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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逼夫夫的打脸日常[星际]——緋色

时间:2020-07-04 07:56:23  作者:緋色
 
 
第69章 
  莫名其妙的问题,意料之外的发展。
  联系到对方之前的奇怪反应,谢旸内心觉得对方是把自己错认成什么人了,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似乎还认得自己脖子上的空间纽,他狐疑的看了看这个自己确定没有见过的男人,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谢阳?”虽然心中隐隐有了预感自己认错了人,但当希望破灭时,霍尔的心底还是不禁涌上一股失望,随后,忽然发觉谢阳这个名字也有些耳熟,在脑海中搜索数秒后,诧异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被自己手下撸回来的少年,惊讶道,“你竟然长这么大了?”
  谢旸:“......”
  你谁?
  看着原以为没机会见到的,不可能再长大了的孩子,霍尔神情难免恍惚,喃喃自语着,“也对,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长这么大了。”从来一往无前的都是时间,被留在原地的,只有人类。
  夜风夹杂着细碎的呢喃,一起吹拂过谢旸的发梢。被对方这般反应弄的措手不及的谢旸忍不住开始反思,他的交际圈子就那么小,而且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如果真的在什么场合下见过对方,自己不可能毫无印象。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对方和西蒙认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可想想又觉得的哪里不对劲,这条空间纽八岁的时候西蒙就给他了,而在此之前,一直都被放在西蒙母亲的卧室里,外人根本就没机会见到,那么这个红头发的男人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一脑袋问号的谢旸瞅着对方的态度不像是准备找茬的,便忍不住试探道,“您是?”
  霍尔怔忪道,“我是霍尔。”
  很好,谢旸心道,确实没听说过,随后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对于谢旸的疏离,霍尔倒也没觉得冒犯,他看着月光下的少年,喉间一动,哑声道,“你,他们,他们都还好吗?”
  谢旸微微眯起眼,“他们是指?”
  不知怎么的,霍尔竟萌发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故人的消息,能够知道那些曾经熟悉的人的近况,给他带来喜悦的同时,也夹杂着一股物是人非的颓唐和无力。“你的母亲,她还好吗?”
  咦,竟然猜错了,是自己母亲的熟人?
  “她已经过世了。”
  霍尔张了张嘴,“什么时候的事?”
  谢旸想了想,“我出生之后。”她被人发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救援队只能推测出大概时间,无法精确。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了霍尔的意料,他原本以为既然谢阳还活着,那么谢夫人也应该还在,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一劫。霍尔沉默了一会,“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你这?”如果谢夫人在生下谢阳之后就不幸遇难,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银耀又是怎么会落在谢阳身上的。
  谢旸避重就轻的回答道,“西蒙给我的。”这个男人认识他的母亲,又知道空间纽,理论上来说也应该和罗德里戈家有那么点交集,可事实上不管是从西蒙那边,还是老管家口中,都没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那么问题来了,对方会知道西蒙吗?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霍尔的语气产生了一丝恍惚,“你们、你和西蒙......”他似是有许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才传来一声叹喟,“你们的关系很好。”这样也好,想到那几位尚在时,曾经说过的那一句戏言,再看如今这两个孩子熟稔的模样,倒也未必不会实现——瞧着西蒙都将母亲的遗物都交给了谢阳。
  温柔婉转的女性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坐在花园长椅上与好友笑谈的画面犹在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一晃这许多年过去,就连当初那个还在母亲腹中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少年模样。
  注意到谢旸面对自己时难掩疏离之态,本就对他没什么敌意的霍尔心底更松了些,只是这十几年来,一直背负着仇恨生存,再也找不回过去那个鲜衣怒马的自己,有心想多问问他的近况,“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话一出口,便有些懊悔口气太生硬了些,听起来倒像是质问了。
  谢旸倒是没在意他的语气,望着双面紧紧盯住自己,眼眸里带着一股不自知的热度的霍尔,睫羽微微抖了抖,“从小就认识。”
  当年一句青梅竹马的笑言,无论是说出这话的,还是当时在场的,都没想过竟然一语成谶。霍尔没去细想这一句从小就认识的话里透着的古怪,单纯的为着两人而高兴,接着又问了一些他和西蒙之间的事。
  谢旸对于霍尔的身份隐隐有了点猜测,听见他问起自己和西蒙的一些生活琐事,也都一一回答了。此时的霍尔和在战舰上刚见到时样子截然不同,那双一直半敛着,没什么情绪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光彩。
  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位因为自己的诉说而变得放松的红发男人,谢旸在回答完对方的又一个问题后,话锋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面露好奇道,“您干这一行有多久了?”
