰地说道,“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会替你照料你的亲人。”
  格雷沙姆:“……”
  行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珍爱生命,不要在工作期间和同僚打情骂俏……啊不,是打打闹闹。
  **
  “事情其实非常简单。”雨果盘着腿对尤里说道,“因为从来没有和他们交战的记录,提前建立战场模型是基本不可能的操作。不过对方对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谁先起杀意谁就占据主动权。有时候夺去人类性命的仅仅会是一点微小的计算……你听没听说过一部电影,叫做《死神来了》?”
  尤里:“没有。”
  雨果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寡言:“总之就是一连串看似巧合的意外足以造成毁灭性的后果,而我们现在就会成为举起镰刀的人。”
  “我不觉得我有能力完成过于精细的计划。”尤里面色沉沉地说道,“您是我的老师,应该知道我水平有限。”
  “我只是举个例子啦。”仿生人摆摆手,“根本没必要做的太戏剧化,我又不是……”它眼神闪了一下,“我的某些同类以前热衷于虐杀人类,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时候过于享受只会像漫画里缺乏品味的小BOSS一样死在大结局到来之前——它们也确实连最终的审判都没能见到。”
  “另外考虑到这次阿撒托斯只打算看热闹,而你又是个普通人,所以我们就把脑洞向恐怖片变成动作向R级片,你觉得怎么样?”
  “——雨果老师,您为什么不愿意亲自动手呢?”尤里突然问道,“如果由威廉姆斯先生解决敌人,根本不用什么麻烦。”
  “主动给挑战提高难度也是种乐趣。”
  尤里叹息一声,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沉重了:“好吧,随您高兴,但是我不喜欢把血弄得到处都是,以前还因为把现场弄得太脏差点丢掉工作。”
  雨果显得有些惊异。
  而人类则冷漠又有气无力地回看它。
  最后他们达成了共识,雨果高兴地说道:“我会注意这一点的。”
  **
  阿瑟手里拿着一卷从音像店拷贝出来的录像带,将里面的音频转录成其他格式塞进人类的电子设备里。他翻出一个老旧的二手耳机,兴致勃勃地戴在脑袋上。
  刺耳的、单调的、乍一听令人作呕的音乐声从耳机里传出来,阿瑟迈着轻巧的步伐走在大街上,仿佛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积极向上又阳光开朗的活力。
  十分钟以后他走进一家正规报社,向工作人员表示自己已经提前预约过见面。
  又过了五分钟,叼着烟卷但没点燃的尼克松披着一件外套匆匆从电梯里走出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谁?”
  阿瑟对他笑了笑:“我想从你这里买走一幅画。”
  “……什么?”
  少年自来熟地凑上前去,尼克松僵着脸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阿瑟从他的衣兜翻到裤兜,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露出一个略显失望的表情,又抬起头笑眯眯地问道:“你的钱包在什么地方?”
  “前胸口袋。”尼克松听见自己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道。
  “谢谢!”阿瑟从他兜里翻出钱包,找到夹层里折叠成巴掌大小的纸片,展开看了一眼,又原封不动地叠好。最后他拍拍尼克松的肩膀,满怀遗憾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维持理性的?”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尼克松咬了口自己的舌尖借助疼痛保持清醒。
  “你明明知道。”阿瑟说,“人类就是喜欢耍没用的小心机。算了,这就当作我取走你的画的报酬吧。不过没有下次了,撒谎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他没管尼克松铁青的脸色,继续说道:“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祂的一切内容,否则我会联系那个叫做伊戈尔·苏利文的人类过来给你收尸。”
  半个小时后。
  他们长时间的对话已经引起了其他工作人员的注意。不少人看着在工作时间和外人见面的尼克松,都想要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制止了他们的动作,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就用余光往这个只有两人的小角落瞥上一眼。
  “好吧,看来祂爱屋及乌的程度还是有限度的。”阿瑟说,“我以为祂那么偏爱那个人类,会将和他有关系的一切牢牢看护在自己的羽翼中,就像过去——唔。不过事物总是会变化的,神明也是。”
  “不过也说不定祂没有看上去那么喜欢苏利文。”
  他在尼克松愤怒的眼神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亲切地说道:“别将我们的对话告诉任何人,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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