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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二次沸腾(玄幻灵异)——水清且灵

时间:2020-07-04 07:53:08  作者:水清且灵
  秦遇闻言,用余光睨了乔安一眼,只觉得这人不仅面如冠玉,心也跟玉石一样又冷又硬。
  关易欣右眼中不断涌出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泪,糊在惨白的脸蛋上,形容可怖。她艰难地笑了笑:“我本来就是来寻死的,没有你们我根本走不到这里。只是有点可惜,见到你们以后,还以为有机会帮妈妈报仇,哪怕杀的不是那一个……”
  乔安见她好像在交代遗言,打断她:“不是让你去死。”
  秦遇不耐烦了:“你他|妈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乔安跑到十几米开外的一块巨石前,拨开茂密的草丛,露出了一个狭小的岩洞,冲秦遇道:“带她过来。”
  秦遇奇道:“你怎么发现这里的?但她浑身是血,不可能藏得住。”
  “之前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的,”越跳越快的心脏告诉乔安,敌人近了,“来不及了,你去引开半兽,我需要三分钟的时间。”
  “我凭什么相信你?”
  “信我,或者带着她去跳崖。”
  秦遇眼前浮现出乔安救下关易欣那一幕,沉默几秒后,咬咬牙:“最好别让我发现你骗我!”说罢带着静静去当诱饵了。
  “情况紧急,得罪了。”乔安打开背包,取出一张原本用来睡觉的防水帆布,将关易欣抱了上去。
  “闭眼,先别睁开。”乔安打开一瓶水淋在关易欣身上,冲掉了多余的血迹,又背对着她将一滴指姆血溶入了自己准备的药水中,喷在她的伤口上,重点是右眼。
  血很快就止住了,乔安替她缠上绷带,扔给她一件宽大的T恤,背过身道:“快换。”
  关易欣像是突然崩溃了般,声音发颤,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没必要这样可怜我……”
  然而乔安丝毫不解风情:“停,才止了血,别浪费我的药。”顿了顿,又道:“不是可怜,你对我还有用。”
  关易欣:“……换好了。”
  乔安转过身,无意间瞥见关易欣光裸的腿,觉得在危急关头被自己遗忘的肌肤厌恶症又回来了。想到今天跟秦遇还有关易欣的接触,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艰涩道:“你可以自己走吗?”
  “谢谢你,我会努力活下去。”还你的医药费。关易欣又恢复了生无可恋的表情,一瘸一拐地往岩洞走。
  两个都是好人,却没一个会好好说话,好像……还有点配?
  “药省着点用。如果听到动静就隐身,藏在里面不要动。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回来找你。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这个任务,很需要你的能力。”
  乔安将帆布和吸干了水的血裙裹在一起,走了很远才随手扔进了草丛里。
  乔安一路上发现了很多人类的残肢断臂,也有死状凄惨的变异动物,还淌着新鲜的血液。
  森林里正在举行一场残忍的狂欢盛宴,变异生物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无差别攻击,乔安亲眼见到一只腰有水桶粗的薄荷蓝腿蜈蚣捕杀了另一只体长超过一米的同类,却并不吞食,立刻开始寻找下一个攻击目标。
  人类的气息引来了无数敏锐的猎食者,乔安走得很艰难,已经受了不少伤。他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只能靠着随时可能暴走的异能和强大的自愈能力勉强自保。
  倏地,他隐约听见了一声痛苦至极的低吼。
  是静静!
  他加快速度向声音来源跑去,兜兜转转,又来到了山崖边。
  包括秦遇在内的十几名异能者正在与以狼头半兽为首的兽群对峙。奇怪的是,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异能者们却神情痛苦,有的死死捂着头部,有的则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而身形不断变大的白狮立在中间,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头垂着不断发出压抑的吼声,仿佛正在经历什么折磨。
  “静静!”秦遇看上去比其他人好一点,却也是面色苍白,此刻正担忧地望着白狮。
  乔安猫着腰从后面绕了过去,碧绿的藤蔓在前方替他开路,就在他即将接近时,狼头半兽突然嚎叫了一声。
  乔安心神剧震,前方的静静猛地转过头,往乔安藏身的地方望来。
  对上那双失去了本色,和森林里的变异动物一般无二的猩红兽瞳,乔安心里咯噔一声。
  原来是狼头半兽控制了这些变异生物的神志!
  “静静,停下来!”秦遇焦急的大喊响彻耳边,但充分激发了嗜血本能的白狮只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
  来不及了!