  此时两人又重新坐回了屋檐边上,霍尔望着远处零星的几处黑点,哑声道,“十六年了。”
  十六这个特殊的数字,听得谢旸心头一跳,十六年前委实发生了太多的事,他忍不住道,“您是罗德里戈将军的朋友吗?”霍尔刚才的那些问题名义上虽然是向两个人提出的,但细心分辨一下,就会发现,对方对西蒙的事更好奇一些。
  而且,十六年前才加入的雇佣兵,那么之前是否一直都是在军中效力,从白日里那些孩子们练习的格斗术中能看出不少部队的影子。
  霍尔笑了笑,“他是我的义父。”
  他看上去分明落寞又沧桑,但笑起来的时候,却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意味,连带着脸上的伤疤都没那么狰狞,一点都不像是年过而立,倒像个少年。
  这般亲密的关系,大大的出乎了谢旸的意料,毕竟从没听西蒙提起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位义兄。
  没有遗漏身边人眼底的那抹错愕,这算是在对方脸上看到的最大的情绪波动,比疏离的礼节性微笑要来的生动的多。令霍尔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西蒙并不曾见过我,我是在索尔尼亚遇见将军的,七个幸存者,我是其中之一。将军驾驶着银耀在兽潮里杀出一条血路的模样,我至今都还记得。”
  于他而言,那样仿若救世主般从天而降的银白色身影,是他用一生去追随的光。
  他跟在男人身边整整四年,从近战格斗到战场指挥,他前进的每一个脚步,都离不开男人的悉心教导。将军夫妇待他视若亲子,闲暇时,也会与他说起,那个远在帝星,未曾蒙面的弟弟。
  在阿尔法星出事前夕,男人还笑言两个月后一起回帝星,去参加弟弟的毕业典礼。他听身为机甲大师的义母说过弟弟于此道上同样有天赋,六岁时就自己摆弄出小小的机甲模型,他为此费了不少心思,弄来了一块稀有矿石,就想着等回去后,送给弟弟当做见面礼。
  追忆着过去的点滴温柔了霍尔的眉眼,即使没有亲眼见到,单单从对方的只字片语里,也能听得出男人的笑意。谢旸看着他眼底亮起的那点星光,又目睹了那星光的湮没。
  男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谢旸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局。
  他们没能等到两个月后,阿尔法星爆发史上最大规模兽潮,帝国第四军团,除却留守帝星的第九师外,全军覆没。
  阿尔法星从星谱上彻底抹去,连同他的亲人,他的战友,他的一切,全部被抹杀。
  霍尔看着天边清冷的圆月,这样近的距离,仿佛月亮就在头顶,就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忍不住伸出手描摹,这样看着,那轮明月就像已经被他握在手中,好似那一个他与义父义母,还有谢轩夫妇一起在花园的夜晚,那些人,只要他伸手,就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日夜追查的真相因为阿尔法星的消亡始终被薄纱所笼罩,让他们没有办法抵达最深处。而现在,一个那场历史的见证者,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谢旸一直以为自己很冷静,但直到把那个盘踞在心底十六年的疑惑揭开伤疤,他才意识到,他所自以为的冷静,不过是没有真正抵达终点时的忍耐。
  “从发现到结束,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应对。就算兽潮规模再大,已经有人去接应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扭曲而突显的交纵,忠实的反应的出了他的主人此刻的心境。直到今日,都无法相信档案上的最后一行字。
  八个师的兵力,没有一人生还。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有几处“谢阳”,这不是打错哦,是有原因的。
 
 
第70章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很想知道。
  有一伙反叛军流落到阿尔法星,最开始,他们只是为了平定叛乱。
  他们的人手充足,准备的也足够周全,即使那伙反叛军规模不小,劣迹斑斑,但胜利女神还是选择站在他们身边露出笑颜。
  此后的几次交锋,本就溃不成军的反叛军更是被打的分崩离析,四分五裂,从明面转为了地下,苟延残喘。不出意外,再过一周,他们就能将那些个漏网之鱼尽数拔起,彻底根除。
  所有人都这么想。
  星历3728年8月13日上午5点07分。
  这个时间被深刻在霍尔的脑海里,不论经历了多少时光,都不会被抹去记忆。
  那是所有噩梦的开始。
  执勤的士兵第一时间在瞭望台发现了天空中乍然出现的黑色裂隙。
  15秒后,那细如发丝的裂隙见风而长,转瞬就裂变成一个直径约3.8米的黑洞,并且还在不断的增大。
  几艘战舰都已经打开了防护罩,防患未然。
  没少和星际异兽打交道的他们的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古怪黑洞出现时,就起了警惕,多架粒子炮齐齐对准黑洞,一旦里面出现的是异兽,就全面开火。
  接下来的整整半个小时内,黑洞没有再扩大,也没有动静传来,他们没敢放松警惕,依旧戒备着。
  为防万一,他们也通知了阿尔法星的行政官,打开了星球外层的防护。
  上午5点41分,有反叛军残余势力在星光大厦及其附属广场安装炸-药,并劫持人质一百六十二名,在星网上要求与将军对话,让第四军团退出阿尔法星。
