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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武郎将的闲适生活/水澹生烟(穿越重生)——巫羽

时间:2020-07-03 08:34:26  作者:巫羽
  武昕森解下围裙,关掉抽油烟机,他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啤酒,到餐桌前就餐。
  吃过晚饭,武昕森躺在布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手机信息提醒,他点开一看,他收到木苗园工友老吴的贺年短语。
  老吴已经回到老家过年,他刚学会用聊天软件,好友圈里不时发他老家的照片。
  照片里有他的一家人,他女儿很漂亮,是个大姑娘。
  在现代度过的第一个除夕夜,武昕森只有寥寥几个工友互相问候,没有亲人。
  这个时代的通讯非常发达,只要有对方的一个电话号码,就能聊天,能视频,哪怕远隔千里,有重山汪洋的阻隔,也能时时交谈。
  春节过后,武昕森开始找工作,商场提供不少工作机会,实在不愁没有工作,但这些工作有的清闲钱少,有的辛劳钱多,但没什么前景。
  在距离武昕森住所五六公里之外,有一处新建楼盘,很多装潢公司的工人在那里进进出出,武昕森去找工人们打探工薪待遇,很快他就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有木匠手艺的武昕森,会按照设计图纸,给户主手工制作衣柜或酒架之类的木构家具。他的工作态度向来端正,为人落拓,不说装修队的领队喜欢用他,户主对他的工作也十分满意。
  就这么干了四五个月的装潢工作,队里来了个小年轻,叫孙光洪,也做木工活,他跟着武昕森像个小跟班,自动认武昕森做师父。
  孙光洪是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武昕森不嫌弃他,经常带他干活。
  装修队天天都很忙,工作接不完,有时在七楼刚干完活,十二楼的户主就跑来问工人,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赶着搬家呢。
  买个新房子,总要装修一番,装修的花费有时比买房钱都贵,尤其遇到富豪,装潢费用都足够再买栋新房子了。
  在这个行业也没待多久,武昕森就看出这是个暴利行业。
  炎热的夏日,武昕森和徒弟孙光洪各自搬运着木板,一前一后进入电梯,摁下抵达负一楼的按键,电梯在十五楼停下,进来一位姑娘,应该是这栋楼的住户。
  姑娘见是装修队的工人,她把身子尽量往一旁挪,毕竟工人们身上总是脏兮兮的。
  电梯继续下降,到五楼,又有一人进来,还是装修队的,扛着一把金属梯子,他们和武昕森及徒弟属于不同装修队。
  这个工人很是鲁莽,粗鲁挤进电梯,金属梯子的脚险些往姑娘脑袋砸去,武昕森眼疾手快,当即上前把姑娘挡住,并用力将梯子拨开。
  姑娘站在武昕森身后,瞪圆了眼睛。
  电梯抵达一楼,武昕森和徒弟搬着木板出来,姑娘上前道了声谢。武昕森说不用谢,他扛起沉重的木板,带着光洪往停在地下室的一辆小卡车走去。
  武昕森将木板卸在车斗里,徒弟跳上驾驶座,启动汽车,武昕森从车斗上翻落,那动作矫健地像只豹子,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光洪将卡车开出地下停车场,边开车边说:“师父要去考个车证,考了车证好买车。”
  “师父,徒弟和你都是桃溪乡人,过年回家也好蹭蹭你的车。”
  徒弟收入不如师父,他师父有钱买车。
  武昕森道:“红灯,注意看路。”
  孙光洪是桃溪乡涌村人,跟阿犊一样姓孙,也有一对招风耳,性格毛躁,话还很多,武昕森都怀疑他可能就是阿犊的后代。
  师徒缘,真是妙不可言。
  夏日炎热,对干体力活的人而言,真是一年最糟糕的时节,在木屑飞舞中,徒弟锯着木料,师父在贴板,一堵储物墙初显模样。
  徒弟用袖子擦去汗水,还有粘在脸上的木屑,回头见他师父蹲在更闷热的房间里,一直在劳作,连水都没停下来喝口。
  光洪很佩服他师父,这种佩服不只是因为他师父专业技能强,工作一丝不苟,更因为他总觉得他师父也许是个隐藏的大佬。
  有一回装修队的人一起去吃夜宵,正撞上隔壁桌的人喝醉酒打架,双方打红了眼,一名高壮大汉拿烧烤用的铁签子直奔向对手,眼看要出大事,可没人敢出面拦。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武昕森快步上前,将行凶者的手臂一扭,他夺走铁签子,单手就将人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可是个人高马大,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大汉啊。
  “师父,中午要吃什么,我叫饭啰。”光洪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他吹会风,拿出手机,准备点餐。
  他没听到师父的回话,反倒听到一个女声:“师傅你好,这里有两瓶水,冰的,给你们解暑。”
  就是上次电梯上遇到的那个姑娘,她拿着两瓶冰饮料进来,她把饮料搁在工作台上,往房中寻觅着什么,她看到武昕森的身影,只是一个劳作的背影。
  武昕森穿着一件衬衣,袖子卷得很高,腰背宽实,头发乌黑茂密。
  光洪摸着头,傻笑着:“怎么好意思,谢谢啦。”
  姑娘离去,武昕森出来,光洪正在喝饮料,他咧嘴傻笑道:“师父,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啊?”