  乔安拼命调动异能,操控藤蔓阻挡片刻,险而又险地逃离了狮口,但他反应不够快,被一爪狠狠拍飞了出去,变成碎片的背包替他缓解了几分攻势,背部却还是被划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仿佛是混乱的开端,狂暴的兽吼声与人类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乔安却已经无暇他顾了。视野越来越开阔,从绚丽的战斗光芒到阴沉的天际,又随着风声呼啸而下,说不清是崖底的湍流还是背后的刺痛更令人心悸。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过了短短几秒,带着湿意的清新草香涌入鼻间,脸上传来冰冷柔软的触感。乔安回过神,发现自己倒吊在崖壁上,啃了一嘴的青苔。
  他“呸”了几声,感觉有点头晕脑胀。
  “乱、动、什、么……”秦遇从咬紧的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一只手紧紧攥住乔安的脚踝,汗涔涔的脖颈上青筋暴起。
  大概是暴雨来临前的空气太过沉闷,百丈之下的河流太过汹涌,乔安的心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他费劲地扭过头往上看,最先注意到的却不是秦遇,而是一颗无比狰狞的狼头。
  乔安眼睁睁看着一只长着锐利长甲的脚掌悬在了秦遇头顶,觉得左肩的某处陈伤都隐隐发烫起来。
  “秦遇,危险!”
  “吼!”半兽的脚用力踩下,雪白的狮影一闪而过……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护主心切的静静终于恢复了神志,一头撞开狼头半兽,愤怒地与其缠斗起来。
  然而,悬在崖边的山石却承受不住它们的重量和剧烈的撞击。飞扬的沙与石大量从高空洒落,乔安被扑了一脸,紧紧闭上双眼,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胸腔的震动通过他的脚腕传到了秦遇身上,与此同时,被剖开腹部的白狮“砰”地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咔嚓。
  在嘈杂的惨叫、嘶吼以及打斗声中,乔安清晰地捕捉到了岩石断裂的声音。
  “啊——”
  脚踝上的束缚感消失,他和秦遇一起掉了下去。
 
 
第8章 番外一 方蔚然的独白
  夜阑人静,整幢别墅都陷入了黑暗,唯有一扇窗仍透出隐约的亮光。
  这是一间欧风卧室,屋内的陈设无一不精致,明亮的吊灯,舒适柔软的大床,配套的地毯……在滨江基地,也只有寥寥几人才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然而,房内的青年却恨不得立刻回到简陋的出租屋去。
  “方蔚然,你这个……嗯……混账东西……”单言跪|趴在床上,两只手被分开拷在床头。
  我一手按住他的脊背,另一只手掐住他紧窄的腰,迫使他伏低上半身,高高撅起结实饱满的臀|部,方便我的操|干。
  “爽么?”我恶狠狠地撞击着雌|伏于身下的健美身躯,紫红的性|器不断隐没在他股间,发出淫靡的水声。我的表情狰狞,内心却柔软而酸涩。
  这一刻,我等了足足八年,从二十出头等到即将奔三。
  第一次见到单言,是在朋友新开的酒吧,我还记得那是个阴雨天。
  我不喜欢下雨,这会让我的旧伤复发。被认回方家之前,我曾因为偷钱包被打断了腿。
  细雨随着风飘飘而落,我的心情也如这雨一般,直直往下沉。
  朋友发微信提醒我晚上有开业典礼,尽管不想出门,但我还是去捧场了。
  方家有一堆旁系盼着我随心所欲,长成名副其实的二世祖,好将我取而代之。我偏不让他们如意。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会玩,但他们不知道,这对我而言只是一种社交手段。二代们醉生梦死的场合我从不缺席,但私下做的功课却绝不少于其他人。所以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公司,我都是同侪中的佼佼者。
  旁支的叔伯无法指摘我的能力,转而诟病我的来历。呵呵,既然我是混混出身的私生子,哪里又在乎什么脸面呢?我想要的只有钱和权,因为只有拥有了这两样东西,我才能拥有一切。
  这个想法在见到单言之后,愈发坚定起来。
  见到单言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类人。青年在卡座中慵懒地舒展四肢,抬起下巴看舞台中央的表演,五颜六色的闪光灯扫过他深邃的五官,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在指间微微晃荡。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一只为求偶而展示漂亮皮毛的花豹,迷人且野性十足。
  直到接下来几天反复梦到这惊艳的一幕,我才明白,原来想求偶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我开始悄悄调查单言。单言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不像我,名不正言不顺。单言在本地上大学,是为了陪伴他患有自闭症的弟弟。单言出手大方,别人包养小0,他包养铁1。单言喜欢射击、拳击、游泳……我了解到的单言,家世显赫,性格开朗,学业优异,对家人照顾,对朋友义气,对情人体贴……如此完美,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呢?
