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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A也是会被咬的!(穿越重生)——恰到好处

时间:2020-07-02 08:38:09  作者:恰到好处
  “关窗!”
  “艹!我的手机!”
  “我刚买的小说!”
  “何亚志你快点儿啊!”
  …………
  “别催啊,我这不腿还伤着么。”
  何亚志站起来,关完前窗关后窗,同时对前排的同学说:“你嗓门别那么大,瞎嚷嚷,季哥在睡觉呢。”
  前排的同学笑嘻嘻地说:“算了吧,刚才那么吵都没醒,哪能被我这两句给叫醒。”
  话音刚落,季郁的手动了动,他缓了会儿,抬手抵着额头,挡住刺目的白炽灯光。
  何亚志从书包里翻出眼罩,递过去道:“季哥,你要不再睡会儿,还没上课呢。”
  季郁眨了眨眼,透过指缝,看见了他校服上绣着的名字。
  “何亚志。”
  何亚志挠挠头:“是我啊,咋了?”
  季郁笑了下,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没什么。”
  “就是感觉这一幕很眼熟。”
  “和去年我见到你的时候一样。”
  何亚志有些惊喜,他早就忘了去年开学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季哥还记得。
  这妥妥的心里有他啊!
  他想把内心的话说出来,一对上顾大少的眼神后,立马噤声了。
  “季郁,汪老师找你。”
  坐在门口的同学大声喊道。
  “好。”
  季郁起身,慢吞吞地走向办公室。
  汪德辉在办公室门口和陈琼思清点课本,见季郁来着,招了招手,将他带到楼道口。
  冬天的楼道口很刺激,冷风呼呼地灌着,令人神清气爽。
  季郁仅剩的瞌睡也被吹走了,他双手插兜,缩了缩脖子。
  汪德辉看了看手上的文件,说道:“你上次期末考试成绩很好。”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季郁笑道:“应该的,老师都给我免作业了,能考不好么。”
  汪德辉愣了愣,快两年了,这是季郁是第一次和他开玩笑。
  想到他回国了的父母,汪德辉推了推眼镜,笑道:
  “看来今年寒假过得很开心啊。”
  季郁毫不吝啬地点了点头。
  汪德辉继续说:“上学期你的进步显著,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因此校方决定下周一的升旗仪式,你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啊?”季郁微微睁大眼睛,重复道,“学生代表?”
  汪德辉拍拍他的肩:“你有这个资格,不用担心,上去念稿就行了。”
  “你的语文成绩在学校数一数二的,稿子写完可以来办公室找我或者语文老师,润色一下……”
  季郁以前还是三好学生的时候,经常上台发言、比赛,后来自我放弃,这些事情也随之消失。
  他都有些想不起来那个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自己了。
  这次当学生代表的机会,让季郁有一种重新开始的紧张感。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心跳有些加速:
  “好的老师,我会好好准备的。”
  汪德辉又扯了会儿生活琐事,便把季郁放回去了。
  教室前后的门都敞开通风,内外温差几乎没有。
  季郁把拉链拉到下巴,小跑回座位,凑到顾琮耳边:
  “老汪让我当学生代表,下周升旗仪式发言。”
  顾琮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冻得惨白,指甲盖还透着点紫色。
  他皱眉道:“你们不在办公室么?”
  季郁搓了搓手,解释道:“在点书,干脆就在外面说了。”
  顾琮抿紧了唇,握住他的两只手。
  季郁本来觉得还好,这会儿碰到了顾琮的手掌,一下子知道了什么叫暖和。
  他侧了侧身,得寸进尺地把两只手都塞进了顾琮的衣袖,用他的手腕取暖。
  麻木的双手渐渐恢复了知觉,季郁无聊地拨了拨他的腕骨,纳闷地问道:
  “为什么你的体温就这么高?”
  也没见顾琮用暖宝宝、热水袋什么的啊。
  顾琮看了他一眼,无奈道:“给你取暖的。”
  季郁弯了弯唇,脚尖抵了抵他的椅子腿,故意逗他:
  “我脚也冷,怎么办?”