  “尽胡思乱想。”武昕森拍了下徒弟的头。
 
 
第39章 
  顾澹给黄花鱼倒猫粮,黄花鱼埋头吃,顾澹蹲在一旁看它,灿烂的阳光照在阳台,光影掠过顾澹的脚趾,他光着脚,身上穿宽松的棉麻衣服,闲居在家。
  阳台上种的茉莉花和木槿花正在开放,翠绿中点缀着白花,翠绿中点缀着紫红,白紫相映。
  顾澹的阳台不大,室内的空间也紧凑,他在S市最繁华的地段,租了一室一厅。
  这里离他上班的公司很近,他会从家到公司,再从公司回到家,这是种循环,周末和节假日除外。
  今天是周末,顾澹喂过黄花鱼后,拉开落地窗的窗帘,让阳光照入室内,他进厨房做早餐,一人份的早餐,很简单。
  坐在餐桌前,顾澹边吃早餐边看手机,他浏览到一部想看的电影,他购下电影票,一张。
  周末的一天,顾澹多数时间躺在床上、沙发上,他上网,玩游戏,还有刷剧,到傍晚,他才换掉家居衣服,外出看电影。
  夜里,顾澹走出影院,穿过街上热闹的人群和车辆,他悠然返家。
  刚毕业那会,顾澹曾想工作以后,也要利用空闲时间接些外活,接原画外包,接影视概念图等,来钱很快。
  开始工作后,顾澹才意识到他周末只想休息,放松。
  顾澹走至小区门口,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车在朝他打灯,顾澹认识那辆车,还有车主人。
  “延博,你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顾澹打开车门,坐进宽敞的后座。
  “本想到楼下接你,刚好看到你走过来,走,喝酒去。”曹延博回过头道。
  街道灯火阑珊,只见到驾驶座上的男子转过来的一颗大脑袋,他身形刚健,嗓音低沉。
  顾澹道:“行啊。”
  回去也没这么早睡,那就去喝酒吧。
  曹延博在海边有栋房子,夏日里他常去那边过夜,他这人不怎么爱凑热闹,偶尔邀一两个好友到海边喝酒。
  露天的沙滩,两张躺椅,海风拂面,冰凉的啤酒,在月下对饮,是件快事。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耳边是海浪声,今晚风有点大。
  顾澹躺在椅子上,拎着一瓶啤酒,灌上一口,他仰头看起天空的星。
  他走神了,没听见曹延博跟他说了什么,直到曹延博站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支刚开瓶的啤酒。
  “你该不会是想灌醉我吧?”顾澹把手中的空酒瓶搁在椅脚,地上已经有一支空酒瓶。
  “你酒量有那么差吗?”曹延博把手中的啤酒递了递。
  海风吹乱了曹延博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他挽高了袖子,解开衣领的扣子,完全是一副放松的模样。
  顾澹接过酒瓶,呷口酒,说道:“你最近都住在这里,白天去公司上班不是挺麻烦?”
  曹延博将他的躺椅捞过来,他坐在顾澹对面,把左腿叠在右腿上,后仰着身子往椅背上靠,他懒懒道:“有时真想换份工作。”
  “回去继承家业不好吗?”顾澹又喝了口酒,他边喝边想,再喝下去,今晚他可能要喝醉。
  “你呢?不也没回老家。”曹延博望着夜空,他看到一轮圆圆的月,他没看顾澹,但仿佛看到月光照在顾澹身上,他柔软的发丝被海风吹动。
  “我爸开得是小公司,再说我爸有继承人,用不着我。”顾澹说得云淡风轻,他瓶中的酒已经喝去大半。
  顾总开的是食品公司,公司规模其实不小。
  两人不再说话,曹延博起身,进屋去拿瓶酒,他出来见海风将屋前的一把遮阳伞吹得啪啪作响,他喊顾澹:“到里头喝,起风了。”
  顾澹站起身,脚步明显点晃,他登上楼梯,曹延博站在门前等他,顾澹道:“我该回去了。”
  两人进屋,曹延博看手表,凌晨十二点多,他对靠在沙发上的顾澹说:“在这里住一晚,明日你又不用上班。”
  顾澹拿出手机,刚想叫辆车,手机被曹延博拿走,曹延博望向窗外道:“都说起风了。”
  窗外的树木枝叶在摇荡,风声呼呼响。
  于是两人坐在室内继续喝,起先还一人坐一边,不知不觉曹延博已经挨在顾澹身边。两人都有些醉意,曹延博搂住顾澹的肩,脸贴靠过去,他试探地亲了一下顾澹。
  曹延博问:“讨厌吗?”