  我不信。
  我开始阴暗地揣测他,却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就像灰扑扑的飞蛾扑向耀眼的火焰,心甘情愿地献祭生命。
  但我只是像,我没有飞蛾那股傻|逼劲儿。我渴望靠近单言,却不想燃烧自己,我只想拖着他一起坠入地狱。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是捕雀的猎人。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接近单言,制造各种巧遇,态度却不卑不亢。我知道他的志向,他的爱好,也包括……他欣赏的类型,恰好我的演技还不错。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我也如愿找到了他的缺点,奇怪的是,我没有任何成就感,甚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我发现,单言这个人,没有心。他有无数枕边人,却从没爱过任何人。然而,连我都为他着了魔,其他人又怎么会看不见他的魅力。闹得最厉害的是一个刚通过选秀出道的小鲜肉,苦求复合无果,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
  这件事上了新闻头条,单言的身世和情史被义愤填膺的粉丝扒了出来。事件发酵到最后,全网都在骂“富二代草菅人命”,连单氏的股价都受到了波及。
  我连夜从B市飞回去安慰他。我敲响单言公寓的门时,已经凌晨三点多,单言还在和公关部门的负责人商量如何善后。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说话时不疾不徐,声音低沉,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看上去比我想象中好很多。
  我松了口气,没有打扰他,熟门熟路地泡了两杯咖啡,三分糖不加奶,一杯给他,一杯给我。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这样矫不矫情,但我确实从这件小事中尝到了一丝暗戳戳的甜蜜。
  我想,我比那个小明星更懂单言。既然那些被包养的小白脸让他不省心,为什么不让我来照顾他呢?我不仅可以当他的男朋友,还可以做他的战友,和他并肩前行。
  单言终于处理完工作,他抿了一口咖啡,抬起头看向我,眼里带着疲惫与困惑。
  这是想要倾诉的意思。
  我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又觉得这样显得太过局促,悄悄放松了些,温柔地回视他。
  长时间的相处让我们默契十足,正如我了解单言一般,他也能轻易理解我的肢体动作。
  果然,他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问:“蔚然,你说他到底在想什么?当初就说过好聚好散,闹成这样,是嫌我给的分手费不够吗?”
  如果不是已经足够熟悉了,我会以为他在撒谎。我低垂着眉眼,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咖啡,突然忘记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加糖。
  我其实也有问题想问他。我想问,单言,你为什么能在爱情和其他感情之间明明白白划下一道鸿沟?
  凡事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句话可真他|娘的有道理。
  我承认我退缩了。我是个考虑长远利益的人,宁愿做被真心相待的好友,也不愿意做被弃如敝履的炮|友。除非,某天我有本事让单言乖乖选择我。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和单言并肩同行,我要永远走在他的前面。
  我开始积极地等待,拼命工作,与一群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费劲周旋,寻找单氏的漏洞……
  单言抱怨我有了工作忘了兄弟,我表面安抚他,心中却在偷笑:放心,很快我就是你的了,无论你乐不乐意。
  可惜,没有很快,末世毫无预兆地降临了。对我这样的出身而言,活下去并不难,但我要在C市站稳脚跟才能护住单言,于是我比末世前更忙了。
  经历了重重变故,我和单言不可避免地疏远了。忙碌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我就疯狂地想他。尘埃尚未落定,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软肋,只能反复琢磨着暗中保护他的人向我汇报的近况。
  单言的异能是“千里眼”,他加入了一个异能者小队,成了拉弓射箭的一把好手。也对,毕竟他以前就很喜欢射击。
  我让人找来了制作精良的弓与箭,挑了其中一副,在他去武器店买装备时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他一眼就相中了它。
  我并不意外,因为我对他了如指掌。
  没过多久,原先的队长死了,单言全票当选了继任者。这件事也让我意识到了生命的脆弱,我暗中增加了保护他的人手。
  等到大局已定,方家真正站在了基地的权力顶端,我才腾出手来,迫不及待地向单言抛出了橄榄枝。
  我希望他能来到我身边。世道这么乱,谁知道明天地球会不会毁灭。每分每秒,我都想和他一起度过。现在,也只有我能给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单言想要的是自由。在他拒绝我的当晚,我梦见自己把不着一缕的他踩在脚下,手执长鞭,抽得他遍体鳞伤。他奋力挣扎,到最后疼得受不了了,只能委屈地哭着求饶。我却毫不怜惜,拉下裤链,释放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啪”地扇了一掌他惨兮兮的臀|瓣,命令道:“跪好!腿分开,屁|股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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