  顾琮垂下眸子,俯身去握他的脚腕。
  季郁的动作还有点僵硬,没能躲开,双脚一下子便放到了顾琮的膝盖上。
  他脸颊微红,连忙看向周围的同学,压低声音对顾琮说:
  “你别闹,还在教室。”
  顾琮本来是只想逗一逗他,感受到脚腕冰冷的温度后,眉心皱了起来。
  “怎么又不穿袜子?”
  季郁抽了抽脚,被死死地按着,根本动不了。
  他自暴自弃地说:“懒得穿。”
  冬天他本来就不愿意多动,穿袜子是多出来的一道程序。
  顾琮皱着眉,脱掉他的鞋子,温热的大手覆在季郁脚背上,轻柔地捏了捏。
  季郁抓住他的手臂,再次提醒道:“我们还在教室!”
  随时都可能有同学走过来。
  顾琮抿了抿唇,盖上校服外套,继续按摩。
  热意从脚底升起,季郁眯了眯眼,整个人都有些暖了。
  他惬意地倚着墙,对着顾琮无可挑剔的侧脸发呆。
  这个alpha是他的。
  忽地,脚底心一阵酸痛。
  季郁险些叫出了声,他紧紧地抓住椅背,对顾琮说:“不按了。”
  “痛!”
  顾琮眉心皱得更紧了,他没有松手,继续往下按:
  “这里痛么?”
  “疼疼疼。”
  “这里呢?”
  “痛的痛的。”
  季郁受不了,他抽不回脚,只能弯腰去挡顾琮的手:“不按了!”
  “我、我要开始写稿子了。”
  顾琮偏头看他,认真地说:“足部穴位是人体器官的反射区,刚才我按了……”
  季郁不想听,打断道:“我得赶紧写稿子,还要给老汪看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毛病一大堆,毕竟挑食、不吃早饭、不爱运动……
  顾琮看了他一会儿,说道:“明天开始和我去晨练。”
  季郁眼神飘忽,想编个借口,恰好上课铃声响了,他索性装作没听见,认真听课。
  接下来一整天,顾琮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季郁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忘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起床铃声还没响,季郁就听见顾琮在耳边说:
  “起床了,晨练。”
  季郁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顾琮打开灯,掀开被子一角,暴露那张迷迷糊糊的脸蛋。
  晃眼的灯光让季郁睡不下去,他把手盖在眼睛上,困得话都说不清楚:
  “不、不行,我要稿子,写……”
  顾琮挑了挑眉,质问道:“梦里写?”
  季郁瓮声瓮气地应了声。
  顾琮不再说话,季郁只当他放过自己了,脑袋一歪,又要睡过去了。
  在陷入梦乡的前一刻,他的被子被全部掀开了。
  季郁闭着眼睛想要拽回被子,却摸到了一具结实的身体。
  胸肌、腹肌……
  嗯……没穿衣服……
  季郁正摸着,灼热的呼吸突然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顾琮富有磁性的嗓音:
  “不想跑步的话,换种晨练方式。”
  话音刚落,他的屁股蛋就被掐了下。
  季郁想要装死,可那双手越来越过分。
  他猛地睁开眼,对着嘴边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顾琮轻笑一声,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
  “我不介意换的。”
  季郁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道:“我介意!”
  跑步是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事情,另一种晨练可没怎么快,说不定就得在床上躺一天了。
  被迫起床,季郁拖拖拉拉地洗漱,磨蹭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跟着顾琮出门。
  铃声已经响过了,路上的学生不少。
  薄薄的雾笼罩在操场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人在塑胶跑道上跑着。
  季郁打了个哈欠,半张脸缩进了衣领:
  “冷。”
  顾琮不知从哪儿拿出了手套、耳罩,毛绒绒的,看起来很可爱。
  季郁冷得不想动,没有挑剔,任由顾琮给自己带上。
  顾琮低下眼睫,看着他被冻粉了的鼻尖,忍不住亲了口:
  “跑一会儿就不冷了。”
  季郁抬眼看操场,薄雾遮挡着众人的视线,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
  他眨了眨眼,仰头道:“再亲一口。”
  顾琮垂首,吻住他殷红的唇瓣,浅尝辄止。
  跑步虽然有点累,但神清气爽,季郁骨子里的寒意也似乎被驱散了。
  回到教室,季郁转着笔,开始思考发言稿怎么写。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然后呢?