  顾澹回道:“谈不上。”
  曹延博又问:“那你喜欢吗?”
  顾澹抿口酒,道:“我还以为你是直的。”
  “我也是。”曹延博笑了。
  两人都在开玩笑,都知道对方不直。
  他俩数月前在酒吧相识,两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然后就攀谈了起来,聊得挺愉快,后来逐渐熟稔。
  两人进卧室,顾澹提议先洗澡,曹延博脱去衬衣,说道:“不用,我怕你水一冲脑子醒了,就把我推开。”
  “你身材好还长得帅,这么不自信。”顾澹看着曹延博宽实的肩背,经过锻炼健美的腰身,他个头还很高,将近一米九。
  曹延博转过身,正好捕抓到顾澹那似迷恋似飘忽的眼神,他以前见过顾澹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问得突然:“你说过,你前男友是个打铁的?”
  “是呀,铁匠。”顾澹站在门口,似有踟躇,他一直都没动手脱衣。
  曹延博不信什么铁匠的鬼话,这年头谁还打铁,但他知道这个前男友一直阴魂不散,他低语:“顾澹,我会让你忘记他。”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早忘了,能不提吗?”
  顾澹朝床走去,坐了下来。
  “抱歉。”曹延博道歉,他不傻,确实不能提。
  曹延博靠近顾澹,他想再亲他,希望能将气氛营造起来,顾澹别过了脸,没让亲,适才曹延博亲他,那感觉也是索然无味。
  这次换顾澹说抱歉了,他老老实实坦诚:“老曹,没感觉怎么办。”
  他声音那么平静,甚至还有点无奈。
  曹延博明显懊恼,他拍打了两下床,说道:“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不做?”
  “穿回去吧,给。”顾澹把曹延博的衬衫递给他,毕竟他裤子还在他身上,就脱了衬衣。
  曹延博没接,他起身朝浴室走去,道:“我去冲澡,清醒清醒。”
  他早明白顾澹透过他的身影看着一个人,但人嘛,有时就是不甘心。曹延博是个内外条件都优越的人,确实不比任何人差。
  浴室里水声哗啦,顾澹走出寝室,来到客厅,他已经打开大门,门外的风夹带来雨,浇脸上特别醒酒。
  曹延博冲澡出来,顾澹叫的车也到了,他跟曹延博简简单单道别。
  站在门口,曹延博看顾澹撑着把伞下楼梯,伞被吹得歪斜,雨淋在肩上,他走进夜幕,消失不见。
  顾澹回到家已经快两点,他困乏,缩在后座睡着了,还是司机将他摇醒。下了车,顾澹慢吞吞地走进小区,前往自己住的楼层,在电梯里他蜷缩着身子,抱住双臂哆嗦,刚淋过雨,而且凌晨骤然降温。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顾澹打开房门,黄花鱼过来迎接,喵喵叫着。
  顾澹脱下衣服,到浴室洗澡,在热腾腾的水汽里,他闭上眼,他眼前出现武昕森的模样,记忆里的样貌仍是那么清晰。
  浴室里传出低喘声,玻璃上蒙着层水雾。
  顾澹睁开眼,他的眼睛清明,他抬手抹去玻璃上的水雾。顾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他吹干头发,换上睡衣,钻被入睡。
  第二日顾澹醒得很晚,黄花鱼跳上床,软软的猫爪很不客气地踩他的头,在他耳边直叫唤,将主人吵醒。
  头有些沉的顾澹看了下时间,快到午时,他连忙起床,倒猫粮喂黄花鱼。
  这一天,顾澹在家睡觉,看剧,冰箱里食物充足,他连楼都没下过。
  大学毕业的那一年,顾澹去了一趟桃溪乡的溪东村,他知道溪东村是现代的叫法,在古代叫孙钱村。
  顾澹村里村外逛遍,还从养鸭人家那儿买来一盒自制的咸鸭蛋。养鸭人家住在村子东郊的一座小土丘上,顾澹记得,那里曾经是他和武铁匠的家。
  又是上班的一天,坐在办公桌前,电脑里是未完工的画稿,顾澹忙碌起来,全神贯注,甚至忘掉了时间。
  午时,有女同事喊顾澹:“组长,我们要叫餐,你要吃什么?”
  顾澹才意识到已经到午休时间,他抬头道:“你们叫吧,我暂时不饿。”
  过了不知多久,顾澹忙完手头事,他往外头走,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就餐。
  顾澹工作比较繁忙,当然报酬也很可观。
  吃完饭,在返回公司的路上,顾澹看到马路对面两个骑着自行车,做骑游打扮的年轻人,他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
  告别校园不过两年,对那时的生活竟有种遥远的感觉。
  上班的日子,总是日复一日,望不到边。
  到了年底,顾澹手头的事情繁多,经常要加班,再兼之公司高层变动,制度朝令夕改,让本来就有点厌倦上班的顾澹递了辞职信。
  顾澹在这座城市生活工作了整整两年,他打算回老家越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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