  退出当然是不可能是退出的,一旦他们真的撤离,失去了制衡的反叛军行事只会越发张狂无忌。
  将军同意了这场对话,一面派人潜入接近,伺机解救人质,一面派人佯装撤离,来迷惑对方。他们的星舰从一开始就没有暴露在人前,直至现在,对方都没摸清楚他们这一次究竟出动了多少兵力,当然更无从得知他们的星舰停靠坐标。
  不是第一次被威胁,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逼着就范,一件件,一桩桩,驾轻就熟。
  一切都在将军意料之中按部就班。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霍尔怔怔的眺望远处被墨色浸染的暗影,没有焦距的双眼被拖进泥沼深陷。
  忽然之间,就乱了套。
  没人知道变故是怎么发生的,就连身在其中,真实经历过一切的霍尔都说不出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岔子的。
  仿佛就在一瞬之间,整个世界被颠覆。
  而事实上,根据事后锁定的时间,从开始到结束,用时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零三分钟。
  多么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时间。
  却让整个阿尔法星连同星球上的人一起,被彻底抹杀。
  就像是事前约好的那样,七个不同区域相差无几的先后爆炸,足以将半个阿尔法星都照耀的只剩下满目白色的强光,还有遮天蔽日,直熏人眼的滚滚黑烟,随之响起的由远及近,此起彼伏的哀嚎与哭泣。
  所有战舰上的探测仪同时长鸣示警。
  浓烈而馥郁的甘甜气息是不同于残酷战场的芬芳,浴血奋战中的士兵在抛开最初的那一瞬不可置信与错愕后,霸道而充满着占有欲的,独属于哨兵的信息素也随之充斥满整个战场。
  有反应快的,挣扎着为自己或是身边的同伴注射了抑制剂,但更多的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向导的信息素所包围,肾上腺素上涌,天性占据绝对优势,想要找到那位信息素该死的甜美的向导,将他/她紧紧拥进怀里,用自己的牙齿刺-破对方纤细的后脖颈,重重的咬下去,让甘甜的血液充斥满口腔,想要撕裂对方身上的布料,将人彻彻底底的占-有,在对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让所有人知道,怀里的人只属于自己,让他/她从此以后只能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紧密结-合,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人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没有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影响的哨兵少之又少,原本整齐划一的队伍就像是被扔进了一颗滚烫的铁球的水池,瞬间变为沸水,原地爆炸。
  当时身处现场,什么都乱了套,满眼满耳满脑子全是混沌的不堪与灾难,事后再回过头来想,那个扰乱了他们的向导,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可她/他的信息素却让当时在场的近七成人为之疯狂。
  阿尔法星被划分为五大区块共治,除了百分之八十五都是海水的第三区,其他四个区都出现过叛军的活动迹象,同样第四军团也有派遣人手,但就是那么的巧,每一个区都出现了信息素外溢的向导,扰乱了整个区的秩序。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
  已经被信息素刺激的神智不清的哨兵们在突如其来的汹涌兽潮面前,溃不成军。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什么信息素,不存在了,触觉视觉嗅觉,人的五感所及之处,皆是鲜红色的炼狱。
  第一次知道在兽潮爆发前还有陌生向导存在的谢旸不禁一愣,随即皱起眉来,阿尔法星现在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但作为曾经的宜居星,关于它的一些资料现在依然躺在星际大百科里。和帝星的体积相比,阿尔法星的确算是个小行星,但这并不意味着阿尔法星就真的小了。能够影响整整四个区的哨兵,从而引发动乱,那该是多少名向导同时释放信息素?
  “兽潮过后,什么都没能剩下,那些向导的身份,自然也无从查起?”
  霍尔苦笑着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能剩下,战友、叛军、向导、城市,什么都没有留下。不过,倒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兽潮爆发之后,我降落的位置是在第一区,那名向导的信息素......”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如何措辞,“......很强大。”最后,他选择了一个完全出乎人意料的形容词。
  这也是谢旸第一次听人用强大来形容一名向导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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