  何亚志一瘸一拐地走进教室,把一沓a4纸放到他桌上,兴冲冲地说:
  “季哥,这是以往那些学生代表的发言稿。”
  “你看,这是陈琼思的,这是二班班长的,还有还有……”
  “谢了,”季郁放下笔,问道,“早饭吃了没?”
  何亚志摇摇头:“没。”
  季郁把一袋包子油条递给他:“哝。”
  何亚志对食物向来来者不拒,他好奇地问:“季哥,你不吃么?”
  季郁托着腮,一边翻看发言稿,一边说:“吃过了。”
  “茶叶蛋和豆浆。”
  被顾大少塞着吃的。
  何亚志瞪大眼睛,夸道:“对对对,吃一点也行。”
  “早饭很重要的。”
  发言稿没有钉起来,风一吹,其中一张飘飘荡荡落到了过道上。
  何亚志刚站起来,张尔连忙跑进教室,捡起来递给他。
  何亚志脸上笑嘻嘻的神情瞬间消失。
  他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明明医生都说没什么大问题,我还、还瘸着……”
  张尔神色一肃:“你躺了一个月,暂时走不好是正常的。”
  何亚志低着头,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啊?”
  张尔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的!”
  他放下书包,主动说:“我陪你练练,每天走几步,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那我们就在走廊上走两圈吧。”
  何亚志动作极为缓慢地站起来,迈出步子,险些就要摔了。
  张尔连忙伸手,何亚志顺势握住他的手,而不是手臂。
  生平第一次和alpha握手,张尔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害羞地不敢看何亚志,但也没有躲,只是扶着何亚志慢慢地往外走。
  见何亚志瘸的幅度都变大了,季郁勾了勾唇,心说这小胖子还是有脑子的。
  在张尔没注意的时候,何亚志回头,对着季郁挤了挤眼睛,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季郁收回视线,继续琢磨发言稿。
  * * *
  一眨眼就到了周六,季郁的稿子还止步于“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他脑子里有很多话,就是不知道怎么通过文字写出来。
  季郁拆了颗糖,去阳台上吹风,淡淡的米酒香吹了过来。
  他看向隔壁寝室,朱茜刚打开了一大瓶酒。
  看见季郁后,她眼睛一亮,问道:“季哥,你要喝米酒酿吗?”
  “我爸爸酿的,很甜,度数不高。”
  季郁摇了摇头:“算了,我发言稿还没写完。”
  “写不出来吗?”
  朱茜捧着米酒走到阳台,瞥了眼401,见顾琮在桌边看书,笑呵呵地继续说:
  “可能喝点酒就有思路了呢?”
  她劝道:“李白不就是喝醉了,才写出那些旷古烁今的诗么?”
  季郁有点被说动了,看了眼米酒。
  朱茜直接把米酒放到他边上:“你要不先尝尝,很甜的。”
  “不想喝明天还我就行了。”
  话说到这份上,酒也在手边了,季郁不再拒绝。
  朱茜嘿嘿一笑:“那你们慢慢忙,我出去买东西了。”
  季郁没留意到她话里的“你们”。
  他拿着酒进屋,犹豫片刻,倒了一小杯。
  如朱茜所说的,很甜,甜到几乎把酒味都给盖过去了,流到喉间才有些许辛辣感。
  季郁没一会儿就喝完了一杯,他咬着笔杆,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一杯酒一段话,不知不觉间,季郁喝完了半瓶米酒。
  他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站起来,歪歪扭扭地走向洗手间。
  顾琮余光瞥见了,连忙站起来,抬手挡在他额上,避免季郁磕到墙。
  嗅着他唇齿间的酒香,顾琮抿唇问道:
  “怎么喝了这么多?”
  季郁抬眼,漆黑的眸子滟着酒意。
  他冲着顾琮吹了口气,像个小孩子一般笑道:“度数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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